虽然在司徒昊如日中天之际,仕途突然戛然而止。但正如司徒谱说的那样,这个时候周家的举动,其实是帮了司徒家的大忙。
司徒家成长得太快,已经激怒了一部分人。若不是司徒昊突然惹了那个少年,又恰巧有人给周丙南打了电话求情,周家那个老怪物也许根本不会理这趟子浑水
“爸,这次昊儿得罪的那少年到底是什么来头,是谁帮他求的情?”司徒震威脸色转晴,轻声问道。
要是司徒彩云这时也在,这司徒家可就真是四世同堂了。
“且不说那少年有人求情,不求情我司徒家也不能做这等忘恩负义的事。他能不顾死活,执意挽救云儿的性命,医德为人可都令人起敬啊。昊儿,临行前去给他道个歉。”
司徒谱沉吟了片刻,这只老狐狸翘了翘嘴,沉声道:“听老周说,的确是有人给他儿子周丙南打了电话。但真正起关键作用的人,似乎并不是求情的那人。只是老周未说,我也猜不出所以然○威,你和周丙南也是从小一个大院长大的。有时间也和他套套交情,虽然你是常委,他也是个司令员不是?”
“好的,爸。”司徒震威沉声道。“那年轻人身份不简单,我也接连接了两三个电话,都是为他求情的。”
“所幸没有伤亡。司徒家跨过了这个坎,就会一马平川,越走越顺了。都散了吧,我这老头子今天喝了不少酒,要早点休息。”
一场高开低走的暴风雨就这么消弭于无形,司徒昊这一次栽得不轻,倒是司徒聪,借这次机会,终于走到了台前。当年父母离婚,找了现在的老婆生下司徒昊,他一直都对父亲心生怨恨,这才宁愿找了个小公司当了名普通职员,也不愿进入司徒家的各个领域的原因。
但经过今天这件事,他才知道权利的重要性。若不是那少年拼死相互,彩云的命只怕早已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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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颜姐,我觉得你今天有点怪。”陈白衣在车上终于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哪里怪了,说说看?”周沐颜看着毫发无损的陈白衣,微笑道。
“说不上,反正觉得有点怪。对了,不是让你先走吗?怎么一直待医院,也不告诉我一声。”
“你不是路痴吗?没有了我,你能回学校?”周沐颜笑了笑道,真想不通,一个男人,怎么还比女人路痴。
陈白衣搔了搔头,微微羞涩。哎呦,人家路痴又不是装的,这可天生就是这样子的。
到了学校楼下,陈白衣扛着药草道:“小颜姐,和我一起上去呗。”
“上去?”周沐颜脸色一红,想起某些春光乍泄的场景,声音软糯道:“难道你要让我这柔弱女子帮你扛大包小包。”
“不是,哪舍得呢。就是让你帮我开开门,你看,这大包扛着身上,不是没空吗?”陈白衣找了一个劣质的借口。
“哦,不知道把大包放在地上再开门吗?”周沐颜摸着车门,寸步不敢离。
陈白衣讪讪一笑,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哦,我怎么没想到这里。那,小颜姐,晚安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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