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那些艳羡的注目,代表所有看到他们的人,都会认为他们是一对相称的情人。
蓝月铃越发放任自己对秦皓日撒娇依赖,有时甚至就腻在他怀里说着悄悄话,像此刻,在他住的饭店里享用完晚餐后,她便坐在他大腿上。
她希望他会懂得她的暗示。她已经成年了,不再需要监护人。
而她也从未把他当成是监护人。
「我今天不想回家。」她已经告诉布兰太太,她今天会住在朋友家。
秦皓日的眼眸深沉得看不清情绪。猎物如他所愿自动送上门了,他该感到得意与兴奋,而不是像此刻,心里头的感受复杂而无以名状。
蓝月铃窝在他怀里,那么温柔顺服,他几乎肯定只要他开口,她会交出一切。
他将脸埋在她颈窝间,像是旅途有些疲累,需要稍事休息。怀里的小女人反手将他抱得更紧,享受着这一刻的亲昵。
「我得送妳回去。」良久,他抬起头,哑着嗓子道。
「我不要,一天没回家有什么关系?」蓝月铃觉得有些受伤。
秦皓日捧着她嗔怒又失望的娇颜,笑了笑。「布兰太太会担心。」他才不管那老太太如何,这一刻的他连自己也有些摸不透。
他怎么可能对自己的猎物客气?秦皓日在心里冷笑着想。偏偏越不承认心里头那份柔软的、怜惜的情感,就越突显它的存在。
「放心吧,我已经和布兰太太说了,我今天晚上不回家。」蓝月铃露出得意的笑脸,「你就让我留下来嘛!」
秦皓日的拇指轻轻在她芙颊上划着。这小女孩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细致的脸蛋还不到他的巴掌大,在他粗犷的手掌下更形楚楚可怜。
「我真不该太宠妳,小丫头不知轻重,深夜不能在男人房里逗留,就算是我也不行。」
蓝月铃眸光一闪。「那,可以在情人的房间里逗留吗?」
秦皓日感觉心脏往胸口狠狠一撞,虽然表面上没有显露太多情绪,他却说异地发现自己对蓝月铃并不如想象中的不择手段。
他心里还是有一丝顾忌......或者该说是怜惜。
他的眼神复杂了起来。「妳还太年轻,想交男朋友,等妳二十岁再说。」
如果不是很清楚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秦皓日──现在是Nick,会以为另一个人格突然醒来了。
这种道貌岸然又八股,像个爱担心又保护欲重的监护人才会说的话,竟然出自他口中,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蓝月铃噘起嘴。「二十岁?我们班的同学十六岁就交男朋友了!」
「妳很想交男朋友?」Nick被自己的反常搞得心烦意乱,却装作若无其事,表现得像个称职的长辈。
但,哪个长辈会让十八岁的女性晚辈坐在自己大腿上,又搂着自己的脖子撒娇、咬耳朵。
蓝月铃担心他在装傻,「我不要别的男朋友,我只要你。」
这一次,他明白自己为何心跳狂乱。
他步步为营,三年才换得这一句;而这小妮子只需一句话,就已经扩获他的心。
底风暴骤起,宛如大梦初醒,Nick不习惯受到制约,好像被什么控制住了,不能再肆无忌惮,防备与警戒让他决定狠下心展开掠夺。
他背着光的邪魅俊颜贴近蓝月铃,却只是把脸颊贴着她的,而小丫头早已脸红心跳、不能自己。
「小铃。」他知道她自己选了Luna这个名字,却刻意只喊她小铃。「妳还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蓝月铃推开他,一脸个强地反驳道:「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
「妳还太小......」
「我十八岁了。」
Nick向后靠躺在沙发上,让蓝月铃看不清他的表情,同时刻意地垂下眼帘,不让她有机会察觉他眼里冷酷的光芒。
「十八岁的小女孩.....」他低声呢喃,像在吟咏诗句,一字一句吐出来都那么迷人。
蓝月铃却听得呕极了!
她把心一横,倾身向前,双唇贴上了他的。
他像好整以暇、等待着猎物飞扑上门的雄狮,双手扶住她纤细腰身,被动地承接小女孩的初吻,在感觉到她的羞怯之后,立刻展开回击。
渴望已久的猎物终于到手,他失去前一刻心机算尽的冷静,舌头在她檀口中翻搅,用暧昧而激|情的方式贴着她的舌挑逗,然后饥渴地吸吭她的甜美。
蓝月铃膝盖发软,无力地跨坐在他腰下,立刻感受到他早已蓄势待发的强悍硬挺。
「嗯......」她娇躯轻颤,腿心正好抵着他亢奋的突起,那么地密合,像天造地设,下腹立刻涌起一股陌生的空虚与闷痛。
她如此生嫩无助,被吻得无力招架,透明的唾液沿着小巧下巴婉蜓滑过纤细的颈项,他像贪婪的野兽,舌头舔过她嘴角,一路下滑至喉头,吮吻啃咬。
「啊......」蓝月铃双手环住他的肩颈,羞怯与期待让她像盛开前颤动的花蕾,肌肤泛起玫瑰般的红。
他狡猾的舌来到小礼服领口露出的沟痕间,舌尖滑进隐密幽壑,陌生的快感与电流让她脚趾蜷曲,腿心间涌出热潮,她忍不住轻扭腰肢,隔着单薄的底裤,磨赠着他下腹的鼓胀。
男人灼热的呼吸吹吐在她雪白的胸前,蓝月铃只觉体内有一股说不出的急切在催促着她,却茫然不知如何是好。
他似乎感觉到她的焦躁,大掌顺着腰身滑向她祼背,似安抚又似挑逗地来回熨贴着。
「皓日......」她想抱紧他,相心感受更多他的触抚。
不单单只是rou体的渴望,恋人们总想紧密地依偎,牢牢的,用身躯的每一分、每一吋感受对方。
他的动作轻微地、难以察觉地顿了顿,随即吻住她,在她唇畔嗓音瘖痖地开口,「喊我Nick...」
蓝月铃因为情yu而迷离的神情多了不解与迷惘。
「我只想听妳这么喊我,在我们独处的时候。」他故技重施,诱哄着她。
「Nick....」完全臣服于他的小女人双颊酡红,樱唇轻吐恶魔名讳,像古老的一神秘仪式,用灵魂交易忠诚。
他诱哄她,两手早已熟练地剥开她身上的小礼服,而她像从海中泡沫诞生的维纳斯,带着一点羞怯与天真,想要遮掩让男人疯狂膜拜的秘密。
Nick又吻她,这回的吻是怜宠的,是轻柔的,让她心防尽退,小手攀住他宽阔的肩膀。
他的手绕到她身后,轻易地解开内衣暗钮,小人儿轻轻颤抖,全身羞红,芙颊尤其艳丽。
若他真是古代昏君,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真会为博美人一笑,把江山双手奉上。
他凝盼着她因为情yu而氢氢的水眸,蓝月铃彷佛被催眠了一般,只能被他眼里的温柔陷阱所捕捉,信任地、痴迷地凝望着他。
Nick没有表现出一丝急躁,慢慢地脱下那件碍事的内衣,他当然不知道怀里的小丫头今天为了选内衣伤透脑筋,他却连看都没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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