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说什么?”任远将椅子拖回原处。
“……他知道了么?”他的视线看着骆乔川,认真地问。
“……今天的新闻都在播这个,知道是早晚的事。”骆乔川淡定地回望着病床上的男人。
倒是任远,丝毫不觉得气氛有什么尴尬,笑问他:“你这是想让人家知道,还是不想让人家知道?”
那个脑袋最终落回枕头里,像是叹了口气:“不知道挺好,就当我已经回去了。”
虽说曾经爱得太失败,可自尊心总还是有的。如果是为了这事才叫他担心,翁晓宸说什么都不甘心。
如今自己躺在床上,连想要平躺着安稳睡一觉都不可能,这样窘迫的处境,需要的不是谁的怜悯。堂堂一个大男人,要用苦肉计才骗得到一个爱人,至少这手段他翁晓宸是不屑用的。
自己没有那个本事,就不怨别人。
他们离开医院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
今天原本要回公司一趟,骆乔川没去,打了电话解决,索性也没有什么要紧的工作。
早饭和午饭都没好好吃,眼下又饿地发慌。
“吃饭。”他坐上车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任远系好安全带,看他转动钥匙发动,不忘又提醒他,骆乔川,安全带系上。
自动随着车子发动的电台广播也不意外地报道着早上迫降的新闻,骆乔川顺手调到音乐频率。
“去哪家?”骆乔川闪着转向灯开上高架,微微低头间看到上闸口处安着的电子警察,老实地把油门减下来。
“要不然还去上次那家?我觉得口味不错……说不定,还能中瓶好酒。”话说到能让人恰好猜中的地步就好,不必太过。
骆乔川听地明白却装地糊涂,只瞥他一眼,“少来了,哪有这么好运。”车子却向任远说的那个方向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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