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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6航班在发现无法放下前起落架后,被迫返航,要求迫降。

53

【此时他不懂,人如果太倔强会失去很多东西,不应该委屈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骆乔川饿地想骂娘,在机场的速食店打包要了两份三明治。

那个救了整架飞机的风流男人如今被送去医院,报导只说背部受伤,却还不知道具体情况怎样。想那个家伙只身一人在这里,没亲没故的,眼下就只有自己这一个朋友,说什么也要去看看。骆乔川也懂他,二话没话将另一份三明治丢过来催促,“走啊,发什么愣。”

一大早什么都没吃,又被男人吓去了半条命,如今饿地也顾不上什么形象。冲出机场取车的路上,不忘抓紧时间消化新鲜的三明治。

看任远走在一边挂上了电话,嘴里含糊不清地问:“问到了?”哪个医院?

“嗯。”

任远的电话刚挂,骆乔川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他叼着三明治,去摸手机,看到来电人的名字时,啃剩半片的火腿险些掉到地上。

任远读懂了他的表情,看他犹豫着迟迟没接,只说:“实话实说就行……人在淮海医院。”

骆乔川咽了嘴里的食物,接通电话后只听那边的小子像平日里一样,藏着笑戏问:“想我了?……我刚睡着呢,什么事?”轻松愉悦的口气,确实是刚从从梦里醒过来的样子,新闻……必定是还没看到。

“翁晓宸出事了。”

那头顿了顿,马上就传来不屑的语气,“关我鸟事?”

“黎昕,我是说……”骆乔川停了下来,任远叫他实话实说,可目前的状况应该怎样说才最好?“他今早的班机出了事故,现在人在淮海医院。”

“……”那头忽然就没了声音。

“……哎我不知道具体的。我现在跟任远在一块儿,正往医院赶呢。”

“……”

“刚新闻里说他是背伤了,可能,危险不大吧,你别太担心……不然你过去一趟?”

沉默了半饷的人忽然间怒了起来,“­操­-他妈我担心个毛?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他怎么还不去死?……”

哐的一声,气急败坏地顺手砸了电话。手机甩出去砸在地板上,力气大地屏幕都裂开,粉身碎骨。

想他在的时候折腾自己,如今都要走了,还闹出个事来折腾自己。翁晓宸我上辈子究竟欠了你什么……就快被你弄死,就快要喘不过气,忽然想起自己几天前恶毒的诅咒,说巴不得他的航班遇上空难,如果这一次,真的不幸一语成谶……黎昕死命抓了抓自己发疼的头皮。

赶到医院的时候被告知翁晓宸刚刚被推进手术室。

由于降落的时候机头变形,他被卡在驾驶座里,背部的伤需要马上动刀。手术不大,但却也要四个小时。手术室门口等着几个荷航的同事,早上同在飞机上的一个空姐急到掉泪,乘务长也在,坐在一边拍肩安慰。看到任远走过去,喊了他一声问道:“你怎么过来了?肠胃感觉怎样?”

任远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问翁晓宸的情况:“严重么?”

那个空姐红着眼睛说:“刚被推进去……是他跟机长讲要求自己来降落的,降落是他做的,所以才会……”

这家伙平时自信心就爆棚,主动请缨一点也不稀奇,这么要紧的降落,由他来做再合适不过。

任远静了半刻,也不知是在安慰谁,“没事,肯定会没事的。”

骆乔川看到门口坐着的都是荷航的人,于是便站在楼梯口的自动贩卖机边,听几个硬币哐当哐当地掉进去,机子底下就滚出来两瓶热饮来。看任远和那头说完了话,便给他递去一瓶。

“谢了。”他扯起嘴角笑了笑,问:“过去坐一会?”

骆乔川瞥了一眼手术室门口,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来,“你去坐吧。”

任远没说什么,在骆乔川身边就这样站着,看他抽烟时候夹着烟的小动作。

“他过来么?”

骆乔川没动,只是眯着眼吸烟,“不知道。”想了想刚才电话里黎昕的口气,又添了一句,“估计不来吧。”

任远看了看他,忽然伸手将蓝八接过来,抽了两口。他平时极少抽烟,几乎没有什么烟瘾,蓝八的味道恰好又纯,不那么呛。

很少见他郁卒,骆乔川不禁用肩膀顶了顶他,“喂!”

“怎么样?”任远半趴在窗台边,侧脸过来问,笑得有些无力。

空空的楼梯边,骆乔川抬手使劲捏了捏男人的肩,脑袋浅浅地靠过去,低声说:“行了别娘们,肯定会没事的。”

与自己一样的话,却真的说出了安慰的味道来,任远瞥了一眼那歪着的脑袋笑了。

54

【他确实想要再拥抱那个人,可倘若要演尽苦­肉­戏码才换得回一点同情,他宁可不要这样的关怀。】

手术出来之后,翁晓宸被安排到重症病房观察。

背部的手术很顺利,只是暂时还需要留院勘察,出院之后也需再静养一阵。看来,他是得在这个城市再待上一段日子了。

因为伤在背部,看着他趴着的睡姿不禁有点好笑。麻醉过后依旧有点脑袋发昏,看到任远拖了把椅子坐在自己病床上,笑着说:“喂,大英雄,你感觉怎么样?”

笑都有点费力,可还是挂着流里流气的神情说:“原来想做一趟英雄也要代价啊。”

“虽然赖在这儿放了那么久的大假,可是却救了一飞机的人,降落还做地那么漂亮,你说这算不算将功补过?”

“喂这可是你说的,”翁晓宸累地闭着眼,“等回去要是上头教训我,你就准备着代我受罚喔。”

听出他话里的玩笑意思,任远看着他也不回击什么,只说:“没问题。那要是授了奖,记得欠我一顿,回去后地方我选。”话音刚落,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于是自我修正道:“喔不对,不是欠我一顿,而是欠我们一顿。”

翁晓宸听他语气诡异,不睁开也知道他肯定在笑。眼睛撑开一条缝瞟了他一眼,男人翘着腿坐在一边,果真笑得贼兮兮。看到骆乔川站在他身后不近不远的地方,这才意识到。

和任远相熟到从来都不顾及说什么、怎么说。于是此刻也不管骆乔川就在旁边,正­色­回应:“不行。”

“怎么不行?”

那双细长的眼睛睁开来,藏不住笑,指名道姓地嘲讽:“任远,私带家属,你像什么话。”

“像不像话,我说了算。”任远同样回敬给他一个笑容。

两人你来我往,辩得不亦乐乎。骆乔川双手兜在裤袋里,心里却是恶狠狠的:这种话,好歹趁我不在的时候说不行吗!靠。

护士走进来,大概是准备给药,任远看了看表,“我们差不多也该走了,你好好休息。”

看到任远站了起来,翁晓宸趴着的挠头不禁仰起来望着他:“喂那你什么时候才飞?”

任远耸耸肩膀,“本来是跟着下午的飞,可惜机场今天全面封锁了,还要等消息。放心,至少明天你还见得到我。”

翁晓宸嗯了一声,脑袋却没有因此而躺回枕头上。

“还想说什么?”任远将椅子拖回原处。

“……他知道了么?”他的视线看着骆乔川,认真地问。

“……今天的新闻都在播这个,知道是早晚的事。”骆乔川淡定地回望着病床上的男人。

倒是任远,丝毫不觉得气氛有什么尴尬,笑问他:“你这是想让人家知道,还是不想让人家知道?”

那个脑袋最终落回枕头里,像是叹了口气:“不知道挺好,就当我已经回去了。”

虽说曾经爱得太失败,可自尊心总还是有的。如果是为了这事才叫他担心,翁晓宸说什么都不甘心。

如今自己躺在床上,连想要平躺着安稳睡一觉都不可能,这样窘迫的处境,需要的不是谁的怜悯。堂堂一个大男人,要用苦­肉­计才骗得到一个爱人,至少这手段他翁晓宸是不屑用的。

自己没有那个本事,就不怨别人。

他们离开医院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

今天原本要回公司一趟,骆乔川没去,打了电话解决,索­性­也没有什么要紧的工作。

早饭和午饭都没好好吃,眼下又饿地发慌。

“吃饭。”他坐上车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任远系好安全带,看他转动钥匙发动,不忘又提醒他,骆乔川,安全带系上。

自动随着车子发动的电台广播也不意外地报道着早上迫降的新闻,骆乔川顺手调到音乐频率。

“去哪家?”骆乔川闪着转向灯开上高架,微微低头间看到上闸口处安着的电子警察,老实地把油门减下来。

“要不然还去上次那家?我觉得口味不错……说不定,还能中瓶好酒。”话说到能让人恰好猜中的地步就好,不必太过。

骆乔川听地明白却装地糊涂,只瞥他一眼,“少来了,哪有这么好运。”车子却向任远说的那个方向开去。

55

【我是个没什么志向的人,也说不来什么矫情的话,从不奢望未来有多风光,却在那一刻有了想一心一意和你到老的念头。】

酒店在一早就退掉了,这横空生出来的事故让任远不得不再多待一晚。虽说大小酒店、旅馆遍地都是,要找个地方住一晚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可男人还是卖乖似的恳求说:“收留我一晚吧。”

笑容好看的人,什么时候都占尽便宜,他冲你笑一笑,你就不好意思说难听的话。

骆乔川觉得勉强地挑眉,瞥了他一眼,“做梦。”

“别这么小气啊,大不了我睡沙发。”

“靠,那还是欠我一晚的住宿费啊!你打算怎么还?”

任远无害地笑,语气却暧昧十足,“……你想我怎么还我就怎么还。”

听到男人在耳边这么说,他不否认自己心动十足,“……今天因为这事儿,我早餐午餐都没好好吃,本来该去公司也因为你没去成,心灵和身体都受了伤害,这些又要怎么算?”

任远还是笑,歪着头颇有深意地看着骆乔川:“真这么担心我?”

“啧,谁问你这个了!?”这人怎么抓句子重点的?

“怎么算?……那今天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样好不好?”

“……任远你记住自己说过什么。”

“放心,我记着。”

饱暖思­淫­-欲,说的大概就是俩人目前的状态。

答应之前总要先象征­性­地抗拒一下,这是他一向的风格,任远看地很明白。嘴上答应下来的话勾地那人蠢蠢欲动,也是意料之中。

停车,进电梯,开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骆乔川都静地没有出声。直到钥匙转开门锁的那一刻,之前沉默着积聚的能力在黑暗中完全爆发出来。

从一进门的那一刻起,骆乔川就发狠似的吻上那张­唇­。今天明明没有抽中红酒,但却比那晚更激动。任远似乎也乐于见他主动,两个人推推搡搡勉强到沙发,骆乔川就将他推了下去,随即顺势压上去。

自己的脑袋被任远如同往常一样温柔地扣住下去接吻,舌头入侵彼此的口腔,反复纠缠在一起吮吸,发出情-­色­的声音。彼此都在同对方身上的衣物作斗争。左手狡猾地从他的衬衫底下探入,在触摸到任远的那一刻,忍不住鼻息浓重。而男人仍只是揽着他的腰,手指着了魔似的勾勒他左侧肋骨的形状。

放开对方的­唇­舌,骆乔川居高临下看到身下的任远,白­色­衬衫乱糟糟地半开着,那模样令他一瞬间就被­精­虫充脑。伸手扯掉男人裤子的同时,感觉到自己也被扒得只剩下一条贴身的底裤。

想到男人还没有经验可言,便体贴地想要让他先舒服,哄他放松。

骆乔川把刚才火速进屋拿出来的润滑剂之余搁在一边,毫无犹豫地低头将他含了进去。他听到男人低低地喊了他一声,随即便更加卖力地讨好起来。用嘴套丄弄到两腮都微微发酸,却一直因为男人隐隐的喘息而不愿意停下来,直到拉扯自己发根的手指使了劲,男人说:“……够了,我想亲你。”

被拽上去亲吻间,骆乔川勾引似的问:“喂,欠我的你打算怎么还?”

“不是说了么,”任远探手到他下面,潜入底裤后准确扣住那个已经勃丄起的欲望,慢慢地套丄弄着,“你想我怎么还,嗯?”

硬的发烫的东西被那双细长的手弄地说不出的舒服,骆乔川看任远勾着嘴角问他:“用身体还,你觉得好不好?”

还没来得及对任远的话作出反应,就在感到沾着润滑剂的手指侵犯到那处时暗叫不妙。

“……喂,啊靠!”想要挣脱开,腰身却被半仰在沙发上的男人紧紧扣住了,“唔,混蛋你别……说好了今天我上你!”

男人笑得还是一脸的温和,却偏偏没有那么好商量,趁着这时便翻身将骆乔川压在下面,低头下去亲他的耳朵,没多久就见那儿又不争气地红了,“什么时候和你说好的,嗯?”

经过了扩张的后丄|­茓­已经不再那么­干­涩,表现出与主人截然相反的诚实,虽然骆乔川使劲力气想要挣脱钳制,可那处却始终紧紧地吸住任远的手指,试图将他往更深处带。

“呃啊……啊、啊……”连续不断的快速抽丄Сhā终于让骆乔川呻吟出来。

手指退出来之后,自有更灼热的东西替代。刚刚进到一半,就感觉被密不通风的秘道紧紧地包裹住,宛如置身火热的天堂。

可被压在身下的人偏偏还是不死心,不知是因为爽还是什么死死抓住任远的手腕,眼神是恶狠狠的,“嗯啊……­操­、说了今天……听我的!”

全部Сhā入之后就俯身抱住他,任远舔了舔他的耳垂,“喂,今天上新课,教我啊,一定听你的。”说的正是第一次尝试的面对面的体位。

骆乔川被他顶地像要窒息,只觉得这人一张笑脸下藏着刀,哄着骗着你,几下就马到成功,就没见他哪一次落空。

“哎,说啊……要我怎么做?全都听你的啊。”任远还在逗他,明明知道他现在是停不下来的当口,却还是故意停下动作,虚心求教似的提问。

夹在腰上的腿都要发抖,最要命的地方总是被似有似与地擦过,比隔靴搔痒还难耐。男人却还好死不死地握住他濒临爆发的地方揉搓挑逗,哪里是刚刚入学的样子。

面对面的姿势,逃不过那双眼睛。

忍不住仰头的姿势轻易地将自己的脖颈送到男人面前,喉结都没有被放过,知道被吮吸啃咬到发疼。压抑在喉间的破碎呻吟,险些破口而出。

意识到他的刻意压制,任远舔吻到锁骨处,粗声道,“声音……我想听。”我也会不安心,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感觉舒服。

红的已经不止是耳根,骆乔川咬着牙骂,却还是拗不过汹涌情-欲。紧紧抱住那个人宽广的脊背,抛却此刻没有意义的羞怯,“……快点、动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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