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养精神,叶容凯围着我的浴巾走了出来,风骚地坐在床沿。
他故意把自己往我身上凑:“你的沐浴露真香,我越洗越热,要不咱再来一回合?”
我抬起脚踹他下床,整个人瘫死在床上:“我是临时炮|友,不是小姐!就是小姐吧,也有营业时间,谁禁得起你这样的操练,我现在整个儿都没力了。”
他充满玫瑰香气的肌肤不断地蹭我,见我还是不为所动,便循循善诱:“那宁宝晚上想吃什么?”
一听见吃的,我马上眼睛一亮,一改刚才有气无力的口气,马上自告奋勇地举手:“我要吃蜜汁猪脚,可乐鸡翅,我要吃肉,各种肉。”
“一提吃,看你兴奋的!”他抬手就狠刮了我仰起的下巴一下。
尼玛,下手真黑!我摸摸下巴。
果然做了某种消耗体力的运动后,特别容易困倦,我打了个哈欠,翻身睡觉。
叶容凯帮我押了押被子,就脚步轻盈地出去了。
这一觉睡得很熟,几乎没有什么梦,当食物的香气越来越浓郁时,我毫不犹豫地睁开了眼睛。
叶容凯笑吟吟地看着我,指了指我的嘴巴。
我无意识地抬起手摸摸了嘴巴,湿漉漉的,这下丢人丢大发了,口水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啊。
叶容凯随手抽了几张纸巾,握着我的手掌,仔细地擦拭着我沾着口水的手:“真不讲究。”
我尴尬地吐吐舌头:“野蛮人都这样!”
我的馋虫指使着我的嘴巴:“开饭了吗?”
“煮好很久了,看你睡得这么香,就没叫醒你,怕菜凉掉,所以我先喂了楼下的流浪猫了。”
“……”太可恶了,它们多次抢走我的食物,我露出凶神恶煞的面容:“麻了隔壁的,我要跟她们决斗,不仅抢走我的母爱,还要抢走我的炮|友之爱!”
他从身后端出一碗金灿灿的蜜汁猪脚,恶狠狠地说:“你要是再说一声炮|友,这碗还给楼下的猫吃。”
我深吸一口气,真的好香,曾一鸣所言果然不假,这厮的厨艺确实比我高好几个段数,我赶紧从善如流地夸他:“床伴,你的厨艺果然令人惊艳。”
“叫我什么?”他及时抓住了我被馋虫支配的手。
“叶容凯,给我吃吧。”美食当前,everything is nothing!尊严神马都是浮云!
“真乖,”他把盘子递给我,看我吃得香甜无比时,来了一句:“吃得饱饱的,等下高|潮的时候,也保持这个力气用力喊我的名字!”
我啃着猪脚的牙齿一颤:“能不能歇一晚?”
他掀起妖娆的眼皮:“你一日三餐能不能少一顿?”
我哑口无言,再次被那禽兽扑倒。
第二天,我去上班的时候,简直腿抖得跟筛子似的,惨无人道啊,跟古代被逼着造万里长城的工人一样,苦了个一逼。
叶容凯在车上笑着看着我一跛一跛的背影,非常无耻地说:“都跟你说了多请一天假,你不肯,你看现在你跟残障人士似的。”
我回头狠狠地瞪他,只见这厮开了车门,就想过来扶我,我吓得魂飞魄散:“千万别再靠近我了,你一过来,我就觉得更疼了。”
他双手交叉相抱,一脸戏谑:“是疼吗?我可记得,我昨儿个可是体谅你,所以不打算来第三回合的,是你一定要我坚持到底的啊。”
“混蛋,你还敢说,你不进来一半,我会那样吗?”说到这个,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明明说好两回合就歇了。他都出来了,结果又飞身一个把我压倒,没入半根武器,我大骂他无耻,他却连连解释:失误失误,惯性所致。然后他惯性了好几次,害得我不要都不行了。简直是人渣中战斗渣!
“宁宝,事后每一寸酸痛,都当时的爽所种下的后果。忆苦思甜,只有多回忆回忆当时的舒服,你的痛就会缓解的。”叶容凯一点一点地开导我。
“……”卧槽!我只能翻了个重量级的白眼跟斗,头也不回地进宠物医院。
“宁宝,晚上下班别拖,我准时来接你!”他不知死活地在我背后喊着。
我看着医院来上班的人群趋向壮大,头也不回地用手挥挥,像赶流浪猫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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