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卫东住院了,公司的事由几个早年跟他的老人管着,同时,让孙洁暂时回这边来协助,也就没什么问题。我这边的房子就按他的意见也签好为期三年的租赁合同,接下来是搞装修,这不比几年前在海南,粉刷一下就完事,如今,不装修不行,好像现在的女孩子不化妆不能出门似的。所以,经朋友介绍,找了一家颇上规模的装修公司来负责整个内部工程,对方将装修效果图拿给我,我带去医院让卫东看看,他还是那句“你看着行,就成”。我就按自己的想法跟装修方提出修改意见,三天之后,就按双方认可的方案开始动工。对方是包工包料,我还是隔两三天去看看,然后,就是去医院看看卫东。
此外,就是做好公司的前期筹备——进入一个新的领域,人脉是必须的,搞文化在北京有许多,具体从什么地方切入,找熟悉这方面的朋友聊聊,有的说民营出版不错;有的说搞影视公司;有的说文化旅游开发;有的说办学好;等等。其实,不论那一个方面,里面是可以再进行细化的,像出版,搞教辅呢,或是搞时尚杂志呢,还是搞漫画书……
虽然,此前,我心里不是没有设想,但是,从纷繁杂乱的信息里,我不断将自己最初的想法更清晰化——做出版——出好看、耐看的小说。曾经一年的出版社工作让我对于书的诞生怀着一种情感,编辑有些像妇产科里的助产士,我知道并理解一个热情写作的人是多么盼望他(她)的作品成为铅字的那一刻的到来,这与一个怀胎十月经过一番艰苦卓绝生产过程的产妇想看到自己刚刚降生的孩子的心情是一样的,都是那样的强烈和真挚!当然,出版社则像一位媒人,她(注:对于美好的无生命的物质,我喜欢并习惯于用这个“她”来指代。)在读者与作者之间,搭起一座桥。这样的“媒人”有尽心尽力的为双方铺路搭桥的,使作者和读者双方产生“鹊桥相会”的激动和缠绵;当然,也有贪图金钱、唯利是图的,它可以向读者这方将作者这方吹得天花乱坠,但真正当读者捧起书来读时,却发现自己上当了。好在,抛弃一本书比结束一段不幸的婚姻更简单,而且不用担负太多的良心指责。
在这几个月里,我读了不少书,几乎是以每天一百页的速度来读小说,不论中外古今,除了竖排繁体字的那种相对读得比较慢,其它的,我都是快读,在第一遍时。当代的作品中,能让我有兴趣再读第二遍的,目前,就算陈忠实的《白鹿原》,同它一样获过奖的那本《穆斯林的葬礼》,我个人说不上喜欢。
我想把自己喜欢读小说的爱好与工作结合起来,用爱好做工作的动力,而工作使爱好更强劲!——我的怪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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