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维恩以为许秀文并不知道倪堃去东南亚的目的,可是现在看来她并不是不知道,而是装作不知道。许秀文看着维恩的样子,摸摸维恩的脸:“五年前啊,我们家臭小子把你伤了。我知道之后就想,这么好好的一个媳妇没了真是可惜,可是毕竟是臭小子对不起你。谁知道呢,他半个月前给我打电话说了你们的事情。我当时还以为他在自我安慰呢。”
倪堃跟许秀文说了?维恩瞪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倪堃说了多少。许秀文竟然脸五年前的事情都知道。
“嗯,他就算不说,我不会自己查么?他在厉害也是从我肚子里面出来的。”许秀文淡淡的说道,“接到消息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有多高兴。算那个臭小子还有那么一点点能力,至少媳妇给我保住了。”
这一天下午,许秀文拉着维恩的手,说了许多的话。仿佛将五年来的事情都说遍了。维恩微笑着听,一点一点的将她所知道的一切凑起来变成了一整幅画面。五年来,那个人到底做了多少。
送走许秀文之后,维恩自己一个人洗完澡之后抱着枕头倒在床上。
倪堃,你在哪里,我想你了。
维恩的本科是民族舞,对于芭蕾的了解以前是通过女王陛下,为了演好剧中的角色,她开始听许秀文跟她讲解各种基本动作要领。这样的场景和五年前重合,让维恩有种穿越时空的感觉。可是,众人都忽视了一个问题,芭蕾舞是一种踮着脚尖的舞蹈,对于以前的维恩来说那不算什么。但是对于现在的维恩来说,她的脚踝到底能不能够承受长时间挤压还是问题。
这一天,维恩在房间里自己扶着窗台试探性的垫着脚尖站起来。这个动作她经常在家里自己做,每次都不能坚持太久就被脚踝传来的刺痛感打败。而这一次,她站了一会感觉那个原本受伤的地方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她的心中松了一口气然后开始试着一点一点的移动。当然,毕竟还是受过伤,维恩并不敢尝试太久。
她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然后按着老人教的手法揉按自己的脚踝,心中有些欣喜。她曾经以为,这个动作自己再也不可能做出来了,说不高兴是不可能的。在山里呆着的两个月,现在回想起来就像是一场梦境一般,这个脚伤的恢复清清楚楚的告知她,一切事情都会有转机。
第二天,维恩按照这许秀文的指导开始慢慢的联系芭蕾,已经荒废了五年的东西又开始熟悉起来。比如压腿,比如单脚旋舞,比如各种柔韧性的基本动作。她和着许秀文用手打出来得节拍,一点一点的找回记忆中已经被尘封住的片段。
当最后一个动作完结,维恩再度睁开眼睛看着在一旁观看的许秀文和叶翀,露出笑意。许秀文对着她微微一笑:“嗯,大概就是这样,不过维恩,还是有要改善的地方。”她拍了拍叶翀的肩膀,然后走了出去。
顾忌到维恩的脚伤,编舞老师并没有编排太多的动作进去,维恩坐在地上按压着自己的脚踝:“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还能跳舞。”当她再次和着节拍再次跳动起来的时候,她真的以为自己是在梦境中。
“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是不可能的。你的腿又没有断。”他双手Сhā进裤袋里,“而且,五年前不能医治的伤并不表示五年后不可以。”
“说的是。”维恩仰头对着叶翀一笑。
叶翀第一次在她的脸上看到这个笑容,在这之前的维恩,她也笑。她笑得很淡很浅,从来没有这么灿烂。在他能够了解到的倪堃和维恩的故事中,他对于倪堃的一见钟情有些迷惑,当时的维恩定然不是现在这样的,那么是什么吸引住他的目光。在见到这个笑容之后,叶翀想,大概也就是这个笑容了。
“对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啊?”如果维恩没有记错,今天可是有叶翀的大戏份的。
叶翀从口袋里抽出一纸信封抵到她面前:“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维恩狐疑的结果那封信,叶翀对着她神秘的眨眨眼然后转身离去。那一刻维恩忽然生出一种感觉,或许是那个人吧。
信封很薄,里面只装了一个东西。维恩将信封往下一倒,一个精巧的钥匙落到手心里。金黄|色的钥匙之后连接着一个号码牌:307号房。
作者有话要说:要考试了要考试了!
不过也要完结了!
写完之后我会奉上新文的第一章和链接,
那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BT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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