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道人暗暗叫险，心想：“这贼秃驴武功果然厉害，不亏是少林寺达摩堂首座要不是他受伤在先，我等又岂是其对手，方才这掌若用力再猛点，恐怕我已是重伤在地了看来还得智取为上，且看我如何用链子锤缠住他”心下主意打定，欺身再上，手中链子锤已然变招，不再一味硬攻，而是暗地袭击

但见四人越斗越狠，刀疤汉子大叫一声，单刀横扫过去

志苦不慌不忙侧身避开，禅杖虚晃一下，买个破绽

刀疤汉子见志苦门户大开，心中大喜，暗道：“这个秃驴终究抵挡不住了，看我如果结果他”，跟着又是一刀劈出，这一刀却是用足了力气，务必力求一刀致命

哪知即将劈中之际，志苦忽然矮身，一把坐地上，单刀一刀劈空，深深砍入志苦身后树­干­之中，刀疤汉子运力急拔，那刀却已深深陷在树中，一时之间竟拔不出来

众人皆没料到志苦会忽使如此怪招，竟一把坐地上，什么招数都不是

志苦见众人怔了一怔，坐在地上忙将禅杖横扫众人腿部，攻的正是下三路

刀疤汉子顾不了拔刀，忙纵身跃开，还未落地，禅杖又是横扫过来，只听咔嚓一声，腿骨已被打断

其余两人却有所提防，连跃数步，当下避开了两次横扫

原来志苦在这三名好手围攻下，苦苦支撑，心想若不速战速决，自己身负重伤，长斗下去，肯定对己无利

他苦斗之中，眼观八方，耳听四周，隐约见到长草之中藏得有人，却不知是敌是友，不敢期待是友，但盼不是敌人即可

眼前这三人围绕缠打，一时无法击败，只得设法抓个漏洞，个个击破，眼前三个敌手之中，刀疤汉武功虽不弱，但­性­子急躁，最沉不住气，不如先将此人除去，再解决其余二人不迟

因此才买了个破绽，引刀疤汉子来攻，是以禅杖狠狠两扫，用足了力道

刀疤汉子被禅杖击断腿骨，痛嚎连连，满地翻滚，志苦心中一喜，正欲起身，再作攻击，便在此时，胖道人的链子锤从树后绕了过来，击向他的头部，另外一名武官单刀却从左侧劈来

志苦坐在地上，变换姿势极其不便，来不及躲避，只得挥左掌往链子上斩落，右手挥禅杖去架开单刀

那链子受了一掌，锤子改了个方向，便往下落，志苦右手挥禅杖已是架开单刀，不料那锤子落下时，砸在他腿上，锤子份量甚重，咔嚓一声，左腿竟被砸断

这一下出乎众人意料之外，方翟两人见志苦将刀疤汉子扫到，心中暗暗欣慰，哪料志苦却被自己斩落的锤子击中左腿，一下两腿俱伤，即使将其余两人击毙，恐怕也难逃离此地

两人都忍不住“咦”的一声惊呼，他二人见那三人围攻志苦，心中已为不平，此刻见志苦再度受伤，不免叫了出来

胖道人本自发愁如何拿住志苦，见志苦竟被自己斩断锤子击伤，心中大喜，冷冷的道：“志苦大师，何必敬酒不吃吃罚酒，现下若告知我等，为时还算不迟！”

志苦站立不得，坐在地上，将禅杖挥成一个圆圈，将两人逼出圈外，口中怒喝：“你等当贫僧是何人艾若是要交早交了，何必等到现在！少废话，有种拿下本佛爷！”

胖道人和武官见他一副拚命的样子，对望了一眼，道：“死在临头，还如此嘴硬吗？”

说罢，胖道人右手一挥，链子锤再度飞出，那武官手中单刀也不闲着，往志苦头部劈去志苦挺起禅杖，架开单刀，刚欲收回禅杖，不料链子锤已然攻到，绕上禅杖，链子锤绕了数匝，锤头却余势未消，重重撞上他胸口，志苦只觉眼前一黑，口中鲜血喷了出来

志苦受伤之后，力气不济，手中禅杖似乎越挥越慢，圈子也越来越鞋那军官单刀攻势凌厉，一刀快似一刀，胖道人的链子锤也是一锤紧似一锤，志苦坐在地上，不断挥动禅杖抵抗，额头汗水如黄豆般冒了出来，整个僧袍便如被雨水淋湿了般

24、仗义相救

那军官见志苦已是支撑不赚运足气力，单刀直劈而下，志苦大喊一声，禅杖一架，蓬的一响，单刀被碰飞了出去，那军官大吃一惊，万万想不到志苦此时竟还有如此之大力气，正欲侧身跳开，那禅杖顺势直击下去，结结实实击在前胸，那军官连叫声都不曾发出，就倒了下去，一命归西

胖道人见志苦又忽发神功，一杖击毙那军官，心下惊骇不已，他先前见志苦用计诱敌深入，用禅杖扫断一名同伙双腿，此刻又见志苦击毙一名同伙，深信志苦是故意示弱，以待寻觅战机，乘机下手，不及细细思索，忙跳出圈外，退后数步，以防再次上当

志苦击毙那军官以后，再也支撑不赚犹如烂泥一样倒在地上，要知他这一杖是聚集了毕生功力，用尽最后气力奋力一击，他自知已无逃脱可能，心中只盼击毙一个就是一个

胖道人见志苦倒在地上动也不动，不敢贸然前进，口中不停骂道：“贼秃驴，躺在地上装死吗？又想设计来陷害本道爷，可没那么容易吧？”

骂了一阵，见志苦毫无反应，便一步一步靠近等走得离志苦只有几步之远时，只见志苦倒在地上仍无反应，双目紧闭，似是晕了过去

胖道人心道：“难道这贼秃驴真的晕了过去？等我且试他一试便知”提起手中链子锤，就欲击了过去

忽听身后传来两声大叫：“住手！”叫声稚­嫩­，胖道人转头看时，却见两个小孩站在他身后，正是翟安和方一贵两人

他俩见志苦倒在地上，心中不免关切万分，便从草丛中走了出来，眼见胖道人动手要伤志苦大师，顾不得自己安危，忙出声制止

胖道人见是两个小孩，一点儿都不在意，骂道：“哪里来的野兔崽子？也要管本道爷的事情？”

翟安再也忍不赚道：“你们四个坏人，羞也不羞，怎么一起打一个好人？”

方一贵忙奔到志苦身旁，扶起志苦，挡在志苦身前，道：“你可不能再伤害这位大师”

胖道人四处望了望，见周边丈许范围内长草纵生，若是再埋伏两三个人，倒也觉察不出来

他见两个少年却如此大胆，定是受人指使，心想：“我且吓吓这两个小鬼，谅他身后之人不会不出来”伸手拾起地上一把单刀，喝道：“小鬼，是谁叫你们来管道爷我的闲事？这位秃驴我是要杀定了，你们若不滚开，就一起受死吧！”举起单刀，作势横砍直削，在两人头顶砍过来砍过去

翟安见单刀在面前划来划去，倒也不怕，道：“这位大师肯定是好人，你们都是坏人，我们一定帮好人要砍你砍好了，我们不怕”

他从小就仰慕英雄好汉，平常听贾先生讲书，都是说英雄好汉如见到好人被欺负，就挺身而出，今日见志苦被这四人苦苦围攻，若不是自己乃是一个小孩，又不会武功，早就跳了出来了

胖道人道：“你认得他么？又怎知他是好人？我就是坏人？”翟安道：“你们这么凶狠，又逼这位大师交出僧侣，不是坏蛋又是什么，我看这位大师一脸正气，哪里又是坏人了？”

胖道人听得火起，他原本是想吓吓这两个小孩，不料反被说了一顿，二话不说，出脚就是一腿，蓬的一响，一脚将翟安踢出两三尺远

翟安被一脚踢出，落到地上，刚好撞到石块，头部顿时流出鲜血

翟安猛觉得头部疼痛，伸出双手，往头上摸了摸，再拿到眼前一看，见双手沾满鲜血，心下又惊又怕，当下翻身站起，双目圆睁，怒不可解

胖道人见他不怒而畏，犹自不服，心下倒也佩服，心想：“不必急着结果了这两个小孩，等我慢慢试探威吓，那背后指示之人谅想也不会一直隐藏着，不怕他不出来”

不等翟安走近，一个箭步，欺身上来，右手一掌，打在翟安右颊之上，下手很是沉重

翟安痛得大叫一声，张嘴就往胖道人手掌咬去，胖道人先前将翟安一脚踢开之时，已然察觉他毫无武功，是以这次挥掌之时，不曾加以提防，不料一下子被翟安牢牢咬住翟安恨他出手毫不留情，是以双齿之间用足力气，恨恨地咬了下去

只听胖道人哎哟一声，用力跳开，看那手掌，却有深深的几颗牙蝇血­肉­模糊，心下顿时大怒，又起一腿，牢牢踢在翟安小腹之上

翟安只觉小腹一阵剧痛，整个人似飞一般地重重地摔了出去，跌得鼻青目肿，这一摔甚是很重，一下子再也不能起来

胖道人见状，哈哈大笑了起来

那边志苦大师被方一贵不住地推血活宫，不多时已经醒来，他原本自认­性­命不保，此时见方一贵守在身旁，又听得翟安和那胖道人对话，心中明白是这两个少年出手救了他

他见这两个少年和自己素不相识，又见翟安被胖道人踢翻，还是舍命相护，自是好生感激，说道：“两位小兄弟，你们斗不过他，还是快快走吧贫僧虽不才，但若取我­性­命，恐怕也不那么容易若是真的伤了贫僧，无论他们走到哪里，少林寺也是决计不会放过他们的”

翟安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听的“少林寺”三字，觉得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心想：“那可不知是个什么寺，听口气蛮威风的，好象不太好惹”

他人虽不能起来，躺在地上仍是大声道：“大师你可是个好人，我们要帮你一起打坏人，我们不怕他”

方一贵也道：“对，大师，你不要怕，我们不会抛下你一个人走，我们要和你一起打坏人”

25、一场恶斗

胖道人见志苦醒来，寻思道：“这贼秃驴先前真是被击晕了过去，若非如此，何苦到现在才醒来，不然一直装晕就是了”

他见志苦虽然醒转，却是丝毫不怕，怕的是他真的装晕，心想即使志苦还可动手，也是灯尽油枯，不难解决，只是两个小娃娃来得极是古怪，这方圆几里地没见一户人家，这幕后之人可不知躲在哪里，倘若暗中出手，却是大大吃亏

胖道人想了想，提起链子锤，慢慢走近方一贵和志苦，脸上狞笑，说道：“好，志苦大师，今日就不要说本道爷乘人之危，你们两个我都一起解决了吧”

志苦见胖道人走近，心中暗暗叫苦，道：“若是真的英雄好汉，和贫僧单打独斗便是，可不许伤了这两位小兄弟”

胖道人道：“既是志苦大师求情，就绕了这两位小娃娃罢”

他本忌惮幕后之人，不愿意多起事端，若这两个娃娃不过分阻挡，他也不愿意伤害，此刻见志苦求情，刚好可以随水推舟，买个人情，下了台阶

志苦对方一贵道：“小兄弟，可要谢谢你了，我要和那道人比划比划，你且躲到一边去吧”

方一贵站起身子，走开些许，对志苦道：“大师，你可要小心了”

志苦道：“多谢小兄弟关心，志苦在此多谢”

他身知已然不敌，凶多吉少，报出法号，也好让这两位娃娃知道

胖道人将手中链子锤一展，那锤子飞也似地甩了出去，志苦坐在地上，费力将身子挪了一挪，避了开来

胖道人将链子锤收回，骂道：“贼秃驴，怎地就知道躲避，不是还有禅杖么？”

志苦坐在地上，握着禅杖，却是理都不理他，也不先出招，只是见招拆招，能躲就躲

又斗了一会，志苦的武功本来远远高于胖道人，只见他不腕挪右移，又背靠着大树，借那大树去挡链子锤，左手用擒拿手，右手挥动禅杖，运劲借力，牵引胖道人的链子锤自行碰撞

胖道人本以为很轻松的就可拿下志苦，此时见志苦重伤之余，还可支撑如此之久，心下暗暗喝彩：“久闻少林寺武功果然不弱，江湖传说少林三十二绝技，看来真的不假”

其时少林建寺不到两百年，自达摩传授武功以来，各种武功造诣却已有所成，素来以少林三十二绝技为江湖人士推崇，直到唐朝中期，由于不少江湖人士入寺削发为僧，带来一身武功，再加上寺内僧人钻研先人留下武功，或是自创或是发展演变慢慢发展成少林七十二绝技，这是后话，此处不详提

胖道人见立刻拿不下志苦，转念一想，不如慢慢累死他，招数之间不再求有所得，只是或实或虚，击东攻西

志苦仍是苦苦躲避，暗暗叫苦：“如此下去，只怕支撑不久”

不久，志苦躲避之间已是慢了许多，胖道人心下大喜，心道：“再过几招，还不是到手擒来”

就在此时，只听方一贵在一旁道：“这位道爷，就先请住手，我来替大师和你过几招吧”

志苦听的这话，心想这娃儿替他推宫过血之时，手法娴熟，显然是练武之人，但看他年龄最多也不过十二三岁，如何又是胖道人对手，便道：“小兄弟，谢了，你哪里是这位道爷对手，还是快快地扶了那位小兄弟，先走吧”

方一贵却也不听志苦之言，对胖道人道：“这位道爷，可敢和小爷我比划比划一下么，若是不敢，就不要去伤害这位大师”

胖道人先前见方一贵替志苦推宫过血，知他懂些武功，又见才十二三岁左右，心想：“就算从娘胎里面练起，也不过十二三年的功力吧，又有何可惧，不如乘此机会将身后之人引出，岂不更好”

他对幕后之人深感不安，正欲引那人出来，便哈哈大笑道：“志苦，贼秃驴，你也玩累了，就先歇着吧，且看道爷我如何替你教导这位小娃娃吧”

胖道人跳出圈外，对方一贵道：“小娃娃，就请出招吧”

方一贵摇了摇头道：“且慢”

胖道人道：“却是为何？”

方一贵道：“你有兵器，我没有兵器，不太公平，我不和你比划”

胖道人看了看地上道：“地上倒有几柄单刀，你不妨拣一把耍耍吧”

方一贵摇头又道：“不妥”

胖道人道：“却又是为何？”

方一贵道：“我学的都是掌法和剑法，这单刀从未学过，要是和你打，我便大大地吃亏”

胖道人听得此言，将手中链子锤掷在地上道：“道爷我也不用兵器，就空手和你玩玩，如何？”

方一贵道：“如此甚好，你先请吧”

胖道人哈哈大笑，说道：“你可看好了”，上前就是一掌方一贵不等来掌劈到，一个转身，就轻飘飘地躲了过去

胖道人见他躲得巧妙，不禁喝彩：“小娃娃，好俊的身手啊”

方一贵笑嘻嘻回道：“多谢道爷夸奖”

两人一来一往，瞬间过了好几招，方一贵只是一味躲避，胖道人心想：“这娃娃轻功倒是不错，躲得是快了点，但只要我硬逼他接掌，恐怕他就不好受了”心下打定主意，一掌快是一掌，慢慢地将方一贵逼到了树前

方一贵似乎不知是计，渐渐地退到了大树跟前

胖道人心下大喜，一掌就劈了过去，这一掌他本是虚劈，要将方一贵逼得无路可走之时，再出重招

不料方一贵却不再躲避，双手迎了上去，三掌一交，一双小手掌刚好抵住一只大掌

胖道人觉得来掌功力不错，决非想像中那般不济，心下大惊，便再催内力，压了过去，哪知道掌中却如烙铁烫着了一般，急急撤手，细看之下，一个手掌已然变黑

胖道人大惊，怒道：“小兔崽子，居然敢对本道爷使毒”提起一脚，将方一贵踢中，他大惊之下，这一脚几乎是用了全力

方一贵全身功力都集中在双掌之上，来不及躲避，被这一脚牢牢踢中，远远地飞了出去，又重重地摔了下去

26、我佛慈悲

胖道人弯身拾起地下单刀，脚步踉踉跄跄便往方一贵走去，未来得及行走几步，已是倒了下去，原来他受掌力之伤倒不是很重，但五毒手毒力却已发作

他原本轻视方一贵，未在掌力之间运足力气，若非如此，即便中掌，五毒也不会尽数地渗了进去，再加上先前和志苦一味游斗，体力已是大减，这毒素渗了进去，却更易发作

胖道人受了这一掌后，倒在地上，气息奄奄，眼看着便要死

原来方一贵自被志苦大师支开以后，便自暗暗运气，等一盏茶功夫后，自觉可以运用五毒手，便站了出来

他先前用计将胖道人掷开链子锤，就是要用五毒掌和他对掌，再去伤他，胖道人怎知这个小娃娃使的却是毒掌？

这下变故乍起，志苦原本的，方一贵怎地会是胖道人对手

翟安躺在地上，隐隐约约猜到方一贵用心，但又担忧胖道人武功过高，心中也是十分焦急

不料，胖道人被方一贵击成重伤，两人心中大喜，无论怎样，毕竟强敌已除

翟安心中挂念方一贵安危，连叫了几下，却见毫无反应，心下慌张，忙挣扎着起来，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志苦坐在那里，不能动弹，心中也甚是关切，连声叫道：“小兄弟，小兄弟，你怎么啦？”

翟安慢慢走进方一贵，见他双目紧闭，忙伸手探了一下鼻息，只见他鼻息尚存，心下大慰，忙道：“大师，他晕了过去”

志苦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只要这位小兄弟不死就好”

翟安见志苦双腿受伤，身体极为疲惫，行动不得，又见方一贵晕倒在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此时，却见先前被志苦击断双腿的两位军官拾起地上单刀，凶相毕露，竟然一步步地他和志苦爬来

原来这两位军官虽然受伤，但都没晕倒，原本盼望胖道人将志苦击毙，再带他俩出去，但见风云乍变，胖道人居然被一个小娃娃击成重伤，眼见不活

两人心想，若再等到片刻，只要志苦内力恢复得一两层，恐怕两人都逃一劫了两人对望了一眼，便不顾腿部疼痛，拾起单刀，便欲抢先出手

志苦对翟安道：“这位小兄弟，请到贫僧这儿来”

翟安闻言走到志苦跟前，坐在旁边，看这两人逐渐爬近，大声喊斥道：“不许伤了这位大师，否则我不客气”

那两人哪里又会去理他，不多久，已是爬到近处，两柄单刀对着翟安和志苦就要砍了下来

志苦暗暗叫苦，他现连双手都无法动弹，他唤翟安过来，是想靠自己的威力吓到那两人，以此来保护翟安不料，那两人丝毫不惧，手中两柄单刀狠狠地砍了下来

笔者注：一大业六年（610）正月，京都便发生了一件大案，几十个身穿白衣自称弥勒者的和尚进入建国门，守门者皆敛手为礼，不加阻拦，他们又抢夺卫士手中杖，把守的卫士竟然不敢反抗，幸亏齐王?路过，喝令手下加以擒拿，才避免了一场大乱

二“五毒掌”练功方法摘出自少林寺网站，这功法确为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

26、我佛慈悲

胖道人弯身拾起地下单刀，脚步踉踉跄跄便往方一贵走去，未来得及行走几步，已是倒了下去，原来他受掌力之伤倒不是很重，但五毒掌毒力却已发作

他原本轻视方一贵，未在掌力之间运足力气，若非如此，即便中掌，五毒也不会尽数地渗了进去，再加上先前和志苦一味游斗，体力已是大减，这毒素渗了进去，却更易发作

胖道人受了这一掌后，倒在地上，气息奄奄，眼看着便要死

原来方一贵自被志苦大师支开以后，便自暗暗运气，等一盏茶功夫后，自觉可以运用五毒掌，便站了出来

他先前用计将胖道人掷开链子锤，就是要用五毒掌和他对掌，再去伤他，胖道人怎知这个小娃娃使的却是毒掌？

这下变故乍起，志苦原本的，方一贵怎地会是胖道人对手

翟安躺在地上，隐隐约约猜到方一贵用心，但又担忧胖道人武功过高，心中也是十分焦急

不料，胖道人被方一贵击成重伤，两人心中大喜，无论怎样，毕竟强敌已除

翟安心中挂念方一贵安危，连叫了几下，却见毫无反应，心下慌张，忙挣扎着起来，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志苦坐在那里，不能动弹，心中也甚是关切，连声叫道：“小兄弟，小兄弟，你怎么啦？”

翟安慢慢走进方一贵，见他双目紧闭，忙伸手探了一下鼻息，只见他鼻息尚存，心下大慰，忙道：“大师，他晕了过去”

志苦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只要这位小兄弟不死就好”

翟安见志苦双腿受伤，身体极为疲惫，行动不得，又见方一贵晕倒在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此时，却见先前被志苦击断双腿的两位军官拾起地上单刀，凶相毕露，竟然一步步地朝他和志苦爬了过来

原来这两位军官虽是受伤，但都没晕倒，原本心中盼望胖道人将志苦击毙，再带他俩出去，但见风云乍变，不料胖道人居然被一个小娃娃击成重伤，眼见不活

两人心想，若再等到片刻，只要志苦内力恢复得一两层，恐怕两人都逃一劫了两人对望了一眼，便不顾腿部疼痛，拾起单刀，便欲抢先出手

志苦对翟安道：“这位小兄弟，请到贫僧这儿来”

翟安闻言走到志苦跟前，坐在旁边，看这两人逐渐爬近，大声喊斥道：“不许伤了这位大师，否则我不客气”

那两人哪里又会去理他，不多久，已是爬到近处，两柄单刀对着翟安和志苦就要砍了下来

志苦暗暗叫苦，双手却无法动弹，他唤翟安过来，原是想靠自己的威力吓到那两人，以此来护住翟安

眼见那两人丝毫不惧，手中单刀狠狠地砍了下来

笔者注：一大业六年（610）正月，京都便发生了一件大案，几十个身穿白衣自称弥勒者的和尚进入建国门，守门者皆敛手为礼，不加阻拦，他们又抢夺卫士手中杖，把守的卫士竟然不敢反抗，幸亏齐王?路过，喝令手下加以擒拿，才避免了一场大乱

二“五毒掌”练功方法摘出自少林寺网站，这功法确为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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