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然担忧,反复查看,“怎么受伤的?”
“昨天被一只小狗咬的。”她抬起头,蓦地撞进他促狭的眸里,脑海中不断搜索记忆,瞳孔倏然睁大,“我咬的。”
昨晚记忆模糊,不过现在仔细想想,她当时好像情绪很崩溃,然后咬了什么东西。
原来是他的手臂。
“我该罚,应得的。”他吻了吻她的额头,轻语安慰。
她窝进他的怀里,默然不做声,眼底红红的,抱着他更紧了。
想到路皖晴卑劣的手段,颜若不禁后怕起来,如果没有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在吃那些药,以后是不是会被折磨疯?
好阴毒的计谋,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她,底下那些人原是认为她有精神病,如果彻底疯掉,底下佣人只会当是她潜在的精神病发作,根本不会想到自己是被人下药了。
在优雅温柔的假面下,居然是如此深的城府。
“夜司绝,你和路皖晴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她不是你堂妹吗?为什么会……”想起路皖晴,不禁就要问清楚她和夜司绝的关系了。
喜欢自己的堂哥?
想起当日林一安对她愤言气语,声称路皖晴是唯一能配得上夜司绝的女人,后来她询问才知路皖晴是夜司绝的堂妹,这可是血亲啊!她当时还笑话林一安,为了气她,真是口不择言,连堂妹都要赖给夜司绝。
基于这一层关系,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想路皖晴对她的意图的。
想来,真的是她大意了,至今都没有亲口问夜司绝关于路皖晴的事。
“她是我姑父的养女。”夜司绝淡淡道,“昨天被厉天行绑架的孕妇是我姑父的二女儿路雪凝,也是亲生女儿。”
“怪不得……”颜若这才恍然大悟,从他怀里抬起头,“戏谑道:“你的皖晴堂妹很喜欢你啊!你怎么不喜欢她?”
颜若并没有因为路皖晴多次害她而向夜司绝讨公道,毕竟是他的堂妹,相处多年,感情定然深厚,她不想他为难。
他宠溺地亲吻她的额头,清楚她稚气表面下是一颗玲珑七窍心肝,不为嫉恨所累,更不为怨恨所念念不忘,理解他的难处。
正是因为她的懂事和善良,每每让他忧心挂碍,心疼不忍。
“你很希望我喜欢她?”他自是随她戏谑,谁也不去主动揭穿。
颜若小脸一红,嘴巴上却不无霸道道:“你已经是我的男人了,不可以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我第一次发现你这么霸道。”他看上去心情十分好,嘴边勾起的笑纹那么夺目,颜若撇开脸,有些不自然道:“谁让你到处拈花惹草?”
“你这样说,我很无辜呢!”他突然压下她,吻着她的唇,脸上七分戏谑,三分无辜,沾了膏药的手摸着她小腹上的疤痕。
颜若脸红红的,被他粗粝的手掌抚摸着感到分外的痒,“我自己上药啦!你不要摸我。”
“我明明是在给你上药啊!”他继续假意无辜,不解反问,大掌却不停地向下伸去……
“不要,我自己来啦!你住手……”颜若娇喘吁吁,“夜司绝,你讨厌。”
他一个俯身含住她不断在眼前跳动的梅果,含在嘴里吮吸不停,那一处炙热已经停留在她汪汪幽谷前,肆意碰触水源。
“不行,我还有话要问你。”颜若推拒着,她才记起夜璃的事,是时候该问他了,高管家的警告还犹在耳边,问了有可能惹他生气,但是不问,她也不好寻夜璃寻出真相。
他此刻已经情//迷,嘴巴很快堵住她喋喋不休的话,颜若的嘴被他不断含着,舌被迫勾动,与他起舞绵绵,男人在这方面永远是个天生的高手,哪怕经验不足也会迅速无师自通。
“唔唔……我有……话问你……”颜若真是泪了,这男人刚刚才要过,怎么这么快又想要啊?
她清晰地感觉到他得炙热高//涨,深深抵在她的幽谷,挠得她奇痒。
“有什么话以后再说,我们先做。”他的唇抵着她的唇厮磨,暗自调好位置,在颜若不防时迅速冲入,他舒服地昂起头,那里得紧致真是蚀//骨销//魂,欲//罢不能。
她是毒,让人上瘾的毒。
他宁可饮鸩止渴,从此拜倒在她裙裾飘扬处。
芙蓉帐暖醉春宵,从此君王不上朝。
夜司绝第一次明白了这君王的昏庸之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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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颜若从睡梦中醒来时,身旁的男人已经不在了,外面日头斜挂,已近黄昏,她懒趴趴地在床上,目光呆呆地盯着头上天花板的琉璃色彩。
真是太疯狂了,从早上一直到现在,不休不止,一次又一次,直到现在,身子动一动,都痛得厉害,好像是骨头拆卸下又重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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