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已是子夜,我在树的怀中,身上盖着柔软的毯子,脚边还有一团不知什麽法术维系着的温暖火堆。
抬眼望去,四周是散发着自然芬芳的树木枝条,像是个大帐篷似的把我们笼在下头。
不远处,格瓦变作了猫咪模样窝在拉车的一匹白马身上休息,另一匹黑马在脑袋一垂一垂的打着盹儿。
“醒了?”树的声音贴着我耳根发出,暖暖的,软软的,透着几分温柔情意。
“恩,我们在哪儿了?”我缩了缩脖子,整个人更往他怀里嵌了几分,好奇的问。也许是因为刚刚睡醒,所以声音有些低哑,听起来不像是我的。
“吴州地界,无霜山。”树一手抱托着我背脊,一手伸长变出片碗大的树叶来,递到我嘴边。我诧异的张口,由着他缓缓倾倒树叶,感受到一股甜香的山泉滚入喉头,嗓子的干涸顿时得到了缓解。这男人,真真贴心。
“谢谢。”蹭蹭他颈侧,他扔掉树叶,偏头来与我唇舌相贴,热情的吻我。
“不许说谢谢。”继爱吃醋之後,又生出了霸道的特质麽?真是,可爱的神树大人啊!
“我偏说,谢谢,谢谢,谢……哈哈──”本来想说个十来遍的,却在他激吻攻击下住了嘴,本是只知道嘴唇贴靠的男人,在与我的这些日亲昵下来,渐渐也明白了何谓法式深吻呢!
“语……我想要……”当我俩都开始呼吸急促的退开来喘气时,树又忙不迟疑的开始撒起了娇来。
真像只被宠坏的大狗狗啊!
“好。”我却非常稀罕他这模样,因为,从头至尾都是我宠过来的。
对於一个无所不能的男人,他能这般软软的在你身边撒娇放嗲,能可怜巴巴的朝你眨眼睛,能毫无顾忌的朝你讨好示弱……你还会怎样呢?莫不是同我一般,把整个心都朝他敞开了去罢?!哦!或许还得加上身子。
是的,当他有些冲动的扑倒我时,我根本连丝毫的挣扎抗拒都没有,就这麽顺势张开双腿,等待着他的进入。
背後本是柔软细密草丛的地方,在我与树倒下的瞬间,蓬勃的生长出来,形成宛如床褥般的巨大衬垫。我与树的身体躺倒下去时,正好陷入到这个天然大床垫上头,就像是回归到了母体中一般,舒适得让人不由得长叹口气。
“树──”可惜,树根本不给我留半点叹气的时间,他就这麽撕拉开我的裙下亵裤,毫无预警的径直进入到了我的身体里。然後,顿在颇为尴尬的位置,他在我上方俯身直勾勾的望着我。那双足以让星辰失色的眼眸里,闪动的是无比的委屈与隐忍。看样子,我的树忍了许久了呢!
“轻些……”有些窝心的放软双腿,松弛身子,微闭上眼,瘫软在他身下等待着他的进攻。
“语……语……我的语……我的……”他眼睛亮闪闪的晃了几下,嘴里反复呢喃着他专属的情话,身体也开始了最原始的律动。撑在我身侧的双臂微屈了些,他的身体覆在我的上头,胸脯随着铁杵般的巨物进出而磨蹭着我的。我能感受到他紧实的胸膛熨帖着我,能感受到他蓬勃心跳撞击着我,那种亲密的毫无间隙的感觉。
他肉根的挺送,没一下都加重了我的这些感受。
他胸膛上的两粒因情yu而发硬的茱萸磨蹭着我敏感胸脯,我似乎有种错觉,自己的胸口也被他进入了,被他潜伏了进来,毫无顾忌的攻占了去。
“树……快些……”我咬了咬他的唇,提醒他别忘了“正经事”。
他顿了顿挺送的动作,怔怔瞧了我半刻,直把我瞧得有些诧了,这才猛的一抿嘴,回咬我一口:“语想我了!语想要我了!”
这巴不得咋呼得天下皆知的音量是怎麽回事?!
我还没来得及质问,他便不管不顾的冲刺起来。与先前的浅浅摩挲蠕动不同,这一阵儿,绝对称得上横冲直撞了。那种深入腹腔的劲道,让我几乎有种快被穿透的错觉。这个男人,在性事上绝对得胜过旁人一千百倍呢!
我有些YY地想起了当日见过的他胯下巨物,喘着气,吞咽着垂涎的口水,努力放软被他撞到紧绷的各处肌肉。特别是花|茓里头的,那种被异物进犯後不由自主的紧绷,努力的放柔了,尽量的放软了。他仍是不管不顾的挺送,可以称得上根根没入,次次到底。肉根上的蜿蜒经脉又贲张起来,鼓到极致,宣示着它主人的激动兴奋。
这一刻,我突的有些想念他当初因不安而凸起的小玩意儿来。
多麽有趣啊,小小的,软软的,却又会在适当的时候硬起来,照顾到我身体里最私密的各处敏感点,那种滋味……现在想想都能让我浑身犯软。
噢!或许犯软也是因为他现在的进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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