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过后,管以烈的追求者并无增加,除了天天跑来饭店,明说着要见她,却在安琪公主身旁绕的罗凯外,就无其它人眩
她想主因应该是她在舞台上失态的抱住战克明哭泣,使大家认为她与战克明余情未了,才会不敢贸然介入。
这的确让她大大松口气,没有人纠缠烦扰她。后遗症却是战克明当晚的表现,克制不了的一直浮现脑海里。
不讳言的,他的反常引起她内心小小的悸动,他有可能是因为嫉妒吗?她可以这样妄想吗?这是不是另一次的错觉呢?
「阿烈姊,妳在想什么?」安琪公主手上拿着一大把向日葵,「是不是在想罗凯哥哥?」
「不是。」差点都忘了自己与其它护卫正陪着公主到附近的花田逛逛,怎么可以松懈呢?该罚。
安琪嘴角带笑,低头专注的抚着黄|色花瓣,「我一直忘了问妳,舞会那天为何要抱着明哥哭?」
她一怔,脸上青白一片,「我……」囓咬着下唇,「因为……因为我……」她说不出自己已经爱上战克明,因此吞吞吐吐。
之前保证不会喜欢上他的话语犹在耳畔。
要诚实表白伤害一个孩子的回忆,还是欺骗她当做没这回事?
「妳说妳哭是为了罗凯哥哥,我帮妳把他找来了,妳却抱着明哥哭?」公主抬起头,目光如炬的盯着她,黑白分明的瞳孔里有种说不出的异感。
尽管身材高大,管以烈却有种招架不住的战栗感。
「公主,原来妳在这儿。」罗凯快步朝她们走近,不停的挥手。
「学长。」感谢他的出现,管以烈热络的叫着他,几乎怀着恐惧的心逃离公主的身旁。
「怎么啦?瞧妳急成这样,看到我那么高兴?」罗凯伸手亲昵的拍了拍她的脸颊。
她同时也看见尾随他而来的战克明,她尴尬的退一步,下意识的不想让战克明误会。
「明哥,来找我啊,正好罗凯哥哥要与阿烈姊出去约会,你来陪我。」安琪公主热情的挽住战克明的手腕。
罗凯机灵的看了公主一眼,顺势点头,「阿烈,我在高级餐厅订了位子,也买了电影票,一起去吧?」
管以烈神色紧张的看着战克明,后者则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让她挫败的垂下眼,有气无力的道:「那我们先走一步。」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战克明拨开安琪公主的箝制,走至一旁抽烟。
「眼睁睁的看着喜欢的人与别的男人出游,难过啊?」
「她爱跟谁出去,都不关我的事。」战克明淡漠的道,深深的吸了一口烟。
安琪公主跳至他面前,调皮的炫耀,「可是她对你好像有很深的爱意,刚刚她亲口跟我说,她爱上你了耶。」
闻言,战克明闲闲的道:「那不关我的事。」
「哈哈,好潇洒。可是舞会那天你的表现可不是这样喔,我看到你硬是不让阿烈姊离开舞台呢。」她大大的呼出一口气,假装抹了一把冷汗,「差点就让你给唬了。」
战克明沉思,好像自从碰上管以烈之后,发生太多值得懊悔的事情。大脑不灵活了,老是管不住自己的行为。
为什么要那么冲动的上台夺回管以烈,使她暴露在危险中?这会为她带来多大的危机……
「她跟姊姊谁比较爱你啊?」
他一震,慑人的目光盯住她,「不要做出令妳自己后悔的事。」
安琪似笑非笑的回敬他,「我做事从不后悔。」
管以烈隔天中午才回到饭店,因为唐凤兰有急事要她回家一趟,所以连晚餐都没享受到便与罗凯说拜拜。
车子刚在车库停妥,便有人敲着车子的窗户。
她降下车窗,战克明便探头进来,严肃的命令道:「回去,不要再来,我会跟唐凤兰说明妳完成任务,唐德辅愿赌服输,我们以后不会出现在妳们面前。妳走吧。」
「你有病啊!颠三倒四的跟我说这些。我不过是一夜未归,不需要这样处罚我,不合情理。」她拔下钥匙,推门而出。
「我是认真的,赶快回去,剩三天安琪就回国,这里护卫多,不差妳一人碍手碍脚。」
「我碍手碍脚?公主不知多倚赖我。你要辞退我的理由也未免太蹩脚。」搞什么啊,当她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
他内心挣扎一会儿,「妳非要我细数妳犯下的错误吗?诋毁长官不说,还带公主出外游玩,引起人员恐慌,光是这一条妳早就丧失护卫的资格,应该回家吃自己。现在妳就别妨碍我们,给我们几天清静,乖乖的回家去。」
想要用这打击她?!
说谎!真要计较,又何必安慰她?一定有原因。好!不说,就逼他说。
「不要!我不走,就因为我犯太多错,好不容易任务就要结束,我不想功亏一篑。除非我亲眼见公主上飞机,否则免谈。」
眼见她充耳不闻,他心急如焚,「我有我的理由,不要为难我。」
「说来听听。」
倘若能说出口,他就不需要编织太多借口。「一句话,快点走。」
她杏眼圆瞠的回敬他,「我也有一句话,你休想。」
神经有问题,尚未踏入门就赶她走。她才不理。管以烈推开他,晃着包包转身踏步离去。
战克明看着她的背影,故意说道:「妳是不是因为还喜欢我,所以不肯走?请妳死了这条心吧。我对妳从未有过任何情愫,所以不要妄想短短几天我会对妳改观。还是走吧。」
他的话实在太伤人了,舞会那天燃起的小小火花,这下全被浇熄。
她转身大嚷:「一点机会都没有?舞会那天你……」
「我很抱歉,如果我让妳误解。」
闻言,她垂下头,长发覆盖住脸,双肩下垮微微颤抖。他看了很难过,走过去轻拍她的肩膀。
没想到管以烈抬起头来,像吃了炸药,抡起拳头用力搥他的胸膛,接着又朝他的脚重重的踩下去。
「喔!」他痛号一声,倒退了几步,不敢置信她这么粗暴。
这家伙是把她当成什么?玩弄的对象,还是日常的消遣?原本打算放弃他,却又制造假象,使她误会。
为他流了那么多泪,一点都不值得。
罗凯是,他战克明也是,真当她好欺负埃
外表动作男性化,行为粗犷了点,可是她毕竟是个女生,也有颗晶莹剔透的玻璃心,哪堪他们如此粗暴的对待!
她指着他的鼻子,恶声恶气的道:「你放心,我已经不会被你伤害,你这只臭大熊,等完成任务后,尽快在我面前消失吧。」
「阿烈姊,妳回来了。」
这声音使他们两个一齐转头,不同于管以烈的宠爱微笑,战克明脸上浮现出嫌恶。
阶梯上的白色身影,轻盈的跳至他们身边。
「阿烈姊,妳回来了,昨晚肯定与罗凯哥哥度过很浪漫的一夜,所以忘了回来。」
「是啊!」她示威性的朝战克明喊:「真快乐呢。温柔又体贴,整夜的甜言蜜语几乎要融化我。」
不许她跟罗凯在一起,她就偏要气坏他。
「好幸福喔。我姊就是没福分跟妳一样。」安琪轻轻柔柔的道。
战克明的脸色黑了一半,让人无法分辨,到底是受了哪句话影响。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对着那对互相友爱、叽叽喳喳,宛如姊妹淘般的女人,咬牙切齿的道:「恶魔!」
「哗!太夸张了,整个人几乎要趴在那男人的腿上。管以烈自从舞会后,狂野豪放好几倍,打扮又露骨,这样的大太阳下,整个背都暴露出来,那雪白修长的大腿,看了让人差点流鼻血,实在养眼。」
恩格斯坐在二楼的咖啡厅,拿着望远镜,不避讳的看向不远处的露天游泳池,还不时做实况报导。
一旁戴着墨镜,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冷冽姿态的战克明,依旧阻止不了恩格斯的聒噪。
「公主的身材也不错,可是台湾的那几个护卫就是喜欢黏着管以烈。喔,有只手借着教她打水,摸着她的纤腰。天啊!另一只……」他尽责的报导,正要进入高chao时,突然望远镜被沉不住气的人给夺走。
战克明透过望远镜,朝游泳池看了一会儿,阴沉的把望远镜丢还给恩格斯,「她的泳衣根本不是露背的。」
恩格斯窃笑,「紧张啦?后悔啦?当初叫你把握,你偏要撇清。这下人家放牛吃草,又希罕起来,整天紧迫盯人。」
「你到底是公主的护卫,还是公主的随行侍女,跟女人一样八卦!」战克明语带讽刺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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