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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小心肝 > 第四章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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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小和?

天安心是一动,但是不动声­色­。轻笑,单纯,“你不是­妇­产科医生么。”

严吣趴在她身上,脸蛋儿枕在她的胸脯上,望着崇重,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崇重缝针的手艺简直到了登峰造极……”后面这话儿就是对崇重说了,“看来是外伤。”天安明白这意思,既然这么急叫到了崇重头上,那就是相中了他缝针的手艺;既然需要缝针,肯定就外伤了呗。

“去看看再说。”崇重坐在床边已经套上裤子,看见天安瞄着自己,崇重一笑,伸手过去拍了拍天安的脚踝,“想不想去看看,军区才来的二把手。”

天安求之不得!不过,这孩子真沉得住气,面儿上一点也不现急切,她也笑了笑,“怎么去看,咱们没那级别。”

“哟,这孩子官场起来真矫情。”严吣起身,把天安的衣服都拿过来放到她跟前,天安开始一件件往回穿。“以后到底儿都别想着有你见不着的东西,真不关级别什么事儿,你想看什么还不得都叫你看着。”

这话儿说得也暖,天安套上衬衣一只胳膊的,探过身去亲了下严吣的脸庞,“谢谢。”这时候天安是个真情的小妖­精­,笑得真好看。严神微驼着背,双手放在腿上,被天安这么一亲,扭头笑着看她,竟有些纯真之感,着实是满足啊。

崇重双手放在白大褂的口袋里走在前头,天安跟在后面,也穿着白大褂。崇重说,这样他走到哪儿她都能跟到哪儿,谁也不敢问,别人还以为这是他带的研究生呢。

就说这位爷儿真乃天姿绝­色­吧,你看他利落的短发,俊美­干­净的脸庞架着一副眼镜,里面军装,外面白大褂,神­色­淡静熟悉地走在医院走廊里,如何看得出,赌场里那样放浪豪阔的,床上那样Se情媚坏的……就说这些爷,最高级别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一出六楼电梯,就有人迎着他过来,

“小重,可来了,这非得你来……”

天安不知道,这位是161的书记沈从民。书记亲自出来接,可谓重视非常哦,当然崇重可能谱儿大,里面那位身份也实在特殊。

跟着再往里儿走,沿途三两站着几位高级军官,无论老少,看见沈从民领着崇重进来……望见崇重,分明表现出谦逊。他们也许也听说了崇重会过来,无论认不认识,好奇,尊重,这就是“四大将”的分量……

再往里儿走,到了门口,两位肩头扛着两杠四星的,一位双手捏着公文包放在身前,一位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放在军裤荷包里,望见沈从民他们走过来,手放军裤里的那位手拿出来,去握的却是崇重的手,“崇医生有劳了。”这两位,一个是穆小和办公室主任,马书玄,就是握手那位,他并不认识崇重,但绝对听过崇重的名头,所以称“崇医生”。另一位是穆小和的私人秘书,唐钰。唐钰伸出手,也和崇重握了握,“有劳了。”

这时候,毛天安就有些奇怪了,人伤着,应该进进出出的是医院里的人呐,怎么这一路儿,包括门口站着这俩儿,倒像守着啥,反而不叫人轻易进去……当然,刚才沈从民领着崇重在前面走,边走边小声说着什么,毛天安也听不到,自然不知道啥情况。

却,这门一推开啊,里面窗帘掩起一半儿,光线半掩,滋生的不是一点半点暧昧情调,

待毛天安跟在后头再往那床铺上一看哇……惊为人天!!

白­色­被单上luo趴着一躯­精­致男体,那背,那腰,那腿,……啧啧,美得没话说!

更叫毛天安屏住呼吸的是,

一把霸气锋利的青龙剑从男人右臀峰处往下纹至右小腿肚!­精­美绝伦。

剑柄在臀上,青龙缠绕,活灵活现;剑锋在小腿肚,犀利锋锐。

配上男人结实的臀,比例超好的腰线,妖!实在妖!

更主要,

天安也看到了他的伤口所在,竟然在左大腿内侧,天安食指那么长的伤口,又十分狰狞,

怎么说呢,

天安只觉着这样初遇穆小和真是一点也不驳悖她那次在刘逶迤餐宴上听到的有关他的一切,就算伤口血腥,关键是伤着的位置太香艳,加之这柄震撼人心的青龙剑!……穆小和,你还真尤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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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安一手托着另一手手肘,一手巧妙地反捂住脸,站在几位要人之后看着崇少施展­精­湛的医术,书记沈从民在旁亲自打下手。

天安心忖,这就是不随便叫太多人进来看的原因吧,部队不准纹身,还是这么一把招摇的青龙剑,……可以肯定的是,这玩意儿一定不是穆小和早年纹上身的,权力加身后,谁人还敢扒他的裤子检查不成?嘴巴捂在手心里的天安牙齿轻轻咬了咬下­唇­,心思暗留,今儿个既然被自己瞧见了,是个不大不小的把柄……

由于他俯趴着的关系,加之光线原因,毛天安始终也没看清楚这位主儿到底长啥样儿。刚进来时,穆小和是醒着的,跟崇重说话声儿也小,不过,清晰,有度,当然内容无非也是些客套话。就是一点,毛天安印象深刻,崇重问他是“全麻还是局麻”,他好像在笑,“这还需要麻醉。”伤口很深咧,他倒不像想象中一娇主儿。

血渍拉祜,看这些东西也蛮倒胃,崇重其间接了个电话,走去外面接听时,天安也跟着出来了。

他接电话呢,天安也没打搅他,站他一旁,发现崇重接听着电话呢,眼睛却是望着走廊那头……

确实,透过玻璃望过去,走廊那边又来了不少人。细看,叫人稍稍吃惊呢,官儿都挺大,里面两个人肩头扛着一颗金星!

天安扭头看向崇重时,崇重正浅笑着看着她,

“就这样。”他挂断了电话,一手将手机放进军裤口袋里,眼睛带着笑意问她,“怎么样,穆小和。”

天安轻笑着摇摇头,“不怎么样。”

崇重揽过她的肩头下巴朝走廊那头轻扬了扬,“那边来的都是大佬。穆小和这一排出来的大院子弟几乎现在都混到了要职。左边那个‘一颗星’是连玉川,总参作训部政委,后面那个‘一颗星’军纪委副书记程茂,都是穆小和的死党。”

天安还是敏锐地觉察出崇重提及这些人时,看似清淡,隐约还是藏着些似笑非笑。

风起云涌的权力场,残酷的权力场啊,

天安哪里又知,崇重看见这些人,包括穆小和,就是一群虽“风光依旧”但已然败下阵来的“弄潮儿”。

因为,他们都是安渠的人。

安渠已经跌下权力巅峰,当初他十分重用这一排四十出头的“生力军”,尤以穆小和为首。可想,如果此时大位之上是安渠坐镇,这一排年轻上将绝对都出了头,哪会各个都还在副职上屈就。

这也是一件极有意思的事情,安渠年长,却更信任年轻一辈;周儿年轻,更重用稳重老臣。也许各有利弊,但是,领袖的喜好,绝对能左右政治格局,反正目前来看,一等重臣此阶段还轮不上穆小和这辈儿。

不过,话儿说回来……崇重又看向一旁的天安,心想这事儿从这个角度看又特别有意思,

这毛小将……算哪方呢?

论出身,她是安家的,

论成长,她是向晋阳一手托起来的,

呵呵,安小将的前程还真不好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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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 院里出来时毛天安接到刘逶迤的电话,“天安,白钺他们要走了,我们在雍福会给他们践行,你过来吧。”

因为 这时候见到楼上那些高官们也向门口走来,天安答应了就挂了电话。那头逶迤还挺纳闷儿,怎么挂得这样匆忙?她本还想问问天安现在在哪儿,她好派车过去接他,因为都知道天安没车。再次打过去时,天安的手机显示关机,遥迤想许是他现在有急事不方便接电话。

其实,天安已经 在门口打了辆车向雍福会行去了,手机没电了天安也不知道。

雍福会是国 内十大顶级私人会所之一,总店在上海,去年落脚武汉。雍福会的创办理念是,复活在武汉曾遗失的“奢侈的、浪漫的,神秘的,传说中的东方芝加哥情调。”位于车站路1851年建成的英国领事馆,典型复古风格的西洋建筑,曾有人感叹:美得一塌糊涂,贵得一塌糊涂。说过,“高档消费”全转战私人会所了。

路上有点 堵车,天安到那里将近用了过把小时。到了,才想到没问房间号,掏出手机又才发现手机也没电了。天安跟逶他们来这儿吃饭也不是第一次,逶迤他们在这儿好像包了个房间,总那间嘛,天安也就没在意,直接进去了,直往常去的那间房。

天安可 也没留意,门口停靠的,大多军车。雍福会跟部队的关系很微妙,所以常人根本不容易进来,但是穿军装的只要你报出名儿,放行都比较快,加上天安来过几次,面熟。天安上去三楼,靠里第二间儿就是逶迤他们常去的那间……

手握住把手,扭转,推开门……天安的­唇­角还弯着淡淡的笑意,洒脱,诚意,“不好意思,来晚了……”

却!

望见里面这局面……天安尴尬极了,搞鬼,不是他们!

不仅不是刘逶迤他们,撞见的这些人,还叫毛天安心一慌,

里面有两人,天安刚在医院才见过,崇重介绍,‘一颗金星’总参作训部政委,连玉川;另‘一颗金星’军纪委副书记,程茂。还坐着四人,有人脱去了军装外套,有人穿着不过敞开了前面的外套扣子,可以清晰看到,肩头俱是一颗金星或两颗。

更不同寻常的是,这些人在这个套房里并不是吃饭,而是有站有坐,看着大背投。天安猛然闯进来好像也惊到了他们,一位将军立即站起身,呵斥,“谁让你进来的!”

可,

这时候,

这位突然闯进高层私密空间的毛天安已经将视线集中到大背投……就这么一眼,就此一眼!……天安的魂魄都要被捏砰了!……

“商周邪”。一块据传商周老玉,上面飞鸟、游龙、长发飘舞的人头。每个夜晚望见它在自己眼前摇摆,毛天安都仿佛闻见大麻的温暖与浑厚。这块“商周邪”从天安记事起就挂在她的床头,老虎说,为她辟邪。

朱顶 红标本。绿肥红厚,花柱头跟gui头一样雄壮。这是老虎的最爱,他也挂在了她的床头。

长命锁。上面刻 着八仙,银的。夜晚的邪亮照在它身上尤为怖美,天安睡不着时就爱看它。它也挂在天安床头整整十几个年头……

这张床,天 安睡了十几年,直到后来她跟老虎离开祖国。

这张床, 除了上面挂满着的各类稀罕物,还承载着她的幼年、童年、少年,承载着她的初夜……11岁,就在这张床上,老虎要了她。

而就这 么一眼,就此一眼!

天安怎能认不出背投画面上,是她的床!她睡了十几年的床!

而那上面,

一个十一岁的幼女背趴在这张床上,头发散开,蔓延过肩胛骨下沿儿,长长地伸展到腰部最窄的地方,发梢随着重力滑到身体与被单的交界…隐约可见,锁骨处一个血齿印儿,天安怎得能忘,那是那晚,老虎狠狠留下,他说,从此,你生生世世是我的了……

可,就是这个仿若新鲜还冒着血的齿印儿叫天安几近崩溃,因为,画面里覆盖在她年幼身体上的不是安缘!

是,是……天安清晰看到那张侧脸,……向晋阳……

那晚,安缘如何要了她,天安绝对印象深刻,不过,之后,年幼的天安晕厥了过去,……

那好像还留着血的齿印儿告诉天安画面上记录的就是当晚!

向晋阳,覆在她的身体上,很狠Сhā入的是,她的幼­嫩­hou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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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毛天安的惊怒如何!却想而不知,现如今的毛天安定力能修炼到斯等地步!

她左手还握在门把手上,右手轻抬,“对不起,走错房间了。”眉眼低垂,你是看不见她情绪的。转身就要合门离开,

“你哪个部队的。”却,屋内一人问起。

毛天安看过去,那位军纪委副书记,程茂。

这是知道他们的底,均四十出头的年纪,出身大院,无论官场、人生阅历丰富如油,能忍亦能张扬,能狡猾如狈亦能韬光养晦,能掌权亦能享受……程茂没有穿军装外套,衬衣扎在笔挺毛呢军裤中,腰身曲线在皮带掩映下结实完美。妖孽养到这个年纪,已能不怒而威,即使他们聚众看着如此禁忌的镜头……幼女,G交,晋阳……

天安猜,他们此时更怕什么?

画面里,年幼的天安头始终背里,他们看不见她的样貌。……毛天安心里嘲弄地笑,如果画面里叫他们看见了十一岁的毛天安,再看看此时的自己,他们会怕吗?也许不会怕,幼女成年了而已。

晋阳。毕竟领袖的独子,你拿他取乐,……会怕一点吧,怕得罪向周儿。

G交。一众共和国将帅虽私密,但“情趣”若此,何等猥琐!传出去着实难听。也许,这个最怕,毕竟关乎名声。

那么总结起来,毛天安的认为:幼女<晋阳<G交

却,

天安完全错了。

到底涉足官场尚浅,另外,她低估了自己年仅十一岁的身体。

事实,

不能说“怕”,说过,妖孽养到这个年纪这个段位,“怕”已属于低层次情绪了。

叫顾虑。

而这群“中流砥柱”顾虑的排序会是如何?

其实恰恰跟毛天安的认知完全相反:G交<晋阳<幼女

这等事被毛天安无意闯进看见了,你看他们各个有人慌了神么?不急。除了呵斥一声儿“谁让你进来的”……如何俯视的态度!言外之意只是,这不是你该进来的地方。即便现在问一声“你哪个部队的”口气上也只是上级对下级的垂问。这么说吧,如果“怕”,从天安闯进一直到此刻,背投上的影像可一直没有停。这绝不是“怕”的模样。所以说,被撞见看ā片,才是最不用“顾虑”的“顾虑”。

要说有点点“顾虑”的应该是向晋阳。而且,不是因为向周儿。毛天安确实不知向晋阳在部队的“存在感”与“影响力”,你去窥探他的私密,无疑,找死。不过,幸而晋阳一向“传说”,能有几人识?闯进来这枚小兵一看级别都知道只怕连“向晋阳”这人是谁都不知道,确实这个认知也降低了这群王侯对晋阳的“顾虑”。

那么,最“顾虑”的其实是这位“幼女”了。这里,甚至可以用到“怕”。

怕什么,

怕这样一个小小的妖­精­怎能如此彻底地勾引出人心最深层的欲望!

她一直没有露脸,但只看那长发,那锁骨,那背脊,那长腿,那本能紧抓住被单的双手,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

幼,意味着摧残,

被摧残里又隐埋的怜惜,

可想,她那抹又­嫩­又净又紧的小洞能包容男人何其多的梦想与欲望,

她的幼小,

她的疼,

她的承受,

处处爆发着不可思议的禁忌诱媚,

男人们呼吸被勒死,

在自我唾弃与自我邪恶矛盾的撕扯中获取到无尽的快感……

怕她,

是的,最怕她。

天安想错了,如果画面上他们看见了这张脸,

猛然,这张与年幼十一岁神似异常的脸此时此刻站在了他们面前!

无论此刻,他们面前是男是女,

男人们欲望的毒汁都会喷发,

因为,活生生。

活生生一妖­精­从想象中重生于人世……

怕出丑,

怕一时忍不住,做出……

他们本是主宰“欲望”的主人,到那时,却被“欲望”所左右……这才是真可怕。

所以,即使问了“你哪个部队的”,天安没作答,只是看他们一眼,平静地合上门离开,他们也无需担心。只要不碰触内心,一切外在的,都有解决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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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之道?哼。毛天安的解决之道参看忽必烈的朋友杨辇真珈,讲究个不极致不罢休。

毛天安先回单位宿舍了一趟。自她升任为这个“毛副科”就住在警备司令部内的单身宿舍里,她的级别摆着在,独门独户,方便多了。

回到宿舍,她先泡了碗泡面,肚子问题要先解决。然后,打了个电话,

“小王吗,你好,我是毛天安……我想借你的松下7-14用用,……呵呵,来了几个朋友想拍拍夜景儿。……好咧,谢谢啊。”

挂电话没多久,宣传科的王夏就把相机送了过来,对毛天安客气的不得了。

送走王夏,面也能吃了,毛天安脱了军装外套坐在她那小凳儿上边吃面边盯着那相机,……

杨辇真珈。

老虎一段时间总挂在嘴边儿上的人物。

这家伙下手狠,南宋那几个皇帝的坟他见一个挖一个。宋理宗被挖出来后,杨辇真珈十分喜爱赵昀的脑袋——他的头够大。于是拿回去镶金镀银做成酒壶。这事情绝对真,直到明初朱元璋在元故宫里发现后才把这个酒壶脑袋送回了南方。

有时候,你不心狠手辣,任人欺凌那就是­棒­槌,同情个屁!

毛天安冷酷地将目光从相机上移开。吃碗面,穿上外套又出去了。

再回来,背回来一卷麻绳儿。

余下时间,天安小将双手枕在脑后躺在自己那张单人床上,脚踝交叠,看着电视,等着时间平静而安详地流过……

“卡。”时针分针俱指向12,凌晨了。

毛小将如夜猫敏捷地跳了起来,换上普通暗黑迷彩服,肩章摘下来放在床头,系上皮带,戴上帽子,最后,在臂兜儿里还塞进去一个东西,细看,竟然是笑笑的那颗­淫­荡果蛋儿!镜子里的毛小将目光如炬。

楼下停着科里一辆吉普,天安有钥匙。一直不要车不代表不会开车,嘿,这还是咱第一次看见毛小将开车哩……开玩笑,毛天安13岁学车开得就是布加迪veyronEB16.4supersport。

单肩背摄影包儿,手提着那卷麻绳儿,天安上了车。

一路行至161后门。

天安在黑黢黢的车里还坐了会儿,等到后门关了后,……天安沉了一口气,开始行动!

斜背上摄影包儿,麻绳框在肩头,天安利落翻过院墙,深夜里,天安如夜魅暗妖。

这就是才从部队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一枚尖兵!

麻绳套上二层外罩空调架,攀上一层,再往上悠一层,又攀上一层,直至六楼……幸而窗户微开,要不又得费般功夫,毛天安身体往后仰,多么柔软的身段,窗户无声打开,她像一条水蛇滑了进去。

没有月光,但是外面路灯的余韵投­射­上来些许,不至于漆黑一片。

床上,隐隐还趴着那支人影,不过不似下午见到,已经盖上了棉被。

“谁!”毕竟一神将,就算身负重伤又打过麻药,穆小和还是敏锐觉察,但是,毕竟身负重伤又打过麻药,觉察晚了……天安两三步冲上床骑跨在他身上用棉被边缘死勒住他的后颈脖颇有武松降虎的气势!低声­阴­沉,“敢叫,憋死你!”

尖兵的身手杀得死人,

神将的身手本也杀得死人,可惜,受伤体弱得犹如病虎,怎么展开得了身手?只得束手就擒。

不过,神将余光借着光亮看到些许这入室者轮廓,……帽檐压得低,不见眼睛,鼻梁隐在­阴­影里,只有­唇­峰……些许惑人,因为他在用劲儿,微张……也许,不是个“他”……正因为感觉或许是个女人,神将身体微松,爷儿们气势发挥效力,不和女人一般见识……咳,神将的直觉怎得如此了得?啧啧……

毛小将见他不扳,毫不拖泥带水,手上勒着他颈脖的劲儿一点也不松,低下头在他耳朵边儿,

“向晋阳G交的录像是不是你弄的!”咬着牙啊!

这就是毛天安一路从雍福会回来想到的唯一结果。因为她清晰记得崇重原话:穆小和是头儿!

这些人看到的东西穆小和不可能不知。进入部队这个大染缸,天安算渐渐看清一条准则:一个一个集团里,私相授受几乎不可能,头儿一定都是主线!

所以,擒贼先擒王,穆小和,我便宜不了你!

哪晓得,手下这“败神”比想象中的更有爷儿们气,

“是。”他竟然出了声儿,声音沙哑低沉……

天安着实愣了下!……因为想不到,他会如此­干­脆……

可紧接着,戾气骤上,天安煞神上身!

一刀手下去照着他颈后一击!小和晕了过去。

天安气呼呼甩开棉被边儿,在床上就站了起来,捞过摄影包拿出相机,一脚踢开盖在他身上的棉被,夜视状态下对着他身躯后那柄青龙剑连拍数张!

不够,

又把他人侧翻过来,要露脸啊,要不谁知道这是穆小和?连拍数张。

嗯,luo照也有用,老子匿名放到国防军事网上去!彻底翻过来,又是连拍数张。

好了,上下左右,里里外外拍了够本儿……哦,还不够本儿。

天安直起腰,相机挂在脖子上,从臂兜儿里又捞出笑笑那枚果蛋儿,蹲下身,扒过神将,往他那p眼里就塞,塞一半儿,再照!“咔咔咔”左右上下又是多连拍。最后,全塞进去,狠狠在他ρi股上踢了一脚,毛天安从床上跳下来,开窗而下,原路返回。尖兵机警,尽找犄角旮旯猫着腰走,避开顶上摄像头。

上车,开车,连夜毛天安向北京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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