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视一笑,便是最默契的方式了。
“郡主,锦书炖了燕窝,快过来吃些吧。”近日来,郡主消瘦不少,她这个做下人的深感心痛。
弦月郡主嗯了一声,乖巧地在杌凳上就坐,专心地吃起燕窝来。
锦书见郡主吃的香,自是安心了,要知道,这一个月,除了王爷作陪,任何东西郡主都是难以下咽的,郡主只听王爷的话,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郡主的心思锦书又岂会不知。
弦月郡主吃完了燕窝,用娟绸拭了拭嘴角:“锦书,靳哥哥在书房吧?”
锦书忙不迭地点头:“王爷下了朝就一直呆在书房,似要事繁忙。”
“靳哥哥为国为民,自父王死后,担当大业,万分辛苦,锦书,我想给靳哥哥做点心,你随我一起来吧。”一个月的光景,她精神萎靡不振,更是什么都不想做,如今,是该振作了。
“是,郡主。”锦书嘴角染了笑意,不巧被弦月郡主看见,“何事笑得如此奸诈?”
锦书咳咳两声,实话实说地道:“奴婢是在想,郡主和王爷何时能结百年之好。”
弦月郡主脸颊绯红,如晚霞渲染:“锦书莫要胡说!”
锦书的笑声越发大声了,仿佛弦月郡主的不承认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弦月郡主羞愤气极,脚底生风,甩袖离去,她绞着双手,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大仇未报,切忌不可儿女情长。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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