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师兄说笑了,那李卓妶与我相争,最后还需我请人照顾于她,便是如此,她还一直防备着我。”张醒言道,见对方提到那姑娘,随即苦笑一声。
张醒言重新为几人倒茶,心中却道,若寻佳偶,也当如姝爻一般。只是想到姝爻之事,心下微微黯然,对于姝爻,他只是怜惜与欣赏而已,并无太多想法。突然,他又想到了不知何在的司徒云,心下一阵迷茫。
“师弟若是喜欢,当抓紧才是,否则便会被他人抢了去。” 赵明德道,他见张醒言先是苦笑,随后又是黯然,再是迷茫,是以认为他已然心动,但又怕张醒言自己可能亦不清楚,这才如此劝道。
“对了师兄,今次论道会武之事结果如何。”张醒言道,他对那姑娘并无任何想法,是以叉开话题,不再谈她。此时心中依然失望,却是因为没能赶上会武论道的盛事。
另几人相视一眼,微微一笑。
“论道之事,并无胜负之说,只是今次亢虚真人却显面讲道说玄,其道法之玄,今听者茅塞顿开,张师弟错过了,实为可惜。”宋明悟道,他总感此次派张醒言出去,实在古怪,但此乃门中长者安排,他亦是不能说些什么。
“亢虚真人。可惜,可叹。”张醒言听到,暗自后悔自己不及时赶回,那亢虚真人是本门长者,其修为之深,甚至远高于掌门,这次错过,也不知今后还有无如此机会。
“至于会武之事,则是唐明烛第一,何明宇第二,陆明丰第三。” 赵明德道,会武结果倒是说得极快。
“其实会武之事,师弟未有观看,仅听他人谈论是无任何意义的。”宋明悟道,神色间有些许尴尬,显是此次成绩亦不理想。
张醒言一想也是,遂不再多问。
“对了大师兄,为何师门要派张师弟前去宣城的。” 吴明光(吴徽芝)道,他放下杯具,想了许久,还是将自己心中想法说了出来。
另四人听到此言,也是看着宋明悟,希望能得到有用的消息。
“此事我也是不知。”宋明悟道,他看了看张醒言,又想了想,然后才摇摇头,如此答道。
“师兄若是知道,还请告诉师弟的。”张醒言道,他见宋明悟的表情,感觉他应是隐瞒了什么,这才对他一礼,非常郑重的说道。
“好吧,我也只是猜测,没有任何依据,你们不能随意乱传。”宋明悟道,他看了看几人,一脸郑重,显然此事并不简单。
“师弟三年均在崖下,没有经过师门的考验,这次,应是对你的一件考验。”宋明悟道,说完,便自己为自己倒了一杯,轻轻的尝着此茶。
张醒言看了看他,越加感觉宋明悟应是向自己隐瞒了什么,但自己已是郑重的问过,对方既然不说,那自己再问,也没有必要了。
风雨交加,六人随便谈些杂事,倒也不必细说。
这天,风高云淡,却是张醒言坐在观天台上弹琴,在师门至崖底查看无果后,便已将那取自于武溪洞中的玉佩交还于自己,但他依然不敢随意下到崖底,只好于此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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