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便是了,本来我们若一直跟着他,也许不会发生后来之事,但当我们要过大江之时,那掩月宗之人却突然出现,与我们几人交手,待掩月宗之人离去后,我们才去追那逃出之人,只是当我们追到村中之时,却发现那人已杀死了所有村中之人。” 曾涵月道,她此时却将魔门所为之事,推到了那个她也不知存不存在的邪灵身上。至于当时几人认为那掩月宗之人应当不会滥杀无辜,而有意拖延之事,却是并未说出。
“那人可曾找到。“张醒言道,此时他双目紧闭,双手握在膝盖上,显是极为痛苦。
“事后我们查了许久,才找到了那邪灵,将其消灭。“曾涵月道,她看了看对方的表情,暗自一叹,怕在他心中形成不好的负担,对以后修行不利,所以并未告诉他全部真像。
二人谁也未再说话,便如此静静的坐着,山风吹过,将曾涵月脸边因太短而无法束起的头发吹起,挡在左眼之前,她伸手将它整齐,用簪子重新困定好。
“这也许便是村中之人的命运,村中之人世代打扰亡灵,总会招来灾祸。”张醒言道,此时他睁开双眼,望着村中方向,目光清澈,显是已将此事理清。
“你能想明此事,便是最好。否则若是将此事放在心中,他日定会反受其害。” 曾涵月道,听张醒言能如此讲话,她心下微安,便站了起来,轻轻揉揉微微发麻的双腿,然后又道,“天色不早,你还未痊愈,便让我送你回太一宫吧,这些日子江南也不太平,你就不要到处随意走动了。”
“有劳师姐。”张醒言道,他又想了想,还是打算将心中之事问个清楚,便接着道,“对了师姐,我听说方师兄反出万花,入了魔道,不知可有些事。”
曾涵月本欲御剑而飞,但听到此言后,却是微微一愣,然后什么话也未说,步行向山下走去,张醒言见此,也知自己不应如此问她,便跟了上去。
二人谁也未再说话。走了许久后,曾涵月才再次开口。
“说来此事也许与刘家村之事有关。” 曾涵月道,她走在前边,许久后,她才调整好心情,是以她此时的语气很轻,也很淡,似乎二人所谈,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一般。
“与刘家村有关,莫非方师兄也是受了那邪灵影响。”张醒言道,他此时心中亦是奇怪,方杰修为有多高他并不知道,但他在万花一年,却知道方杰是万花不多的杰出弟子,修为自是要高过曾涵月。
张醒言跳过一道沟壑,跟在曾涵月身后,张醒言无法像她那般轻轻飘过,但这些对普通人而言极为难行的道路,对现在的他来说,却是无法造成什么太大影像。
“其实每个人最大的敌人,便是他自己本人。” 曾涵月道,她理了理思绪,接着道,“自那件事后,他的行为变得古怪起来,行事也越来越不可理喻。”
张醒言并未接话,这虽然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却不知方杰的详情,是以不好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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