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有些失望收回手时,被子里的人却突然出声了
“没有为什么,适合就可以了”
若是以前的文卿,真的会不顾一切动手蒙死被子里的人,而不是像现在,只是对着被子干瞪眼什么叫适合就可以?用她亲妹妹来威胁她缔结婚姻关系,让她被迫娶了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度过三年平淡无味的日子,所有的一切就用这个破理由来解释吗?这让她如何甘心!
或许其他人眼里,她6文卿是真的很幸运,娶了一个富家公子就可以少奋斗几年,但她完全没觉得幸运,反倒是觉得这是莫大的耻辱连霍雅雯说,她怎么会想入赘那口气里的惋惜和责备她是听得一清二楚的程家提出的要求并不限一个,最重要的一个是,她和程静日后所生的子女都要姓程,而非6姓,一旦他们离婚,孩子的抚养权归程静
以前的文卿对孩子的问题是无所谓的,反正她对程静厌恶得很,自然不会对程静所生的孩子有半分的兴趣,看见孩子只会让她想起自己所厌恶的程静,抚养权这东西她真没兴趣跟他们程家争来争去,她只是咽不下那口气,她不甘心自己身为女人还得被一个男人还是肮脏的私生子压下去,这口气对于从前的文卿来说,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的今日的文卿,对这种无聊的事不愿去理会了,她在乎的是,程静竟然会想出那么无聊的理由来解释他当年的行为
程静向来任性固执,但平时无论做什么事都一向公私分明得很,会收收自己的小性子,这样的他会蠢到随随便便找个女人结婚吗?还是说这其中有什么蹊跷?
文卿想了一会,强忍住心中的不快,故作平静地开口道:
“听说你以前跟一个女人交往过一段时间,你怎么不跟她结婚?”
“你听谁说的?”
一听到这个问题,被子中的人猛地将被子踢开,坐起身的人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脸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潮,美眸睁圆,微露狠劲,越发像带刺的娇艳欲滴的玫瑰,妩媚妖娆,却带着致命的危险
“我在问你呢,你怎么不说话?昨晚不是很能说的吗?”
程静怒冲冲地揪着文卿的领口,眸子里带着几分焦急之色,就好像生怕人知道这其中的秘密一样
文卿看了这样张狂的程静几眼,后撇过头,轻轻掰开他揪着她领子的手,却没再说下去,反而是换了其他话题
“饿不饿?这个天气还是不要出去了,叫客房服务吧……”
她话没说完就立刻被回绝了
“不要!你不回答我刚的问题我就不吃,不是,是你我都别想吃!”床上的人又躺了下去,负气地扭过身子,只留一个后脑勺对着她
最后程静还是乖乖地吃了饭,她也没有告诉他她怎么知道他的事
“我看到你办公室桌上的字条了,没想到你会来到这里,不会睡不惯吗?”从进门那刻,文卿就一直想问这个了,她还是不能接受一向精贵的程小公子会看上这间简陋的酒店
“我……我还不是怕你找不到吗?而且这里以前不是这样的,我父亲在世的适合在这里住过”
她顿了顿,“如果我不来你怎么办?”说真的,以前的她巴不得程静人间蒸发,哪里管他去哪里,她压根不会有找他回来的念头
“我不管!你不来我也要让人押着你来!”
程静外表刁蛮难缠又任性,但在床事上程静却很是听话,不是温顺得像只猫咪一样,而是像未经人事的少年一样就像那晚在落魄的酒店里,他们最后还是做了
程静的桃花眼死死地盯着天花板,她拉他的手来碰她的身体,他像触电般很快地缩了回去,死活不敢碰她的身体,她笑了笑,他脸腾得红通通的
一边做着,她一边喂他吃饭,桌子上,他的奶白胴体泛着好看的光泽,肌肤又细腻又富有弹性,令她爱不释手兴致一起,她将一盒牛奶整个倒在他不着一物的年轻的身体,又俯□体,细细吮吸着他身上的牛奶
浸泡了牛奶的两枚樱桃愈加惹人怜爱,奶香味铺天盖地侵入她的鼻内,些许牛奶自他微张的腿缝处流走,白色的牛奶在深黑的桌面上交错着,透着缠绵又暧昧的气息
在他情动的时候,她轻轻按住他物事的最根部,只见躺在桌面上的漂亮胴体抽搐着,一张精致漂亮的小脸哀求地看着她
“你松开……”
“现在还不是时候,再忍忍……”她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又亲了亲他光滑的侧脸,最后又亲上他鲜红欲滴的小嘴,舌头在他嘴里抵死缠绵着
房间里的喘息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大……
“程静,从前的事我们谁也别追究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临睡前,她总算得到了他的回复
“是你欠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以后……就算下地狱,我也要拉着你一起……到死我也不会一个人逍遥快活……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他脸上湿漉漉的,她也不知道那是汗还是泪,只看得见他唇边得意的笑容,他的手紧紧握着她的手,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手心被他的指甲掐得正疼着
他笑得那么得意和满足,就像握住了世上最宝贵的东西一般
将身边湿漉漉的人儿揽进怀中,想挣脱开他的手,却发现他握得很紧很紧,她很难抽回自己的手,试图将手抽出后,怀中的人被她惊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眉毛紧紧皱着,一副想骂人的样子她将手给他握着后,那人才闭上眼继续睡觉,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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