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科的背很宽阔,诺儿躺在上面可以清清楚楚地听见贾科坚定的心跳,就像婴儿在妈妈肚子里听到的那种熟悉的声音一样,“咚——咚——咚”,正是这个声音召唤着人们快乐的来到人间,也正是这个声音带给人们的体验。这时诺儿听着贾科的心跳,甜美的笑容微微地浮上嘴角。“乖诺儿,咱们到家了。”说话间,贾科已经将诺儿轻轻地放在了那张熟悉、柔软的水蓝色双人床上。“贾科长,你生气了吗?”贾科笑着,将一条温热的湿毛巾敷在诺儿的额上。看着贾科的笑容,诺儿有些失望,“那你吃醋了吗?”“晚上我们都是喝牛奶的啊,晚上喝醋对胃不好。”贾科不假思索地回答。这都哪跟哪啊,诺儿真是失望得不行了。“贾科长,你一点也不关心诺儿,你一点也不尊重诺儿,你一点也不在意诺儿,呜——”诺儿一伤心,立马成了个泪人儿。“你从不让我点菜,你从不要我给你买衣服,你从不让我挑晨跑的路线……呜,你从来都独断专行,像军阀一样,你独裁统治,是帝国主义……”“诺儿乖,诺儿乖,诺儿不哭了,诺儿还有什么不开心就都说出来吧。”“诺儿不说了。”诺儿抽噎着,似乎哭得有些累了,“诺儿要贾科长做一道题。”贾科看着诺儿撅起的小嘴,痴痴地笑着:“好好好,贾大夫听诺儿老师出题。”说着将诺儿额上的毛巾换了一块。“贾科长,你听着。”诺儿望着贾科的眼睛,慢慢地说:“如果,我非常喜欢悬崖上的一朵花,我要你去摘,可是摘的结果是百分百的死亡,你会不会摘给我啊?”贾科望着诺儿眼里闪现出的渴望,竟十分为难起来,“诺儿老师的问题真的很难回答啊。让我想想行吗?”诺儿眼中的光芒逐渐暗淡下去,带着浓浓的失望她浅浅地睡去。贾科抚摩着诺儿娇小的脸庞,满是心疼。傻瓜,想问我想说我为什么要折磨自己呢。喝这么多酒,明天肯定要头疼了。虽然是秋天了,可是太阳公公却一点也不偷懒,依旧早早地到岗当值了。可是无论太阳多勤劳,贾科始终都会比太阳更勤劳一点点。当诺儿的眼皮终于被太阳扯开的时候,贾科已经不在了。宿醉换来的是隐隐的头疼,诺儿依稀记得,昨夜是贾科把自己背回来的,可是昨夜他好像没有生气也没有吃醋。都是天天出的好主意,害自己醉得晕头转向,可战果却实在不怎么样。诺儿顶着沉重的脑袋挪到了客厅,看来贾科已经打扫过卫生了,像课本里的一个形容词,窗明几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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