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蝶冷冷地说道:“侯爷不放手,奴婢如何去倒茶?”
即墨倾城松开手,整个人跌倒在床上,口中自语道:“头好疼!”
江晚蝶重新替他倒了杯茶,送到床前,道:“侯爷是酒喝多了,休息一夜便没事了!”
“没事?”即墨倾城喃喃地说道:“丢失了皇上御赐的玉盏,怎会没事。”
江晚蝶一怔:“莫非皇上昨夜召侯爷进宫,就是为了玉盏之事。”
“嗯!”即墨倾城有气无力的答了一句,刚才吹了一阵风,酒性发作,头越来越晕了。江晚蝶看见即墨倾城似乎有些烦恼,也有些担心起来,问道:“皇上怎么说?”
即墨倾城道:“皇上说了,若七天之内找不回玉盏,便要进宫领罪!”
江晚蝶忙安慰道:“谁不知道皇上与侯爷的关系?丢失了玉盏,也不见得就是什么大不了的是,皇上也是说说而已,怎可能真会降罪呢!”
即墨倾城无奈地说道:“君无戏言!”
江晚蝶想了想,便道:“以皇上和侯爷这般要好的关系,也不至于会定什么大罪,最多就骂几句而已。”
即墨倾城苦笑道:“傻丫头,朝廷里的事,你哪里知道!若真像你说得这么简单,你父亲还会被关进大牢?不过是几封无关紧要的信件,难道真能定个谋反之罪了吗?可皇上开口了,谁敢说半个不字!”
江晚蝶听见即墨倾城提起她父亲,心里一颤,黯然道:“说得也是……说得也是……也不知道爹爹和娘亲如今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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