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雨铭很讨厌这种危险的感觉,心道,我现在聚气一重境,跟那些凡俗之人纯粹就是云泥之别,我有什么好顾及的,这不过是一座凡人之城,又有谁能挡我。想到此,运起灵气护身,从袖中抽出一张淡青色符箓,毫不吝惜的贴到小腿道袍内侧,脚尖轻点地面,仿若足下生风,从宫殿群外街直接飞跃到一个小殿的檐角上,又继续轻跃,没几下就像天外飞仙般到了最中央的最大宫殿面前的广场上,许雨铭没有让那几个炼尸跟进来,他另有用处。
那些街上的人像见了鬼一样纷纷议论。“这道士竟然直接飞进城守府里去,意欲何为!”“看这身法,难道是城守府新请的供奉一流!”
广场上有两列银甲士兵镇守,军容森严,一看就是百战精兵。那银甲士兵头领看到一个青影从外围小殿直接飞跃进广场,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仔细一看是一个身着青色道袍的年轻道士,不由一愣。
待看到那道士进到广场上以后竟然自顾自的闭目起来,怒从心起,又看这道士不似常人,也不敢直接动手,就分出几十银甲兵走上前去,大声喝问:“尔乃何人!竟敢不经通报就擅闯城守府,该当何罪!”
许雨铭慢慢睁开眼,瞥了这银甲头领一眼,笑道:“听说此城城守病逝,几个副城守争那城守之位,果然这广场上都戒备森严nAd2(不过贫道对此不感兴趣,给你一炷香时间,我要见张副城守。”
那头领蔑笑的看了许雨铭一眼,冷哼一声道:“每天要拜访张副城守的各方人士多的数不过来,张副城守也是你想见就见的?我还没治你个擅入之罪!”
许雨铭眼帘低垂,似是轻叹一声,道:“贫道本不愿在开杀戒,尔等为何不能老实照贫道之言去做。”
“哈哈,这道士有毛病吧,看着不像啊。”“神经病道士,不知道从哪学的三脚猫翻墙功夫,就叫着要见城守,莫名其妙!”那些银甲士兵听罢不由哈哈大笑,一边指指点点,那银甲头领也是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许雨铭。
遍地尸体,内脏肉块散落,广场上鲜红的血渗透了地板,人的肠子,断臂,血沫,铺撒了一地,还有在鲜血碎肉上裂开的铠甲,这些无一不昭示着刚刚这里发生过的杀戮。
广场正中央,一个身穿青色道袍的年轻道士席地而坐,双目微闭,道袍上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似乎从未参与过这惨绝人寰的杀戮。
那座大宫殿的门忽然从里被推开,走出几个中年男子,其中之一就是那张铃若之父,张浩威。几人看到广场上的的情景,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几人都是心思玲珑之人,稍一思考就想明白大概原委,瞬间就意识到此道士实力之可怕。一个白面中年人急道:“此人擅闯城守府,杀戮卫城军,先不管此人目的,看此人似乎是先天大高手!?我等不是对手,此刻要先稳住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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