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明新啧啧嘴,双手Сhā兜继续前行。
她的心跟随着紧张,手掌成拳。
他应该没事吧,可是地上的鲜血又怎么解释,还有浴室淡淡的血腥味。
只是一走神的功夫,被子猛然被掀开,朝着墨明新整个罩过去。
由于墨明新背对着她,她并不能看到他的眼神,只见被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燃烧,转眼便化成了灰,一位人影显露出来。
大小不一的伤口划拉在身上,有的地方血液凝固,有的血液颜色依旧红润,好像刚刚刺透不久。
额头之上点点凝固的血液,白色的发丝被鲜血染红,床单一片骇人的红色,白色的衬衫早已是猩红一片,头微微下低着,看不清表情,而手指之间。
她的指尖指甲深深Сhā入肉里,眼睛死死盯着床上的人影。
昏黄的光晕打在人影身上,黑色的轮廓,金色的背景,恍然间,两道金色翅膀在背后徐徐煽动,指间,一把水果刀泛出黄色的暗红,上面的血液还在流动。
就在腰间,一个肉眼可见的刀痕上,鲜红缓缓流下,顺着衣角,滴落床上。
“非痕……”单手捂住双唇,东方狸的眼中满满不可置信,眼眶瞬间湿润一团。
在一个小时前还与自己在厨房内打闹洗筷子的人,如今竟然……
粗喘的气息仍在鼻间穿梭,剡非痕的头缓缓抬起,目光摄心直视墨明新,满满的冷然。
下一秒,手中匕首划出,死死Сhā入腰间,然后拔出。
鲜血汩汩涌出,顺着衣角,与之前干涸的红色融为一体。
“非痕,你干什么?”东方狸惊叫出声,想要前进,但身体却怎么也不动不了,脚下像是长了根,死死的扎着,重若千斤。
墨明新饶有兴趣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发现,只要跟这个女人沾上一点关系的人都很好玩,都是自己以前没有遇到过的。
“你想要对小狸怎样?”声音像是生生撕裂开,嘶哑的令她的心痛。
“非痕,他没对我怎样。”为了不让剡非痕担心,她连忙高声,脸上硬是挤出笑容,表示自己很好,但眼眶的泪水却是忍不住涌了出来。
她害怕剡非痕会冲动之下对墨明新怎样,之后会发生什么结局,她无法预料,而第一句话更是关心她。
“我在问他。”剡非痕神色冰冷,冰蓝色的瞳孔泛出黑色的漩涡,丝丝黑线流溢,语气带着不可质疑的命令。
这一点恰恰是墨明新最讨厌的东西,毕竟,他,本身就是王。
遭了。
这一刻,东方狸脸色苍白一片。
“哦?问我?”墨明新挑了挑莫名笑意的唇角,眼角火焰缓缓扩散,诡异的红变得亮起来,像是血的颜色。
剡非痕淡漠看着墨明新,渐渐,淡漠转为嘲讽:“你的耳朵一定有问题。”
“药效时间为一个小时,如果得不到解药,又得不到女人的慰藉,自然会因药效太强烈而七窍流血身亡,你虽用内力逼出一部分的药效,但还是有一部分残留在体内,并时不时冒出来,使得身体炙热难忍,你虽用内力暂时将药效压住,并通过血液流出将药效一点点流出体外,但并非长久之计,再过半个小时,不是失血身亡便是内火过旺,七窍流血而亡,我很意外你的表现,不过无所谓,跟我没有太大的关系。”
墨明新没有回答剡非痕的问题,笑容放肆在脸上绽放。
东方狸震惊在原地,眼睛睁大看着墨明新的背影,全身颤抖着。
这个恶魔,不仅想要得到她,还要伤害她身边的人,而且还是用这样卑鄙的手段。
“她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的,这一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剡非痕丝毫不掩饰眼中的坚定,语气无比认真,匕首在手中轻轻旋转,倒映着黄色的光晕。
“非痕,不要再说了,赶紧处理伤口。”
心底大骂这个笨蛋,东方狸又急又气,但又充满感动,真是个笨蛋,难道看不出来眼前这个男人不好对付吗,竟然还如此顶撞,这下如何收场。
“呵呵。”墨明新轻笑,两道红光犹如实质,在下一秒瞬间射入剡非痕的眼中,但却并未看到自己预料之中的结果。
只要有欲望,有私心,有任何不坚定的内心,都会受到蛊惑,魅惑之术就是利用这些东西进行施法,如果没了利用的东西,魅惑之术自然不会灵验。
这是第一个不受魅惑的人。
“小狸是你的女人。”墨明新平缓说着,随即转身朝房门走去:“但她,现在是我的女人,从我见到她的第一面开始,你不知情,所以这次放过你,下一次如果再敢触犯,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当然,你也可以触犯,这样以后的生活才会好玩很多,不是吗?”
东方狸瞪大眼睛,眼看着墨明新走出房门。
怎么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以王的尊严,怎么会放过。
“不要忘了,下午五点半,清新咖啡厅,如果你不来,我不介意今天之事重新演过,到时,我不会再心软,这一次,看在你的面子上,解药在你的脚下,喝下便会好。”
墨明新的声音从房门外悠悠传来,听声音,好像已经走出了很远。
清新咖啡厅吗?
东方狸咬住下唇,她要去吗?可以不去吗?不去的话……她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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