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皓月,你每回可不可不要那么幼稚?”薰诗罂又恼有气的吼着。
幼稚?他樱皓月幼稚?
原来在她眼里他一直都是那么幼稚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一直以来的坚持又是什么呢?又算什么呢?
想到这里,樱皓月觉得他内心的那颗炽热的心,被瞬间浇熄冷却,一☐爆粗的喊着:“我他妈幼稚又是为了谁?”说完一脸很受伤的样子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桌子受力的声音,在教室中久久不能小三,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看着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
这一向温柔的会长pk在他们看来总是一脸‘生人勿进’的全校第一名,他们的吵架所有人还是比较值得期待的。
薰诗罂冷眼看着这一切,曾经对她谄媚笑的很狗腿的人,曾经带着她一起逃婚的人,曾经总是哄着她的人,曾经亲吻的人,现在呢,都不复存在了,为了他莫名其妙的情绪,他凭什么对她发那么大的火?
“你的幼稚,不过是为了发泄你莫名其妙的情绪而已?”薰诗罂冷淡的说完后,从宋逸身边擦过就往外走。
“薰诗罂?”樱皓月怒的一脚踢开他旁边的椅子,大步流星的一把扯过薰诗罂的手,粗暴的捏上薰诗罂的下颚,瞪大眼睛看着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儿:“除非我死?”
薰诗罂不停的挣扎,他的蛮力太大,捏的她下颚隐隐作痛:“你放开我?放开?”
“除非我他妈死?除非老子今天死了?”
樱皓月捏着她下颚大声的吼道,薰诗罂很不服气的撇过脑袋。
因为她无法面对这个已经失去理智的人,他的行为已经超出了正常的人。
“疯子?”薰诗罂冷冷的从嘴里吐出两个字。
“疯子?嗯?”樱皓月搂上薰诗罂,她轻哼了一声,皱着眉,无所谓反正她已经被他抱过亲过了不知道多少回,她现在没有那么多口舌去跟一个疯子讲什么大道理。
薰诗罂昂着头,迎上他的目光,很坚定的闪着泪光:“如果这样,可以换来你的心安理得,那么请继续?如果这样。可以让你从此不再纠缠,那么请继续?”
樱皓月听完后,胸腔的怒火,顿時炸开,拉着薰诗罂的手臂,也不管她疼不疼,就往外面扯。
薰诗罂皱着眉头,一把死死拉住课桌,试图甩开他如钳子般的手,也不顾形象的说道:“你个疯子,放开我?放开?”
看到这个情景,愣在一边的花玉颖和江佑轩,对视了一眼,貌似樱皓月的确火大了,可怜了薰诗罂,正在考虑他们两个要不要劝架的時候,突然的吼声吓到了他们。
“不走是吧?”樱皓月耐着姓子再一次问到,只见薰诗罂没有松手的迹象,他猛的一吼:“都滚?全部都滚?”
樱皓月的话刚落音,一直在看戏的全班人轰轰的几波子在两三分中内,全部都闪到了门外,花玉颖和江佑轩正在迟疑他们要不要走的時候,樱皓月手一指:“三个全部给我出去?”
花玉颖,江佑轩,宋逸三个人悻悻的缩着肩,走了出去,刚走到门外‘轰’的一声,教室门被重重的被关上,三个吓得冷汗狂冒,下意识就齐奔到教室后门,眼睛贴在门缝上,窥探里面的情况。
“樱皓月?你除了对我使用之外,还有什么?”
薰诗罂气的发抖的指着迎面而来的樱皓月。
“薰诗罂,你似乎忘记我在医院说的什么了??”
薰诗罂一个劲的往后退,试图穿过这些碍事的板凳,跑到另一边。
“你别过来?”
话刚落下,薰诗罂已经被樱皓月抵到了桌子角上,被撞倒的臀部,疼得她龇牙咧嘴。
现在的薰诗罂已经放弃了挣扎,因为这个发疯起来,跟平常完全是两个人,她也明白如果在这个情况下越是激怒他,她占不到什么便宜,上次在医院他的行为已经深深的印在了她的内心里,说实话,她现在是有些怕他了。
“樱皓月?有什么事情,我慢慢谈,但是请你别行吗?”薰诗罂缓和了语气。
樱皓月一挑眉,他终于知道了她的弱点了。
突然一头埋在她的脖子间,嗅着她的发香喃喃自语道:“你想怎么好好谈?”
薰诗罂很排斥的扭了扭,不知道教室外面是不是有人偷看,如果这件事传到尚绘雯耳朵里,她不免又是一顿斥责,他为什么都不为她着想呢?一男一女在教室,影响多么不好?
“樱皓月,我跟你说?你赶紧放开我,如果这件事情被同学们议论纷纷,尚绘雯知道了,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薰诗罂很正经的为樱皓月分析到,希望他停止在她秀发间的游走。
果然,樱皓月抬起头,妖孽的一笑,薰诗罂头皮发麻,咽了咽口水看着他:“那诗罂,今天的事情错了吗?”
薰诗罂顿時整个脸黑了下来,想让她认错?
简直是做梦?
自己的幼稚还要强加是别人的错?
“樱皓月?我再说一次,你最好是放开我?”薰诗罂瞪着他,一脸警告道。
樱皓月挑了挑眉,戏谑到:“不放?”说完继续抱着薰诗罂。
不放,很好?
薰诗罂点了点头,突然猛地一抬起膝盖,冲着他的下半身踢去,然后趁着他慌神之际,抓着樱皓月的手反了过来,速度惊人,这让樱皓月防不胜防,在等樱皓月反应过来的時候,薰诗罂已经揪着他的两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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