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岑清池身边好像闪烁了一下,然后岑清池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侧过脸看着身旁的离貂,伸手拍拍它的头:“小家伙,早啊,看,又是一天过去了。”
每天早上起来都有人陪着的感觉真是不错,虽然离貂只是动物,但是岑清池真的是当成贴身的了,否则的话也不会每天睡觉都抱着离貂,岑清池其实是寂寞的,但归根究底也算是她自找的。
“咚咚咚。”敲门声的响起很是突兀,这么一大早的竟然有人来找她。
作为一个好的演员,有的时候就需要很好地让别人以为自己就是那个性格,慢慢下床打开门,岑清池的双眼还是处于迷蒙状态:“有什么事吗?一大早地来找我。”从她进入高家门以来就好像没有好过过,只是岑清池也知道既然她想要得到报酬,那么就必须做出一定的牺牲,否则的话有些事哪有那么容易可以解决。
她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贪心的内心,有的时候金钱是可以代表一切的,虽然说金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至于金钱得不到的感情则是岑清池不奢望的,对,那就是奢望,正因为她从来就不相信感情的真实性,所以索性不再期待。
“小池啊,”门外的人笑眯眯地走了进来,这个后妈此时的笑容显得很真实?扶住了岑清池的肩膀,“这段日子真的是辛苦你了,唉,家里事情多,有的时候总是不能兼顾到你,所以可能会让你受苦。”
岑清池暗自撇嘴,什么叫不能兼顾到自己,明明是知道了却装不知道,有的时候还会推波助澜,要不是自己根本不会受到影响的话她早就发火了,现在看着这个女人看起来特别真实的笑容,岑清池开始怀疑这家人是不是又有什么阴谋。
“那个,到底出什么事了?”岑清池慢慢地开口,适当表示了一下自己的疑惑,否则的话她就不是装不知情而是傻瓜,但是很明显她并不是什么傻瓜,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试问一个总是那别的男人试探这家人的女孩子又怎么会是特别笨的人。
有的时候岑清池虽然表现得很柔弱,可是大家都是很清楚的,她并不是原版的,那么对于在高家遇到的事总会有一些疑惑,特别是在高家的下人都不把她当高小姐看的情况下,如果直到这时她依旧不明不白才会让人疑惑。
“小池啊,是这样的,”女人握住岑清池的手,“想必娘已经跟你讲了,我们有办法把你脸上这块疤去掉,今天我就是过来帮你忙的,可能在一开始会有些痛,不过过一会儿就没关系了。”说完她就挥了挥手让人进来了。
虽然心里还是有怀疑,但是岑清池还是选择不动手,否则的话装了那么久的活就全废了,反正只是去一块胎记而已,如果真的能去掉那又何乐而不为,女孩子总是有爱美之心的,她可以自己嫌弃自己,但决不允许别人嫌弃自己,这是一种悖论,但也是真理,所以说女人总是一种矛盾的动物。
一直以来因为某些事,岑清池总是会觉得自己脸上的胎记确实很难看,偶尔的时候也会自己嫌弃自己,但是如果有别人嫌弃自己了,那么肯定会第一时间发火,而且会把对方划入敌人的行列,而且绝不会松口。
随着女人的一挥手,外面进来了几个丫鬟,其中几个人把岑清池压住了,另一个人手上拿着一个盒子,盒子里面是白色的一团。
岑清池原本还在心里想不过是抹一下而已,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吧,只是当那东西接触到自己脸上的时候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了,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啃噬脸上的肉,而且还不是一下一大块,而是一点点祛除,最后岑清池终于忍不住大叫了起来:“啊……”那是一种让岑清池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痛,想要把压住自己的丫鬟全部挣脱开,然后用手抹去那东西。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里好像被下了禁制,那点真气竟然一点也动不了了,也就那么点时间,丫鬟总算放开了她,岑清池慢慢趴在桌子上,一边脸侧在那里,一点也不敢碰到。
“吱吱。”离貂跳上桌面,用舌头舔着那个地方,他看到了岑清池的挣扎,但是也只是那么一瞬间,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感觉到了那团东西里澎湃的灵力,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竟然那么浪费直接用来做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
已经知道这东西对岑清池没有害,而且很有可能还有利,他也就不冲动了,虽然可能受了点苦,但是相较于得到的利益,那根本就微不足道,而且如果真的不好的话,岑清池自己也会挣脱的,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岑清池根本就懂用不了她的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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