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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

“小君是我的小棉袄,黄鹂就是我肚子里的小蛔虫,啥都知道。”我笑眯眯上前,轻松把黄鹂凌空抱起,说她是小鸟依人也怕把她说重了,晨曦照在她的小脸上,漂亮的双眼皮有了一丝妩媚,纤纤双臂搂住我脖子,娇滴滴喊:“放人家下来啦,让别人看见多不好。”

“不想放,中翰哥确实好饿,饿得可以吃下一个黄鹂。”我张开血盆大口,装腔作势要咬黄鹂,她咯吱一笑,不避不躲,反而把小脸蛋儿向我凑来,狡黠道:“其实,我不是猜的,是有人告诉我,说中翰哥昨晚很辛苦,耗了很多体力,所以,他一定很饿,叫我赶紧做早餐,我就熬了一锅皮蛋瘦­肉­粥,蒸了十个馒头和十个包子,炒了盘青椒酱菜,还有……”

我赶紧打断:“喂喂,你说那人是谁?”

“柏阿姨。”黄鹂道。

我略为一愣,想想也在情理之中,昨晚柏彦婷代替严笛值夜,地点就在丰财居三楼,我在二楼小客厅里弄得天翻地覆,连战四位美娇娘,柏彦婷不可能不知晓。黄鹂又道:“柏阿姨一直看着你牵何芙姐姐的手喔。”

“呵呵,原来如此。”我欣然一笑,环顾山庄,发现柏彦婷跟凯瑟琳带着两条牧羊犬晨跑,我心一动,想跟上她们,小黄鹂机灵,娇声道:“人家说完了还不放手。”

我一看这怀中小鸟,又不忍心离开她了,双臂一紧,不但没有放下黄鹂,还腾出一只手乱摸:“中翰哥不舍得放开黄鹂,我发现黄鹂穿围裙特别好看。”

摸到鼓鼓的胸脯,黄鹂脸一红,娇滴滴说:“切,我还以为你说我的衬衣好看,这件衬衣是小君买给我和姐姐的,一人买了一件。”

小君昨天狂购物,送衣服给上官姐妹很正常,我上下看了两下,大声夸道:“花衬衣漂亮,围裙也漂亮,人更漂亮。”

黄鹂咯咯娇笑,眼珠子转了转,羞羞说:“中翰哥,人家想,人家想……”

“想啥?”我满腹爱意,这黄鹂着实招人疼,聪明又伶俐,还特勤快,就不知道她想什么,我琢磨着,无论黄鹂想要什么,我都满足她,双倍满足她。

吞吞吐吐了半天,涨红脸的黄鹂脆声道:“我想学开车。”

“你年纪太小,别急。”我爱怜地亲了她一口。

“呜呜,不小啦。”黄鹂撅起小嘴撒娇:“我告诉你喔,小君买的这件花衬衣好老土,我们不喜欢,她帮我们买的衣服都好老土,款式好幼稚,­内­裤还是卡通的,我和姐姐又不敢不穿,我想学车了以后,有时间自己开车出去买。”

我拼命忍住才没有笑出来,小君除了裙子,牛仔裤,T恤这些衣服外,她就不怎么会打扮,以前要么是葛玲玲,要么是楚蕙指点小君的穿着,要她打扮别人,那绝对会遭殃,她一定以为黄鹂杜鹃都是小孩,所以尽买那些童装之类的衣服,别看黄鹂和杜鹃才年过十四,其实她们不比小君懂事少,只不过年纪小,看起来萌憨而已,这会叫她们穿卡通­内­裤,她们哪会愿意,我稍稍扯下黄鹂的运动长裤,果然见她的­内­裤有卡通图案,不禁哈哈大笑:“说实话,这件花格子衬确实好老土,­内­裤嘛,就太有趣了,哈哈……”

“呜呜,你笑话人家。”黄鹂撅嘴不依。

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笑道:“好好好,学车就学车,找樊约姐教你们,跟她说是我交代的。”

“谢谢中翰哥。”黄鹂大喜,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我心神激荡,揉着她的小ρi股,柔声道:“等学好了车,我给你们买车。”

黄鹂两眼一亮,兴奋喊:“耶,中翰哥,你对我真好,我好想,好想……”

“又想啥?”我开心坏了,已然动了欲念。

黄鹂咯吱一笑,脆声道:“想­操­逼。”

“嗯?”我张大嘴巴,眼珠子快掉出来了,一时没反应过来,羞答答的黄鹂继续说:“早上各位姐姐都在睡觉,这时间最适合我们­操­逼。”

我猛呛了两下,简直哭笑不得:“谁教你这样说的,什么­操­逼,多难听,说嗳嗳,说做嗳就好。”

黄鹂眨眨眼,好不委屈:“是小君说的,她说你最喜欢听别人说­操­……­操­那地方。”

我顿时气得牙痒痒:“等会我好好收拾这个小君,她忽悠你,你别听她瞎说。”心里大骂小君乱教唆,幸好黄鹂是跟我说,要是跟姨妈这样说,那还了得,我越想越气,轻轻放下黄鹂,就要去教训小君,黄鹂急忙拦住我,又是哀求又是啼哭,我心一软,就算了。

“走,我们回去,让中翰哥好好看看你的卡通­内­裤。”我牵着黄鹂的小手晃荡,她转哭为喜,娇憨道:“我想学开车。”

我半弯下腰,轻轻刮了刮黄鹂的小鼻子,怜爱道:“行,我们现在就去学开车,看来我又要订购玛莎拉蒂了……”说到玛莎拉蒂,我脑袋突然嗡的一声响,蓦然想起了谢安妮,她今天就要接受一辆玛莎拉蒂,我大叫一声:“哎哟,我的妈呀,中翰哥差点忘记一件极重要的事儿,黄鹂,你赶快去告诉姨妈,叫她跟朱部长联系,有急事。”

黄鹂猛点头,转身就跑,没跑几步又止步回头,娇声问:“那,那中翰哥去哪?”

我顾不上黄鹂殷切的目光,焦急道:“中翰哥有急事,回来了再跟你­操­逼,哎,不对不对,是做嗳……”

黄鹂顿足。

我跑向停车坪,上了宝马750i,发动引擎,疾驰离去。

二十分钟后,我来到了海天别墅前的海边公路,远远地看见两位美­妇­站在路口边张望,她们一位翁吉娜,一位是金楠楠。车子刚停稳,翁吉娜和金楠楠便笑嘻嘻地拉开车门坐进车里,经过一夜通宵鏖战,两位美­妇­都脸有倦­色­,只是见我一大早来接送,她们都喜出望外,金楠楠一个劲地夸我够体贴。

“她们呢。”我微笑问,心脏砰砰乱跳,脑子里全是薇拉的影子,很想知道她是否离开了秦美纱的家,但又不好直接问。

金楠楠兴奋道:“差不多要散了,本来会在美纱那里吃点东西再走,没想你来接我们。”

“其他人不知道我来了吧?”我小心打探薇拉的消息。

金楠楠诡笑:“当然不知道,吉娜接你电话后,就说是她家人来接她回家,大家也累了,就没勉强,很快就散了一桌,还有一桌在继续,估计也不会玩太长时间,要是让她们知道你来,她们肯定全散了,指不定还要你一个个送回家,你哪受得了。”

“哼。”翁吉娜冷不丁Сhā话过来:“他会受不了?他心里想着呢。”

“吉娜姐。”我苦笑,金楠楠见状,咯咯笑个不停,她是昨晚唯一一个没有跟我做嗳的美­妇­,我不可能放过她,但我不着急,反正知道她家住在哪,她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趁着我们同坐一车,我东拉西扯地跟她闲聊,目的是加深感情,以便将来泡她时事半功倍,金楠楠也很健谈,主动跟我说起昨晚我离开海天别墅后所发生的趣事,谁谁谁喝嗨了跳艳舞,谁谁谁输大了把­内­裤放在麻将台上,听得我哈哈大笑。

回到翡翠一品,我与金楠楠已有相见恨晚,恋恋不舍的感觉,翁吉娜看在眼里,没等我停好车,她便淡淡道:“中翰,不如你送楠楠回家吧。”

金楠楠焉能看不出翁吉娜吃醋,赶紧摆手:“不用,不用,近着呢,我自己走回去就行,拜拜啦。”说完,推开车门下车,扭动着浑圆大ρi股袅袅离去,那成熟的风情无可抵挡。

我不敢多看,把车子直接开到一号楼前,不想看见几个保安和谢安琪,谢安妮两姐妹一起围着两辆崭新的玛莎拉蒂品头论足,姐妹俩都穿着拖鞋,­祼­露两条无与伦比的美腿,上身罩着外衣,头发凌乱,显然都是刚睡醒,来不及打扮就下楼来看车了,见到我和翁吉娜回来,谢安琪欢天喜地,朝我们招手;谢安妮则收起笑容,绷着美脸。翁吉娜疾步上前,对着两辆玛莎拉蒂左看右看,明知故问道:“哟,这两辆车是谁送的?”

我微笑不语,温情看向谢安妮,她扫我两眼,气鼓鼓地一转身,飞快跑进大堂电梯,翁吉娜连连给我使眼­色­,示意我去追谢安妮,我刚想去追,电梯已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位极美的熟­妇­,谢安妮闪身进电梯,我去追已然来不及,反正跑得和尚跑不了庙,我并不十分着急,只是这位美熟­妇­我昨日碰到,不想今天又碰到,她朝我们迎面走来,步伐轻快,像是赶时间,大家都看着她,翁吉娜更是目光挑衅,美熟­妇­经过我们身边的一刹那,她微微露出了笑容,我心想,这美­妇­总算懂礼数,昨天大家还不认识,不打招呼情有可原,今天见了,算是第二次见面,她也应该知道我们是邻居,所以露了个笑容。

可我和翁吉娜万万没想到,这美熟­妇­竟然不是给我们露笑容,而是给保安露笑容,她只淡淡一笑便扬长而去,保安门纷纷点头,回以笑容,神态毕恭毕敬,翁吉娜大怒,刚想开口说话,我急忙扯住她手腕,阻止她发飙,如果是顶层邻居,这脸面还是别撕破为好。

“哼,她是谁?”翁吉娜瞪着美­妇­远去的背影,恨恨问身边的保安,保安初始有些难为情,不过,还是有一个保安折服谢安琪的美貌,谢安琪柔声一句:“算了,不能说就别勉强……”那保安便讪讪一笑,谄媚道:“谢小姐有所不知,翡翠一品的住户个人信息我们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的,不过,你们也不是别人,你和刚才那位大姐都是我们这里最优先服务的住户,那大姐恰好住你们隔壁,你们是8019A座,她是8019B座,她姓齐,叫齐苏愚,是上宁海关的高官。”

“安妮别打听了,不要让保安难做。”我及时打住保安的话头,心头极度震惊,刚才那眼高于顶,骄傲异常的美熟­妇­竟然是陈子玉的母亲齐苏愚,真应了冤家路窄的话,谢家为了躲避陈子玉纠缠才搬到翡翠一品,万万没想到陈子玉的母亲是谢家的邻居,我掏出几张大钞塞进保安的手里,连说不好意思,要他们照看一下两辆新车,随手将翁吉娜,谢安琪拉进了电梯,两人莫名其妙,嘴上都在数落一个海关的高官有何了不起。

我淡淡道:“你们以后对这个邻居要敬而远之,能搬走就搬走,齐苏愚确实了不起,她就是陈子玉的母亲。”

“啊!”翁吉娜和谢安琪齐声惊呼。

我简单地介绍了一下齐苏愚的背景和权力,翁吉娜听了,脸­色­大变,迷人的双眼露出恐惧之­色­,一把抓住我的手,急问:“你也怕她,是么?”

“我不怕她,我为何要怕她。”我豪迈而自信,陈子玉已经和我达成了和解,他答应放过了谢安妮,可以相像到,如果陈子玉不忌惮我,他也不会主动跟我和解。

“说得也是,这就好,这就好。”翁吉娜松了一大口气,轻轻依偎在我胳膊,那神情仿佛我就是她的定心丸。谢安琪同样忧心忡忡,问我是否把这事情告诉谢安妮。

我摇摇头,分析道:“陈子玉是成年人,应该不会跟他母亲住在一起,翡翠一品落成也没多久,陈子玉应该没有来过这里,另外,齐苏愚是公务员,公务员不会大张旗鼓拥有豪宅,说不定这房子不是齐苏愚的名下,齐苏愚出入低调,或许陈子玉根本就不知道他母亲在翡翠一品拥有豪宅。所以,你们就当不知道这个齐苏愚,也不必要把这事告诉安妮。”

“嗯嗯,中翰说得有理,我们就当没有这个邻居。”翁吉娜好不气馁,谁都不愿意与仇人做邻居,何况这家仇人势力强大,背景深厚。

出了电梯,谢安琪柔声道:“你等会好好哄安妮,昨晚她发了一晚上的脾气,见你送车来,她气顺了不少,可她的脾气很倔,没这么容易哄。”

我微笑点头,别的不好说,哄女孩子我是越来越有心得。

刚要随翁吉娜,谢安琪进家,手机忽然响起,我拿起一看,赫然是姨妈的电话,心里咯噔一下,此时,如果不是有什么急事,姨妈肯定不打电话给我,隐隐地我有一丝异样,跟翁吉娜示意了一下,我便在走廊里接了电话,姨妈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你在哪?”

“在外边,怎么了?”我没敢说在翡翠一品。

“你立刻来一趟国安局。”姨妈的语气严肃而­干­脆,不容置疑,我下意识挺直身板,“是,我马上过去。”姨妈细说了路径,我认得大致方向,挂掉电话,我来到翁吉娜和谢安琪跟前,为难道:“有急事,我得走了,跟安妮说,我办完事就来看她。”

翁吉娜和谢安琪见我有事,也很无奈,叮嘱我早点回来,我笑了笑,各吻了翁吉娜和谢安琪一下,她们居然都欣然接受,我心头大悦,期盼着来一次不一样的母女三下了楼,我迅速开车离开翡翠一品,心里揣摩着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不管是什么事,一定不是好事。车子驶向路口,我赫然发现身穿深­色­高雅套装的齐苏愚矗立在路边,她一边看着手表,一边张望路口,似乎在等车等人,我本不想招理她,可车子经过她身边的一瞬间,我鬼使神差地停下车,微笑着跟齐苏愚打了个招呼,“嗨,你好。”

齐苏愚一愣,淡淡道:“你好。”

“等车吗,我可以送你,这里不容易截到出租车。”我微笑说。

齐苏愚的表情很怪异,又焦急地看了看手表,张望了几下公路,很难为情地看着我说:“这……我要去淮阳路,方便吗。”

我一听,乐了,国安局恰好就在淮阳路,我连连点头:“方便,方便,刚好顺路。”

“那太麻烦你了。”齐苏愚挤出了一丝笑容,我说不客气,打开车门,示意齐苏愚上车,她客气两句,急匆匆地上了车副座,很自觉地系上安全带。

我瞄了她一眼,随即发动引擎,载着这位美貌熟­妇­离去,没敢直视她,但她的容貌已然令我记忆深刻,她的眼睛很大,有点像章言言的眼睛,之前第一次见她时,她戴着金丝眼睛,这会才看出她的眼睛够大够迷人,齐苏愚的身高约一百六十六公分左右,属于我喜欢的丰腴型,身上有浓郁的机关单位气质,一看她就知道是公务员,公务员美成这样子不多,她跟姨妈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颧骨处丰满,据说颧骨丰满的女人有权力欲,她鼻梁挺拔,属于坚强的­性­格,标准的鹅蛋脸,皮肤白皙透着红润,堪称瑰姿艳逸,国­色­天香。

沉默了一会,齐苏愚小声说:“本来有人接我的,他临时有事来不了,我正好又有急事……”

我笑呵呵道:“举手之劳,你别客气,你跟我朋友是邻居。”

“你朋友是刚才那两位女人吗?”齐苏愚细声软语问。

“是的。”我点点头,侧头看齐苏愚,她也看过来,笑容颇为尴尬,估计她也觉得自己太过冷漠了。

车子飞驰,都赶时间,我就开快点,我和齐苏愚没有再说话,她打开手袋掏出手机,焦急地拨通了一个电话:“已经在车上了,15分钟应该能到。”似乎在暗示我要15分钟内赶到淮阳路。

我不动声­色­加快车速,车子开得又快又稳,眼角的余光告诉我,齐苏愚很焦急,我猜她遇到了什么急事,以她的能耐和背景,能令她焦急的事情一定不简单,我虽然好­色­,但此时也不敢过于分心,幸亏是一大早,路上畅通无阻,没遇到什么塞车,车子果然在15分钟之内到达了淮阳路,我问齐苏愚在哪里下车,她焦急地东指西指,出乎意料,她最终让车子停在国安局门前,我大吃一惊,不会这么巧吧。

“谢谢你了,改天请你吃饭。”钻出车子的齐苏愚朝我道了个谢,连联系电话都不给,就说请我吃饭,应是说客套话了,我也不介意,目送齐苏愚走进国安局,随即打电话给姨妈,不一会,姨妈从国安局里走了出来,步伐稳健,英姿飒爽,我想从她的表情瞧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事与愿违,姨妈面无表情,不过,她表扬我来得够快。由于有姨妈带引,我直接把车开进了国安局,在熟悉的马卡蒂姆旁停好了车,看得出来,姨妈特喜欢马卡蒂姆。

下了车,我跟随在姨妈身后,她轻车熟路,我则是第一次来到神秘的国安局,心中默记四周路径。姨妈也不跟我多说话,就是叮嘱我等会有人问我什么,我只需如实回答。

三拐两拐,我们来到一幢五层楼高的灰­色­大楼前,再进去坐电梯上了顶层,这里突然有武警戒备,气氛诡异紧张,我在这里意外地看到了齐苏愚。

齐苏愚也看到了我,她很惊讶,又顺着看了看姨妈,姨妈表情冷峻,看起来并不认识齐苏愚。姨妈示意我在外边等着,她径直走进一间屋子。我微微一笑,朝相隔十几米外的齐苏愚点了点头,她也点头示意。这时,姨妈刚进去的那间屋子豁然打开,一位­干­练男子领着齐苏愚走进屋子。我有点忐忑不安,等了一会,姨妈终于走了出来,也领着我走进屋子,我进去一看,里面还有不少房间,像办公室一样,一间连着一间,姨妈带着我走进其中一间,我环顾四周,马上意识到这里全是审讯室。

审讯室里灯光明亮,但不刺眼,里面有几位男子,其中一位领导模样的­精­壮中年男子,目光犀利,寸头,有不少白发,见我们走进来,中年男子立即微笑迎上,姨妈指了指我,淡淡道:“孔主任,我儿子带到了,你按程序办。”

中年男子笑了笑,欲言又止,一脸尴尬:“既然方姐这么说,就请方姐你先回避。”

姨妈轻轻颔首,目光看向我,严肃道:“你如实回答孔主任就是。”

我点点头,姨妈转身离去。孔主任示意我坐下,我依言缓缓落座,心里七上八下的,孔主任看出我紧张,他马上和气道:“李中翰是么,别紧张,主要是想问你一些事情,这些事情对我们至关重要,你愿意协助吗?”

对方很客气,我的心松了下来,平静道:“当然愿意,孔主任你请问。”

“好。”孔主任点点头,手一举,示意道:“请你过来一下。”随即站起,我马上跟着他,他走进房间深处,墙壁上赫然有一面单向玻璃,我们能看得见里面一切,里面的人无法看见我们,这是很常见的审讯室规格,玻璃里还有个空荡荡的大空间,里面放着一张四方桌,桌边坐着一位男子,我不用细看,立马认出这男子就是陈子玉。

我不禁大吃一惊,孔主任看了看我,对着玻璃扬起下巴:“里面这人,你认识吗?”

“认识,他叫陈子玉。”我如实回答。

孔主任微笑道:“前两天你参与了我们国安的一次行动,表现得很好,破获了近几年来最大的东瀛间谍案,本来我们想表彰你,可是方姐不愿意你涉足国安事务,我们就不勉强了。”顿了顿了,他语气有些严厉:“今天找你来,就是想进一步证实陈子玉有没有跟这个间谍集团有深入的联系,换句话说,陈子玉有没有给东瀛间谍网提供过任何情报。”

我不知道这个孔主任是什么级别,不过,姨妈尚且对他客气,可见他的身份不低,我得到他的赞许,多少有点得意,既然姨妈要我如实回答,我就暂时抛开对陈家的矛盾,把所知道的说出来,“我无法确定陈子玉跟这个间谍网有多深的联系,我只能确定陈子玉跟我们公司的员工罗彤是男女关系,以及毒品买卖的关系。”

孔主任面无表情,沉吟了一会,又问:“昨天你有跟他在一起吗?”

“没有。”我回答得很­干­脆。

孔主任眉毛一抖,淡淡道:“可陈子玉说昨晚见你跟两个女人进了伯顿酒店,时间大概在九点到十点之间。”

我微微吃惊,平静道:“是的,参加完我朋友的生日晚会后,我就送两位女士回伯顿酒店。”内心一阵凉意,这陈子玉昨晚有见到我,我却不知。

孔主任似乎松了一口气:“这么说,陈子玉昨晚九点到十点的时间在伯顿酒店了。”

我一愣,马上品味出一丝意味:“孔主任是想证实陈子玉昨晚在不在柏顿酒店?”

孔主任微微一笑,轻轻点头:“嗯。”

我看向在玻璃后呆坐的陈子玉,小声建议:“那你问问他,昨晚我穿什么衣服,那两位女士穿什么衣服。”

“好主意。”孔主任露出赞许之­色­,随即吩咐下属模样的人进里屋询问陈子玉,声音从玻璃旁的扬声器传了出来:“……李中翰当时穿什么我没太注意,大概是衬衣西裤之类的,比较挺,我只关注两个女人,男人嘛,总喜欢看美女,她们很漂亮,穿的都比较……比较­性­感时尚,是那种专门参加晚宴的衣服,应该叫高级晚装,李中翰左拥右抱,艳福不浅啊。”

国安的人又问了陈子玉几个琐碎问题,我没用心听,孔主任马上问:“他说对了吗?”

“很准确。”我点点头,多少有些尴尬:“不过,我没左拥右抱,那两个女士靠我比较近而已。”

“呵呵。”孔主任笑了出来,我更尴尬,他拍拍我肩膀,亲切道:“既然你参加了那次行动,你也算是半个国安的人了,加上你母亲跟国安的关系,要不要在国安混个一官半职,为国效力呢。”

“为国效力不分战线,在地方上努力,也是一个样。”我微笑说,其实,我血液里流淌着冒险­精­神,很适合­干­国安这样的工作,何况姨妈是国安战线的优秀战士,她的口碑,她的风采深深吸引着,我崇拜她,也顺带喜欢上她所奋斗的事业。

“呵呵,滑头。”孔主任笑着揶揄我一句,饶有兴趣道:“听方姐说你对我们国安有不少看法,能不能说说看。”

我一听,就知道这个孔主任在套我话,姨妈都不赞成我进国安,又怎么会跟别人说我对国安有看法,估摸这孔主任是想探听我内心对加入国安的真实想法,子从母业,子承父业,这再正常不过了,我又参加了国安行动,孔主任似乎有心招我进国安,他也知道姨妈反对,所以要了解我个人的真实想法,如果我有加入国安的念头,他会尽量游说姨妈,反之,他就不枉费心机了。

猜出了孔主任的意图,我心中便有了底,讪讪一笑,从容道:“国安的事情哪容得我这个毛头小子乱说,不好,不好。”

“随便说来听听。”孔主任心有不甘。

我见太推脱也不好,世事难料,说不准将来我要仰仗国安的势力,此时能套近乎就套近乎,想到这,我清了清嗓子,不卑不亢:“孔主任太客气了,你要我说,我就斗胆说说。”略一思索,我便侃侃直言:“说实话,那次行动,我个人觉得有失误。”

“哦。”孔主任以为我会随便说几句话敷衍,没想到我一开口,就将了他一军,他示意我接着说下去。

“这些人都在我们掌控之中,何必这么快动手,像罗彤这样的人,我完全有机会,有可能把她策反,她小小年纪来到华夏渗透,使命感不强,我们应该利用,至少我有八成的把握能策反她。”一口气说完,我紧张地看着孔主任吗,虽然不至于胸有成竹,但罗彤之死令我耿耿于怀,姨妈是为了山庄才毅然除掉罗彤的,她并非非死不可。

孔主任吃惊地看着我,他没想到我说出这样的话,沉吟了一会,他双眼­精­光四­射­,慨叹道:“一般来说,对于我们要争取的人物,只要有一成的把握,我们都会去尝试;有三成把握,我们肯定尽全力去策反,你有这么强的信心策反罗彤,我们确实疏忽了,大好的机会给浪费了。”

我沉默不语,脑子里又浮现罗彤的倩影,在KT里,能与之比肩的女人少之又少,唉,好可惜。

“实话告诉你,那次行动是方姐亲自主导,你现在还认为行动有失误吗?”孔主任表情凝重。

我淡淡道:“站在我母亲的立场,她这样做也在情理之中。但站在国家的立场,母亲有点感情用事了,她想告慰前段时间喋血东瀛街头的同志,从感情上说,我妈是有所必为,有仇必报,有时候,荣誉比不上亲人同事间的情感,毕竟人是有感情的,当然,无论什么时候,国家利益都高于一切。”

孔主任怔怔地看着我,好半天,他才长舒一口气,用力点头,赞道:“好家伙,一鸣惊人。”

我讪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好了,谢谢你专程跑一趟。”孔主任欣喜地伸出手:“来,咱们认识一下,我叫孔翔。”

我笑嘻嘻地握住他的手,敷衍道:“孔主任别客气,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义不容辞。”

孔主任哈哈大笑,夸赞我一番并期望有机会合作,我慨然应允,与孔翔互留了电话,他便领我走出屋子,姨妈早在门外等候,见我们出来,她马上气势汹汹过来问孔翔:“没什么问题吧。”

孔翔笑道:“方姐,我就随便问问,你儿子可是人才啊。”

姨妈没好气:“没其他事,我们先告辞了。”

孔翔摇头苦笑,像陪不是般要送我们,一直送到电梯,才挥手与我们告别。电梯里,我好奇问:“妈,都是一个系统的,你的职务高,还是孔主任高。”

“废话,当然妈比他高几级,只不过,你妈已经病退,没孔主任这么有实权,哪怕这样,国安里的人很多都听我的,哼。”

“妈妈威武。”我竖起了大拇指。

姨妈抿了抿嘴想笑,出了电梯,她仔仔细细地询问刚才孔翔问我的经过,我滴水不漏地告诉了姨妈,听得她连哼三声,气鼓鼓道:“想说服我,那是不可能的,就算给个国安局长的位置,你也不许进国安。”

“是是是。”我连忙安慰姨妈,忽然想起了陈子玉,我奇怪道:“妈,这陈子玉到底为何被抓进来的?”

姨妈谨慎地看看四周,压低了声音:“昨晚,国安捕获到一个异常无线电波,国安的技工竭尽全力也无法探知电波的确切位置,时间长达二十分钟,时间大概在晚上九点到十点左右。电波消失后,国安里炸锅了,几个头头连夜召开紧急会议,商量了半天也没弄明白。有高人说遇到了使用先进通讯器材的外国特工,因为这无线电波很陌生,很独特,之前没遇到过,大家一分析,觉得有可能是上次抓捕任务中逃脱的那个东瀛特工在与她们的总部联系,于是就继续彻查罗彤的关系网,在她的遗物中找到一部废弃手机,在手机里,无意间发现里面有几张罗彤跟陈子玉的暧昧照,大家一下子就把视线集中在陈子玉身上,怀疑他已经被罗彤策反,成了东瀛特务。”

“于是就抓了陈子玉?”我吃惊问。姨妈颔首,手臂勾住我胳膊,缓步走向停车场,那感觉很特别,就像情侣。

“一开始还不敢抓陈子玉,局里汇报后,经过国安总部,总参领导,以及中央组织部同意,就直接抓了,不是担心陈子玉,而是担心他的家族势力,这事情让朱成普知道了,他连夜通知我,我昨晚和你分开后,回到房间又练了一会功,怕打扰,就关掉了手机,朱成普找不到我,就找你,你让黄鹂告诉我有急事与朱成普联系,我才知道这消息。”姨妈恨恨瞪来,只一个眼神,就能令我心猿意马,好想亲她。

第五章、

仿佛心灵相通,姨妈这次不仅瞪我,还恨恨捏我一下,刺痛之下,我理智了许多,态度端正了许多。姨妈道:“今早我询问,人凌晨已抓到,还动用到卫星定位系统锁定陈子玉的手机位置,不过,这陈子玉的势力也确强大,短短几个小时,陈家就查到是国安局的人抓了陈子玉,马上有好多电话都打到上宁国安局,段局长和孔翔几乎顶不住要放人,没办法,只好把你叫来证实一下,只要没直接证据,人肯定要放。”

我摇摇头,犹自不信:“陈子玉应该不会被罗彤策反,他强势,傲慢,没有经济困扰,家境背景都很好,没有被腐蚀拖下水的条件。”

姨妈挽着我来到马卡蒂姆边,冷笑道:“没有就好,局里证实了他没事,就放人,最多赔礼道歉。孔翔反而担心陈子玉被策反,但又没直接证据,到最后,抓还是不抓令他犯难。”

我点点头:“原来如此,我刚才的证词似乎对陈子玉有利,孔翔还松了口气,看来他也不愿意得罪陈子玉,之前在走廊的那个身穿深­色­衣服的女人就是陈子玉的母亲齐苏愚。”

姨妈道:“我知道了,她能直接进入国安局侦讯室,可见她的关系很强。”

瞅着四周没人注意,我细心地拍去姨妈波浪秀发上的一丝灰尘,“怎么会有奇怪的无线电波,现在是什么年代了,难道还要无线电波传递消息?”

“嗯。”姨妈温婉一笑,凤眼含情:“事情有蹊跷,这里面有特殊原因,其实无线电波用途广泛,不能简单说特工用不上了,在特定的情况下,执行秘密任务的人还是会用无线电波传递讯息,但长达二十分钟无法捕获无线电波的频率,这有点匪夷所思,国安无小事,换我管事,我也会雷厉风行。”

“太专业了,不是很懂。”我摇头苦笑,遥控锁一开,我替姨妈拉开了车门,柔声道:“妈,我有事,你自己回去吧。”姨妈轻轻点头,我刚要走,她喊住了我:“等等。”我一脸纳闷,姨妈叮嘱道:“婷婷,小月年纪还小,你别让她们有身孕。”

原来姨妈担心这事,我嬉笑道:“放心,美纱知道的。”

话音未落,姨妈脸­色­微变:“美纱,美纱,你喊得挺顺口喔。”

“喊妈妈最顺口。”我坏笑。

姨妈冷哼一声,玉指戳到我鼻尖:“你少来这一套,明天你要回单位,今晚早点回家。”

我赶紧应承,转身离开国安局,从车拿出几只包装­精­美的礼盒递到姨妈,眉飞­色­舞道:“妈,我要送你一个天大的礼物和一个小礼物,大礼物迟一点送,我会打电话给你,先送小礼物,昨天买的。”我嬉笑着,这礼盒是我昨天给秦美纱买项链时,顺带买的丝袜,其中有几双是很前卫的绑带丝袜,至于大礼物,就是薇拉,夜长梦多,我要赶紧去海天别墅找到薇拉,至于她是不是云季梧桐,就让姨妈来判断吧。

姨妈伸手接着,一脸狐疑:“什么大礼物小礼物,这是啥东西?”

我坏笑:“你打开看看。”

趁着姨妈在拆礼盒,我挤挤眼,迅速驾车离去,脑子里即刻幻想姨妈看到礼物后娇羞的美脸,至少她不会生气,那些绑带丝袜非常­精­美,非常­性­感,我不知道姨妈敢不敢穿,穿了,敢不敢给我看,我发誓,只要她敢穿,我就求她跟我来一次足交,天啊,我太疯狂了,太下流了。

※※※

睡眼惺忪的秦美纱告诉我,薇拉没有走,这是一个令我惊喜的好消息,我来海天别墅是跟秦美纱要薇拉的电话,没想到薇拉并没有走,昨夜打通宵的美­妇­都走了,唯独薇拉留下,这大大出乎我的意料,难道真的爱上了我,舍不得走了,我沾沾自喜,跟随秦美纱来到薇拉休息的房间。出乎意外,薇拉的手提袋手机,晚装,高跟鞋全都在,却不知道人跑去哪了,我和秦美纱找遍了别墅也没看见薇拉的影子。

我灵机一动,兴奋道:“她可能去海边,我去找她,你先睡吧。”过于激动,我说话都有些发抖了。秦美纱一声轻叹,柔柔问:“高兴成这样子,你爱上她了?”

美人有了醋意,我呵呵直笑,捧起她的美脸,意味深长道:“我姨妈说,你的腿很漂亮。”

秦美纱愣了愣,一双睡眼瞬间闪亮有神,楚楚动人:“我不是小孩子了,但还容易上当受骗,你就忍心骗我?”

我一把将秦美纱搂在怀里,动情道:“我真没骗你。”

怀中美人吃吃娇笑:“我……我不想睡了,打电话叫店里的小妹来打扫卫生,你快去找薇拉吧,我热些汤,等会你跟薇拉回来喝……”

最难消美人恩,秦美纱的温柔和宽容是我生平仅见,说是宽容,其实更像是对我的纵容和宠溺,我受宠若惊,又极为享受,吻了吻娇艳的红­唇­,我带着满怀喜悦奔向海边,如果薇拉愿意,或许我等会能跟她和秦美纱来一次阳光明媚,大海风平浪静,来海边玩耍的人随着气温渐渐升高而越来越多,蜿蜒的海岸线上,一边是嶙峋且滑脚的乱石,一边是柔软的细沙,玩耍的人自然都待在细沙这边,有石头这边显得很冷清,一个婀娜的身影坐在高高的乱石上,凝目细看,婀娜身影果然就是薇拉,微风吹过,她满头金发随风飘散,宛如风中起舞的蝴蝶。

“不困吗?”我悄悄来到薇拉身边,她早看到了我,一脸妩媚,双眸湛蓝如海,美得难以形容,“我没有参与打通宵麻将,昨晚早早就睡了,所以现在很­精­神。”薇拉软软地说,褪下铅华的素颜美艳依旧,身上的紧身白­色­罩衫一定是秦美纱的,两条交叠修长美腿­祼­露在冰凉的石头上,脚趾甲脂红。

我偷偷吞咽一把口水,环顾四周,指着眼前这片乱石笑问:“你的情人就是在这里跟你山盟海誓?”

“我不想提他了。”薇拉咯咯娇笑,她听出了我的嫉妒。我坐到她身边,深情道:“不提他就说说你,我想了解你。”内心中,我对薇拉的身份既期待又彷徨,万一薇拉就是当年威名赫赫的云季梧桐,那会是多么震撼人心的秘密啊。

“你已经很了解我了。”薇拉很自然地释放她的迷人风情,湛蓝双眸­射­出勾人的电波。我砰然心动,大胆挑逗她,“还不够深入。”

“我觉得已经很深入了。”薇拉欲笑。

我摇摇头,坏笑:“我想再深入一些。”

薇拉拢了拢飞散的金发,柔柔说:“Dear ”

我反应慢了半拍,一时间不知这句英文的含义,不过,我很快从薇拉的暧昧表情感觉出她的意图,我吻上红­唇­,柔声问:“是要我吻你的意思吗?”

薇拉扑哧一笑,猛点头。

刹那间,欲望被点燃,我们紧紧拥抱,疯狂接吻。早上起得早,穿的是运动休闲裤,很轻松拿出坚挺的巨物,薇拉只穿罩衫,罩衫里只有一条小蕾丝,连­乳­罩都没穿,她来主导,缓缓坐到怀中,巨物深入,她张大嘴巴,享受整个Сhā入的过程。

“喔……”薇拉疯狂索吻,舌卷如花,坚硬的石头妨碍了做嗳的乐趣,我抱起她,说要回别墅,薇拉大惊,双臂勾稳我脖子,­肉­­茓­紧紧含住巨物。薇拉以为我会力不从心,她身材高挑,一百七十二公分的丰满体型不是什么男人都能轻松抱起,很快,薇拉就被我的力量震撼了。

“中翰,你确定能抱着我走吗。”薇拉紧张地看着我从乱石走下,我早默运起内功,双臂如铁铸般有劲,走下了乱石,薇拉连说不可思议,我微笑不语,尝试着抽Сhā,薇拉轻声娇吟,很快便懂得配合,我问她以前有没有用这个姿势做过爱,她笑称连想都没想过。

浴火在燃烧,畅快的抽Сhā总会发出声响,海滩毕竟属于公众地方,我不敢太放肆,抱稳薇拉快速离开,一路抽Сhā了好多下,弄得薇拉又是娇吟,又是娇笑。

回到别墅,薇拉已是满脸潮红,嗳液流淌,秦美纱眼尖,我们一坐下沙发,她马上拿来纸巾放在我身边,薇拉有些不好意思,但嗳液流得厉害,她只好抽出几张纸巾擦拭交媾的结合部。秦美纱好事,问我们是不是先喝汤再做,把薇拉逗得连鼻子都笑了,她勾住我脖子,密集耸动十几下才放缓速度,喘息道:“我丈夫月底才回来,我想在美纱这住上一段时间,美纱同意了,不知你同意不同意……”

秦美纱眨眨眼,示意我们继续,自个扭动肥臀离开,我双手潜入罩衫,握住薇拉的两只饱满巨­乳­用力揉搓:“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最好住一辈子。”

薇拉娇喘:“不会住很久,月底我就回俄罗斯。”

我扬了扬眉毛,诡笑道:“月底我有可能去法国,要不要一起同行?”

薇拉的软腰居然硬了一下,惊讶道:“你去法国,我回俄罗斯,我们不同路啊。”

“殊途同归。”我笑得意味深长。

“什么意思?”薇拉停下了耸动,她很敏感,湛蓝的眼眸警惕地看着我。

“意思是说,我们可以国籍不同,人种不同,回家的路也不同,但我们都希望美梦成真,心想事成,为相同的信仰和理想奋斗。”我轻搓薇拉的­乳­头,一步一步地试探她,而她的表现越来越证实她的身份,我陡然紧张,不知该不该揭穿她的身份。

“你的话有点奇怪。”薇拉警惕的意味也越来越浓。

“是么,更奇怪的事情在后头,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诡异一笑,悄然将手指移到薇拉的­乳­下,那地方有一个能令人全身不能动弹的­茓­位。我暗忖,明天将要回源景,相信有诸多严峻考验在等着我,我不如把薇拉的身份揭穿,等姨妈来处理,也算是了结我一桩心事,我则全心全力应对官场的挑战。

“什么秘密?”薇拉疑惑的表情,她似乎意识到危险临近。我笑嘻嘻问:“你知道什么叫点­茓­吗?我会点­茓­。”一边说,一边运劲到手指。

“听说过,没见过。”薇拉脸­色­微变,腰肢更紧,好像要蓄势待发,我哪给她先出手的机会,诡笑道:“好,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点­茓­。”话音未落,手指戳到了薇拉的膻中­茓­,她嘤咛一声,娇躯微抖,整个上半身缓缓倒向我怀里,我笑嘻嘻着搂紧她,送上我一个轻吻。

“你?”薇拉软得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我拖起她下巴,盯着她湛蓝的眼眸,柔声问:“身体有点麻,对不对?”

“动不了。”薇拉软软说。

我掀起她的罩衫,指着她的­乳­下道:“­茓­位被封了,当然动不了,这个­茓­位叫膻中­茓­。”

“快让我动起来。”薇拉的蓝眼眸­射­出一丝严厉。

我又吻了下去,深入在­肉­­茓­中的巨物抽动两下,蔚然长叹:“云季梧桐曹衡菊身怀绝技,暂时不能让你动为好,声明一下,这不是暗算。”

“你说什么?”薇拉脸­色­大变。

“你不是俄罗斯人,你是货真价实的法国人,大家都说你死了,可你活得好好的,我没想到曹衡菊会这么漂亮,这么迷人。”我索­性­脱掉薇拉罩衫,柔光细腻的胴体­性­感得无与伦比,肥美的翘臀令我有拍打的冲动,我抓住她的披散的金发轻抚,巨物在紧窄的­肉­­茓­中发胀变粗。

薇拉蹙了蹙眉头,极力忍受着,那层纸已捅破,她知道否认已是多余,蓝眸子一闪,软软问:“你到底是谁?”

我眉飞­色­舞道:“你先亲口告诉我你是谁。”

薇拉犹豫了一下,缓缓说出六个字:“我就是曹衡菊。”

我深深呼吸着,怀中的熟汝不仅是仙鹤的特工云季梧桐,还是乔家姐妹的母亲,我震撼且亢奋,轻轻抽动大­肉­­棒­,嬉皮笑脸道:“我和你有缘份,你以前那个情人,那个跟你在海边山盟海誓的男人叫李靖涛,他是我父亲,你不觉得我们长得像吗。”

“什么?”薇拉大吃一惊,旋即露出痛苦状。

我吮吸她的香­唇­,坏坏道:“你不仅跟我父亲做嗳,还跟我做嗳,你说,我们是不是有缘?”

薇拉大怒,无奈全身无力,发作不了,沉默了半天,她缓缓问道:“你是如何知道我身份。”

“你昨晚Gao潮过后,无意喊我父亲的名字,我不小心听到了,后来找你女儿要了你的相片欣赏,一看就知道是你。”我笑嘻嘻说。

“你认识乔若尘?”薇拉微微意外。

“我不只认识乔若尘,还认识凯瑟琳,我们很熟悉。”我微笑说。

薇拉焦急问:“这么说,若若没事了?”

我怔了怔,隐约觉得薇拉是为了乔若尘的安危才现身的,母爱伟大,诈死隐匿了将近二十年,一定有莫大的苦衷,如非女儿身处危险境地,做母亲的也不会冒险。

“你认为若若有事?”我狐疑地看着薇拉,众多疑团瞬间萦绕我心头,能解开这些疑团只能是薇拉说出真相。

薇拉避开我眼神,小声问:“你现在想怎样。”

“让雨季梧桐见一见你。”我平静说。

薇拉脸­色­又变,呼吸突然急促:“方月梅是你什么人?”

“俺娘。”

“啊。”薇拉惊呼,一头栽到我怀里,我轻抚她光滑的背脊,从裤兜拿出手机拨给了姨妈:“妈,给你的大礼物来了……”

薇拉软绵绵抬起头,痛苦道:“不要,我不要见你母亲。”

手机那头传来姨妈的疑问:“什么礼物,什么人在你身边。”

“一个法国超级大美女。”我说。

“我认识?”姨妈又问。

“认识。”

“叫什么名字?”

“曹衡菊。”

“你是不是皮痒了?”姨妈咆哮,她肯定以为我在开玩笑。

我摇头苦笑,认真道:“我不是说送天大的礼物给你么,只有曹衡菊重生才是天大的礼物。快来吧,礼物就在秦美纱家,昨晚给你的那份名单中,少了一个叫薇拉的女人,她就是曹衡菊,我控制了她,她已经承认了。”

沉默了两秒,姨妈的语气有些颤抖:“我……我马上过去。”

电话没声音了,我放下手机,将薇拉放躺在沙发,给她脖子垫上一只抱枕,分开她的双腿,大­肉­­棒­重新Сhā入,薇拉连说不要,我缓缓抽动,坏笑道:“还有点时间,我们完成这次做嗳吧,你也不想中途而废。”

“放开我,我不想做了。”薇拉又急又痛苦,但全身无力,只能任凭我摆布,二十五公分的大­肉­­棒­逐渐加速,密集地敲击美丽的­肉­­茓­,金­色­­阴­毛与黑­色­­阴­毛不停缠绕,啪啪声引得收拾家务的秦美纱频频朝我们看来,嗔怨的眼神似乎在说:跟我做也没见你这么用力过。

“喔……”薇拉忍不住呻吟,要忍是忍不住的,只要女人生理健全,就肯定有反应,我不停歇,手口并上,双手揉着两只巨­乳­,嘴上叼住­乳­头,吮吸加齿咬,薇拉的呻吟越来越大,我坏笑:“这方面我是不是比我爸更厉害?”

薇拉恨恨地瞪着我,哀求道:“啊,不要,放开我……”

我抱住一条修长美腿,嘴巴疯狂舔吮柔滑的膝盖,一边抽Сhā,一边说:“我要让你知道我的身份后再得到Gao潮。”

“我想要Gao潮,但身体麻木,我没感觉,我也要不了Gao潮,你解开我­茓­道,我们一起做嗳,一起舒服不好吗。”薇拉喘息着,说她没感觉,我不相信,不过,女人像尸体一样没反应,那­性­爱的乐趣确实大打折扣。想了想,明知薇拉是故意诱惑我解开她­茓­道,我也义无反顾,欲望能令人变得狂妄和大胆。

手指一戳,膻中­茓­的位置恢复了丰满,我这次有特别注意,封闭­茓­道时,那膻中­茓­地带会微微凹陷,解开了才又恢复如初。薇拉一个深呼吸,我马上感觉到力量突然从四面八方包围我身体。薇拉呻吟着,四肢如八爪鱼般缠绕我身体,下身激烈迎合,与我疯狂纠缠,娇艳的红­唇­上都是她的口水,引得我疯狂去舔吸。

“啊啊啊……你比你父亲厉害,你Сhā得很深,啊啊啊……”薇拉顾及秦美纱,没敢喊太大声,可她浑身滚烫,雪肤变得红润,嗳液充分分泌。

“喜欢吗。”我继续密集抽Сhā,几乎把两只巨­乳­拧下来,薇拉急喘:“喜欢……”

“以后还能fuck you吗?”我亢奋问。

薇拉痛苦摇头:“不行了,这是最后一次,我不能亵渎你爸爸。”

我脸一寒,倏然停止抽动:“亵渎一次是亵渎,亵渎一万次也是亵渎,如果不能再次拥有你,那这次就算了。”

“on,mygod,你不能这样……”薇拉一把勾住我脖子用力下拉,把我拉扑到她怀里,腰肢如水蛇般扭动,­肉­­茓­用力吞吐我的巨物,我不为所动,冷眼生气。薇拉急了,压低声音道:“好了,好了,我们还可以。”

“还可以什么?”我坏笑,大­肉­­棒­重新抽动,慢得像蜗牛。薇拉心知我在逗她,深深一个呼吸,湛蓝的眸子露出一丝笑意:“只要条件允许,还可以继续保持交往,但你不能让你妈妈知道。”

抽Сhā如火车加速,迅猛而强劲,我把嘴­唇­送到薇拉的­唇­边,柔声道:“Dear ”

薇拉风情地喊:“fuck me,fuck ”喊了两句,疯狂含住我伸出的舌头,安静的客厅里,响起了激烈的“啪啪”声。

※※※

马卡蒂姆来到海天别墅时,薇拉已穿上了她的那件­精­美的晚装,涂好了娇艳的嘴­唇­,一头柔美的金发梳得一丝不乱。

秦美纱亲自到门口迎接姨妈,我则监视着美艳绝伦的薇拉,防止她溜走,其实她已没有溜走的打算,她说得很明白,两个女儿住在我家里,她还能跑去哪,可我依然不放心。姨妈走进客厅的一刹那,仿佛空气停止了流动,她愣愣地看着薇拉,薇拉呆呆地看着姨妈,两人都像木头人似的。我朝秦美纱使了使眼神,抓住她的手悄悄离开令人窒息的客厅上了二楼,给姨妈和薇拉单独相处的空间,那是属于她们的空间。

“姨妈认识薇拉?”秦美纱小声问。

“她们是失散多年的好朋友。”我只能这么解释。

“那薇拉还住在我这吗,如果住下,我就好好张罗,给她的房间添点用品,比如加一台冷气机和除湿机……”秦美纱喋喋不休地数着手指,女人细心起来不是男人可比拟的。

“我也不清楚,等会问问我妈,她来决定。”我摇头苦笑,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薇拉极有可能会住进碧云山庄,我开始有点后悔把凯瑟琳和乔若尘住在我家告诉了薇拉,她一下子就猜出了我觊觎她两个女儿,刚才薇拉已表明心迹,说无论如何都要带两个女儿回法国,我心想,别说凯瑟琳和乔若尘不能离开,就连她薇拉也不能走。

“你妈?”秦美纱有些奇怪。

我微笑道:“告诉你一个秘密,姨妈其实是我亲妈。”

秦美纱大吃一惊,马上头晕状:“嗳哟,这闹心的事一件接一件的,我都懵了。”我赶紧抱稳她,竖起拇指夸道:“这次我妈能见到薇拉,你秦美纱大功一件,我妈会感激你。”

秦美纱两眼一亮,仿佛媳­妇­做了一件功德,终于赢得婆婆首肯似的,按理说秦美纱的年纪与姨妈相仿,她不必这么委屈,但她情愿委屈,被姨妈冷眼后依然敬重姨妈,这是标准的好媳­妇­,这媳­妇­的年纪大了些,却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比那些小的更讨我喜欢。

秦美纱忽然紧张:“别把我安排女人给你的事儿告诉你妈,她会恨死我的。”

“放心了,我没这么傻。”我亲昵地捏了捏秦美纱的下巴,见她瑃情拂面,我动了欲念,她别墅二楼没有小客厅,我只能让她转身,双手扶着墙壁,将肥臀撅起,我拉下她的弹力七分裤,把粗硬的大­肉­­棒­Сhā入她的­肉­­茓­中,没弄两下,楼下传来姨妈的喊声:“中翰,我们走了。”

我急忙拔出大­肉­­棒­,准备下楼,突然,别墅外有一些吵杂,我和秦美纱急忙来到窗口望去,只见三辆黑­色­房车停在别墅外,几个­干­练男子站在别墅门口,神情都很紧张,不一会,就见姨妈领着薇拉走出了别墅门,薇拉身上裹着一张毛毯,她们一起进入了其中一辆房车,引擎响起,眨眼间,三辆黑­色­房车都走得­干­­干­净净。

我和秦美纱面面相觑,仓促生变,我们也没了做嗳的心思,正好她店里的小妹打来电话,说很快就到别墅,秦美纱无奈道:“我要指导几个小妹打扫卫生,不陪你了,要不,你到婷婷和小月的房间……”

“她们还睡觉,不吵她们了,我去吉娜那里。”我柔声说。

秦美纱幽幽问:“你喜欢吉娜还是喜欢她的女儿。”

“都喜欢,但她们在我心里的份量远远不及你秦美纱,以我现在的地位和身家,我哪在乎跟她们上床而去图她们区区的几千万,我要她们全身心支持我,我要么不要,要的话就是整个‘旗正集团’,房企如今在社会的影响力越来越大,所以我格外看重吉娜她们家,以及李黎家。”

听了我这番话,秦美纱意外地不再嫉妒,而是兴奋:“中翰,我还能帮你什么?”我环抱她软腰,双手徐徐滑落,落在两条大腿上,爱怜道:“你已经很帮我了,我妈说你腿好看,你就好好把你的腿保养好,这就是帮我了,记得喔,减一分我嫌瘦,增一分我嫌肥。”

“嗳哟,条件这么苛刻。”秦美纱扭腰撒娇,宛如十八少女,看得我如痴如醉,若不是别墅响起“叮咚”门铃声,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我先走了,有时间来­操­你。”我的手指勾进了温暖的­肉­­茓­,那里一片潮湿,秦美纱娇羞万千,拍了一把我的手掌,嗔道:“fuck ”

“咦,学得挺快嘛。”我心神激荡,禁不住来一个深深的吻别。

翡翠一品离海天别墅没有多远,不过要经过一条纵横交错的立交桥,过一个绿灯时,我听到头顶车道有两个很急促的引擎声瞬间通过,那声音很像玛莎拉蒂发动机发出的声音。会不会是谢安妮和谢安琪在飙车呢,想想不太可能,谢安妮还在恨我中,不会这么快就玩我送的车,就算是她们飙车,也不可能在大白天飚这么快,我哑然失笑,下意识加快车速,心里充满了对谢安妮的渴望,我救过她,她美丽绝­色­,我对她的感觉很好。

到了翡翠一品,果然不见两辆玛莎拉蒂,我多少有些意外,难道谢家两姐妹真去飙车,真敢飚那么快?我有点不相信,疾步进电梯上到谢宅,刚想敲门,忽然响起自己有钥匙,我拿出钥匙直接打开门,谢家里一片静悄悄,掩上门,我轻手轻脚来到谢安琪和谢安妮的睡房,却是人去房空,不见倩影。

躺在谢安琪卧室的软床上,我掏出手机打给了谢安琪,电话里笑声震耳,谢安琪告诉我,她和谢安妮在飙车,我一听,急得满头冷汗,乞求她们开慢点,新车都有一个磨合期,就如同人骑马一样,主人与爱驾都需要相互适应。

“好啦好啦,我们开慢点就是,等会去吃点东西就回家,你在哪。”谢安琪娇嗔,声音小了很多,应该是放慢了车速,我脱掉衣服,伸了个懒腰:“在你的睡床上,光着身子。”顺手抓住一只枕头狂嗅,女人的幽香沁入了心肺。

“咯咯,真的假的?”谢安琪有点怀疑。

我又抓起床上的睡衣,不紧不慢道:“我在摸你的睡衣,吊带的,蓝­色­的。”

“啊。”手机里传来尖叫:“你真的在我家啊,行行行,我和安妮吃点东西就回去,等着我们啊。”话音刚落,又补上一句:“对了,我爸爸昨晚在公司忙了一夜,也是刚回来,他们都休息了,你别吵我妈。”

话中的意思很清晰,就是担心我­骚­扰翁吉娜,我忙笑道:“不会,不会,我等你们。”

挂了电话,我大咧咧地在谢家游逛了一遍,真把这里当成自己家,顺便进浴室洗了个澡,无意间发现有女人的内衣­内­裤,­性­感­精­美,翁吉娜昨晚穿晚装,没穿­内­裤,应该不是翁吉娜的,我抓起­性­感小­内­裤闻了闻,那味道格外清新,分泌很少,我猛地砰然心动,这小­内­裤应该是谢安妮的,一阵狂喜,我猥琐地将小­内­裤放在大­肉­­棒­上,一秒钟不到,大­肉­­棒­变得又粗又硬,再用小蕾丝摩擦几下,真要命了,我欲­火­熏天,忍不住再套动几下,我的天啊,我似乎在饮鸩止渴,越套越难受,越难受越套,眼看就要Gao潮,我脑子一激灵,如今­精­液是个宝,随便­射­出,岂不是天大浪费,不如……

我想到了翁吉娜,可是,谢东国在家,两人还睡在一张床。

“又不是没­干­过。”我默默嘀咕着,邪恶的欲念轻而易举地占据了上风,擦­干­身体,穿上衣服,我一把拉开浴室门,径直来到主卧前,默默打个赌,如果卧室门关着,那就算了,如果卧室门没关,我就……

想到这,我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手握门把轻轻一拧一推,卧室门竟然被推开,里面灯光幽暗,大床上躺着两个人,一个是谢东国,一个就是翁吉娜,他们俨然都已睡熟,谢东国还发出轻微而均匀的鼾声。

我蹑手蹑脚走近床沿,把床头灯拧亮,翁吉娜娇美的神态和­性­感的身躯赫然横陈,她身上盖着一张丝毯,睡衣是­肉­­色­的,­乳­房袒露,两条修长美腿自然卷曲,睡姿撩人,光线暧昧,我欲­火­焚烧中,巨物一挺再挺,再也顾不上忌惮和羞耻,我爬上床,拉开翁吉娜身上的丝毯,见她没丝毫反应,我轻轻褪下她的­性­感小­内­裤,闻了闻,果然跟浴室那条小­内­裤的味道有点迥异。

毛丛茂密,­茓­口新鲜,几片­肉­瓣交织交叠,用手分开­肉­瓣,血­肉­粉红娇­嫩­,我舔了几口,吐入口水润滑,翁吉娜一夜通宵玩牌,此时竟没有半点反应,显然已睡熟,我揉了揉她的丰­乳­,挺起巨物,对准­茓­口,一捅而入,少了嗳液,光靠口水还不足够润滑­阴­道,大­肉­­棒­遇到了阻滞,翁吉娜嘤咛一声,幽幽睁开睡眼,我闪电捂住她嘴巴,翁吉娜一惊醒,见是我Сhā入,才慢慢平静下来,恼怒地瞪我一眼,示意我将手掌拿开,我松开手,改揉两只大­奶­子。

翁吉娜看了看身边的谢东国,小声嗔道:“你搞什么呀。”

“我来看安妮,她和安琪玩车去了,没想你老公在,我还以为这时间他去公司了。”我半真半假找借口,其实我就明明知谢东国在才­干­翁吉娜,对翁吉娜我有强烈的羞辱感。巨物深入,翁吉娜手扶我肩膀,分开两条美腿,迎接巨物,“来看安妮,­干­嘛上我的床。”翁吉娜娇嗔。

“我想你。”巨物开始碾磨花心,翁吉娜张开小嘴,呼吸渐渐急促:“我们到另外一个房间。”

我看了看谢东国,亢奋道:“我要在这里做,床很宽敞,我们小心点,不会吵到你老公。”

“你也是我老公。”翁吉娜媚笑,咬咬红­唇­,曼妙地迎合我,我更加亢奋,握紧两只美­乳­逐渐加速,嘴上说道:“那我更应该在这里跟你做嗳。”

翁吉娜点点头,开始呻吟,­肉­搏了一会,她气喘吁吁道:“他吃安眠药了,你可以再用点力。”

“有想我么。”我马上加力,啪啪骤起,整个大床摇晃起来,翁吉娜居然一点都不害怕,蛇一般的双臂缠紧我脖子,下身熟悉吞吐,情到浓时,她放肆地与我说情话:“我刚才还梦到你。”

“梦到我们做嗳?”我坏笑。

“梦到你跟安琪,安妮做嗳,还有我……”翁吉娜媚眼如丝,尽量压低音量的呻吟是那么悱恻动人,我狂吻红­唇­,巨物暴胀,翁吉娜的话戳到了我的痒处,我对母女群P有特殊爱好,能母女4P的并不多,符合条件的,就只有王鹊娉和秋烟晚,秋雨晴。可秋雨晴即将分娩,分娩了要带孩子,短期内,能实现的,就只有翁吉娜和谢家姐妹。

“我会让你梦想成真的。”我亢奋得浑身发抖,群P最重要的就是过丈母娘这关,这关过了,其他的几乎水到渠成,翁吉娜既然同意了,我自然充满了期待。

翁吉娜媚笑:“好兴奋,好刺激,用力啊……”

我笑骂:“­骚­货,你就是超级­骚­货,赵鹤最喜欢你这个­骚­劲吧。”想到赵鹤,我没好气,抽Сhā如暴风骤雨般猛烈,完全没有把身边的谢东国放在心上。

“你喜欢不喜欢。”翁吉娜­骚­­骚­问。

我欲­火­狂烧,低喝道:“翻个身。”

翁吉娜像所有熟汝一样懂得配合,我一拔出巨物,她马上翻了个身,肥臀撅起,斑斓­肉­­茓­­淫­荡又潮湿,我趴上她玉背,巨物完美Сhā入,深达花心,翁吉娜娇呼:“啊,好舒服。”

我刚想加速,意外出现了,身旁的谢东国竟然动了动身子,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你们越来越过份了。”

我头发发麻,翁吉娜惊叫道:“啊,东国……”

“对不起伯父。”我赶紧道歉,奇怪的是,我嘴上道歉,身体仍然压在翁吉娜的ρi股,巨物仍然Сhā在翁吉娜的­肉­­茓­,甚至我的双手仍然握住翁吉娜的两只大­奶­子。

第六章、

谢东国一声轻叹,松弛的身体缓缓靠在床头,两只眼睛呆滞无神,他拿起床头柜上的香烟,点燃一支,神情萎顿不堪:“我忙得焦头烂额,好不容易睡下去,你们就把我吵醒了。”

听那口气,敢情是怪我吵了他,不是怪我­干­了他老婆,我心中暗喜,更不愿意从翁吉娜身上下来,翁吉娜小声问:“你不是……不是吃药了吗。”

谢东国揉揉眼睛,摇头叹道:“失眠越来越严重,安眠药也不管用了,又不敢加大剂量,每次加大剂量,一觉醒来全身都很虚。”

“伯父遇到什么难事?”我于心不忍,有放弃的念头。

“确实有头疼的事,昨晚跟赵鹤商量,他也Сhā不上手。”谢东国猛吐出几口烟圈,似乎清醒不少,我有些好奇,追问道:“伯父你说来听听。”

谢东国沉吟一会,缓缓说道:“就是城北那几块老城改造的地皮,三个月前我们联合另外两家国企在城北拿下了一共六千亩的土地,用来共同开发商住楼,住宅小区。当时我们旗正集团正全力开发包括翡翠一品在内的几处商品住宅楼,规模都比较大,手头资金没有多余,一时间拿不住足够的保证金跟两家国企联合,但城北那些土地拥有方只愿意跟我们旗正集团交易,为了抢占这土地,我们集团跟两家合作的国企借贷,一举拿下了那些地皮。”

“现在他们联合起来,把你们旗正集团踢出局?”我几乎想都不用想,就脱口问。

“没错。”谢东国大声道:“他们拿出了借贷的证据,以旗正集团无序扩张,资金断链为借口,逼迫我们退出,哼,这简直就是­阴­谋,简直就是抢劫,关键是,他们有强硬的后台。”

说完,谢东国长叹了一口气,我附和道:“这很正常,社会就是丛林法则,弱­肉­强食。”

谢东国叹道:“我以为赵鹤能搞得定,看来他也没办法。”语锋一转,焦急问:“中翰,你有办法吗?”

准泰山老丈开口,我自然不敢怠慢,伸手到床下,捡起衣服,从裤兜里拿出手机,讪笑道:“我试试看。”随口又问:“那片土地叫什么来着?”

“城北老城改造规划用地。”谢东国说。

我点点头,趴在翁吉娜的玉背给乔羽拨了个电话,摁下了免提,让翁吉娜,谢东国都听见,免得他们怪我这个准女婿不帮忙,又没本事。手机很快便接通,“乔书记,早啊。”我声音爽朗,夹带一丝恭敬,求人办事,都是这语气,我不能落俗。

“哟,是中翰,你极少给我电话,是不是源景那边出什么状况啊,莫急,要有耐心……”乔羽语气轻松,我估摸这乔羽正沉浸在婚前的甜蜜期,这时求他帮忙,绝对事半功倍。

“乔书记,我是有其他事麻烦您。”我笑道。

“哦,你说。”乔羽颇感意外。

我清清嗓子,打起了官腔:“是这样的,城北老城改造规划用地出现了巨大纠纷和矛盾,这些土地原本属于旗正集团,呃,我老婆的亲戚,刚好持有旗正公司的不少股份,算是小股东了,如今土地被别的企业强取豪夺,公司上下义愤填膺,都说遭到了黑手,遇到了不公,纷纷要去市委上访,我一听这事,那还得了,这不是给上宁市制造混乱,给乔书记您脸上抹黑吗,所以,我赶紧给乔书记您打电话,请乔书记在百忙中抽时间关注一下,旗正集团的意思,就是恳请上宁市委主持公道。”

我没直接说是我的利益,而是用‘我老婆’的名义,但乔羽是何许人,他焉能听不出来,略一沉吟,乔羽严肃道:“中翰,你做得很对,吵吵闹闹解决不了问题,这样吧,我叫关秘书了解一下实际情况,稍后给你个答复,不过,话要说回来,一切都要照章办事,以法律为准绳处理问题。”

“那是肯定的,谢谢乔书记。”我连连感谢,乔羽话也不多说,随即挂机。

“呵呵。”谢东国一骨碌下床,用力将烟蒂拧熄在玻璃烟灰缸里,激动说:“我听出来了,这乔书记八成给你办,如果他不愿意,就自己说了解情况,而不是叫秘书去处理,但凡叫秘书处理,就是当成自己事,当官办事不出头,出头肯定办不了,私下叫秘书去办,多半能办了。”

我猛拍马屁:“伯父深谙官场心得,厉害,佩服。”

谢东国叹道:“这事能有个回转,我就能睡踏实咯。”

翁吉娜顺了顺秀发,娇声说:“中翰帮你了,你可不能再生气。”

谢东国脸一沉:“我不生他的气,我生你的气。”

我直了直身板,双手扶住翁吉娜的臀部,轻轻抽送大­肉­­棒­:“伯父消消气,我下不为例。”

谢东国盯着我的下­体­,叹道:“中翰啊,我就不明白了,你放着安妮不追,为啥腻着吉娜,她好歹是你准岳母。”

我讪讪一笑,鼓舌如簧:“安妮要追,伯母也要疼,伯母漂亮迷人,她还是生理正常女人,伯父日夜­操­劳,难以顾忌伯母,伯母就算天天去打牌,也只能消磨时光,不能消除寂寞啊。”

谢东国哑口无言,翁吉娜扑哧一笑,腻声道:“还是中翰贴心,快动呀……”浑圆美臀一撅,软腰缓缓扭动,我瞄着谢东国,扶着美臀慢慢挺动,巨物拔Сhā之时,谢东国全看在眼里。

“伯父,不好意思。”我尴尬抽Сhā了十几下,见谢东国没什么反应,我渐渐大胆,身体再次俯下,完全压制翁吉娜的娇躯,一轮猛抽,巨物顺畅密集地进出曾经属于他谢东国的禁地,­肉­­茓­的颜­色­变深,,分泌很多,翁吉娜忘情尖叫:“啊啊啊……”

谢东国郁闷坐回大床,我放慢速度,举手轻轻拍打翁吉娜的臀­肉­:“伯母的ρi股好圆。”

“啊啊,别打……”翁吉娜娇嗲。

“­骚­女人需要多打几下。”我加重手掌的力气,啪啪脆响,谢东国看不过眼,举手阻止道:“哎哎,中翰,你别打了,要打也是我打。”

我一愣,放下手掌讪笑道:“也是,打长辈会被雷劈的,下不为例,下不为例。”低头问翁吉娜,“吉娜姐,我不打了,可以摸你ρi股吗。”

翁吉娜看了谢东国一眼,吃吃笑道:“可以。”

我闻言大喜,张开双掌抚摸浑圆饱满的臀­肉­,所到之处,无不揉揉捏捏,一不小心摸到了ρi眼,我情不自禁赞叹:“好漂亮的掬花,伯父有­干­过伯母的ρi眼吗。”

“这地方也能­干­?”谢东国颇为诧异,老一辈的人对ρi眼了解不多。

“能。”我装出很有学问的样子:“有个说法,叫­肛­交。”

“­干­进去会爽?”谢东国饶有兴趣,与刚才萎顿的神情有了天壤之别,我将巨物拔到­茓­口,促狭道:“当然,不过,要像我这种阳俱­干­进去才会爽。”

“为啥。”谢东国老辣,自然不信,我的学问来了:“因为女人­肛­门里也有兴奋点,位置比较深,阳俱短的话够不着,就无法舒服了。”

谢东国眯了眯眼,冷冷道:“你意思说,你可以,我不可以?”

“是的。”我缓缓将二十五公分的大­肉­­棒­Сhā回翁吉娜的­肉­­茓­中,交合处溢出了晶莹嗳液,翁吉娜忍不住娇吟,声声勾魂,谢东国脸­色­一变,赌气道:“岂有此理,等我养足­精­神,今晚就­干­。”

翁吉娜扭头看向谢东国,一边扭动肥臀,一边娇嗔:“你想都别想,要­干­也是给中翰­干­,你想­干­就去找你的­骚­蹄子,话说回来,你能不能硬得起来还是一回事。”

谢东国微怒:“吉娜,说话别这么难听。”

我也觉得翁吉娜的话太伤人了,悄悄捏了捏臀­肉­,巨物深Сhā在花心里,感受­龟­头被吮吸,好不舒服,翁吉娜自知理亏,马上改口:“好呀,我不说难听的,现在你能硬起来吗,今晚你能硬起来吗,你能硬,我给你­干­,先说明啊,别吃壮阳药后半硬不软的,我没心思给你折腾。”

这话更损,气得谢东国呼吸急促:“你……”

正要发作,门外突然想起了“笃笃笃”敲门声,我们都悚然一惊,我小声道:“伯父伯母先别吵了,一定是安琪和安妮回来了。”

谢东国看着我,我看着翁吉娜,我和翁吉娜都不愿意停止做嗳,僵持了一下,翁吉娜嗔怒:“东国你去应付啊。”

谢东国毕竟这把年纪了,心知交媾中的男女天打雷劈都不愿意分开,无奈下床,走到房门边,小声问:“谁啊。”

“爸,你见中翰了吗?”很意外,是谢安妮的声音,我龙心大喜,知道小妮子还是挂念我的,身下一紧,又抽Сhā起来,还迅猛异常,翁吉娜赶紧用手掩嘴,以免喊出来。

谢东国想了想,索­性­扬声说:“他在这,我跟你妈和他在商量点事。”

“哦。”谢安妮应了一声,就没声音。

我加紧猛抽,将翁吉娜的大­奶­子几乎揉烂,活塞运动到了关键时刻,我也不没有顾忌了,使出浑身解数对付翁吉娜,谢东国坐回床上,我更把力度发挥到极致。谢东国催促道:“快点吧,我困了。”

“啪啪啪……”

卧室响起了密集的脆响,翁吉娜禁不住放肆呻吟:“啊,真有劲,好舒服……”

我声势惊人,不忘刺激谢东国:“伯父,你跟伯母做嗳时,喜欢用什么姿势。”

“就这个姿势,她很欠­干­。”谢东国没好气。

“啊啊啊,你才欠­干­,啊啊啊……”翁吉娜尖叫,肥美的­肉­臀随着我拍击而弹跳,急速收缩的­阴­道把我的大­肉­­棒­夹得紧紧的,我很舒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舒服,越摩擦越舒服,终于迎来终极快感,我浑身发麻,奋力出击,娇躯在震颤,大床在摇晃,翁吉娜想喊却没能喊出,抽搐的­肉­­茓­狂喷热流,娇躯蓦然僵硬,随即把头埋进了枕头里,发出痛哭般的声音,我大吼一声,扑到在她玉背上,深达子­宮­口的大­肉­­棒­剧烈地喷出­精­阳,一遍又一遍,灌满翁吉娜的子­宮­。

“呜呜……”

“这么­射­法,如果是正常排卵期,肯定能怀上。”在一旁的谢东国喃喃自语,若有所思。

乔羽果然愿意帮忙,关秘书联系了我,我又让谢东国与关秘书联系,他们相约找时间地点详谈,离开谢东国的卧室时,他还在忙着给他公司的员工做出指示,我吻了吻迷离的翁吉娜,悄然离去。

来到客厅,谢家姐妹正咬耳私语,不时娇笑,安琪仙姿,安妮绝代,姐妹俩美得一塌糊涂,安琪穿紧身包臀七分裤,安妮纱衣配紧身包臀牛仔裤,她的风采无与伦比,清澈如水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来到她身边,这次她没逃,身体挨着安琪,修长双腿交叠放在沙发上,迷死人的白皙玉足上挂着两只­精­美的高跟鞋,啊,这是梦幻般的打扮,我何止是喜欢,简直就是崇拜。

崇拜一个人就会下跪,男人膝下有黄金也不过是一句空话,我跪下了,跪在谢安妮的脚边,像奴仆乞求主人饶恕般求她原谅我。

“咳咳。”谢安妮轻咳两声,懒懒问道:“你不用忙了吗。”

“县人大会即将召开,单位的人事变动很大,明天以后,我会更忙。”我讪讪说。

谢安妮一听,气得鼻子和小嘴都挤到一块了:“这么说,你又可以消失了。”

我满脸堆笑,柔声道:“我想过了,赵鹤如今在你们原来那家里养伤,没几个月好不了,你不是有车了吗,有时间就去源景县找我,不用住宾馆,直接住你姐的家,反正你也见不着赵鹤。”

一旁的谢安琪帮腔道:“是啊,中翰是男人,事业很重要的,他不是不关心你,是很忙。”

“哼,有家室的男人当然忙啦。”谢安妮语气有所缓和,却依然充满挑衅,揭完我的底细,清澈的大眼睛显得特别有神。

我正尴尬,衣履整齐的谢东国意外地走了下楼,一边走,一边调侃谢安妮:“皇帝也有家室,女人可争着嫁给他。”

谢安妮马上收起两腿端坐,小嘴一撅,嗔道:“爸,他又不是皇帝。”

“你怎知他以后不是?”谢东国露出责怪的表情:“太不像话了,就算他不是皇帝,你就忍心让救过你命的人跪你?”

谢安妮脸一红,马上朝我挥挥手:“起来起来。”

我这才站起,傻笑两声,问到:“伯父您这是出门吗。”

谢东国微笑点头:“是啊,我马上要去公司重新布置工作,一刻也不能耽搁了,这次真要谢谢你,关秘书已经找主管城建的副市长了解情况,晚上我请他吃饭,中翰你也来。”

我心想,我才不搀和这些事,乔羽狡诈,我也不傻,弄不好我灰头土脸,弄好了我再去讨好处,想到这,我连连摆手,婉言拒绝:“不了,这场合我去不适合,这是伯父的事业,您自己拿主意就行。”

“这……中翰,送我下楼。”谢东国微笑颔首,欲言又止,我见他这神态,知道他有话跟我说,马上说好,谢东国转身离去,我一路跟随,下了电梯直达停车场,坐进了一辆黑­色­大奔驰里,谢东国神秘兮兮地左看右看,确定没人了,才缓缓张口:“还有一事相求,这事你帮了我,我给你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我瞪大眼珠子,不安道:“这么夸张,是什么大事?”

谢东国不紧不慢地掏出香烟点上,深吸了一大口,神情有些沮丧:“我老了,想找个儿子送终。”

我微微吃惊,以为谢东国要责怪我,忙安慰道:“伯父这话……安琪安妮都是你女儿,我将来也是你半个儿子啊。”

谢东国摇摇头,一声长叹:“女儿是女儿,半个儿子也不够完整,我想要个儿子。”

我糊涂了,忙问:“我能帮上什么忙?”

谢东国看我一眼,把手中的香烟吸得咝咝响:“我已经不能生孩子了,但我外边的两个女人想要孩子,原本我们想人工受孕,可那活儿忒麻烦,而且捐献­精­子的人是什么玩意我也不清楚,万一是流浪汉,痴呆儿的­精­子,岂不是侮辱我谢东国。”

“伯父的意思?”我呼吸急促,隐隐猜出了谢东国的意图,但我不能确定,我想听到谢东国亲口说。

谢东国尴尬一笑,将吸剩的烟蒂扔出了车窗:“刚才看你­射­进吉娜身体的一瞬间,我就有了个想法,我实话挑明了,我希望你让我的两个女人怀孕,我送你百分之三十的公司股份,这可是价值超百亿的代价,如果拿下城北老城改造规划用地,即便是与另外两家国企合作,我们公司的股票也肯定能上涨,到时候就远不止百亿了。”

“亏伯父想得出。”我摇头苦笑,果然不出我所料,这谢东国居然想跟我­借­种。

“中翰,你好好考虑。”谢东国以为我肯定会答应,百亿换­借­种,估计世上没几个男人会拒绝这样的好事。

“吉娜知道吗。”我不是笨蛋,我当然动心,很动心,不过,我不能一口就答应了,我还要吊叼谢东国的胃口。

“这事怎能让她知道。”谢东国吃惊道。

“这事让我很没面子啊……”我一阵长吁短叹,愁苦不已。

谢东国鼓动道:“中翰,我的要求荒谬了点,但完全有可能,只要完成受孕,以后的事一概不用你­操­心,你只需保证我有生之年不与孩子相认就行。”

“怎么受孕,直接做吗。”我很好奇。

谢东国笑道:“当然直接做了,你这么生猛,估计做一两次就能我的女人怀孕。”

“万一不是儿子……”我忧心忡忡。

谢东国笑了笑:“我说是这样说,万一是女儿,我也要,两个女人,我有儿子的几率还是比较大的,而且,将来还可以怀第二胎嘛。”

“这没完没了了?”我脸­色­大变,这样下去,我岂不是成了专业配种了?

谢东国看出我心思,他马上安慰说:“这都是假设,说不准我一下子就得到两个儿子。”

“伯父,要不你找别人?”

见我婉拒,谢东国急了:“能找别人我何必找你,其实,也没怎么难为你,就像你刚才­射­进吉娜身体一样,爽完拿钱,这可不是小钱啊。”

我正­色­道:“伯父就是把整个公司给我,把所用财产给我,但要我选择,我也情愿放弃。”

谢东国大吃一惊,以为我不愿意,他抓我双手,恳求道:“中翰,你刚才不是说考虑吗。”

我搓搓手,讪笑道:“我不好拒绝伯父嘛。”

谢东国眉毛一皱,悲凉道:“中翰,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就算你不可怜我,也要可怜我两个女人啊,将来我两脚一蹬,她们没孩子照顾怎么行?”

“话是这个理,可是……”我脸露难­色­。

“我给你看看她们的相片,她们都是好女人啊。”谢东国一阵唏嘘,从车上的黑­色­公文包里取出一部数码相机,摁了几下,手抖抖地递过来。

我接过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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