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怎么了?”刚刚灌下一碗鸽子汤,还没把碗还回去,宋琪就扑上了她膝头,韵月有些诧异的看着俯于腿上的男人。
“小月,以后你怎样都可以,千万不要拿自己来开玩笑。”心有余悸的宋琪,无暇怪罪她用假哭来欺骗自己,满脑子都晃动着刚刚她在自己跟前险些跌倒的事实。
“噢——我知道了,刚刚我不是故意的,而且也没事,幽幽别担心。”反手搂住有些微微颤抖的宋琪,韵月摸了摸他稍嫌硬朗的头发,安慰道。
“小月......”趁着时机好,赶紧占据另一方膝头的宋然,那双不规矩的大手,就显得有些居心叵测了。
“怎么啦?”微微有些明白的韵月,抽出一只手来,也揉了揉宋然的头顶。眼珠扫了扫在一旁捡保温筒盖子的希奥,低头瞧了下自己坐着的一双紧实大腿,开始寻思现在装困还有没有机会。
“月月,我好想你。”逸飞可怜巴巴的话,让韵月有些心软了,没有再做什么其他拒绝的动作。逸飞确实是男人们最少在她身边的一个,平日里主管李家“外勤”的他,最担得起“想念”二字。想想绮罗的教导,韵月决定,还是得给些甜头的说。
“飞飞......”既然不拒绝,那么早已按耐不住的一双双毛手就开动了。本来想要说什么的韵月,在四个人的温柔触碰下,软软的瘫到了逸飞身上,全身都失了力气。
“月,刚刚我问过家庭医生,他说只要小心点,就不会有问题。”亲吻着她的手臂,希奥说出了在场色狼们都闻之欢欣的话来。具体是什么事需要小心点,也不用废话了,大家你知我知的说。
“唐唐......”感觉到手臂上的浅吻一路往内移,点点印在腕上,配合着脉搏跳动,而小心的用嘴触碰着,引发出混着奇特麻痒的感觉的抖动。未曾想到,她的手,也如此敏感非常,单凭那粗糙唇舌吻吮,就能把异样电流传入身体深处。
“月月,我们去床上好不好?”大家在这里似乎颇有些不便,逸飞收到罗家兄弟的眼神示意后,搂着韵月回到了有些凌乱得大床。
亏得宋琪凡事要求最好,这房中大床,也宽敞豪华的超乎寻常。让四五个人躺上去,都不会觉得挤。于是乎,男人们在这里,可以畅快的享受某种乐趣,而不会被空间所阻碍。这个因为爱而结合的夜晚,男人们运用了各种Gao潮技巧,让她好好的快乐了一番。
疼爱与宠溺,把韵月整个人都包围了起来。宋琪的强势,宋然的温柔,希奥的尽心以及逸飞的笨拙。在没有什么,比此刻的韵月更能够感受到幸福快乐了。这些男人明白她怀有身孕无法承受太过刺激的事物,便竭尽所能的用温柔的法子来满足她。看着他们一个个可以隐忍欲火,只努力满足她的时候,韵月感动得心都酥了。
他们的唇,携带着足以燎原的星火,燃遍了她身体各处。
脸庞,脖颈,胸房,小腹,长腿......乃至最为私密处,以及圆润脚趾。混合着汗水的炙热呼吸,从他们的鼻腔喷到她身体,浇灌出滚烫的爱情之花。一点一滴的汗水,绽开在韵月柔软的娇躯上,开放初美丽的花儿来。
星光下,点点水珠,滚动在柔嫩肌肤上,闪动着人世间如星辰般耀眼的图样。
“嗯——”只是呻吟,却越发激燃了这满室的火热,还有男人们的深切渴望。
他们小心的吻着,把浅浅红痕印于她娇躯之上,混着汗珠宛如五月初绽的蔷薇,芳香殷红,带着诱人之气。
空闲好一阵的双双有力大掌,开始疯狂摸索着她的柔软。由外而内的灼烧,几乎要把她的骨血都引得滚热起来了。每一处的毛孔仿佛都被他们探索殆尽,至死方休。而这还不够,混合着舔吻啃噬的吮吸,印在她早已汗湿的肌肤上。配合着这些个迷乱抚慰,逗得韵月浑身颤抖,战栗不已。
“不——”低呼着,却心口不一的张开腿来,拱起身子,她承接着新一轮的进攻。
一个雄健的身躯,压制于她腿间,高烫的惊人体温,已经恐怖凶器蠢蠢欲动。大肚子让她行动不便,想要逃脱也于事无补。奇异的亲密感由身后另一双大掌扶持而来,她贴睡在某个强健胸膛,却与另一个男人行着疯狂之事。
两旁,尚有未曾餍足的唇舌,侵吞着她的娇柔甜美,品尝着她的美味滋味。
或许,他们都已足够节制。
可惜,因为孕期的异样敏感,刚刚的亲吻触碰已足以掀翻她仅存理智。这会儿,毫无空隙的密集亲昵,超越寻常尺度的结合,让爱欲的紧紧交融,再无理智可言。她挥舞双手,抓扣住一些强硬物什,留下浅浅红痕,却引发出此起彼伏的低吼呻吟。伸展的四肢,无力的晃动,宛如诱惑得扭动,把男人心中暗藏的凶兽给扭了出来。
分不清过了多久,辨不明经了几次,她终于在快慰极致的巅峰中沉醉而睡。眩晕伴随着脑际空前的清明,韵月华丽丽的抽搐着肢体昏睡而去。带着满足的笑靥,以及男人们略带欲求不满的渴求呼唤......半梦半醒间,整个身心都被幸福包围的她,思绪万千。
这些日子来,绮罗教给她的种种招数,似乎真的成为了御男宝典。
过往除了傻傻初恋,未曾尝试过缠绵深情的韵月,终于明白了这世间最为美妙的爱恋滋味。也许她过去当真是矫枉过正了,男人与男人,男人与女人,真正在一起的原因根本无关性别。爱,才是决定一切的关键。因为有了爱,她,与他们,才能够走到一起,选择共度此生。
每当她用那种特别的目光凝视他们时,她就能看到,男人因努力吞咽口水而上下滑动的喉结;每当她穿着那些情趣衣物来增添闺房之趣时,她就能感觉,他们身体因欲火中烧而释放出的强烈热意;每当她撒娇耍赖抑或无理取闹,只要用点特别语气或动作,男人们就决计不会生气,只会乖乖竖白旗任她为所欲为。
宠爱得近乎沉溺,这妙曼世界,她爱的男人,深爱着她,毫无保留。
人生,得此之缘,足以。
感叹后,疲惫得挪了挪身子,韵月微微张开眼来,侧了侧身。
身后一个火热胸膛随即靠了过来,温柔的怀抱瞬间暖了她被夜深微寒惊醒得不适。凭那熟悉的臂膀,这应该是守护她最久的宋然。想到过去两人的点点滴滴,韵月轻笑出了声来。心里软软的一块,引得她难得双臂缠上胸前的那只胳膊。
“月月......我爱你......”从前方传来的呓语,似乎是平日最不善言辞的逸飞所发出。有些好笑得伸脚,想偷偷踢他一下,却发现双脚无法动弹,似乎被什么束缚住了。小心的挪动了下微微有些麻痒的脚踝,韵月感觉到那“东东”似乎是个人,而且还有胸毛。
好吧!还说什么喃!脚边睡着的定是大宠物希奥莫属了,也不知是缺乏安全感,还是旁的什么原因,那个男人最喜欢窝在她脚边安睡。冬天若是到了,那应该是种很温暖的事情吧?
再动了动身子,闭上眼,忽远忽近的呼噜声传来,这应该是平日最会装模作样的宋琪了。外人面前,这个行事稳健嘴角只会挂着标准二十五度微笑的男人,在家里从来是颠覆人既定印象的。最小气,最爱吃醋,最贪吃,最挑食,床上也最疯狂......算起来,宋琪可以说是李家男人之最了。可惜,因为在外面装得太好了,以至于没人相信她对他的评价。
思及此,韵月开始暗暗寻思,改日偷偷Pāi电影像,把这个男人的龌龊形象公诸于世,看他还嚣张不!
心中就这般念叨着,韵月终于疲乏的入梦,梦里,嘟喃着的是——
“臭男人......我也爱你们......”
或许,今后的生活,这个酷爱BL的女子,仍会不时的YY一下帅哥,会拿男人们的友谊来开有色玩笑。但,幸福的生活,却无畏艰险的到来了。腐女与直男们,因为相亲开始,永无结束之日......好吧!或许当他们上了年纪,步履蹒跚时,他们会以宽容慈爱的心,结束自己人生旅途。
爱情,随着生命的终结,或许会归于尘土。
又有什么所谓喃?毕竟,腐女韵月找到她的牵手不是么?就连睡梦中,男人们也不忍放开喃!
幸福,便是如是罢——执子之手,与之偕老。直男腐女,又何谓?!
番外?绮罗懿情?猎鹰(上)
李家的女人,向来是能够占尽天下优势的——黑绮罗,当然也是其中之一。
虽说不姓李,可血液中流淌的却是无论如何都忽略不了的贵胄。从小到大,绮罗接受的便是女王般教育。记事起,拥有的就是凌驾于天下的强势。在她生命中,拥有的,必须都是最好的——包括男人。
传统的李家,却又是颠覆传统的李家。
以女子为贵,尊世俗,又逆凡俗。
自然,绮罗的出生,便决定了她能够比寻常女子,乃至男子都得到更多。无论是物质或人,只要她要的,就可以得到。当然,李家人骨血里的精明与傲气,让绮罗不至瞧上那些下三滥的恶俗男子。相貌,品性,才识,统统皆为上品的,才能列入备选名单。而这些,也不过只有万千分之一的机会,能够蒙她看中。
从三岁到十三岁,那万千分之一,仍未出现。
绮罗的身边,陪伴着的,仍旧是李家叔叔辈的男人。他们负责暂时的教导 她,帮助她成长为真正的女人,却无法也无资格伴她一生。直到某个男人的出现,这才让长辈们稍稍放下心来——还好,黑绮罗没有被他们教育成太过挑剔的女王,不会发展成太过偏执的单身老Chu女。
这个人,是欧阳家长子,以质之用,留于李家,其名为鹰。
“鹰,你从今天起,跟我吧!”高傲的绮罗,刻意站到高凳上,方能平视这个高大的男孩。观察了这个比自己年长四岁的男孩一周后,绮罗才决定要了他,让叔叔伯伯阿姨娘亲统统松了口气。
“不。”很干脆地拒绝,差点没让包括绮罗在内的一干李家人跌破眼镜。
不应该啊!
且不说这黑绮罗的特殊身份,光凭她年仅十三岁就美若天仙的相貌来看,若干年后,定会是朵倾国倾城的红玫瑰。加上她从小接受着精英教育,除了性子娇惯些,旁的再无其他缺陷了。
拒绝,在她的生命中,简直是绝无仅有的第一次。
“你敢拒绝我?”无名怒火直冲脑门,绮罗这一刻,就像点燃了捻子的爆竹,瞬间就要爆炸了。咚的跳下高凳,她冲上前去揪着鹰衣领,半眯着眼,试图以目光驯服他。
“是。”仍然是强硬的拒绝,壮硕身材已经初见雏形的鹰,并未被她的目光骇住。直挺挺的背脊,显示出这个男孩,再过几年,定会成长为一名威武不屈的男子汉。
“很好。”不怒反笑的绮罗,没有如旁人猜测般给他两个嘴巴子,而是松开了双手,拍了拍。当然,她并没有放弃,想她黑绮罗的字典里,还没有“放弃”二字。不过,欲擒故纵这种基础对战招数她是懂得的。要驯服一个翱翔于天际的鹰,自然不能硬来。眯着笑眼,深呼吸一口,绮罗放柔声音道,“我喜欢你的骨气。”
说完,指尖放置唇上,吻了吻,再移至他紧闭薄唇。停留半分后,毫不留恋的移开,转身离去。
众人不解她这般举动是为何,只知道这鹰般的男人,黑绮罗是要定了。
鸟兽散后的堂中,唯有鹰,此刻仍是笔直站立。那双冷硬的眸子,直直凝望着刚才绮罗离去的方向,眼中闪动着旁人瞧不明白的深邃光芒。
男人和女人……噢!不对,应该是男孩和女孩的战争开始了。
所有李家人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期待自己女儿能够一战告 捷。
这一役,算得上是黑绮罗生平第一次主动争取一件事物,而且他恰好是个如鹰般的男人。所以,不同以往的淡定沉稳,绮罗对他,是势在必得,便分外谨慎。
该怎么下手喃?不知道“软硬兼施”这招,好不好用。
“鹰,你今天也要去练武场么?”身为质子,欧阳家这位大少爷算得上是最为轻松的了吧?摊着李家这种松散大家族,还那么大了才过来,与别家的质子分外不同。
“是。”简短平直的回应,让绮罗越发觉得,鹰身上散发着一股异样的不羁调调。平日里见惯了惧怕抑或崇敬的目光,对于鹰这种不把她放在眼中的“奇特物种”,绮罗更有种想要看到他诚服于脚下的欲望。
“那我陪你去。”虽然只有十三岁,绮罗早就学会了如何运用自己的优势让人惊艳。给出了一个不同以往强势的温柔娇媚笑靥,瞧见那边厢眼中的惊艳一闪而逝。够了,知道他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绮罗今早搭讪的首要目的已经达到了。
“好。”虽然有些许闪神,不过鹰很快就清醒了。不再多言,他大踏步地朝练武场走去,并没有因为她的身份和性别,有过半点照顾。
跟在高壮身形后,绮罗一脸明媚微笑,似乎对于接下来的发展,胸有成竹。
“来吧!我们来比划比划!”到达练武场,两人分别热身之后,绮罗来到了鹰身边。
“我们?”难得的,欧阳家老鹰也会露出这种疑惑表情。紧皱的眉头,微张的嘴,看得绮罗心情又是一阵大好。
“怎么?不敢么?”请将不如激将,绮罗话音刚落,那个本来对这场比试尚存有疑虑的男人,立马摆出了应战姿势。瞧瞧,孙膑老人家若知道了,也定会为他兵法所引发的一连串神 奇 结 果而拍手称快的。
“请。”见她只顾着报以微笑,并未做出对应手势,鹰忍不住出声了。这算是第一次他主动跟她说话,还真是没耐性啊!
回一个柔弱微笑,绮罗欣赏着他难能可贵的不耐表情,约摸十秒后,才动了动身子。
见她有了动作,刚想加以戒备,却不料她不过是伸个懒腰。微微皱眉,眨了眨眼,那个刚及胸膛的娇小身子就晃到了跟前。
不好!他中计了。
腹部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力道不容小觑。
“打疼了么?”发出一阵清朗笑声,绮罗满意地瞧见那只挫败的老鹰,被自己打得往后足足退了四五步,“不好意思哦!我不知道你这么不行。”言语间,那明眸善睐的双眼,直直往他腿间瞄。
这种质疑男性能力的话,任谁都无法平心静气聆听的。何况欧阳鹰加上虚岁也不过是个二八少年郎,自然容不得这等挑衅。紧握双拳,不再顾虑其它,他要为自己的“行”做出充分证明来。
出拳有力,踢腿有劲,鹰的招式全是稳扎稳打的实战型。
“来真的啦?行不行啊?”小他四岁,体力和力道上可能有些吃亏。但绮罗胜在娇小灵活,以及身边高手如云,尚能够轻易接下他的拳脚。纵有不济,在他攻得毫不留情时,她也每每能借力而避,绝无伤到可能。
“我行。”见她轻易接下自己招数,嘴里还能抽空继续说出挑衅言语,他越发得击打得凶猛了。
不过,黑绮罗的功夫,从小到大,未曾落下过。自然不会这么轻易被击倒,反而是只攻不守的欧阳鹰,在交手中多少挨上了些拳脚,吃了些或明或暗的小亏。
“好啦!不打啦!鹰哥哥我手都打痛了,好可怜哦。”打足一个小时,绮罗总算过了瘾,高声喊停。说到后来,神奇十足的语气,渐渐变做了委屈撒娇,弄得某只老鹰微微一愣。眼见着对面乖乖收了手,绮罗再接再厉,“鹰哥哥,你看我手都被你打红了。”
“哼。”冷哼声明明是酷味十足的,却在他双手不由自主捧着她一双柔荑小心按摩时,统统泄了底。事实上,刚刚“敲打”过墙柱、门框、椅背等杂物的那双大手,此刻才真正是伤痕累累。与她白嫩中透着微红的小手相比,他的明显要“好看”许多。
“鹰哥哥,你功夫这么好,以后都和我一起练武好不好?”耗费了一个大好早晨,绮罗自然不会是光逗欧阳好玩儿而已,她的目的,至始至终都很明确。
可惜,那边厢却充耳不闻,只顾着按摩她骨节处的点点红痕,最后就连隐于衣衫内的胳膊腿儿都没放过。
相信等待是值得的她,也不恼。只缓缓退到墙边一处椅子上,伸直了四肢由着他为自己服务。
安静的练武场中,除了时钟的嘀嗒声外,只有欧阳鹰为绮罗按摩时发出的肌肤摩擦声。安静的场子里,隐隐听得到宽敞门窗外传入的虫语鸟鸣。
最终,一切的声响结束于某强硬老鹰妥协般的低语:“好,我们便练三年。”
扔下这难能可贵的七个字,嘴角微微上扬的欧阳家长男,昂首阔步走了出去。背光的练武场内,如展翅翱翔之鹰,英挺俊逸,带着点孤傲的调调。
绮罗抿了抿嘴,揉了揉略有些泛酸的胳膊腿儿,寻思着:这次出击,到底谁输谁赢?
无论如何,总算是讨了三年的相处,她就不信了,那老鹰不会被自己擒获!
三年是吧?
陪他三年,换来三生三世,何乐不为?
黑绮罗可是李氏一门专为黑家培养的继承人,做买卖怎会亏本?!
欧阳鹰,等着瞧好了,不出三年,定会要他改姓为“黑”!
番外?绮罗懿情?猎鹰(中)
然则,世事无常,整整三年,欧阳家的老鹰,仍是未曾改姓。
“小鸟——小鸟——你在哪儿?”从学校回来,黑家老大绮罗小姐就开始呼唤她的“宠物”了。话说,这三年来,虽然未曾把酷老鹰给弄成自家人,但两人间的日渐亲密状况却是显而易见的。
“这里。”从林子里出来,欧阳的身型整个儿比三年前又拔高了不少,强健体魄单从练功服下鼓鼓的隆起可见一斑。对于旁人不怎么搭理的鹰,只有在绮罗面前,才会展露他并非哑巴的事实。
“小鸟,五天没见,想不想我啊?”小手一挥,外套就顺着飞了出去。绮罗张开胳膊来,对面高大的男人就默契地上前几步,把她揽入怀中。就着这搂抱力道,一双有力的长腿圈上了他的雄腰。若说两人这姿势太过亲密,还不如说他们是仿生学运用得妙——尤加利树和考拉熊的模拟演习,惟妙惟肖。
“想。”若真要说改变,那么欧阳一双凌厉鹰眸中,毫不掩饰的温柔宠腻,是毋庸置疑的最大变化了吧!三年来,这个惜字如金的男人,除了和绮罗对话时会面皮稍稍放软外,其他时候都冷硬的跟花岗岩有一拼,让人不敢恭维。
“小鸟,你们学校怎么这么闲喃?”虽说是铁板钉钉的家族继承人,但绮罗的学习却不敢有半点怠慢。平日里学校里的高中课程外,她还得参加李家专设的精英培训,压力不可谓不大。可反观这位刚踏入高等学府的男子,怎么还有空在家练武?太不公平了吧!
口气微酸的问句,显示着赤祼祼的嫉妒之情。
“累了?”见到她灵动双眸闪着浓浓的妒意,欧阳难得弯起嘴角,搂着她往内室走去。
“小鸟,我有没有说过你很讨打?”半眯起眼,自觉能力受到质疑的绮罗,一手扶着那宽阔肩头,一手握拳凑到他面门前威胁道。想她黑绮罗,从五岁开始接受精英教学,并辅以武学,每日闻鸡起舞日落不休,何时呼过累?
“有。”笑意竟深下几分,十成十的带着挑衅调调。
“那……我们就来练一场吧!”挑眉,绮罗觉得今个儿的鹰有些不一样,比起往日来,更讨打N倍。一个施力,猛翻,从宽厚胸膛落地,稳稳的背立于他面前三步远处。眨眼间,那高挑身影微微动了动,身形飞速移动,已然抬脚抵于欧阳咽喉部。
“开始了?”似乎是疑问,却也又像是点头认同。根本不在乎那个危险的脚丫子一般,欧阳往后仰了仰身子,一把握紧绮罗脚踝,“还来么?”
“小鸟,最近腰部力量好像强大很多嘛!”被捉住一只脚,绮罗也没有半点担忧,只欣喜于这招被破解后的刺激感。一般男子,腰腹力量不够的,对于她这招只能束手就擒。唯有这只老鹰,能让她不至于开打三秒钟就完胜。
想到这儿,脚步力量放松,整条腿几乎是架到他胸口。见鹰还不松手,绮罗上半身也躬了过去,就近朝着那边飞了个媚眼。感觉腿下高壮身躯呈现异样倾倒,她借力蹬了一脚,整个身子腾空而起。手在空中时推了一把如刺猬般扎手的寸头,绮罗来了个难度系数7.2的空中大转体,稳稳落地。
被反手推了一把的欧阳,整个头更是贴近了地面。在快要撞到头时,一个鲤鱼打挺,险险起身站了起来。
“小鸟飞得挺快。”啧啧感叹,是从绮罗口中发出的。落地后一个后劲十足的踢腿,若不是某只老鹰的利落起身,定会被这记狠踢给踢塌了鼻子去。
“承让。”拱了拱手,做了个让绮罗诧异不已的动作,欧阳突然倾身而下。
迎面而来的巨大身影,还真让对战经验不那么充足的绮罗给惊了一下。也不过就是五秒左右的时间,背后便传来一阵剧痛,她输了。
“欧阳鹰!你竟然使诈!这是他妈的什么烂招?!”从来都不曾败过的黑绮罗,这会儿躺在某鹰高壮身体下,喘息着怒吼。话说,背脊传来的疼痛,比不上落败后心里所承受的剧烈打击来得凶猛。自尊受挫,外加被这等龌龊招数击败,足以让黑家女王绮罗大小姐捶胸顿足未来六十年人生。
“泰山压顶。”微笑,某只用JIAN招击败女王的老鹰,此刻俯下酷脸,朝着身下那张气得通红的脸庞一阵猛啄。
“死小鸟!”感受到他如小狗般猛啄,绮罗又好气又好笑地想到他刚刚那招,还真有那么点儿“泰山压顶”的调调。待到额际下巴都统统接受了某人口水洗礼后,她终于消了气,不耐得捧起那张轮廓分明的俊颜,反客为主地吻了上去。
感受到丰盈唇瓣侵袭而来,欧阳也不再客气,利用身体重力紧压而下,加深着这个吻。
算起来,这是两人三年中第一次如此亲近,破天荒地超越了以往的界线。
欧阳的酷,和绮罗的一身傲骨,让他们在谁也不服谁的时候,皆不愿踏出亲昵一步。往日,两人纵有搂抱,也不过是哥们儿似的那种。更勿论亲吻,最多不过是碰碰脸颊的国际礼仪罢了。他们的关系,在众人眼中,似乎更像是那种“恋人未满”状。
而这一次的唇舌纠缠,却仿佛能激绽出炙热火花,超脱以往的隔阂,亲密得让人咋舌。
空旷的练武场中,本应有徐徐微风吹过。
可惜,沉醉于激吻中的两人,快要燃烧的身体根本感受不到这种凉爽。他们只顾着体会对方唇舌的灵动,触碰到口腔中一处处敏感点。就像是新的一轮激烈对决,绮罗不服输,那个酷酷老鹰也不谦让。单凭唇舌相交,两人也试图分个胜负来。
“唔——臭小鸟,重死了!刚刚不公平!”可惜,绮罗女王再度战败,懊恼猛锤覆于身上的高壮男子。这会儿还真不公平,刚刚她背部受到重创,这会儿又被“封嘴猛压”,气都快喘不过来了,谈何胜算?!
“晚上找你。”恋恋不舍地撑起身子,欧阳再度啄了啄她略有些红肿的双唇,哑声道。
“好!我在床上等你!”感受到腰腹间一个滚烫硬物,绮罗生平第一次红了脸。见男人眼中隐隐闪动着轻笑,黑女王立马输人不输阵地应战。换个战场,她就不信他还能稳赢。不是说男人一晚最多一次么?想他这只凶猛老鹰就算天赋异禀,她也能够凭借超出寻常女子的体力与耐力赢得男人与女人的战役。
“泰山压顶,嗯?”见她回答得宛如挑战,欧阳忍不住嘴角上扬,腰间往前暧昧一动,宽厚的胸膛整整熨上她的绵软。
“起来啦!我还没去给姨妈他们问好,待会儿他们该派人来抓我了!”脸红得更厉害了几分,绮罗力道未收得狠狠捶了欧阳箭头,难得撒娇。
“晚上等我。”点头起身,欧阳站好后,伸手扶她起来,吻了吻有些泛红的脖子后方,再度叮嘱。
“知道啦!”理了理衣衫,绮罗挥了挥手,飞奔而出。
结果,两人的夜晚之战,还没等灯火熄灭,就再度开展了。
这一次,并非谁不甘地提前战役,亦不是哪位的突然奇想,而是李家与黑家长辈们的一个决定促成的。
话说,当绮罗从练武场出来,给姨妈姨父请安之时,恰逢一群“老人”正在哈拉。看到她来了,自然就把话题扯到了这位台面上的李家女王身上。之所以说台面上,因为对外来说,绮罗是李家目前为止唯一公布的下一代……虽然并非直系继承人,但却也备受多方关注。
“小罗儿,最近学习怎样啊?”姨父的问候,表面上温情脉脉,事实上却暗藏玄机。
“能跟得上进度。”恭敬回答,绮罗决定以不变应万变,暂且保持敌不动我不动的状态。
“还是要劳逸结合,偶尔四处走动走动。”把轮椅往前滚了滚,温和的姨父如是道。
“是。”知道重点要来了,绮罗缓缓点头,抬眼扫了扫四周,姨妈好像在朝她摇头?可惜,不待她想出拒绝言辞,这姨父又再度出招了:“既然小罗儿也愿意,那么日子就定在明天好了,反正是周末,Hengog家的人就由你招待。”果然,这变相性的相亲赤祼祼地上演了。
“两天都要招待吗?我还想周日晚上就赶回学校去。”事实上,若是和那只酷酷的老鹰在一起,她甘愿耽误星期一上午半天课程。
“没关系,Hengog家的孩子也和你差不多大,若是处得来,就同你一起回学校好了。”若是这个家中,谁说话最不容拒绝的话,绮罗首推姨父。瞧瞧,如此的四两拨千斤,却又这般语带威胁。听他的话,若她不乖乖和那个Hengog家的人相处,学校都不用去了。
“那我先下去休息了。”再度瞄了眼一旁挤眉弄眼的姨妈,绮罗扁了扁嘴,退了出去。没走出院子,热心姨妈果然跟了出来,“姨妈想让我拒绝?可惜Hengog家是德国最强势的新力量,最近还在欧洲四处扩张地盘,我不可能说不吧?!”
“小罗儿想太多了,我的意思是没关系,你尽管去。”岂知,这李家当家主事,除了不管事之外,连做个脸色都让人匪夷所思。刚刚她那副表情,外加心急如焚的摇头晃脑,是“没关系”的意思么?
“姨妈有事瞒着我?”若说这次相亲没有古怪,她黑绮罗名字从今后都倒着写!
“嘿嘿,好吧!我其实本来想要你说周末没空的,可是一想到那个Hengog家的孩子,觉得你陪陪他也没什么问题。具体的我也不好说,到时候你见到他就明白了。反正你也有黑鹰了,李家也不会逼着你,黑家那边应该可以轻松解决。”主事大人这番话,说了跟没说没多大区别。万幸,从这堆毫无重点可言的话语中,绮罗仍是听出了端倪。
“黑鹰?那个老鹰什么时候改姓的?”明天的相亲暂且不论,单就那个酷老鹰的事情,绮罗就顿时怒上心头了。质子若经过考核加入本家,改姓是应当的。可为何没人通知她?三年来的努力,结果不过是被这些老头老太太们看笑话?
“嘿嘿,就是你十四岁那年,那个小子和你一起去旅行,后来你回来还发高烧足足三天三夜。结果你还没好,那小子就跑去李家祠堂跟前长跪不起,说是要入你门。我们见他那么有诚意,又挺入你眼的,就同意了。”当然,黑鹰的考核是他刚踏入李家时就通过了的,不过姨妈已经来不及补充说明了,因为气势汹汹的绮罗早就跑去找人当面质问去,没空听她讲这些。
番外?绮罗懿情?猎鹰(下)
“黑鹰,你给老娘滚出来!”想到自己这些年的努力,不过是自娱自乐,根本所有人都当她是跳梁小丑的表演,绮罗都气得想砍人。
“小姐。”听到绮罗呼唤,某只酷酷老鹰就明白了三五分。改了称呼的应答,让本该冲进门就踹人的绮罗顿了顿。可就是她这么一顿,就被五大三粗的男人搂进了怀中紧紧锁住,“等不急了?”到了这会儿,还说得出来这种话,可见这欧阳家大少爷……现在是黑家人的小老鹰,幽默感挺不错。
“你别给我转移话题,入门是怎么回事?”努力想要挣脱开来,却被那紧的快要勒死人的怀抱给困住了。气急了使劲跺了跺脚,把怒火都发泄到了黑鹰宽大的脚丫子上。不过那边却只是僵了僵身子,并未松开对她的束缚。
“我想要个位置。”黑鹰的意思,是站在她身边的位置。而三年的相处,足以让绮罗从他这语焉不明的话语中,听出真正意图及中心思想。
“我说过那次跌下山崖是我任性,不怪你。”本是猛烈挣扎的绮罗,这会儿听到了缘由,自是全身放松下来,整个人依在黑鹰怀中。当年三日高烧,不过是因为她小小年纪,非要去挑战日本黑道的老巢。而觉得有所不妥的黑鹰,强力阻止。知道白天去不了,年轻气盛的绮罗偷偷在深夜两点左右跳窗而出,直奔人家后院——下的山崖。
天黑路滑,人家又是黑道,根本不会对任何人顾忌。绮罗当时一到达伊藤家,人家吃荤长大的保镖,就一窝蜂堵了上来。逃窜间,没顾上好好探路,绮罗就这么华丽丽滚下了山崖。万幸山崖不算太高,而且发觉有些不对劲的黑鹰及时赶到,才免于绮罗被伊藤家保镖扔石头砸死的危机。
当然,经过了如此惊心动魄的逃命之旅,加上山崖底下湿寒非常,绮罗一回家,就立马发烧了。
“我要永远在你身边。”看着她不甚在意的提起当年,黑鹰仍是一身冷汗。长跪祠堂外两天,换来能够拥有足够的身份守护在她身侧,他不会后悔。
当年,刚入李家做质子,黑鹰一身傲骨,任何人都看不入眼。天才少年的他,文武双全。只因家世不如人,才被迫入驻李家。他那会儿还未曾见过绮罗,并不认为同龄人有谁能够使他屈服。而李家长辈见他如此,竟也不强迫,只由他去,就这么待在李家一年有余终于见到了那个他发誓要守护一生的女孩。
“我才不要谁在我身边碍手碍脚喃!”那一年,不过十一岁的小女娃,也说了这般狂妄言语,振动了黑鹰的心。
他开始观察这个姓黑,却在李家地位不低的女孩。惊诧发现这个小女孩,绝对有资格狂,也有资格傲。比男生更强的体力,强悍的攻击能力,读书也不落人后,外貌还青春可人。那一年,十五岁的他,下了决定——征服她,并让她收回那句话。
可惜,知道今日,他都未能有过完胜记录。可能是他不舍对她下杀手,也可能是他真的技不如人。总之,黑鹰未能把女王般的绮罗征服,反而失了自己一颗心。
“我爱你。”或许他早该表白,或许他早该承认自己才是被征服的那一个。黑鹰仍旧是紧紧搂着绮罗,紧的像是要把她揉入骨血。向来沉稳内敛的男人,做出如此激烈表现,绮罗也就释然了。管他什么时候改的姓,总归他是自己的人了,还废话什么,正事要紧。
一个猛踢,黑鹰胫骨吃痛,前倾身子。
绮罗肩膀施力,做了个过肩摔的姿势,把黑鹰给反手压在了身下。长腿横跨,坐在他腰腹上,她开始使劲撕扯起男人黑色衬衫。三两下,便把棉线订上的一排纽扣给扯飞出去,紧实的胸膛瞬间赤祼祼袒于眼前。
“小姐……”还没完全从回应中反应过来,就经历了这般“非人折磨”,黑鹰难得口吃,怔怔瞧着身上娇媚又强势的女子。略有些纷乱的发丝,映衬着细致脸庞,更显娇媚非凡。简易的学生装,穿在她身上,比寻常人生生添了三分妩媚。半敞的领口,因为俯身而导致胸前的阴影形成了暧昧线条。二八年华,加上常年锻炼,端就无边青春气息,就足以诱人犯罪。
“小鸟儿——在这个时候你应该叫我亲爱的。”知道他的视线都集中在什么地方,绮罗偏就特意再俯了俯身子,把胸前高耸抵到他赤祼胸膛上。虽隔着彼此衣物,但这般暧昧磨蹭,却轻易地挑逗了男子本就蠢蠢欲动的念头,勾得他自制瞬间崩溃。
“吾爱。”或许,黑鹰的本性也是充斥着无边的温柔浪漫。临近理智消散边缘,仍能蜜语甜言,拥吻间,还留有一丝柔情,让初尝人事的绮罗心中一瞬间溢满温情。
“亲爱的小鸟,我们来一决胜负!”褪下自个儿衣衫,赤祼地站立在黑鹰跟前,居高临下朝那健硕的人勾勾手指。
“好。”哄的起身,利落褪去长裤,黑鹰一把抱起她,倒向了不远处的大床。
深蓝色床单上,玉体横陈,通透的柔美与幽密的背景,视觉冲击感强烈。如梦似幻的场景,似乎已经超越了黑鹰以往能够想象的极限。虽说极力控制自己身体里隐藏的野兽,但却也仅能维持不会太过疯狂的速度罢了。狂猛的占领,从细碎缠绵的吻开始,如崇仰神祗般膜拜亲添,一点点灼烧绮罗的身躯。
粉色,沿着这男人狂热气息染上她的身体。
透过肌肤流窜出位于灵魂深处的迫切渴望,让本就野性十足的绮罗不再抑制自己。双腿环上他的腰臀,拱起身子,她用身体语言与他狂野厮磨。
“噢——”感受到细密柔嫩的摩擦,黑鹰的低吼着,释放身体中蕴含的热力。
男人与女人,只凭借原始的欲望驱使,便足以完美结合。
更何况,此刻的黑鹰与绮罗。他们就像是彼此互补的半圆,终于跨越灵肉界线寻到彼此,自是抵死缠绵。
“鹰——我的鹰……”娇声呼唤的,不知是灵魂还是其他,但已经够了。最初疼痛之后,伴随而来的激|情与速度冲击,已经足以让绮罗的神智统统消散,眩晕染上脑际。
“绮罗……”叹息般的回应,事实上是黑鹰等待多年的守候。从初次的较量,到如今的结合,他一步步与她靠近,用了太多精力,耗了太长时间。如此魂销梦允的亲密,快乐与感概齐至,他不由自主为之疯狂。
“鹰……”温热的呼吸直喷面颊,炽热的快慰逼向脑际顶端。绮罗闭上眼,惊叹于此刻爱与美的力道交融。最终一切绝妙,结束于一阵情潮汹涌的急切爆发。
他们互相拥抱,紧紧感受着彼此身体交 合后快慰的余韵。剧烈战栗后,略微有些脱力地抖动,让他们轻笑出声来——这场仗,似乎是个平局。
“累了?”平复喘息后,黑鹰仰躺于她身侧,一拨拨捋着她长发,哑声询问。
“看不起我?”一个斜跨过去,绮罗坐到了他身上,一手揪着他坚毅下巴,半眯媚眼反问。明知他是关切,却也触到了她的逆鳞,心下还是瞬间升起怒意来。
“我是邀请。”没有赘言,黑鹰只挺了挺腰身,以行动证明他的真切目的。她太过甜美,就算是少请寡欲的他,也食髓知味,尝上了瘾。
“乐意奉陪!”挑眉,一手往下探去,握住某个蠢蠢欲动的硬物,绮罗朝他飞了个媚眼。
“你来。”挺了挺腰,却被带有薄茧的小手阻挡,黑鹰明白了她的意思,轻笑躺平。情爱间,遇上如此主动强悍的伴侣,想必是男人都会艳羡的。
“这一次绝对不会是平局。”虽说身体略有疼痛,但常年来练就的超凡体能,怎会在这男人前轻易举白旗。她要赢,无论是他的心,还是他的身体。
媚笑着,躬身朝下,红艳双唇竟包裹住了小巧掌心的异物。舔舐吮吸,抚摸爱揉,凭着过去观看过的A 片,绮罗施与着男人梦寐以求的绝妙功力,把他送达快慰巅峰。
“绮罗……”扳住她的头颅,黑鹰感受着腿间汇集的阵阵电流,小巧灵活的引逗与抚慰,浑身颤抖不已。本已平复的欲 火,这会儿高涨得快且猛,不消一刻,他又到达了极致欢乐边缘,即将爆发所有热情。
努力深呼吸,他使劲扶起她一张小脸,覆上自己双唇,爱怜亲吻。
“我爱你……让我爱你……永远爱你……”忍下情yu疼痛,黑鹰倾诉爱语,一下下浅啄轻吻,在她脸颊唇齿,留下密密爱意。感受到她柔软娇躯在怀中扭动,似有了情动迹象,黑鹰俯身压下,准备再战。
“黑鹰!你下午摔得我还不够狠啊?!”不过,甜蜜滋味还未尝到,绮罗就突兀的高叫出声来。听这语气声调,绝非床上人儿缠绵中应有的。
“对不起。”不过,黑鹰并不怪她。只因,刚刚一时不察,他扑力过猛,两人已跌下了床铺。此刻虽仍是女下男上,可姿势却不怎么合宜,状况也有些尴尬。特别是气恼中的绮罗,虽然一如既往的美得惊人,却绝对没了半分与人欢好的心思。
“对不起就算啦!你个死小鸟!我咬死你!”怒火高涨的原因,除了因为莫名跌下床外,还有那只老鹰双眸中光顾着闪动惊艳,而半点没有想把她从下方拉起来的准备。
气不过的黑女王,何时受过这种待遇。一个猛扑上前,揪住黑鹰胸前肌肉就是一阵乱咬。每一口,都施足全力,狠得就像是要穿皮透骨般深刻。连连啃咬,在那紧实胸膛上印下一串浑圆牙印。牙酸了,口僵了,她才消停下来。
抬眼,对上一双深沉溺宠的眸子,心中再多不满与气恼也就烟消云散了。
瘪瘪嘴,绮罗又有些后悔地伸手揉抚起他的胸膛来。力道虽然不够专业,但加上情人间的甜蜜温情,也算是能够疗伤治痕的良药了。
“不疼。”见她消气,黑鹰松了口气,一把打横抱起她来,躺回床铺。
不顾她诧异眼眸,他翻过小人儿来,小心地在她身后印下连串细吻。把那之前的两次跌痕,都用浅碎的柔情给抚平。特别是已淤青的骨骼处,黑鹰更是小心待侍,唇舌交替,尽力安慰。
本有些紧绷的娇躯,此刻因这一连串柔情安抚,渐渐松开来,舒展伸平,瘫躺于他高大身躯下。欢愉后的疲惫,恰到好处的造访,绮罗微眯娇眸,准备浅眠。刚刚入梦,臀间一阵怪异感觉便袭了上来,惊得她一阵激灵。
“黑鹰——”惊呼,是在男人唇舌到达私密处时才后知后觉发出的。绮罗双手挥舞,试图翻过身去,却无奈男人身强体壮,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让人无法动弹。
又是一阵吮吻,配合着粗长手指的侵入,绮罗再无力反抗,就着这让人气紧的姿势,感受着身后男人的热情抚慰。当一波波快慰浪潮席绢神经时,手指被某个特异物体替代,高热又带着诱人跳动,绮罗战栗着迎接了他的进攻。
笔直背脊,被一个强健胸膛碾磨,脖子后方的嫩肉,竟也有野兽般唇齿啃咬挑逗。绮罗努力后仰,又一次次被狂野的电流所俘获。身体与灵魂,在极短的时间内,再度感受到了这般疯狂洗礼。源源不断的快慰深入骨髓,灵肉共享这次欢愉盛宴的结果便是——绮罗晕倒了。
意识涣散最后那一瞬间,她还在苦苦挣扎,试图强撑过这一场疯狂爱欲洗礼。可惜,此刻占据主导地位的黑鹰,完全不给她反抗机会,一下下把兴奋积存入她的身躯。她的每一次紧绷,都不过是加深了他进攻的速度,增添了他获胜的念想,让自己反沦陷其中。
晕厥瞬间,唯一耳际能够分辨的声响,除了两人结合所发出的自然之声外,更多的便是他爱意盈盈的低吼。
最后的最后,还未等到胜负之分,她便醉了。
以无力瘫软的姿态,失去全部意识与能量,在极致快慰中迎接全然迷茫的空灵世界。
番外?绮罗懿情?擒狐(上)
次日的清醒,绮罗第一眼瞧见的便是那个神清气爽的男人——黑鹰。
撇嘴,挣扎起身,她尝试到了太久未曾感受到的滋味,全身酸痛不适。想到昨夜结局为何,她有些不甘地瞪视前方,愤愤地瞧着昨晚与她一同尝试初次美妙,今晨却表现出全然不同状态的男人。
“还好么?”坐到床边,黑鹰额际与她相抵,柔声询问。
“比不上你。”不爽地捏上他酷酷俊脸,绮罗试图给他蹂躏出温婉弧线来。多次未果后,黝黑的皮肤半点没变化不说,她的手却有些发红了。事实证明,这个男人的皮肉,是惨了钢筋铁骨的那种高档货,寻常人折腾不得。
“疼不疼?”隐于强硬线条下的好脾气,在经过了昨晚亲昵后,通通彰显而出,惊得绮罗一阵微抖。妈妈咪啊!传说中的化百炼钢为绕指柔还真实现了,女人果然是最强大的,力量不容小觑。
“有一点。”为什么这种标准版的“事后”对话会出现在她身上,绮罗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接下来的状况,也由不得她去解了。粗糙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探入被褥中,寻到了她疼痛之处,温柔安抚。她整个身子,都被宽厚肩膀给环了进去,暖暖得熨着。呼吸间,统统是男人独有的气味儿,还有黑鹰专属的气息,整个都把她给笼罩起来了。
“这里疼么?”碰到一点小小柔嫩,感觉她明显一缩,黑鹰微微皱眉,低声问。
“不要乱摸!不疼都被你弄疼了!”赶紧一把抓住他作乱的毛手,绮罗又一口咬上了他喉结,低吼着试图挥开刚刚那一下碰触而引发的浑身酥麻。这个男人难道不明白,凭他粗糙手指,就能够让她“疼”起来么?
“好。我看看。”见她似乎真的有些不适,黑鹰作势就要掀被子,却被一旁伸过来的另一双胳膊给挡住了。抬眼,瞧见一个陌生男子突兀地出现在床侧,黑鹰低吼道,“滚!”看样子,唯有对绮罗,他才有耐心多挤几个字出来。旁人,至多只能得到他的单音低吼罢了。
“咦?我来看我未来的老婆,为什么要滚喃?我看,该滚的是你吧?刚刚好像是你强迫人家给你看……”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被子就铺天盖地地袭了过来。男子一阵扑腾后,房间中已没了绮罗与黑鹰的身影。敲了眼床上的异样凌乱,以及YIN靡的液体胶着其上,男子眯了眯眼,轻笑出声,“有意思,黑绮罗是么?”
本想给那个即将成为自己老婆的小女人一个下马威,却在久等不得的情况下,见到了这种情形。这位Hengog家内定继承人,难得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扔掉棉被,迪奥斯缓缓步出房间,凝视着裹着黑鹰衬衫的娇俏背影,笑意加深了。
若细看,便会瞧出这会儿的他,整体气势与之前的轻浮调笑有了翻天覆地之别。
不过一瞬间,强势微笑便没了影,只有一如既往的俊朗儒雅,掩于表面。
对于这位自称是自己未婚夫的男人,绮罗不如迪奥斯那般兴趣浓厚,反而是一万个的不乐意。而这反感情绪,除了因为他早间出场的第一印象外,还有他的某些特点确实不对她胃口:
首先就是个子不太高。作为拥有欧洲血统的迪奥斯来说,那不足一米八的个头,确实算是小个子了;再来就是脸蛋太过秀气,如果不是他平胸外加喉间分明的骨节佐证,绮罗第一时间会把认作同性友人;其次就是说话的音调,对于向来喜欢低沉的男子气概声音的绮罗来说,这种太过高昂的男性声调,她认为太过娘娘腔;最后就是他言行举止间,所透着的孱弱之气,完全让热爱纯阳刚男子的绮罗隔夜饭都能给吐出来……
综上所诉,一个本就瞧不顺眼的男人,在经过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细细打量后,绮罗越发得更瞧不入眼了。
“罗罗这么瞧着我,是想暗示我们该去花园散步消食么?”瞧瞧,如此的恬不知耻和超厚脸皮,绮罗觉得她对他的厌恶着实是罄竹难书,多得足以编成一部史记了。
“我吃完饭不喜欢动,公爵先生若想散步,就请自便吧!”努力抑制住翻白眼的冲动,绮罗挤出个笑脸来,假意做了个请的动作。事实上,在心底高喊的“你快滚”三个字,都轮了个十万八千遍了。
“没有罗罗陪伴,再美的景致我也觉得无趣。”不介意被拒绝,迪奥斯仍是绅士微笑,说着让人想吐的“深情”密语。
“小罗儿,既然人家公爵先生喜欢,你就该尽尽宾主之谊,陪他去散散步。”姨父的话,永远比圣旨更不容拒绝。绮罗虽然忍无可忍,但瞧见一旁恭敬站立的黑鹰面色冷硬,她觉得还是去花园,跟这个德国佬把话说清楚才是。
“好,公爵先生请随 我来。”点点头,忍下阴郁情绪,绮罗率先起身,领着迪奥斯往花园方向走去。
“罗罗宝贝儿,你走慢点嘛!”一路尾随其后,迪奥斯自是瞧见了绮罗的怒气冲冲,愈发得兴起了逗耍她的念头,称呼更是亲昵了一倍。
而听了这呼唤的绮罗,自然对他厌恶增添了几分。不客气地翻翻白眼,她猛地转身,朝迪奥斯抗议道:“公爵先生,我郑重警告你,请别叫我这般亲密……”
“小罗罗亲亲,我也郑重警告你,请别叫我如此生疏。”抬手把食指搁置于她丰盈唇瓣间,迪奥斯仍是一脸有礼微笑,但绮罗却从他那双冰冷眸子中瞧出了赤祼祼的威胁。
“你威胁我?”怕自己是瞧错了,误把狐狸当白兔,绮罗半眯起眼来,打量起面前身着白衫的男子。那边厢也不闪避,深邃的眸中闪着狡黠光芒,足以显出其邪恶本质。看来,绮罗还真是瞧走了眼喃!
“那就要看,亲爱的你如何想了。”把手指收回来,放在唇上吻了吻,迪奥斯才不紧不慢地回道。这一刻,绮罗突然有种感觉:这个男人,非常擅长演戏,并喜欢玩弄人于股掌间。
“既然你都不怕把话说白了,我也不给你绕弯子了。迪奥斯,我不喜欢你这一型,今天的见面是个错误。耽误了你宝贵时间我很抱歉,请你直接忽略它好了。”大丈夫能屈能伸,绮罗虽是小女子,却也懂得识时务为俊杰的道理。与Hengog家为敌,无疑是得罪了整个欧洲版块,她可不会干这种傻事。
虽然这位迪奥斯可能不像是外表看起来那般不济,但她非常注重第一眼印象,所以没兴趣再耽误彼此时间。相信,若这个男人稍稍有点头脑,也会同意她的提议,把今天这场不合时宜的相亲遗忘掉。
“真是不巧,小甜心罗罗,我平生最爱的便是你这一型……这次相亲,我是满意极了。相信,凭我们Hengog对李家的忠诚,小甜心的家人会很乐意把你送入公爵家大门。”上前半步,几乎是贴着绮罗的身子,迪奥斯毫不掩饰道出心下所想。虽然事实上他根本没有如口中所言的,对她势在必得,可偏生见了她那种嫌弃眼神,迪奥斯就不想那么顺她的意了。
从来,都是他选择别人,不要别人的。还未曾有过,这种被人说“不”的奇特经历。德国小小团体,到如今叱咤欧洲一大家族,迪奥斯自然不会是表面上那般“温顺驯良”。他要的,未曾失过手。无论是Hengog家主事地位,欧洲的经济命脉,抑或是女人。
他,迪奥斯,不允许自己被拒绝。
“公爵家不过是表表衷心,李家就会妥协么?我怎么不知道?呵呵,你这小厮可真会说笑。虽然笑话很冷很烂,不过我看在你是客人的份儿,还是勉为其难的笑一笑好了。”嗤笑着,绮罗完全不受他威胁的影响,仰头与迪奥斯对视。虽说Hengog家确实在欧洲崛起了,可对于李家来说,儿女的婚姻大事,她相信还是有那么点自主权的。
否则,目前在姨妈身边的就不会是这位姨父,而是死去的几位里的某人了。毕竟,那些叔叔们,可都有着极其优秀的血统,以及身家背景,比姨父可强多了。可最终的结果喃?还不是由着姨妈和姨父生下小孩,只给他们李家留了一个独苗。
“那么,能够取悦你,也是我的荣幸。既然小罗宝贝儿这般有自信,我们就等着瞧,看谁该笑到最后吧!”听到绮罗的话,迪奥斯微微愣了愣,不过半刻又换上了经典狐狸笑。似乎,他对于自己与绮罗的婚姻,胸有成竹。
“哼——那小厮就自己看风景散步吧!我不奉陪了!”刻意加重“小厮”二字的分量,绮罗目前碍于人家来者是客,只能耍耍嘴皮子过干瘾了。
“小斯?罗罗甜心看来对我也是情有独钟喃!”迪奥斯眼见着绮罗离开,并未阻拦,只自顾自品味着她刚刚告别的风情,与众不同的强悍女人气。棋逢对手的隐隐快慰,让这位来自德意志的男人,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得到这个女人不可。
番外?绮罗懿情?擒狐(中)
“小姐?”见到绮罗单独回来,其他人都没说什么,只有黑鹰沉不住气,低声询问。
“他说他还想逛,我觉得没意思,就回来了。”这个回答,一半是安抚酷酷的小老鹰,一半是对姨父说的。
“有意思,没意思,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说清楚的。”并未装作听不懂绮罗的意思,姨父只是模棱两可的回了这么句,意思是还不准备这么轻易放弃与Hengog家的“和亲”。
“那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做了个鬼脸,绮罗一把拽着黑鹰就冲出了花园餐厅,直直奔向宽阔草场。
位于阿姆斯特丹的李家主宅,除了依水而建的偌大别墅美轮美奂外,还专门开辟有小型园区,供主人们骑马漫步。虽然比不上其他欧洲国家的辽阔宽敞,但这个寸土寸金的水城,已算不易。
“小鸟,我们来比一场吧!”牵过两匹骏马,绮罗提议有些个低落的黑鹰,一起来玩乐下。自顾自跨上马,转眼,却瞧见那个大个儿还在发愣,她不由有些怒了,“死小鸟,你想什么喃?那个迪奥斯对你说,根本不足为惧好不好!你干嘛这副生吞河豚的死样子?”
“小姐,你讨厌他?”皱紧眉头,黑鹰仰视着马上的浑圆杏目,淡淡地疑问。
“你是什么意思?他妈的黑鹰,你别告诉老娘你不在意!”见他的问句里,竟没半点醋意,绮罗愈发得不爽了。
“欧阳家换了主事。”似乎是陈述一个不相干的事实,又像是从侧面回应了绮罗的疑问。黑鹰仍是淡淡地与她对视,但深幽如黑曜的双眸,分明显出些许恐慌。
“什么时候的事?”一个翻身又下了马来,绮罗跳落到黑鹰跟前,仰头眉头微皱的问。
“我今天才知道。”也就是说,有人刻意隐瞒了这个消息,并没有及时通知身为欧阳家前主事的黑鹰。
“你想抢回来?”问这话,绮罗的声音显得有些不稳了。她明白,一个男人,若是没了事业可靠,是怎样的无助。可身为黑家质子,黑鹰确实又失去了欧阳家主事的资格。若这番黑鹰想夺回主位,那么……势必得得到她的同意,脱离黑家。
“是。”一眨不眨的黑眸,凝视着面前有些微微晃动的高挑身影,黑鹰道出心底渴望。
“好,很好。昨晚也是筹码?原来,你的爱竟这般廉价!”没想到,听到他求去,她会这般难受。整个胸口就像被什么挖去了一块似的,生生的疼。绮罗的骄傲支撑着她,没有让眼眶中水汽涌出,可怒意与被欺瞒的愤慨却削弱了她的理智。
手中马鞭狠狠舞了舞,两匹乖巧马儿一溜烟跑开。绮罗垂下手来,仰头望天,片刻后,把那长鞭由着全副力道,一下下抽打上黑鹰身躯。那高壮男子也不躲闪,只静静的咬牙承受她怒意,任由她哭着鞭打自己。
空旷马场上,除了风声马蹄响,便是这舞动的长鞭,一下下鞭打在黑鹰身上发出的生硬噼啪声。
她施与了全力,用手中精致的马鞭,狠狠教训着昨夜才与自己欢愉过的男子。
背叛,来得这般轻易,她不曾想象,也无法接受。
他也不躲避,不挣扎,不吭声,只垂着头,感受着皮鞭落在身上一下下的皮开肉绽剧痛。他明白她此刻的疼痛不比他弱,单凭她使鞭子时没有朝着他身体要害来看,就明白。可又能如何,今晨得到的消息,加上突然出现的强大情敌,让黑鹰没得选择。若是失了势,她不会再觉得挑战与刺激,一切又将回到他远望她的过去。
长痛不如短痛,他只想争取些时间,把属于自己的争回来,再回到她身边。
虽然无法得到她的谅解,但黑鹰觉得,若就这么轻易认输,他们便不会有未来。李家主事暗示过他,要想真正站在绮罗身边,需要的不仅仅是能力,还有更多。日前,他愿意用这鞭挞之苦,换去些许时间,来谋求“更多”,以赢得更多留在她身侧的筹码。
【呼——】长鞭舞在风中,都挥出了股股冷冽声响来,更无论招呼到他身体上的每一下,是多么的凶狠。
抽打,一直延续到绮罗痛哭失声,没了力气才停止。
“黑鹰,你这个骗子!”最后,狠狠扔掉鞭子,绮罗冲上去抱住那个男人,一拳拳捶打在他已有些血肉模糊的胸口上。虽说是她动了手,伤了人,实际上,这也算得上是黑家女王的第一次受伤。
昨夜的温情,激|情,长情,只经历了如此短暂的保质期就结束了。酝酿了三年的爱情,不过才是含苞欲放的蓓蕾状,便生生夭折。
黑鹰无法出言,不知如何安慰,只能轻轻环住她,悲伤地亲吻她额头。但,从怀中润泽衣衫的泪水势头,以及她发狠咬打自己的力道来看:这一次,绮罗是真真正正的受了伤。
筋骨上的疼痛,不过数日可愈,但心上的伤痕,却只会因时间的沉淀而越发沉重。
黑鹰的离开,整个李家上下,都明白,黑绮罗是被伤到了。
没有人敢提及这个事情,所有人都尽可能的想逗绮罗开心,但未曾受过如此大打击的黑女王,难得的一蹶不振足足半月有余。
“小罗亲亲,你家老鹰跑了,怎的你魂儿也跟着飞了?”唯有不怕死的迪奥斯,死皮赖脸跟在绮罗身边,照三餐加宵夜的提醒她的伤痛,还美其名曰:帮未婚妻疗伤。
“小厮笨蛋,你若想死,我马上成全你,不用拐着弯儿找名头。”半个月来,这个死狐狸算是突破了寻常牛皮糖的境界,打也打不走,骂也骂不跑,刚刚失恋的绮罗,算是彻底对他没辙了。若是不看在Hengog家日渐兴盛的份儿上,绮罗早就让他死一百万次了。
“若真要死,我也得和绮罗宝贝儿一起化蝶而去啊!宝贝儿,来,我带你去玩儿个泄愤的东西。”脸皮厚到如斯程度,绮罗也算服气了。就着迪奥斯的大力拖拽,她跟着那不算高大的孱弱背影,快步来到李家主宅一侧的水塘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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