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提战败之事,还和他套起近乎来,她认识的东王绝非是这样的人。
只是抬首之时,她还是一贯的淡若秋水,“臣惶恐。”
“流景,你是看不起本王吗?”眉头微敛,他的语气亦透着几分寒意。
“是臣不配。”她突然发觉她不懂他了。
他笑了开来,张扬而耀眼,就好似那头顶上的骄阳,灿烂的令人晃眼,“本王说你配你就配,就这么决定了。”
霸道,而无拒绝之地。
“臣之荣幸。”他是君,而她是臣,即若如此,她怎么相拒?
“你可以叫本王的字。”
“臣明白。”
“不要再称臣了,这三年来,本王早就把你当作知己。”
“流景于荣幸焉。”
“流景,以后叫本王子墨。”
“好。”
却君亭之内,清香怡人,茶香缭绕,断断续续的谈话声淡淡飘散。
是君是臣?
非君非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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