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寂月也想角逐天下吗?
难道权利之于人真的那么重要吗?
万俟流迷茫了,似乎再也看不到前行的方向。
“师父,流儿明白。”万俟流也不想去知道他们为何要如此做,便只是淡淡地应着,“只要师父不忘答应我的事便好。”
“等你夺下景国,我自会帮凤倾歌解开失心蛊。”一番话,依旧冷冷淡淡。
万俟流颔首,“好。”
夺下景国,然后救下凤倾歌,那么是否可以和他双宿双飞?
万俟流的指尖微凉,便如此柔柔地划过他那张依旧绝美的容颜,唇角微微轻扬,只是道出的却是伤情之语,“师父,若我战死沙场,那么你就把凤倾歌送回忘川谷。”
如果她死了,那么她宁愿他什么都记不起来,就当从未有过她这个人,和凝落开开心心地活着也好。
只是心为何会这么痛?
一滴清泪不自觉地滴落,便如此滴在了他的颊边,带着烫人的温度。
“好。”楼玉夕的神情有了那一刹那的迷茫,只是刹那之后,便又是无边无垠的清冷。
“娘,可不可以……”寂月的话还未说出口,楼玉夕便断然否决,“不可以。我决定的事,谁都无法改变。”
是啊,她早已决定,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然决定。
风从车窗而入,灌了一车的清凉,他们彼此都收住的话,再也没有开口,便只余一片寂静……
再送上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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