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一间上好的房间,和一个会唱曲的姑娘过来就行!”蓝衣冷声吩咐了一句。
“好的,好的,客官随我去二楼!”老/鸨一扭一扭的走在前面带路,浓重的脂粉味让苏景漓鼻子发痒,却也打不出喷嚏,揉了揉鼻子走在楼梯上环顾了整个一楼大厅,看到门口墙头的锦标上绣着的海棠时,眸中划过一抹高深莫测的亮光。
二楼比起一楼更显得雅致,房间也是布置的极其精致,桌上铺着上等绸缎做成的桌布,幕帘雪白轻质如浮云,宽大床上平铺着的锦被上洒满花瓣,气氛搞得有些……暧/昧!
不一会儿桌上便摆上了上好的酒菜,苏景漓握着酒杯看着对面弹着琵琶的少女,暴/露的衣装带着一份纯真,曲调欢快却透着悲伤,莫名让她心中一燥。
“你出去吧!”苏景漓淡淡开口,又看向旁边的姬墨倾,笑言:“王爷,不介意吧?”
“怎会,本就是为尤太医安排的,你若不喜,轰出去便是!”姬墨倾看着她笑得轻懒,紫衣紫眸越发的惑人!
少女一出去,苏景漓便放下酒杯,看着姬墨倾正色,“王爷可以说一说西西公主的事了吧?”
“尤太医是陪本王来喝酒的,怎么酒没有喝一杯,反而问起本王问题来了?”
苏景漓看着他一瞬不瞬,后又自嘲一笑:“说起来也是我担心多余了,以公主的身份就是去了姬国定也受不了什么委屈,否则传到皇上耳朵里,王爷想要两国修好的计划怕是成不了了,而且还会——更糟!”
苏景漓站起身来,愉悦的欣赏着姬墨倾沉下来的面色,眉宇间疏离淡漠,“王爷还是自己好好喝酒吧,我先告辞了!”
然手刚搭到门把上,身后又传来姬墨倾的魔音,“看来你还不够了解本王,本王若是不想让一个人好过,有的是方法让别人瞧不出来!”
一句话成功得让苏景漓定住了脚步,晶亮的眼睛似讽似怒,最后化为一笑。
“只是喝酒吗?”苏景漓冷笑回身,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喝完就扶着桌子咳嗽起来,又不敢去触碰伤口,只觉胸口烧的火辣辣的疼痛。
“真是不好意思,我不善饮酒,让王爷扫兴了!”
“不扫兴,好戏才刚要开始了!”姬墨倾起身,眉眼间尽是邪狞之气。
“什么意思?”苏景漓抬头看他,凝目幽暗。
在她的注视下,那双紫眸渐暗,深沉难测,一声低笑,富有磁性的男声低沉暗哑,附在她的耳边魅惑十分:“本王不过是想让尤太医也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欲求不满’!”
“不过,放心,本王会给你安排一个女人,但是要等尤太医忍不住求饶的时候,本王才会放她进来!”说完,邪肆一笑,转身出了门。
忍受不了那种灼烧的痛楚,苏景漓摇晃着来到床边,盘腿上去,深吸一口气,开始运功疗伤,她知道现在只要她不吭声,没有人会进来打扰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以疗治内伤,体内的燥热却如何也压制不住,苏景漓已是面色潮红,浑身腾起了热汗,身上的紫袍被汗渍禁湿,颜色更暗,忍不住得冷讽,遇见姬墨倾果然是没有好事,以龙蜜儿引她来喝酒,在酒中加“合寰散”,不过就是报那日在御花园中的戏谑之仇,毫发胸襟,让人“折服”!
对面屋内,男人拨着手边香炉,另一手拿着一个翠绿茶杯,苍绿的颜色衬的手指更是莹白如玉,面上极淡冷清,眸中一片静谧,让人猜不出他的心思。
蓝衣守着对面紧闭的屋门,已有一柱多香的时间了,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连哼一哼的声音也听不见,仿佛是守了一间空屋一般。
“主子,已经很长时间了,这个尤太医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蓝衣小心试探的问道,总归是在西冥的地盘,而且这个尤太医最近还极为受宠,出了事也不好交代。
“让人进!”姬墨倾没有抬头,专心于他手上的工作,眼里却流转沉思,今日在大街上,尤涣与惠妃的嫡弟动手时,曾出手丢出金针,发针的姿势相当熟悉,然而针的大小,尤然的性格,还有外貌都与那个人截然不同,是他多心了吗?可为何在尤涣的身上总感觉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与那个人是那么的相似!
想到苏景漓,紫眸森然沉下,这一年中有多少个日月想着找到她后,如何彻底的摧*残她,折麽她,让她屈服,让她生不如死,可时间越久,这一切都抵不过他想要再次见她的念头,哪怕只是一个替身!
姬墨倾背手起身,看着窗外庭园的春景,各种莫名的情绪涌上。
对面的房门被打开,老/鸨领着一个粉衣女子进去,蓝衣也跟着进去,姬墨倾淡扫过去,紫眸转为幽暗深邃,不是却是极像,那么这像就是对她的亵渎了!
“出去!”房门还未打开,房内之人便已出声呵斥,蓝衣不理,将门推开带着人进去。
“呵,王爷是自己认输了吗,不是说非我求饶就不会让女子进来吗?”苏景漓喘息着扶着床框,鬓间发丝都已被汗渍打湿,说话举手之间带着令人心惊的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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