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少侠是经商的奇才,待璃州安定之后,便让他到暗夜楼去管理财堂。”
蹲在墙角,将算盘抖得响亮,努力刷存在感的何少侠闻言,目光一亮,噔噔的跑到纳兰容止身边,九十度深鞠躬。
“谢主子!”
暗夜楼那可是他梦寐以求的地方,他马上就要成为大侠了。
而沈清微却是觉得纳兰容止太黑心,今日方知什么叫物尽其用,将由吾九沧身边的人压榨的啥都不剩了。
“金陵城暗涛凶涌,亦极为凶险。青城,阿止,你们也多加保重!”
“嗯,放心!”
“五侄儿,你可要尽快在璃州站稳脚。本世子若是在金陵城混不下去了,也好来投奔你。”
……
一番交待之后,几人简单的吃了一顿晚餐。
饭后,各自回去。
而纳兰容止又将花无泪单独留下来,很是仔细的寻问沈清微身上所中殒红颜的毒,一一记下需要注意的事项。
很快便到了纳兰惊鸿和由吾九沧起程回璃州的日子。
纳兰无极大摆宴席,百官为其践行。
原本纳兰容止亦被邀请在列,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纳兰惊鸿此去璃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根本就是意在从纳兰容止手上夺取璃州。所以纳兰容止此时自是气得咬牙切齿,自然不可能去给纳兰惊鸿送行。
那么纳兰容止此时在哪里呢?
当然是在兰苑,他表示他被算计,怄了气,需要安慰。
于是沈清微沏了整整一个下午的茶,而纳兰容止自然是喝了一个下午的茶。
只是这纳兰容止也奇怪,喝茶就喝茶,做什么衣服越扯越开,眼神越来越勾人?
沈清微只觉背后的目光越来越心惊,转过身朝着纳兰容止大吼:“纳兰容止,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货太不正常了!绝对有猫腻!
纳兰容止笑得很纯真,很无害。
“我就是有点热。”
说话间又扯了扯衣服。
沈清微素来是个迟钝的,闻言,走到纳兰容止身旁,伸出手放到他的额头上,疑惑的问道:“莫不是染了风寒?在发烧?”
下一瞬,沈清微已经被纳兰容止抱进了怀里。
“女人。”
纳兰容止喘着粗气,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纳兰容止本就长得勾人,此时脸带绯色,丹凤眼妩媚盅惑,更是让沈清微身陷美色中不可自拔。她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纳兰容止扬眉,笑得妖娆。
“吃你!”
轰!沈清微顿时什么色心都没有了,理智回归,一动都不敢动。
“纳兰容止,大白天的你抽得什么风?”
纳兰容止笑得香艳,凤眸妩媚至极。
“白日渲淫,最是人间极乐。”
沈清微被纳兰容止眼里的情yu吓 ...
(了一大跳。
“纳兰,你怎么了?”
纳兰容止的脸在沈清微的脖子上蹭了蹭,委曲的道:“热,好热!”
沈清微感觉到纳兰容止滚烫的肌肤一惊,脑海中灵光一闪。
“纳兰,你是不是种了媚药?”
“不知,热!”
纳兰容止紧紧的贴着沈清微,神智似乎也在渐渐流失。
沈清微目光凝重,张口用力的在纳兰容止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痛!”
纳兰容止喘息着,眼神却清明了一分。
“纳兰,你快起来!媚药根本就没有解药,我去帮你找个姑娘来。”
瞬间,纳兰容止仿佛被一盆冰水当头淋下,什么欲望都没有了,只余怒气冲天。
“帮我去找个姑娘?沈清微,你找死!”
沈清微无辜的看着突然暴怒的纳兰容止,疑惑的道:“有什么不对么?难道你现在不需要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你这样憋着不难受么?你真能挨得过药性么?”
“沈清微,我与别的姑娘做那种事,你根本就不在意。是不是?”
这一瞬,纳兰容止不止生气,更是被深深的伤到了。纵使很早以前就知道,她的心里没有自己。可是当他真的直面这个问题,却还是被伤得遍体鳞伤。从未有过的诅丧,只是沈清微给他的情绪。
“我……”似是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沈清微停顿了半晌,然后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我不喜欢你,你不是早就知道么?”
这一刻,他真的恨沈清微那该死的冷静和理智。
“是啊!我早就知道。”纳兰容止自嘲的笑,“可是怎么办呢?我用了整颗心待你,再也收不回一丝一毫,就算你不要,我也没有办法。”
“纳兰,对不起!”
最真挚的歉意,最无奈的叹息。
纳兰容止只是看着沈清微笑,笑得比哭还难看,可是他却依旧在笑。
“可是怎么办?我快忍不住了!”
沈清微对上纳兰容止的目光,不避不躲,郑重的道:“纳兰,可是我不想这样。”
“如果我要求呢?除了你,我宁愿死也不会碰别的女人。”
半晌,谁都没有再说话。似在比谁更有耐心,又是谁更狠心。
最后还是纳兰容止打破了沉默,“沈清微,你是我见过最狠心的女人。”
沈清微叹了一口气,“不!在你的性命,和我不愿做的任何事情之间。我选你的命。”
声落,沈清微便开始解衣衫。
解衣衫的手被纳兰容止按住,他不可置信的看向沈清微,眼中带着狂喜。
“你说什么?”
沈清微眸光清亮,一字一句的道:“纳兰,没有什么会比你的性命重要,所以不要再拿你的性命来开玩笑。”
这一瞬,纳兰容止只觉,纵使此刻死去,他也再没有遗撼。
“媚药是你自己下的?”
沈清微的声音又响起。
所谓关心则乱,开始她并未深想。毕竟以纳兰容止的谨慎,别人要想对他下药,何况还是在他毫无察觉之时下媚药,更是不可能。所以只有一种可能,纳兰容止是自己给自己下的药。
纳兰容止点头。
沈清微直想一口咬死纳兰容止,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就是纳兰容止这样的。
“纳兰,你如果只是想要我的身体,我给你。但是你别忘了,你身上的蚀心盅。若我们圆房,蚀心盅便会转移到我的身上。只要你到时不后悔,不自责,我现在可以答应你。”
纳兰容止差点气得一口血喷出来,千算万算,怎么就算漏了这一点?该死的!怎么就忘了这一点呢?
果然由吾九沧那色女的话,根本不能信。
“女人容易心软,主母也不例外。我就是自己给自己下了媚药,色诱了惊鸿。你看连惊鸿那个闷箶芦都乖乖就范,主母又怎么可能逃出你的手掌心呢?”
我呸!结果呢?他自己惹了满身的火,而沈清微也确实愿意就范,可是该死的,他怎么下得了口?他舍不得,他怎么忍心因一已私欲,将她置于险地?她是他的命,他怎么舍得?
“起来!给我准备冷水。”
纳兰容止磨牙,咬牙切齿的道。
沈清微淡淡的笑开,还不忘打趣纳兰容止。
“怎么?舍不得?怕日后后悔,自责?”
“沈清微,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能立马上了你?”
沈清微吐了吐舌头,不敢再造次,立马去准备冷水。
她其实一点都不害怕,因为她知道纳兰容止舍不得逼她,更舍不得伤她。有那么一个人,你可以无条件的信任,于她是多么的幸运!
“哗哗哗”的水声传来,纳兰容止洗得很用力,洗得咬牙切齿。
“该死的纳兰无极,老子要杀了你!”
“该死的盅毒,破坏老子的好事!”
“啊,啊,啊!这样一来,盅毒不解,老子就只能当和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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