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伸手握住那根笛子,试图将笛子抽走,却没想到身下的人大力得很,根本就抽不走那根笛子。
“一根破笛子握那么紧做什么!”张军医冷笑着伸手在握着笛子的手上一劈,墨雅紧握的手居然松了,血红笛子慢慢从墨雅的掌中滑出,在张军医没有注意的墨雅的眼睛里,欲色动摇了。墨雅的心在告诉自己要重新把笛子握住,可他的手却毫无反应,不听指挥,也不知道张军医用了什么手法劈他的手。
“啪!”血红笛子被张军医拿走,在他手中断成两截,在他不屑的目光中,血红笛子被丢到地上,发出两声宛若孤魂在悲鸣的“铿锵”声。墨雅的身体闻声剧烈地颤抖,眼里的欲色被逼到了一角,冷冷地目光锁定一脸得意的张军医,体内属于鲛人的力量正在疯狂的汇集。笛子,是墨颜留给他唯一的东西,愤怒的同时也在为自己的犹疑和堕落感到懊悔,脑中更是响起了方驭天提醒的话语。
“等不及了吗?别急,我很快会满足你的。”张军医感到身下的人剧烈地颤抖,畏亵一笑,浑然不觉滔天的危险正在靠近,满脑子中充斥着欲望,只当墨雅的颤抖是欲望之药引起的。一个个肮脏的吻又落在墨雅已遍布吻痕的身上,粗重的喘息和欢愉的吟哦交织流泻着,就在他就要和身下的人融为一体时,触手的火热突然化为了最初的冰凉,一股冰封的寒意从心底不受控制的升起,他的动作顿了顿。
“真是肮脏,我为什么会让这么肮脏的东西染指了我?”这是墨雅清醒后第一次开口说话,他的声音还如最初的动听,只是动听中含了滔天的杀意。张军医还未从那触手的冰凉中回神,压在墨雅身上的身躯便如离弦的箭被击飞了出去,脸朝下,啃了满嘴的泥。墨雅穿好衣服下床,虚弱中的身体坚定地一步一步朝着正从地上爬起的张军医走去,每一步都带着毁灭的杀意。
“呸!”张军医吐出口中的泥,惊疑不定的看着方才还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带着令人颤栗的杀气朝着自己走来,艰难的咽了口混杂了泥土的唾沫,明明那么虚弱的人怎么可以将自己击飞?他混迹那么久不会白痴的认为现在在他眼前的这个人还是个平凡的病人。“你杀不了我的,那药物不与人交合便会死,你还是乖乖的从了吧,你没发现弄出那么大的动静都没有人来询问吗?”尽管他心底对现在的墨雅无可抑制的生出惧意,但是他这次的举动是有人支持的,眼看着到嘴的好事吹了,他又怎会甘心,当然得想办法挽回!
“死!”墨雅冷然反问,弯下身子捡起被张军医弄断的两截笛子,满含杀意的眸子盯着张军医,傲然道:“死有何惧?我本就想死,你今天不死也得死了!”话落,两截断笛中的一截被墨雅以特殊的手法掷出,直朝着张军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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