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辰也不管被他恶心的趴在一边狂吐的宇文弈,继续眼神哀怨的望向天边,动情说道:“小轩轩走的第一天,想他;小轩轩走的第二天,想他想他;小轩轩走的第三天,还是想他想他想他······可是,他明知道我今日要来竟然还不来接我?这个小坏蛋,想让人家想死他吗!”
凌辰君在头顶挥着绢帕远目做闺中怨妇盼夫归状,然后翘着兰花指捏着帕子沾了沾眼角那并不存在的清泪。
宇文弈呕的就差把苦胆也吐出来了,猛的站起身摇着大师兄的袖子变身为咆哮教主狂叫:“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大师兄你为什么要带我来接他!你难道想让你的师弟英年早逝活活被恶心死吗!还不如一拳把我打死呢!明月不来接他就对了,要不然非当场宰了他不可!”
钟离弦十分同情的看着发疯癫狂面无血色的二师弟,还未开口,就见凌君辰俊脸一沉声音阴厉道:“二舅哥我看在你是小轩轩师兄的份上才不和一般见识,倘若你再出言挑拨破坏我们夫妻感情,我第一个不饶你!”
“啥?夫妻?天煞的娘娘腔你恶心死我得了!!大师兄你别拦我,让我去死!!”宇文弈抓着头发疯跑掉了,大师兄深吸一口气,尽量压下怒火,对着凌君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凌宫主,请到台上入座。”
凌辰君斜了一眼钟离弦,将绢帕爱惜有加的放进袖中,边往前走边不甚在意的问道:“你家的老四呢?怎么不见他的鬼影啊?”
“就是啊,我还想待会儿和那个魔头好好比试一场呢!还不会是怕技不如人丢人现眼先躲起来了吧!哈哈哈哈——”后面的凌君雪狂傲轻蔑道。
钟离弦嗤笑,“就凭你?我奉劝你还是不要自取其辱的好。”
凌君雪面上一黑出言不逊道:“难怪江湖人传血弦公子是个断袖呢,看来传言不假,你果然很护着另师弟嘛。啊呸!我这辈子最瞧不起的就是畸恋断袖了!!”
凌君雪刚一说完,就突觉身侧陡然变得阴寒无比。凌君辰怒视着她,一字一顿道:“你再说一遍!”
“君雪没有说哥哥,君雪只是——”
“行了你给我闭嘴!等回去了我再收拾你!”凌君辰一拂袖子率先往会场走去。
容颜追随着他们的背影行注目礼,直到他们走远再也听不到他们的谈话内容,才松开了一直死劲儿拽着的胸口衣裳!
妈的,这个死变态竟敢肖想我的男宠小明?!还不把我那绝世美师兄放在眼里?他一个不男不女的变态他以为他是谁啊?老天哪,为毛我的情敌都是男银啊?小明,你这个勾三搭四的小妖精到处拈花惹草竟给我戴绿帽子!
容颜愤愤不平的把地上那本来就很枯黄的枯草都给踩碎了,忽然听到脚底传来“吱吱”一声惨叫,低头一看,原来是不小心把一只蛐蛐给踩死鸟!==!
容颜默哀超度完冤死的蛐蛐兄,就听上空猝然传来一阵妖异蛊惑的乐声。容颜抬起头一看,不禁张大嘴巴放声惊叹:我——嘞个擦!这朵大黑莲可真他妈的大!上面坐着的是一只大大的黑蝙蝠吗???不对啊,为嘛这蝙蝠还长着头发戴着头花啊?哦我知道啦,想必这就是那个和蓝精灵作对的格格巫教主了。
一身黑衣的巫格格盘腿坐在黑莲里自空中盘旋着潇然落下,身边同时降下四名蒙面黑衣护卫,一个个严严实实的包裹在黑漆漆的暗布里,就跟黑寡妇似的!!
容颜对这群死气沉沉的黑鬼没有兴趣,后退几步准备倚上大树稍事休息,待会儿好看戏。可是后面的树干咋这么软乎尼?就跟人肉似滴!咕噜一圈眼珠子,哎呀不对啊,背后靠着的就是个人啊!容颜发觉出不对劲儿赶紧转头向后看,却被身后的人按着脑袋给转了回来。
腰间忽然绕上一双手,两具身体相贴,让她的呼吸一窒。
这双手紧紧的把她圈在身后人那微热的怀里。他的怀抱很舒适很温暖,他的身上散发着薄薄凉凉的气息,很优雅很清淡,让她一下子想起了多日前暴雨夜里被他拥入怀中的那一瞬间。
她有些怔怔的想着,这是在她清醒的状态下,他头一次抱她。
她没有挣扎,只是低下头默默看着他环在腰间的双手,纯白的衣袖,上面简洁的不带一丝图纹,宛如浮在天边的一朵庄雅圣洁而又高不可攀的云。
这么说,现在他的身份是轩辕明月了,容颜不禁想起那晚房顶上他强吻自己的情景,“呵呵。”她自嘲一笑,真不知道到底哪个才是他的真正身份。
“笑什么?是不是被我抱着太幸福了?”明月俯□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低声调笑道。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喂,你变成明月说这样的话我觉得很别扭哎!你别告诉我你真正的性格就是黑乌鸦那样的啊!”她讨厌这种被调戏的感觉,她一向认为只有她调戏别人的份儿,不管是男是女主动权都在她手里,若是被人反调戏了她会感到很挫败很没成就感很压抑。
明月趴在她的肩上格格笑着,“不管我是哪个样子你不也得喜欢我么?我可警告你啊,你的情敌有很多的,一个不小心我就被敌人给抢去了,到时候你就要守活寡了——”
“去你的!你才守寡呢!乌鸦嘴!大师兄不是说你去接师父了么?你怎么跑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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