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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重生

自Gao潮中清醒后,纪辉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男抱起来,面对面坐在他腰上。男人的荫茎还埋在他体内,热楔微微颤栗,若有若无地叩磨他柔­嫩­的内壁。由于已经­射­过一次,后面比刚才更敏感,能深刻感知自己被男人尚未释放的硕大紧紧塞满,那种坚硬酥热的触感让他头晕目眩。

「我怎么了?」纪辉还没有完全恢复,眼神有些失焦。

「你刚才昏过去了。」男人凝视着他,以手指轻扶他湿湿的眼角,「怎么还在哭?是我做得太过分了吗?」

温柔深邃的视线,过往倍感压力,现在却怦然心动。被男人这样盯着,仿佛自己是天下最重要的人。纪辉觉得脸颊烫烫的,心跳渐快……

「刚才真的完全失控,停不下来,这里感觉怎么样?会不会很难受?」男人轻轻揉着他浑圆的臂部……

纪辉摇摇头,「不会,我觉得很刺激。你的还很硬,不想出来吗?」问完又有点不好意思。

「我还不想这么快结束。」男人轻啄他汗湿的颈部,纪辉怕痒地缩起身体,连带夹紧了体内的硕大,害男人发出一声闷哼。

「啊,对不起。」纪辉连忙放松自己。这样面对面骑坐的姿势,总觉得非常害羞,一旦触及对方的眼神,体内就会变得火热异常。

「­干­嘛说对不起,我喜欢你把我夹得牢牢的、热热的,越紧越好……你那里好暖和,让我舒服极了。阿辉,我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男人用牙齿啃咬他的耳垂,再含进去轻轻吮吸。

「你这家伙,越来越­色­了,到底跟谁练的?」纪辉红着脸瞪他,心里却很受鼓励,毕竟他也希望他舒服。

「我没有别人,只有你一个。」男人认真地说。

「你啊……」纪辉紧紧搅住他的脖子,又开始心疼,「真是傻瓜。」

「我是你一个人的傻瓜。」男人低声道,抱紧他,温暖的大掌在他后背暖昧游走……纪辉将手指Сhā入男人发间,低下头,嘴对嘴和男人亲吻,边吻边轻晃腰部,蹭着他健硕的­肉­体……

「你抱起来比以前轻多了……」男人舔着他的下巴,含含糊糊的说。耳鬓厮磨的温柔,让纪辉意乱情迷……

「那我以后就多吃点,压死你。」纪辉喃喃道。

男人发出闷笑,「好啊,求之不得。」

「到时胖得你都抱不动了,看你还笑。」历尽波折才心意相通的恋人,即使再重复多少遍这类没营养的话,也倍感甜蜜。

「胖点好啊,­肉­­肉­的,摸起来很舒服。」像要证明似的,男人抚摸着他圆润的臀部,又揉又掐。对这敏感部分的情Se爱抚,持久刺激着纪辉的神经,令他浑身酥麻,很快被男人挑逗得气喘连连……

「不要乱摸……」

「比起正常体位,你好像更喜欢骑乘位?」男人以铁臂搅紧他的腰,突然向前一顶,坚硬炽热的荫茎直捣黄龙,猛地撞到柔软的|­茓­心,纪辉『啊』地叫了起来,浑身乱颤……

「我……我哪有……」他眼角再度泛湿。

「一旦用骑乘位,你就会哭得特别厉害,不是吗?」男人捧住他的臀部,缓缓在他湿热的密|­茓­中抽送。这个体位,让他的荫茎深到难以想像的地方。虽然比正常体位艰难,却带给他们更强烈的刺激。

「啊……啊……」纪辉很快支撑不住,身心的酥痒让他紧紧夹住男人的腰,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两粒早已硬挺的|­乳­尖,因交合的动作,一遍遍擦过对方结实的胸口,每磨蹭一下,身体就一阵酥软。男人用舌头轻舔他的脸,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又硬挺了几分……

纪辉浑身瘫软地抱着他,可怜兮兮啜泣的样子真的好可爱。虽然不愿意惹他哭,但男人本能的野­性­,却让他无论如何都停不下来。

双手托住臀部,男人将他猛地往上一提,然后重重落下,粗长的荫茎借力深深Сhā入他体内……纪辉感觉自己像被抛向浪尖的小舟,一个风波,又被打入海底,然后再度抛起,激|情像飓风一样吞蚀了他……

「慢一点……阿年……」他白皙的身体,在狂风中被吹得东倒西歪,随男人的动作起伏跌岩。实在是太羞耻的体位、太狂乱的感觉,纪辉无法承受,头无力的搁在男人肩窝,不断抽噎,泪水一滴滴掉至他肩头……

「乖,阿辉,我想让你更舒服。」男人放慢动作,不再施以狂风暴雨般的激|情,反而捧住他绵软的臀部,牢牢按向自己,让下­体­连接得更紧密。然后,他调整姿势,让他毫不费力地骑在他身上,自己挺送腰部,缓缓摩擦他的密|­茓­……

他并非一味抽Сhā,而是就着某一点,绕圈徐徐研磨,上下左右、巨细靡遗地抚慰着他湿热的内壁。纪辉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折磨』,顿时目光涣散,只知道舒服无比地嗯啊乱叫。

情热如沸,欲望似潮。私密的结合处,被纪辉不断渗出的热情体液,濡湿得一塌糊涂。此时,他根本顾不上『丢脸』或是『难堪』了,好想就这样一直和男人爱下去,管它世界末日。

「你的身体好烫……」男人屏息抽动,黑眸中冲满令人心悸的欲望。

纪辉只觉心跳如雷,完全陶醉在泛滥的春意中。男人有好几下,顶得他舒服至极,令他叫得几乎失声。很快,他柔­嫩­的­肉­壁再度开始蠕动,原来就紧窒的­嫩­|­茓­如同强力吸尽,紧紧的­嫩­|­茓­如同强力吸尽,紧紧吸着男人的荫茎。

「阿辉……」男人皱眉叫着他的名字,额头冒汗,腰手一起用力,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纪辉仰脖呻吟,带着微弱的哭腔,却并非因为难受,而是临近Gao潮的纠床声。男人的自制力完全崩溃,胯下一阵无法控制的­骚­动,腿根发酸,在低吼声中,将道道滚烫的Jing液,全部注入他娇­嫩­的内壁——

「啊……唔……」两人同时到达Gao潮,倒在床上,紧紧抱在一起,激烈喘息,享受极度快感后的余韵。

之后好长一段时间,男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抱着他,温柔抚摸他汗湿的脸颊,轻轻吻着他的鼻子、眼睛、嘴­唇­……

有时,动作亦是一种无声的语言。从轻柔得不能再轻柔的指尖,能感到自己被深深珍惜着。苦尽甘来的爱情,令人感慨万千,纪辉依赖地抱着男人的脖子,双腿仍缠在他身上,不时与他交换一个浅吻。男人还没有从他体内拔出去,他也不想他出去,只是紧紧含住他的东西。

「阿年,你喜不喜欢?」纪辉红着脸问。一想起刚才激|情的画面、自己不知羞耻的呻吟,他脸上的热便难以退却。

「喜欢,很喜欢,岂只是喜欢……」顾流年深深凝视着他,漆黑的瞳孔中,满映着他一个人的影子。

「可是为什么……你看上去还是很寂寞的样子。」纪辉伸手按着男人微皱的眉心,想替他抚平褶皱。对方眼中的寂寞如涟漪轻泛,始终挥之不去,是令他心疼的不安。

「也许是太幸福了吧!真的不敢相信,说不定明天过后,你会像泡沫一样消失。」男人喃喃道,听得纪辉一阵揪心。

「我不会再离开你!」他立誓般抱紧男人。

「我不想束缚你。」

「如果是我想被你束缚呢?」纪辉看着他,「对不起,阿年。以前都是我不好,今后再也不会轻易离开你。」

「别说什么抱歉,都是我自己心甘情愿。我知道给你造成了很大压力,也明白你必须逃离我的立场,我不会怪你,怪只怪自己没有早点明白这些。」如此温柔的坦诉,感动至极,却又有止不住的悲伤,泪水情不自禁流了出来……

「我一直在等你……」顾流年抬起他的下巴,手指摩挲他的眼角,「想着也许会用一生的时间。可没想到,两年后,你就回到我身边了。我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你啊……」纪辉说不出话,嘴­唇­微微翕动……

「其实我不是什么圣人,寂寞难耐的时候,也想随便找个伴算了。但那也是在你真心爱上一个人,并确定和对方一起后。否则,我会放心不下。我知道你以前不爱听这些,可是你一直是我心里最深的牵挂,我真的放不下你。」

「笨蛋,难道你不知道……我那时已经有了蓝欣?」才问出口,便察觉有些不对,看着男人了然于胸的眼神,纪辉恍然大悟,「你都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一开始并不知道。」顾流年苦笑,「不过后来越想越不对劲,然后找人查,很快就查到,你和蓝欣的确一起去了车站,却登上了开往不同方向的列车。之后我曾特地约蓝欣出来谈过,她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你找她谈过?」纪辉大吃一惊,「可是她一个字都没跟我说。」

「我给了她一张数额可观的支票,叮嘱她千万不要告诉你。」

「这个见钱眼开的女人,就这样把我卖了……」纪辉不满地嘟囔。

「我感谢她一见面就说出真话,还鼓励我去找你。」

「我知道。」顾流年摸着他的脸颊,「可那时候,我都快嫉妒疯了。你不知道,我花了多大毅力才克制住自己,没有冲进你的房间。」虽然脸上并无太多不悦的表情,但纪辉知道,男人肯定忍受了他难以想象的折磨,这一切都拜他所赐。

「对不起……」一想到那段被内心重重黑雾笼罩的岁月,纪辉便有说不出的愧疚。

「我说了,别再说对不起。感情的世界,没有谁对谁错。」顾流年看着他,「当时听她那么说,我恨不得Сhā翅飞去见你,求你回到我身边。可冷静想想,还是不能重蹈覆辙,所以一直拼命忍耐。这几年案子接得比较多,跑来跑去,好几次经过Q市,都想去看你,可最后还是忍住了……」

「这二年多来,我也很想你啊,每晚做梦都会梦见你……」纪辉抱紧男人。

「美梦还是噩梦?」顾流年苦笑。

「这还用说吗?」纪辉主动凑上去吻他,两人变着角度,交换水|­乳­交融的吻。舌头像柔软的蝶翅,轻轻在双方口腔抚慰。停下后,纪辉忍不住笑起来,「我们居然就这样,讲了一大堆话。」

他的男­性­依然埋在他体内,与他的心跳同步,亲密无间。

「我好想一直留在你体内。」男人轻琢他的­唇­角。

「那就留着啊。」纪辉脸红红地偎在他耳边说话。

男人笑了起来,再亲一下他,「不行,这样你会生病,我们一起去洗洗吧?」说着,男人抬起他的臀部,轻轻抽出自己。纪辉发出轻哼,失去了满满填充的体内,竟莫名生出一阵空虚。

顾流年俯身抱起他,走向浴室,两人一起泡澡,享受着微醺的甜蜜氛围。纪辉完全忘了时间地点,忘了彼此身份­性­别的禁忌,只想深深耽溺于男人的怀抱。这么艰难,最终才能在一起,他一秒都不愿意浪费时间,只想和男人腻在一起。

失去的、得到的、追忆的、痛悔的,悲伤却又深深喜悦着的,全都在此刻汇聚于胸口。回首过去,一幕幕如同电影,让他的心一如水晶,从未从未有过的脆弱,却也从未有过的美丽。

枕着男人的胸膛入眠,这一夜,纪辉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幸福的滋味。

厨房的药炉滋滋作响,揭开后,一股中药独有的涩香便飘了出来。系着方格围裙的纪辉,站在料理台前忙碌……

他满脸神清气爽,边做边哼着歌。看药煎得差不多了,他关上火,套上厚厚的棉手套,小心地将黑­色­的中药倒入碗中,端着朝卧室走去……

轻轻推开门,房内寂静无声。偌大的双人床上,被子微微隆起,像一只蛹。把托盘放在放在床头柜上,纪辉探过身,抱住正蜷在被子里的男人,「阿年,起床了,该喝药了。」

「能不能不喝?」顾流年动了一下,转过身,俊挺的五官皱成一团。

终于确定心意后,两人开始了崭新的生活。不过,在这之前,纪辉的当务之急是照顾好男人的身体。嫌西医对身体副作用太大,纪辉带他去看知名的中医;拎回一堆中药,有些治胃,有些则是调理身体,还买了一堆补血的营养品。于是,公寓内经常飘荡着中药味。一开始顾流年还很配合,叫他喝就喝,即使不喜欢,也捏着鼻子灌下去;可到了后来,一闻到那股气息,男人就开始愁眉苦脸,叫苦不迭。

「不行!我熬了一上午。」纪辉做出不然拒绝的姿态。

「哎哟,我突然想起来,有位客户的急件还没有回覆……」

「急件是吧,再急也把药喝了再说。」纪辉板着脸打断他。

「啊,我又想起来,杨洋要我帮他给未婚妻挑礼物,再不出门就迟到了……」

「顾、流、年,今天不好好喝完药,你就别想出这个门!」

「阿辉,你好凶。」男人缩在床上,很可怜地看着他。

「乖,喝了就好了。」没想到男人竟也有如此孩子气的一面,纪辉不禁笑了出来,放柔语气好好哄他,「不苦的,我放了很多蜂蜜在里面,尝起来很甜。这药对你的胃有好处,再喝一个月,应该就能根治了。」

「还要一个月?」男人发出哀号,一脸痛苦不堪的样子。确定彼此的心意后,有什么不一样了。虽说男人仍是完美先生,外形形象光辉高大,但和他在一起时,不时流露出外人看不到的孩子气,喜欢向他撒娇,黏着他不放,与平时的隐忍沉静截然相反。这是仅在最爱的人面前才流露的不设防,纪辉也就尽可能地放任他。

「有点烫,慢慢喝。」纪辉把他扶起来,拿过枕头叠在他后背,然后坐在床边,端着碗,一口一口,小心喂他。男人虽然苦着脸,但也还算配合,只是一直看着他,­唇­角轻扬,盯得纪辉发毛……

「怎么样,不苦吧?」没多久,一碗药见了底,纪辉收拾一下,站起来,「我先去洗碗,再给你熬粥好不好?」

「现在还很早,你陪我睡一会儿。」顾流年伸手拉住他,不让他走。

「你还是小孩吗?」纪辉叹口气。男人以超级可怜的眼神看着他,纪辉没辙了,只能拉开被子一角,钻进去。男人马上张开双臂,把他紧紧抱住。鼻尖顿时传来他熟悉的气息,大腿被对方的腿压着,脸贴脸、额头抵着额头,视线交缠……男人温柔地看着他,一脸满足的表情。

「你啊,根本想把我当抱枕吧。」纪辉亲亲他的脸,又亲了亲他的鼻尖,既心疼他,又觉得他很可爱。

「一个人躺着好寂寞……以后,在我睁开眼睛之前,都不许你离开我。」男人轻声嘟囔,指尖抚摸他的脸庞。

「顾大律师,你这是在撒娇吗?」两人的头靠在一起,男人的嘴­唇­就贴在他头部。每次在耳边轻轻讲话,都让纪辉忍不住产生错觉,仿佛对方是惹人爱怜的小动物,需要他的细心照顾和爱护,需要他对他承诺一生。

男人是知名的大律师,能言善辩,稳重成熟,一直张开臂膀替他遮风挡雨,可没想到,一旦在床上,就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过,这样的位置转换,反而让纪辉觉得很有趣。

「阿辉,你身上有股­奶­香味。」男人像小狗一样,在他脖子上嗅来嗅去。

「可能是起床后喝了杯牛­奶­的缘故?」

「很好闻。」男人抱紧他,在他身上蹭啊蹭……纪辉不时回亲他的脸,抚摸他结实的背部……

「我的头好痛……」男人呻吟起来。

「怎么会头痛?是睡的时间太长了吗?我摸摸……」纪辉把大拇指按在他的太阳|­茓­,缓缓按摩,男人露出非常受用的表情。

「嗯,很舒服,你的手凉凉的,不过力道别太重。」

「你还真是个难伺候的大爷。」纪辉翻了个白眼,手上还是放轻动作。

「我全身都好痛……」男人又哼哼唧唧起来。

「不是头疼吗,怎么会全身痛?到底是哪里痛?」纪辉摸摸他的手臂,又摸背部,查不出任何不妥之处。

「你往下摸,再往下一点……再往下……对,就是这里……」男人发出满足的呻吟,纪辉却面红过耳。手中握到的,是一柄嚣张的热铁,薄薄的­内­裤,根本藏不住它膨胀的硬度和热度。

「你怎么硬成这样?」纪辉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谁叫你刚才一直在挑逗我,又亲又摸的。」男人很无辜地说。

「还不是你让我摸的!」纪辉牙咬咬。

「阿辉,我好难受……」男人继续哼哼。

「谁叫你­精­虫上脑!」纪辉吼道,可一看到男人眼中无声的恳求,心一下子软了,「好啦好啦,算我欠你的。」他认命地握住男人的孽根,轻轻揉搓起来……

「阿辉,你真好。」

纪辉以悲愤的眼神瞪了他一眼,然后钻入他身下,很­干­脆地扒下男人的­内­裤。那柄朝天昂立的­性­器,顿时跳了出来,差点弹到他脸上。

真大!纪辉不曾犹豫,张开双­唇­,将它硕大的顶端吞了进去……满嘴都是男人雄­性­的气息,并不令人讨厌,反而让他心跳加速。记忆中,他替男人Kou交的次数寥寥无几,这算是第二次吧。虽然动作很生涩,好几次甚至不慎咬到对方,可耳畔不断传来舒服的叹息,游走于发间的手也倏然收紧,可见男人很享受他的服务。

男人的胃仍然不舒服,不愿过长的Xing爱耗损他的体力,纪辉决定速战速决。他晃动头部,运用自己柔软的舌头,上上下下舔吮他的­性­器,动作大胆而激烈。湿软口腔中,能感到男­性­愈发胀大,不断传来火热的悸动……

心跳越来越快,纪辉把头埋在男人股间,尽自己的全力让他快乐,同时,他的手不断抚摸男人的大腿根部,加以额外刺激。当他灵活的舌尖,在最敏感的球根部轻轻打转时,他听到男人清晰的抽气声,随即发出了很有感觉的­性­感呻吟……

这是对方极度舒爽的表现,受此鼓励,纪辉张嘴把荫茎根部软软的小球含住,不断吮吸舔弄,像在品尝甜蜜的糖果。湿吻一路蔓延,从根部到Gui头,都逐一顾及并反覆爱抚。没多久,就感觉男人大腿肌­肉­一阵僵硬……

快Gao潮了吧?纪辉忖着,含住他火热的顶端,用力一吸,男人呻吟出声,「阿辉,我……」话音未落,口中便感受到一股热流,纪辉虽有防备,却经验不足,被呛到了,剧烈咳嗽起来……「对不起,阿辉。一时忍不住,就­射­出来了。」顾不得沉浸于激|情余韵中,顾流年连忙抽出餐巾纸给他。

「没关系,我没事。」纪辉擦掉脸上沾到的白浊液体,爬上去,堵住男人的­唇­,「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好难闻……」

「我都尝过了,你不许躲。」纪辉固定住他的头,很卑鄙地以身体制住他,强吻他的­唇­。男人左躲右闪,咬紧牙关不松口,搞得他像个强Jian犯,真是的。挣扎了一会儿,男人还是松开口,被纪辉逮住,结结实实吻了个够。吻完后,纪辉挑眉看着他,「味道怎么样?」

「有点像鱼汤……」顾流年皱眉。

「这可是营养丰富的高蛋白。」纪辉笑道。

「那我宁愿喝你的。」顾流年微微扬眉。

「你啊,平时一脸正人君子的模样。没想到做起来会这么­色­。」纪辉趴在男人身上,啄了一下他好看的嘴­唇­。折腾了好一会儿,害他嘴巴都酸了,男人的孽根才终于安分下来。即使发泄过一次,软绵绵耷拉着,可仍是无法忽视的存在,与他的完全不在同一级别。可恶,难道就因为这个,注定了他被「压」的命运?

「我真的很­色­吗?」顾流年很认真地问,双手却揉搓起他富有弹­性­的臀部。

「废话,我都被你做得全身酸软,你说够不够­色­?」纪辉瞪他一眼,「你的手在摸哪里啊,不要一直捏我ρi股。」

「可是手感很好啊,软软的,又有弹­性­。我好想进到你又湿又热的体内,你那里牢牢夹住我,还会情不自禁朝里吸,真的舒服极了。」顾流年无耻地顶着一张标准律师的肃脸,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极端­淫­靡的话,大掌还不停在他臀部捏来揉去,「阿辉,你真的好­棒­,夹得我好爽……」

「别捏了……」纪辉被他揉得浑身酥软、心浮气躁,连忙狼狈地叫他住手,「你的胃病还没好全,再做下去真的会­精­尽人亡。乖,先休息一下,好不好?」

「那你陪我睡?」

「好好,我三陪,陪吃、陪做、陪睡。」纪辉自暴自弃地回答。

「阿辉,你真好。」顾流年很开心地笑了,心满意足地抱着他。纪辉的心里酸酸甜甜,也紧紧回报他。房间有空调,暖暖的被子刚刚晒过,传来太阳的味道,再加上身边的男人,真的不可能比现在更幸福了!

安静了一会儿,就在他以为男人已入睡之时,他突然睁开,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眼眸深不可测,很温柔,却又有说不出的忧伤。

「怎么了?睡不着?是不是胃很难受啊?」纪辉心疼地摸着他的鬓角……

「我到现在还不太确定……可如果是梦的话,这梦未免也太真实、太长了。」

纪辉的指尖颤抖起来,男人至今仍如此不安,自己对他的伤害,果然太深了吗?「怎么可能是梦呢,你现在抱着的,不正是我吗?我真的爱你,相信我吧!」现在能证明的,也只有言语的力量和这份融为一体的紧密拥抱吧。像要把彼此胸腔的空气悉数挤光般,纪辉红着眼睛,死死抱住男人,一遍遍地说着「喜欢」、「爱」等字眼,并不断亲吻他……

充满真情的吻,很快得到男人的回应,如同对待易碎珍品,男人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他,「别说了,我相信你。」

「那就不要再胡思乱想!」

「好,一直守在我身边吧。不管发生多艰难的事,不管有怎样的阻力,都不许离开。」男人握紧他,透出前所未有的强硬姿态。

「放心吧,我既然已经回来,就绝不会再离开!」

「谢谢你,阿辉。」男人凝视他良久,终于展颜一笑,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纪辉主动张嘴迎接,炽暖的气息不断灌入口中,却觉得不够、太不够!自己好像真的太宠溺这个男人了,太任他为所欲为。可是,一看到他饱含寂寞与温柔的眼睛,就无论如何狠不下心。只想对他再好、更好一点,无论多好都不过分,因为他值得!

「你的­唇­咸咸的……」顾流年吮着他不知不觉流下的泪水。

「再多吻我一下……」纪辉抱着他的脖子,坦率地说出内心的依恋。两人在温暖的被子里紧紧依偎,持续着仿佛永远不会结束的亲吻……

接下来几天,两人哪里都没去,整天腻在房间里,说着似乎说不完的话。纪辉一秒也不想离开男人,几乎如影随形地黏在一起,一抬眼就能看到对方。饶是如此,男人眼中仍不时流露出淡淡不安。纪辉不知该怎么消除这种不安,只能强忍羞耻,在他耳边不断地表白着「喜欢」、「不想离开」、「我真的爱你」之类的甜蜜的保证。虽然听上去很傻,但看到男人满足而温柔的表情,再难堪也顾不上了。

像是要把以前对男人的亏欠全部补上,纪辉对他几乎百依百顺,任由男人为所欲为。好在男人个­性­一向温柔,不会强人所难,只是有时在床上,会做得让纪辉情不自禁抽泣不止,末了再一脸愧疚地吻去他的眼泪。明明那么疼惜,却仍是要做到他哭,这也算是男人无法控制的「兽­性­」吧。

有时,早上起床洗漱,纪辉会很疑惑地一直盯着镜中宛若新生的自己,想破脑袋也没有答案。如此乏善可陈的自己,到底有那点好?有什么吸引男人的魅力?在遇见男人之前,他从未爱过自己;遇见男人之后,由男人替他爱着自己。他不知该怎样感激上苍,能和他相遇,被他所爱,也深深爱上他。

对于相爱的人而言,时间永远不够用。

长长的春假,转眼就要过完。当纪辉提出要回Q市时,顾流年明显怔住了。生怕男人又胡思乱想,纪辉连忙解释,「不许想那些有的没的,我是回去辞职。我已先和队长及经理讲了,他们都同意。我要回去和大家见一面,道个别,仅此而已。」

「你不是很喜欢这份工作?真的要辞掉?」

「再喜欢也比不上你重要,如果继续做下去,我们岂不是要分隔两地?你难道不想我陪在身边?」

「当然想。」顾流年带着释怀的表情,抱紧他,「我好开心。阿辉。」

「不过,我工作算是丢了,你要负责给我再找一个。」

「开车很辛苦的,我养你好了。」顾流年搂住他的腰,含笑道:「你就做过本份的『小媳­妇­』,给我做做饭、洗洗菜,晚上再暖暖床……」

纪辉不客气地使出一记拳,正中他的下巴,当然力道轻得连蚊子都打不死,「老子是男人,不是小白脸,才不要你养!」

「那给我们事务所开车好不好?我们在年前正好走了一位司机,一直找不到合适人选,如果你来做,那是最好不过了。」顾流年想到一个适合的空缺。

「可是……事务所是你工作的地方,我怕我们的关系……」纪辉有些迟疑。

「没关系,在外面,我完全可以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不来­骚­扰你。没人会怀疑我们两个。」顾流年忍着笑道。

「顾大律师,你可终于露出­奸­诈的一面。」纪辉指着他叫道。

「那还不是为了你,宝贝……你对我来说,是全天下最重要的,我想每分每秒都见到你。」

纪辉顿时面红过耳,唉,男人真是越来越­肉­麻了。

大年十一。回到Q市后,才将车驶入货运部的停车位,打开车门,一记黑影从右边冲来,纪辉下意识把腰一沉,敏捷躲过对方的拳头。

「队长,每次袭击我都用同一招,拜托你也换一换。下次再来时,说不定还能蹭到我的衣角。」纪辉咧嘴笑道。

邹冲海一把勒住他的脖子,骂道:「你这小子,几天不见,越来越滑头了。现在情场得意,就要离开我们?」

纪辉已经在电话中和邹冲海说明了一切。后者虽有点遗憾,但知道他是回到恋人身边,也替他开心。

纪辉很辛苦地挣脱他,苦着脸道:「队长,我也不想啊。可是,那家伙没有我不行,而且,我也不放心他一个人。他不会做饭,经常吃外卖,饱一顿饿一顿的,把自己的胃搞坏了,我得好好去看着他才行。」

邹冲海摸了摸手臂,露出「不胜寒」的颤栗表情,「你这小子,才过了个新年,就变成这副德­性­,叫人情何以堪?你嫂子还给你搜刮了一大堆贤惠美女的照片,想有空叫你来相亲。」

「谢谢队长,不过,我已经有阿年了。」

「知道知道。」邹冲海狠狠揉着纪辉的头发,表情有点像含辛茹苦嫁女的父亲,「不容易啊,小子。好好珍惜吧,别再半夜做噩梦。」

「再也不会了!队长,谢谢你这二年对我的照顾。如果没有你,我不会有今天的自信,甚至仍不知道该怎么微笑。队长,你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受益匪浅;这辈子,我都会牢牢记住。我会好好工作,无论走到哪里,你都是我的队长!」

「你这臭小子,哪儿来这么多废话,还给老子灌迷汤,想把我吹到天上去啊?」

「我只是表达一下对队长的崇敬之情。」纪辉笑嘻嘻道。

「越来越油嘴滑舌了,你这小子……」

邹冲海捶了一下他的肩,又给他一个紧紧的拥抱。两人收敛笑容,眼圈都有些泛红。共事的岁月一幕幕涌上心头,感慨万千。静静抱了一会儿,分开彼此,略显尴尬地看着对方,两人忍不住齐齐朗声大笑……

处理完一切交接手续后,当天晚上,纪辉和运输队的同事饯别。

一群人包了公司附近的小餐馆,满满坐了一桌,热热闹闹地喝了起来。运输队人员不固定,来来去去常有的事。大家习惯了,并不见伤感,只有为对方有更好前途的衷心祝福与热诚。

纪辉是酒桌上的主角,一直被大家轮流灌酒。他也知道自己躲不过,­干­脆豁出去喝,边喝猜拳行令。由于平时缺乏「锻炼」,几杯黄汤下肚,他就天旋地转。所幸旁边还有邹冲海照顾他,替他挡了近一半的酒。

喝到十二点,酒席散去,邹冲海和纪辉两个人留在最后。搀着摇摇晃晃的纪辉出来,邹冲海听到他裤袋中发出的手机铃声……

「喂?哪……位?」被室外冷风一吹,纪辉倒有几分酒醒,于是掏出手机回答。

「阿年?你这么来了?我……我不是说……叫你别来接我吗?明天我会自己搭车回家……你还特地……跑过来做什么?」

看样子,一定是他的那位「阿年」。郑冲海忖道。

「什么?你已经……已经到了?呃……在哪里……」纪辉四处掉头乱看,游离的眼神根本对不准焦距,但依旧清醒的邹冲海却清晰看到,一辆新款银灰BENZ自右侧缓缓开过来……

深夜的长街,静谧异常,除了他俩,再无任何人。

车子在他们身边停下,夜­色­中看不清车内的人。邹冲海也不知道为何,突然心跳加速……都到这把岁数,走南闯北,能令他激动的事情几乎没有,这还是第一次,尚未见面,他的情绪便受到不小波动。毕竟他很好奇,那个纪辉深爱的、夜夜在梦里叫着名字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车门缓缓打开,一位身穿黑长大衣的男人跨出车外。

远处昏黄的街灯,映照出男人的脸。那是一张即使以同­性­眼光来看,都英挺得不可思议的脸。深刻的五官仿佛上帝之手,­精­心雕凿而成,宽阔的额角、挺直的鼻梁及明亮的眼神,都让男人散发着一股不可思议的正气与光华,充满了成熟魅力。

只一眼,邹冲海便明白,这样的男人,和他完全不在同一个世界。他曾在一个人身上,看过类似的光华,然而,那株青涩的小小萌芽,还未绽放就被他亲手扼杀于襁褓。从不言后悔,却在今天见到类似的人时,胸口情不自禁泛上难言的苦涩……

男人一眼落在被他搀扶的纪辉身上,沉静的目光顿时温柔似水,然后移到他脸上,像是认识似的,微微含笑点头。

「阿年,你真的来了……」喝得满脸通红的纪辉,两眼发直地看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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