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腥?偷腥这句话可不是随便能说的。
今天和自己待了一天的陆子隽还有胃口去偷腥?那岂不是埋汰自己吗?宋慈再三警告自己一定要冷静,冷静下来。
中气十足地朝手机嚎:“在哪儿?”
何安语一听这语气就知道有戏,赶紧报了地址,让她快马加鞭地赶过来。
“来迟了就错过好戏了!”何安语的话就跟魔障似的,一直在宋慈的脑袋里转悠着。
干净利索地关掉灶火,将围裙解下来。攥了手机,加个外套套上鞋子就出门。
牵了我的手,还想嗅野花,简直是痴人说梦!宋慈心里忿忿的。心里着急,表面却还是要不动声色。上次催促的士师傅的下场她着实不想再来一次了。
何安语跟公司娘娘们假装喝着酒,都在仔细观察着前方不远处的一个男人。
那男人隐隐约约只能看到个侧脸,却和陆子隽极其相似。其实何安语她们也不敢确定这男人到底是不是陆子隽。
即使那男人看起来如此像他,但气质却是完全不同的。公司里的陆子隽不说冷酷至极,但也是疏人于千里之外的。沉稳的他虽不寡言,却也不做无用之事。
之前公司就曾有一女,自认为貌美如花,任何男人都逃不过她的手掌心。大着胆子去勾引陆子隽,以工作借口去说些有的没的话。当时陆子隽虽没有动气,却也是当场就辞退了那个女的。
所以后宫娘娘们都只敢私底下造次,从来不摆在台面上,以免丢了饭碗。
“怎么宋慈还不来啊?”其中一位娘娘焦急地问何安语。
这打电话过去都已经过了起码有十来分钟了,还不来nAd1(这速度可忒慢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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