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不顾身下人大惨叫,随着人类本身的兽-欲开始抽动。
很快混合着水与血的肠壁开始畅通无阻。
那浴池中的风景也逐渐的染上血色。
又是一夜的无眠,又是一夜的激|情,更是一夜的疯狂。
4.3
疼痛,席卷全身,那种深入骨髓的夺取,让范沐杉完全失去了方向。
只能不断承受着来至身后的撞击。
身后的人就像贪食的饕餮,在他的身上不断的汲取着,不断的掠夺着。似乎只是一次平淡的相互结合根本无法满足。
每次的进入都是更加的深入,每一次的接触都是更加的紧密,每次的释放都是更加的灼热。
范沐杉紧紧的闭着双眼,用无力的双手死命的撑住自己已麻木的身子。他不能让自己倒下,这大概已经成了范沐杉唯一觉得自己能够做到的事了。他不愿认输,他要记下这一刻的耻辱,他要双倍,十倍甚至是百倍还给身后那不知廉耻的男人。他要让他后悔!
只是最终,他还是无法承受那疯狂的攻略,昏死在池中。
看着已经完全不省人事的孩子,范木林觉得好笑。
自己对这具身子还是格外的偏爱,不然以整夜不会如此入迷。期间虽然间歇过几次,却依旧觉得不够,还想要更多。
“这就当做驯化的第一步……体会我给你的……恩泽。”范木林看着那惨白的面容,吐出对于范沐杉而言地狱般的……恩泽。
不再看那浑浊的池水和昏迷不醒靠在池边的范沐杉。
范木林从池子里起身,捡起在下水前随意的扔在石凳上的纱衣,毫不留念的离开了浴池。
“把人收拾收拾,送回屋里去。”回到自己的屋子后,范木林对着站在身后恭敬无比的男子说道。
“是的。老爷。”男子稍稍抬头,恭声道。而这一抬,露出一张与范木林极其相近的脸庞,而那相似的脸上所表露的情绪,却是与范木林截然不同的意味。
那情绪里面包涵了太多复杂的感情和一种执着。
那个男子,正是昨日拦住范沐杉不让其出屋的侍卫。
那个侍卫叫做锦舞,早在七年前便被范木林秘密收养。
那时的锦舞十五岁,因为家乡发洪灾而流落到了皇都避难,可惜一路上遭遇重重,他的父母都相继落难,唯独他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童活了下来。
也就在这时他被范木林发现,并开始了他的一段新的,与众不同的生活。
范木林从来不会做任何与他没有好处的事,所以锦舞的收养也不例外。而他的那张脸便是范木林花下血本的原因。那是张与自己几乎相差不大的脸。
因为这张脸,锦舞成为了一个影子的存在。
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他都不能把这张脸展露在任何人的面前,当然除了那些训练自己的人和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七年里大强度的训练,生与死的对决。
那些鲜血都在锦舞的手上流淌,无法洗去。每日每夜的梦中都是那些无辜之人死前睁大的双眼和恐惧的颤抖。可是他没有逃避,他明白,世界是残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他选择了生,那么幸运之神便会与他常在。
对于范沐杉的第一印象,锦舞觉得是一个美丽的人儿,是个毫无能力的弱者。
只是,看着他在屋中不断的尝试着各种方式来逃离时,他又觉得这是一个聪明的人,可惜他遇到了比他更加心狠手辣的人。
只是锦舞认定了,这个人,逃不出那个人的手心,也无法逃出了。
就像自己一样。
领了令,来到浴池。
锦舞轻手轻脚的把那个满身痕迹的少年用软布包裹起来,抱在怀里,带到放在一旁的木桶中。
池子里的水已经放尽了,因为里面夹杂着红色的暗血和性-事后留下的爱-液浑浊不清。
锦舞用软布为昏迷的范沐杉轻轻擦着头,慢慢往下,脸,脖子,肩,手臂,胸,腹……接着便是私密之处。
用手伸进那个刚刚承受了欲-望的小-|茓内,用手指轻轻的扣了扣,然后抽出。
那一团带着丝丝暗红的|乳白色液体从|茓中流出。
锦舞摇摇头,继续为范沐杉清理身子。
日头快出来的时候,锦舞也终于完全完成了工作。
他轻柔的把范沐杉放到床上,盖上被子,用瓷管喂了些药和稀粥后,反身离去。
他的任务不仅仅是这一项,而另一样便是:暗中观察公子一举一动,必要时现身。
4.4
怎么说,应该是锦舞在事后处理得当的关系,昏迷的范沐杉在中午便醒来一回。
但是,他抿着发白的嘴唇,被角被他紧紧的捏在手心,一动不动的保持了半个时辰后,终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便是夜里了。
“人醒了没?”院子里,范木林询问站在一旁的锦舞。
“戌时醒的,但是滴水不进。”锦舞低声回答。
范沐杉的脑中很乱,乱到他觉得无法再去思考什么,甚至是他觉得自己似乎就会背这杂乱无章的思绪所淹没。
他看到了那个手背上的图纹,那是一团黑色的焰火,慢慢的延伸开去,直到那人的手臂上出现一只长相凶残的猛兽。那叫做什么?他记得那人和他说过。
“你都看到了?恩?”范木林全身□。而他身边的地上倒着一个同样全身没有一丝遮盖的妇人。
他紧紧的盯着小范沐杉,似乎从他口中吐露出一个音,他都会马上杀了他。
小范沐杉是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如此大的怒气。
但是他的娘……那个眼角挂着泪水的可怜女人……
“……娘……娘……”他能组织的话语,也只剩那强忍着泪水带着鼻音的轻唤。
“啪!——”
不耐烦的范木林狠狠的一巴掌打到了范沐杉的脸上。
“没用的东西……你要记住,这一夜,什么都没发生,你什么……都不知道。”又踢了女人一脚,范木林披上单衣就打算转身离去。
可是那个孩子惊恐的眼神让他顿了顿。
沿着小范沐杉的目光,范木林明白那个孩子被什么吓住了。
那直直延伸到手臂的纹案,此刻还在不断的攀岩,攀上肩膀,来到他的心口上。
“记住,这是……饕餮。”指指自己手臂上的那只猛兽。
那个侵犯自己的人是范木林!
中午醒来时,那个认知让范沐杉不知该如何是好,而更多的是一瞬间蜂拥而至的恨意,所以他一动不动又睡了过去。
但是,到了戌时再醒来时,他突然发觉那个烦人的场景依旧在自己的脑海里回荡,他甚至开始发觉自己在那时有着些许渴望!
不……不是的,不是渴望!他的内心在喧嚣。
“公子,老爷来了。”
一个说不出印象的声音闯进了范沐杉烦乱的脑中。
只是他听得了一个词,“老爷”。
这是一个足以让他紧绷弦的词语,手下也不自觉的握紧,汗水开始冒出。
“呵呵……见到我会让你如此激动么?”
又是那该死的笑声!
范木林遣退了锦舞,步进屋子,来到范沐杉的窗前,望近那充满血丝的眼眸,用蛊惑的声音说道:“难道还想与昨夜一般?小三可是正在期待?”
“咳咳……咳咳……你……咳咳……”急着骂他无耻,急着起身反抗,可是他不知自己的身子竟无力动弹,还反呛了一口,拼命的咳着,停不下来。
而过了一会儿,一只温暖的手抚上他的背,轻轻的为他拍着,耳边还传来柔声的安慰:“不急,不急,慢慢来。”
“咳咳……你昨日是何意?”咳的久了也发觉思路清晰了起来,他明白自己不该急躁,这样反而会让对方钻了空子,让自己处于被动的状态。他要表现的淡定些,沉静些,不能让那个“爹”,看出自己的不安和烦躁。
是的,他要慢慢的来。就算昨日发生了那样事又怎样?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只是狗,又有何惧?他的计划不该因为如此而又任何的改变,不应该。
他可以把自己的仇与娘的仇放在一起报复给这个男人,让要让这个男人后悔,后悔他所做的任何一件事。尤其是……他抛弃了娘和伤害了自己。
范木林没有因为范沐杉突然改变的态度而惊奇,反而很顺其自然的捞过那靠在床沿的身子,不顾反抗的,抱进怀里。依旧不改温柔的态度为他顺着气,“昨日?昨日有何事发生?小三,你可愿告知?”平静的语气,和睦的态度,好似在拉家常。
“……”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范沐杉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
就像那日夜里,他当着娘亲的面,问自己的那个问题一样,而后他又告诉自己,“你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这算是什么?
“小三,若是想得到自己渴望的,那么许多事,可以当做过眼云烟。吹口气,那一切都不会再存在。若你愿意,试着忘记如何?”
若你愿意,试着忘记如何?忘记……
不,不能忘记。仇恨如何让人忘记?
范木林冷笑,真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牛犊。
“明日……我带你去见你师父。”
这是范木林走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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