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勒索你们,你们怎么着?还不是乖乖给我?天下是我们蒙古人的,你们不过是三等人,是我们的奴隶。”一旁的巴雅尔的儿子巴根说道。
“我还告诉你。小子。这事说起来还是你惹下的。三年前,你小子在岱庙里给丞相脱脱说,王老汉被蒙古人打死,这个蒙古人就是我儿子。结果,脱脱把我的职务撤掉。现在,这个偏向汉人的脱脱被皇帝赶下台,我重新当上达鲁花赤。老子忍了三年。本想到岱庙拿你,碍着道观,我就到你家去了。”巴雅尔气愤说道。
“你到了这里,就别想活着回去了。”巴根恶狠狠说。
姜明平静说道:“好。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把我爷爷放掉,我任凭你们处置。”
爷爷喊道:“姜明,你不要蹬。让他们打我好了。”
巴雅尔伸出大拇指,称赞:“好。想不到汉人中也有男人。我放你家人回去。”手一挥。
姜明转身对爷爷说:“爷爷,你们回去吧。我不要紧。”
爷爷落下泪来,说:“我不走,他会把你打死的。”
姜明看看张三丰,说:“请师兄把我爷爷带下堂去。”
张三丰把姜明爷爷扶下堂去了。
姜明父母紧张看着儿子,落下泪来。
姜福喊道:“老爷,要打就打我吧。姜明还是个孩子。三年前才10岁,不懂事。”
巴雅尔冷笑一声,说:“三年前是孩子,就知道装神弄鬼,害本大人,现在可是大人了。你看你这儿子,比我还横。来人,给我打。”
那个凶横的衙役抡起木棒朝着姜明后背打去,啪的一声传出,姜福身体一哆嗦,好像打在自己身上。姜明母亲周氏放声哭起来。
姜明早就把神力运用到全身,丝毫不疼,大声喊道:“打得好。痛快。”
巴根大叫:“狠狠打。”
衙役鼓足力气,大喊一声,猛力一击,只听得咔嚓一声,木棒断开。诡异的是,断开的半截木棒呼的一声朝巴根飞去,噗嗤Сhā进胸膛。巴根哎呀大叫一声,捂住胸口,鲜血瞬间喷出,身体缓缓倒地,抽搐几下,就不动了。原来,姜明暗中把神力放出,牵引木棒,杀死巴根。
姜明看到这个惨样内心一震,良心不忍,可是转念一个念头升起来,蒙古人拿着汉人不当人,自己也不用拿着蒙人当人看。就当死去一个畜生罢了。
所有人都看呆了,接着尖叫声不断,胆小的赶紧跑开,胆大的还围观。
“儿子,我的儿子。”巴雅尔哭叫着,跑过去抱住儿子,在鼻子下一探,早没气了,死了。
巴雅尔怒火中烧,眼睛立即红了,嗖的一声拔出腰刀,朝那个衙役走去。
衙役顿时脸色发白,跪下磕头,说:“老爷饶命。我可不是故意的。”
话音未落,巴雅尔高举大刀斜着一劈,衙役的脑袋搬家,一腔热血喷到巴雅尔脸上,一片血红。
巴雅尔扔下腰刀去擦脸。刀忽然落到地上弹起,刀尖朝上。巴雅尔脚下是鲜血,一滑,摔倒,胸口刚好顶在刀尖上,噗嗤一声穿个透心凉,刀尖穿透后背。
“啊,有鬼!”剩下围观的大胆人也吓得跑远了。
巴雅尔口中吐血,在地上挣扎。姜明笑嘻嘻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混蛋听着,这些都是我捣的鬼。哈哈哈,你不是杀我吗?下辈子吧。”
巴雅尔气的说不出话来,用手指着姜明,大口吐血,一会就死去。
堂上的衙役和县令都吓傻了。姜福捂着眼睛不敢看。周氏则暗自高兴,哼,欺负我家没好下场。
张三丰在远处看着,心想,小师弟的神功运用如此巧妙,难得,可是这杀气太重了。
姜明看着县令王桥说:“王县令,这里没我什么事,我回家了。”
王县令像是看见瘟神一样,眼睛不敢抬,说:“你走吧,走吧。”内心说,一辈子都不想看见你。
姜明把爷爷背回家,放到床上,掀开后背,一片血污。内心不由恨道,这些鞑子太没人性了,一定把他们赶回草原吃草去。姜明用清水把爷爷把后背擦洗干净。
张三丰说:“姜明,我来给老人家治疗吧。”
姜明知道他比自己功力高,医道更高,就闪到一边。
张三丰运转内丹,释放神力,手掌贴着姜明爷爷的后背来回按摩。神力透进去,把积存的污血输送到远处血管,又来回慢慢冲刷,眼看着肿胀的地方消减下去,疤痕慢慢消失,半个时辰后已经恢复如初。
张三丰收功,也是大汗淋漓,说:“老人家,好了,请起来吧。”
姜明心说,师兄的功夫真好。
姜福和周氏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姜明爷爷起来,活动腰身,竟然比原来还好,惊讶地说:“你是神仙吧。”
张三丰笑道:“这是气功。”
姜明弟弟大叫:“我也学气功。”接着对姜明说:“哥哥,你也会气功吧,教我吧。”
姜明笑道:“弟弟,我还没练好。”
姜明妹妹说:“哥哥,给我削个竹蜻蜓吧。”
姜明答应一声,找出刀子,不一会就削好三个。兄妹三个一人一个,玩起来。看着妹妹的笑脸,蓦然,姜明想起那个蒙古公主,她现在也该长大了吧,还保存着自己的竹蜻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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