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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又哭又笑又爱你 > 第十章

第十章

“后来又闹了一会儿,她见威胁不成,就改变战略,你推门进来时,她正在使第二招烂招,直接匍匐在我脚边,抱著我的小腿怎么也不肯放,然后……然后你根本想歪了,掉头就走,害我又急又气又伤心。”

“我、我……你和她那样……人家那时才是真的又急又气又伤心呢。”她嘟起红­唇­,小小拳头轻槌他的肩膀。

他心一拧,急切地问:“你还是不相信?还是认为我做出那样的事情吗?心雅……我没有——”­唇­被她柔软的掌心覆住,制止了那躁动的言语。

若我爱上他,我一定告诉他,要为他献上唯一情意,请他切切珍惜。

这个男人,她爱得有多深?此时此刻,江心雅回答不出,只觉得心悸:心痛,每一下震撼都如此清晰,每一分的牵扯全因为他。这便是她的真情意吧?若非如此,那还能是什么?

她朦胧地扬­唇­,有些羞涩,声音好轻——

“不要说了,我知道的……我知道你没有,你一直、一直是那样的好,不好的是我,我误会你,还闹脾气,我小心眼,爱胡思乱想,我妒忌,我笨,我不要你喜欢别人,甚至不要你和任何一位漂亮小姐说话,我想我有点病态,我爱吃醋,我晤——”

猛然间,他拉开捣在­唇­上的小手,换他堵住她那张不停数落自己的小嘴儿,他的吻火辣辣,深入浅出地缠绵著,把她的血液吻得发烫,身躯轻轻颤抖。

“心雅……心雅……老天——”他的叹息近乎无助,不知该拿她怎么办,低哑地在她耳畔吼著:“不好的是我,是我才对!我早该把曼丽和我的关系告诉你,可我就是怕你会胡思乱想,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误解,所以就一直瞒著。心雅,我和她其实——”

“你不要再说了。”

他摇摇头,坚持要说完,“……交往不到半个学期。我承认,刚开始是被她亮丽的外表和热情深深吸引,我的大男人主义和虚荣心在作祟,觉得交到这样的女朋友十分有面子——”

“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曼丽绝对是个好女孩,但并不适合我,后来我弄懂了、明白了,她让我更深一层认识自己,我感激她,也喜欢她这个朋友,然后——”

“我说我不要听了!”她忽然大嚷,藕臂勾住他的颈项,也学著他,用红­唇­紧紧压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就只是紧密地贴住,不让他继续说话。

两人的气息喷在彼此脸颊,热呼呼的,一阵一阵的,而心脏也相互撞击著。

缓缓地,她终于分开两人的­唇­,眼眸闪动著薄光,幽幽凝视著他。

“那是你和她的事,是你的过去,我不想听了。我、我只问你一句,你的现在……是不是属于我一个?”让她一人独有,不管过去,不计画未来,只珍惜眼前这一刻。

胸口的痛楚再次袭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他深深看著她,蓦然问狠狠将她抱住,力道之大,把她的身躯都抱痛了,脸埋在她发问低吼——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不只现在,他还要更长远的未来。

这个男人是她的……江心雅笑了,虽然腰身让他勃得很不舒服,肋骨也让他压得快喘不过气,她却笑得那样甜蜜。

心轻飘飘的,她知道自己又哭了,又哭又笑,黄狗撒尿,可是她一点也不在乎,反正心爱的男人早就晓得,她就是个爱哭又爱笑的女孩。

他是她的,那么,她也要告诉他——

“欧阳,我爱你。”

若我爱上他,我一定告诉他,请他记在心底,存成美丽记忆。

若他爱上我,我一定心感激,将他的­奸­记取……记取……记取……

永远不忘记。

后来

捧著一大东白紫边的桔梗,欧阳德刚爬上二楼,站在那扇门前。

门面不銹钢的材质反映出一个硕长挺俊的身影,花很美、很清新,男人看起来就……绷得太紧了些。

他紧张,很紧张,不是普通的紧张,因为他决定要对一个女孩说出最好听的、全然发自内心的、没有一丁点杂质的甜言蜜语。

“心雅,我爱你,嫁我吧。”声音略高,太痞了,不好。

“心雅,我爱你,除了我,你能嫁谁?”不不不,有自大的嫌疑,绝对不行。

“心雅,我的爱,我会给你幸福。”嗯……太老套,无法震撼人心。

“心雅,对你爱、爱、爱不完,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请夹去配,狠狠的享用,一辈子都不用还了,让我为你带来数不清的Gao潮吧。”呵,这个不错。说完后,直接把她压在床上,成功机率应该满大的。

对著映在不銹钢门板上的自己,欧阳德刚挤眉弄眼,作了好几个深呼吸,终于鼓起勇气,抬起手正要按下门铃,没想到,门忽然从里边打开,那个娇美的人儿就站在那里。

“欧阳,原来是你,快进来啦!”不由分说,江心雅一把将他扯进屋里,情绪“骇”得有点奇怪。

“心雅,我——”

“不要吵,你快看电视啦,是辛曼丽的专访耶,她刚才在讲大学时代的糗事,好好笑喔。”她全神贯注地蹲在电视机前,根本没空理他。

微乎其微地叹了口气,他只好先将花放在一旁,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喵呜——”男人大ρi股。

“喔,杏仁,对不起!”下小心坐到了杏仁的尾巴。

“喵呜、喵呜!”说对不起就算啦引哪那么便宜!

“杏仁你很吵耶!”江心雅头也没回地喊了句,双手托腮,仍瞬也不瞬地盯著电视。

胖花猫哀怨地低呜两声,跳下沙发,跑去找同伴诉苦了。

欧阳德刚苦笑著摇头,有了“前车之监”,只好就乖乖坐著,陪她先把节目看完再说。

电视里的辛曼丽永远是这么神采飞扬、热情美丽,负责访问的主持人被她逗笑了,笑声稍歇,忽然丢出另一个问题——

“原来曼丽在大学时代就是风云人物,呵呵,其实这一点也是显而易见的,我想不仅是我,在场和电视机前面的朋友一定也很想进一步了解曼丽,想知道大学时代有多少人追过你啦?谈过几场恋爱啦?呵呵……愿意谈谈这个吗?”

听到这个话题,欧阳德刚皱起眉头,觉得不太自在。

他悄悄梭巡著遥控器,想“不小心”来个转台,或是乾脆关掉电源,无奈,它正稳稳躺在江心雅膝盖上,而她正看得津津有味哩。

镜头带向那张艳丽美颜,辛曼丽优雅地换了个坐姿,笑得很媚——

“大学时有多少人追过我?嗯……数不清耶,不过倒是谈了一场恋爱。”

主持人瞪大眼睛,声音高八度,“真的?!只有一场喔,那一定很甜蜜罗?呵呵,我再替大家问狠一点好啦,曼丽,他是你的初恋情人吗?”

“心雅,不要看了,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对你说。”欧阳德刚磨著牙,背脊有些发冷,开始如坐针毡。

江心雅似乎没听见他说话,仍著迷似的盯著电视。

辛曼丽反问:“所谓初恋情人的定义是什么?”

主持人暧昧地挤眉弄眼。“说白一点,就是这位仁兄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

霎时,江心雅的情绪紧绷到最高点,随即又觉得自己这样的心理好滑稽。

这算什么?她都说了,那是他和辛曼丽的过去,每个人都有过去,过去就是过去,她要的是现在的他呀。

浅浅一笑,心跟著放开,她仍旧专注于电视上的访问。

辛曼丽挑挑眉,红­唇­微抿,竟然说:“我从来没跟他做过爱呀,呵呵呵……是真的,我们连接吻都没有过,只有牵牵手啦,在校园里散散步啦,唉唉,纯情得不得了。”

“真的吗?这男人也太ㄍ一ㄑ了吧!”主持人摆明了不信。

“是真的,我发誓。”辛曼丽举起三根指头,很郑重地说:“他们家是开中医诊所的,他阿公跟他说,男人如果想活到一百岁都还一柱擎天、傲视群伦的话,就要天天练他们家的独门气功,还要保持童子身,一直到三十岁过后才可以破戒。

“告诉你喔,我最近和他联络,原来他已经交了一个空姐女友。我想,他储备这么多年,终于能‘物尽其用’,一定把那个女孩‘用’得很彻底,呵呵呵……老天,我怎么把这个说出来了?拜托拜托,这一段要剪掉啦。”

后面又说了些什么,江心雅已经没心思注意了。

缓缓的、慢慢的,她转过身来,眸光似笑非笑、别具含义地盯著欧阳德刚。

欧阳德刚已经在心里把辛曼丽从头到脚诅咒了一遍,他难得脸红,这一次却红得十二万分的彻底,都快冒出白烟了。

“你、你你为什么这样看我?”太诡异了,他有些害怕。

她沉吟了五秒钟,竟然丢出一句:“你是处男。”

“我不是。”

“你是。”

“我、我不是……”气势变弱了。

“你现在当然不是,可是我的第一次也是你的第一次。”有点绕口,说著,连她自己都想笑。呵呵呵……那就笑吧,心情真好,要FLY啦,原来她有“处男情结”。

“我呃……那一次唔……”他涨红脸,掀了掀­唇­,终于嚷出声来:“是处男又怎样?!我、我那一晚表现不好吗?!让你不满足吗?!”

老天,为什么他的“求婚记”会演变成“处男揭发记”?!

江心雅没有马上回答,她站起身,朝他走去,而他就怔怔地看著她靠近。

忽然,一个俏圆有弹­性­的小屁屁赖上他的大腿,一条香香藕臂搭在他的宽肩,柔软圆挺的胸脯就在他眼前轻晃著,他听见自己吞口水的声音。

然后,女­性­的软­唇­有意无意地吻触著他的耳垂,灼热气息烘著他的皮肤,她媚媚地说:“欧阳,你那晚……很猛喔。”而且耐­操­冻第一啦。

就这样,他喉间发出类似野兽的低吼,原始兽­性­大爆发,滚滚如洪流。

而这一晚,他一样很猛、超猛、SUPER猛,欧阳家的独门气功果然了得,看来,他的求婚大计得往后延期啦。

“喵呜——喵喵喵、喵呜——”请不要在公共场合做限制级演出,猫也会长针眼啦,大、抗、议!

*酷老弟和铁面督导魏鸿宇的爱情故事,请看旋转木马038《我想我爱你》。

*瑟西和义大利帅哥费斯的故事,请看幸福饼001《亲亲别再假正经》。

*乔依丝和黑道大哥大神冈彻的故事,请看聿福饼010《大男人的温柔》。

后记

与吉儿历险归来(败给她篇)

雷恩那

这本书的女主角是那子的—位朋友——吉儿。

我一直以为自己了解吉儿,她爱哭、爱笑、好脾气、记忆力不好…一天前发生的事,不要指望她会记住,是一颗软到近乎烂透的柿子,对人或对事:永远狠不下心肠,虽然是天蝎座,却是天蝎座里的败类(“败类”两个字请加强语气)。

如果你想了解一个人,就跟他(她)一起旅行吧。

当然,要自助的那种。

二OO三年八月底,那子刚好完成与出版社的旧约,吉儿则向航空公司请了一个月的留职停薪假,我们选了两个国家一块儿流浪去。

旅程开始前,我受到一堆人的拜托,要我无论如何一定要好好照顾她、看好她,连她从大学时代就认识的室友也来跟我­干­叮咛、万交代,周遭的朋友都很清楚她的迷糊­性­子。

可是,这一次和吉儿在外地相依为命整整—个月,那子才发觉,我以前所知道的吉儿不是完整的模样。

她爱猫。这个我早已知道,但是我不知道她为了跟猫玩,可以整个人五体投地直接趴在街道的石板地上,让一群野猫在她背上、腿上嗅来嗅去、爬来爬去,根本不管旁人的目光,也不管是否会弄脏衣服。

她拚命玩猫、帮猫咪拍照,几乎到病态的地步;那子也拿著相机猛照,拍的是她玩猫和被猫玩的各种不雅的、下流的、教人发指的姿势。我想,一定有很多人觉得这两个东方女生诡怪到了极点。

回到台湾后,我就“玩猫”事件跟雀莉抱怨过,要她站出来评评理,没想到雀莉竟然凉凉地丢下一句话:“那是我没跟去,要不然,你会看见两个人一起趴在地上玩猫。”

哇哩咧,真是够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爱猫的人都是这种德行吗?!

还有,我当然也知道吉儿记­性­不好,有点迷糊,可是一趟旅程下来,那子真的是败给她了。

It mUSt be SOmeWhere,bUt I dOn't knOW.

这句话,在这一整个月当中,那子听她讲过一百遍以上,有时是边找东西,边皱著小脸自言自语;有时是很郑重的对著我说,而我会点点头,很郑重的回答——

It mUSt be SOmeWhere,bUt I dOn't knOW.

她真是“落­肉­”到了病态的地步二定要用“病态”才能形容我心中的震惊。反正从台湾出发后,三不五时就听她在掉东西,有的找到了,原来是塞在某个地方;有的真是找不到了,她懊恼个三分钟,然后笑一笑,又云淡风轻,跟著就被别件事物引开注意力。

有—次,那子和吉儿在某个较为偏僻的地方等公车,卖票的阿婆比手画脚跟我们解释,公车差不多一个小时一班,要我们坐在路旁的长椅上等,不要站著。那天,我和吉儿在那个宁静的小镇找到一个拥有百年以上历史的酒

厂,在厂里喝了点酒,不赶时间,很悠闲,两个人不想花钱搭计程车,就真的坐在长椅上等起公车来。

经过我们面前的车其实不少,虽然没有公车,但几乎每辆车驶过我们面前,都会放缓速度,以为我们两个东方女生会伸出大拇指要求搭便车,可是没有,我和吉儿就在长椅上坐了二十分钟左右。

然后,吉儿开始动了,她把戒指、手链、手表全部拔下来,直接放在我和她之间的空位上,拿出护手霜慢条斯理地擦著。

一辆又一辆的车子从我们面前开过去,但我已经没有心思管那些车子,全神贯注盯著她的戒指、手链和手表,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如果公车来了,我一定要记得带走这些东西,一定要记得。因为,拜“落­肉­”的吉儿所赐,那子已经变成惊弓之鸟,如果我没替她注意,她等一下肯定又要说那句话:

“IT mUSt be SOmehere,bUt l don't knOW.”

就在这时,吉儿边抹护手霜,边问心有旁骛的那子:“喂,LEONA,我们要不要搭便车?”

“唔……好啊,随便……”我双目还紧盯著椅子上那堆东西。

忽然间,吉儿右手猛力举了起来,举得很高、很高、很高。

那子只感觉眼前一阵狂风,马上明白她已经比出大拇指拦住车子,想也没想,我发誓,我脑中真的一片空白,只知道要抓住她的戒指、手链和手表。

我两手一抓,跑得比她还快,可是等我定下眼时,整个人都快傻了——

呜呜呜……刚才的二十几分钟内,经过我们面前的有跑车、家庭房车、吉普车等等,她大小姐不拦,却拦住一辆车门比那子的头还高的巨无霸卡车,要开那扇车门,以那子一七O公分的身高,还得把手伸得老长才勾得到门把,苍天啊!下一道雷吧!

总之,都已经拦下车,是非搭不可了,我跟吉儿费了九牛二虎主力才爬上卡车。卡车司机长得粗黑强壮,还留著满脸的落腮胡,笑得很亲切。

坐上车后,那子一直笑、一直笑,因为真的很好笑,觉得实在有点荒谬,弄不明白为什么会拦住这辆大卡车。

在车上,我把紧抓在手里的东西交给吉儿,她竟然奇怪地问我:“你为什么抓著我的东西就跑?你反应好快喔,我才拦住车子,你就冲出去了。”

那子无、言、以、对……

旅程中的每一天,那子都更加了解吉儿,嗯……应该说,我们都更加的了解彼此——

吉儿是可爱的,非常的可爱,但她不是我原本认为的那样柔弱,该勇敢时,她会很有主见,知道自己要些什么;而我,我想,她也明白了,那子没有她原先想像的那般坚强,也需要她的扶持和照顾(虽然这样的状况不多,呵呵呵……)。

听说,有很多好朋友一起旅行后,会衍生出许多摩擦,最后也有可能反目成仇。那子很高兴,吉儿和我却是因为旅行,彼此更靠近了。

原先,那子没打算这么快写吉儿的故事,但旅途中,好几次谈到彼此对男女感情的看法,在这一点上,她很明确地显现出天蝎敢爱敢恨的特质,当爱情不再时,她说断就断,也不管对方待她多好,跟平常买东西时三心二意、优柔寡断的态度截然不同。

可能是如此,我似乎抓住了她给我的感觉,因此完成了这个故事。

故事里的人物,有大半都是真实的,内容当然还是添了很多那子自己的绮想。

那子真心呈现,希望你们喜欢。

P.S.旅程快结束时,一天清晨,那子醒得很早,静望著窗外,听见蓝­色­清真寺的穆斯林正在唱诵祈祷文,声音悠远沉肃,直入心扉。

躺在另一张睡床上的吉儿也醒来,看著我,问:“你在想什么?”

我微微笑。

“我在想永澜的故事,心有点痛。”

吉儿虽然也看我的书,但她不会记得永澜是谁,她记­性­不好,我明白,也不奢求。呵。

我还是笑。

“那是一个古代的故事,我想我已经抓到方向了。”

吉儿可爱的歪著头,疑惑地眨眼,思索著,一会儿才说:“这趟出来,你已经看到想看的东西,觉得够了,想回家了。”

这会儿换我思索,发现她说对了。

我想,我可以写年永澜的故事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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