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道:“我现在就下楼,我去工作,我甚么都不说,我母亲就不会知道了!”
她果真飞快的整好衣服要下楼,又回头对她说道:“我叫小惠!”
辛奇道:“我叫辛晓琪。”
小惠握祝糊的手道:“你好漂亮……”
辛晓琪道:“谢谢!”
小惠道:“等楼下忙完了,我会送一些吃的上来!”
说完她急急下楼而去。郑毅握住辛晓琪的手,关心道:“我不懂得解茓,你教教我………”
辛晓琪道:“不用了,我被点的只是软麻茓,只要等一个时辰就自动解了……”
郑毅道:“你的伤很严重,流了好多血……”
他掀开她的裤管,只见她自己胡乱包扎的布条又已经被鲜血浸透,不禁连心都痛了,道:“好可怜,是谁把你伤得这么重的?”
辛晓琪呻吟道:“是那个独臂人……”
郑毅咬牙切齿恨道:“他竟然这么可恶,将来我一定要找他算账!”
他伸手在她身上摸索著:“你有没有带金创药?”
她已被他摸得羞愧难当,道:“有,在怀里……”
他已经从她怀里摸了出来,是一只小巧的白瓷瓶子,郑毅道:“怎么用?”
辛晓琪道:“一半内服,一半外敷!”
郑毅道声:“好!”便动手解她的腰带……
辛晓琪惊急道:“你要干甚麽?”
郑毅道:“你这裤管卷不高,不把裤子脱掉怎么换药包扎?”
不由分说,就被他脱掉上裤,露出一双白嫩粉藕似的大腿来。解开那胡乱包扎的布腿,将白瓷瓶中的药粉,细心地撒在那道伤口上,又在小惠的房里找到一块洁净的白布,撕成长条,细心地为她包扎好。
辛晓琪羞愧难当,轻声道:“谢谢你……”
小惠房里连一杯水也没有,郑毅又不敢开门出去找水、一仰头,将剩下的半瓶药粉,全都倒在自己嘴里。辛晓琪道:“你在干甚麽?”
药粉入口,清香微甜,他知道这一定是极有效的灵药,待得药粉在口腔内化开,他才俯下身来,去接近她的嘴唇。辛晓琪又惊又慌,叫道:“你要干甚麽?”
但是她既不能动手推他,甚至不能扭头避开,只能紧紧闭住眼睛,羞不可抑地任由他吻住了自己的嘴唇。
原来他是要将那些药粉度入她的口中;已经润湿了的灵药,清香微甜,入口生津,又被他一口强烈的男性气息度入口中,不由自主地顺喉而下,直入腹中。
她本就因为茓道被制住而不能动弹,现在更因他这亲昵的伏压、亲吻,而全身酥麻得完全不想动弹……
而郑毅更是得寸进尺,用力拥吻,用力搂抱,用力挤压……
他鼻中所嗅到的,是馥郁芬芳的少女体香,口中尝到的是甘甜如蜜的玉津龙涎,眼中所见到的是明眸皓齿,羞不自胜的多情眼光。
她那丰腴滑软的肉体,散发著令人无可抗拒的温暖,不辨来自发际还是衣襟的麝香,薰得人意乱如麻,回肠荡气;郑毅腹中的一颗“九阳珠”立时又炽热滚烫,化做极高温的欲火,顷刻间就已将他从温柔多情,变成狂野粗暴!
他已忘情地破关而入,攻城掠地了。
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辛晓琪长叹声中,泪水盈眶,十七、八年来守身如玉,如今却被这个才十五、六岁的小兄弟不问青红皂白的就占据了。
也幸好是他,至少不是那个可憎、可鄙的“花刀太岁”巴天石!
如果不是这个小兄弟,她免不了就沦得到被那三个混蛋轮奸的悲惨地步。
如果是那样,他“龙翔公子”辛奇,就非要一头撞死,再也无颜活在这个世上啦!
这小兄弟才十五、六岁,看来还是个十足稚气的大孩子,怎么就这么强壮勇猛呢?
她是个坚强的女性,有一身傲人的武功,不甘雌伏,她本名辛晓琪却化名席奇,女扮男装的闯天下,不多久就闯出个“龙翔公子”的名号。
但是愈是坚强的女性,一日一被这个强壮勇猛的小兄弟征服,她就再也坚强不起来啦!
她已被他的巨物刺入,她能吼、能叫、能骂,但是她却不由自主地忍住不叫出声来,她任由他粗暴地将自己戮破,割裂,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驰骋!
那种剧烈疯狂的驰骋所造成的摩擦,立刻就抽紧了她全身十八万三千根神经#糊羞愧中带有恼怒,反抗中带有痛楚,惊惧中带有慌乱……
但是她却清楚地体会到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的进入与退出,每一个刺激与反应……她惊奇於人体的奥妙,惊异著灵与欲之间的微妙结合。
她很快就被郑毅带上了情yu的高峰;被他无数次的强力冲击之後,她由开始的慌乱,到盲目的得到快感,渐渐地竟能体会到自己敏锐之处,快感之点!
她不再退缩闪避,她可以利用他的冲击,以自己的敏锐之处去迎接快乐,造成更高的享受!
郑毅正在贪婪地享受著她那处汝的肉体,嘴巴又吸、又吮,双手又捏、又揉,下面更是挥戈挺进,勇往直前。
可怜的辛晓琪,初经人道,就被他这样毫不怜惜地扫庭犁茓,直捣黄龙!
又是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的摧残蹂躏之後,辛晓琪终於再也忍不住的长叫哀呜,浑身抽搐中,彻底崩溃了……
她颤抖著,莫以名状的酸麻中,大量的ⅿi液狂泻而下,而郑毅就受著“九阳珠”的驱使,趁势做最深最深的Сhā入,死死地抵在她的门口,尽情地大口大口吸吮著那甜美的“蜜汁”。
早餐点心生意已经快接近尾声,店里也只剩下最後几个客人了。
小惠抽空用托盘准备了丰富的餐点、饮料,端上楼来。
她听到呻吟声,她以为辛晓琪的病变得更严重了,她焦急地推门而入……
却教她瞧见一幕不该瞧见的景象!一对赤身祼体的男女,正在她的床上纠缠肉搏,抵死缠绵,欲死欲仙……
小惠吓得脸红心跳,手脚发软,手上端的早点险些儿全部泼到地上!
她匆匆放下托盘,匆匆退出房间,带好房门,再匆匆下楼……
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强自压住、心头的慌乱,这才走入店内,协助母亲照顾著生意……
而做母亲的却大感奇怪?小惠是怎麽回事?昨天夜里睡觉睡了一半,突然跑到柴房去看猫;大清早别人忙著准备工作,她拖拖拉拉老半天才下来,照顾著生意又不断的拿眼睛往楼上瞟……
刚才又悄悄的端了一大盘食物上楼,莫非她在楼上养了一大群猫?
但是也不对,猫儿不会要吃这种早餐的呀?
她真想把小惠叫过来问问,但是自己的女儿自己最清楚,有些事还是不必问,不如自己去瞧瞧就知道啦!
她也不动声色,把小惠叫过来坐在柜台里,低声道:“娘要到後面方便一下!”
小惠不疑有他,应声“哦”就柜台坐好。
这老板娘走往後面,却悄悄上楼,果然也听到奇怪的声音!
她一颗心抨件而跳,这声音正是发自小惠的房间,小惠果然有事情在瞒住自己!
她有些生气,有些好奇,她忍不住轻轻走过去,轻轻推开房门一瞧,不禁也羞得面红耳赤。
她见到一双赤祼的男女,正躺在小惠的床上紧紧相倚偎著,却是共同在看一本书,又各自伸出手指在比划著。
他们在比划著甚麽?她自己是做母亲的人了,自然可以忍住害羞之心,去看这一对赤祼的少男少女;她注意到这少男赫然就是那天来店里的那个少年公子!
她特别记得他,是因为他竟然拿一张一佰两黄金的银票要她找,後来又用一只昂贵的玉镯子送给她……
再看这个少女,竟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却也不是那天到店里来的富家大小姐!!
而这一对少年男女,显然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缠绵的交媾,浓情蜜意,紧紧叠合著,她听到他在问:“你真的肯与我‘永结同心’麽?”
她也听到她的回答道:“肯肯,我要与你永结同心,忠贞不渝!”
他热情地吻她,道:“好,你就陪我一起练‘同心剑’吧!”
原来他们在练“同心剑”!
老板娘轻叹一声,轻轻掩上房门,轻轻地下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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