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儿,你不相信我?”不讳言,他的心灵有些微微受伤。
“相信,怎么会不相信你对每个女人都是真心真意。”
“筠儿。”他粗糙的大掌摩筝着被单下她光滑细嫩的肌肤!还想往下却被她一掌拍掉。
“在我们发生那么亲密的关系后,你想我还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吗?我要你,你也爱我,我们是如此契合,你为什么就不肯面对现实?爱情是无罪的!”
“闭嘴!”陈竹筠恶狠狠的瞪他一眼,才不信他的博爱理论。“你怎么还没滚回法国?”
“你呀!你为什么不肯接受我?我可以给你一切你想要的。”尼深情真挚真挚的注视她。
她嗤笑,“我对一个公共器具没兴趣,你有的别人也有。”何况她还没认识其它男人。
“你还有别的男人?”他瞇起眼,胸臆升起一把妒火。怎么可以?她还没爱上他耶!
“你管不着。”无视他的危险语气,陈竹筠弯下腰拾起衬衫慢慢套上。
“筠儿,我爱你。”
“我觉得这句话你放录音带就可以省下口水了。”免得一天不知要对几个女人讲。
“你到底要我怎样才肯相信我?难道要我把心掏出来?”真是风水轮流转,谁教他以前花心风流,现在报应不爽。
“你的心不值钱,还是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
“你真残忍。”他趴在床上,眼睛却睁大如牛铃不错过她穿衣服时那优雅轻柔的仪态,雪白修长的腿部曲线正一点一点没人窄裙中,他感觉自己下腹又升起一阵骚动,经唇昨晚的需索无度,他发现自己还想要她。
“昨晚发生的事是个意外,也是个错误。”她将他的衣服扔给他。“现在你可以走了。”
“利用完就要赶我走?”他佯装可怜兮兮。
“要不要我付你夜渡费呀?”这个无赖。
他穿回衣服,摇摇头,“现在我只担心一件事。”他的贼眼上下瞄瞄她。
害她以为自己衣服穿反了,连忙检视。
桑尼起身来到她旁边,感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呢哝,“昨晚被你的热情淹没,我忘了戴保险套。”
她杏眸圆瞠,脸上的血色倏地消失。完了!她居然忘了怀孕的危险。今天是几号?
“要是你有了孩子呢?”
陈竹筠拉开门,抬起冷傲的下巴,“放心!今天是我的安全期。”见他踏出玄关,她立即摔上门。
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的。陈竹筠咬着颤抖的下唇,视线变得模糊。
门外的桑尼神色黯淡,无奈的想着自己又被扫地出门了,要到什么时候她才愿意打开心扉接受他?
※※※※※※※
桑尼回到饭店,甫踏进房间,即见玉体横露、活色生香的凯西体态撩人,毫不掩饰的躺在他床上,轻衫罗裙散落一地。
“凯西,你怎么还在?”他以为她们都搭机返回法国了。
“还说呢?你怎么可以丢下我?”她赤祼起身,热情的搂住他。
“凯西,别闹了。”美色当前,桑尼竟没有一丝欲望,他板开她粉嫩藕臂。
“你这几天跑哪去了?咦,你身上怎么有别的女人的味道?”她皱眉,语气泛酸。
“这与你无关。”他弯下腰替她拾起衣物并塞到她怀中。
“你不爱我了吗?”
“我当然……爱你。”他的日气有些迟疑,脑海中闪过陈竹筠冷漠的容颜。
“对……对不起。”季玉蝉转动门把发现没上锁便推门而人,怎么也没想到会惊见这春色无边,她立即连忙关上门转身离去,两颊红成大柿子。心想自己怎么老遇上这种事,这联络工作可真不好做啊!
桑尼心下大喊糟糕,表面仍冷静的道:“凯西,你快到浴室把衣服穿好。”语毕便头也不回的追出门。
凯西眯起冷艳的美眸,注视桑尼慌张的一举一动!心里暗忖莫非桑尼变了心就是为了那个黄毛丫头?这叫她如何甘心!
※※※※※※※
万籁阗静的夜晚,桑尼又摸进陈竹筠家,渴望见她。站在她家阳台,俯瞰台北夜空,灰蒙蒙的灯海下只见霓虹灯闪烁和一辆辆飞驰的车。
这时一辆豪华奔驰驶到大楼前停下,一个熟悉的身影自车上走下,是筠儿!但那个黑色西装的高大身影是何方神圣,竟敢吻她的额?!
桑尼顿觉妒火冲上发梢,恨不得冲下楼去扁那个家伙一拳,但理智拉住他的脚步。
苦涩的嘴角扬了扬,他有什么资格去制止她和别的男人来往?他连她的男朋友都称不上,突然间“结婚”的念头闪过他脑海。
“桑尼,你怎么在这--”陈竹筠发现门又没锁,直觉的瞪视矗立在黑暗中的庞
大阴影,看见两簇蓝色火焰释放出炽热灼人的光芒。
“送你回来的人是谁?”
“你管不着。”她打开灯。她家老是被他如人无人之地,她是不是应该考虑要不要搬家一。“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是不是玉蝉跟你说了什么?”
“她根本不需要跟我说,我有眼睛自己会看。”
“那不是真的,我跟凯西真的没什么!”桑尼焦急的解释。
“你爱谁,想跟谁在一起都与我无关。现在请你出去!”她拉开门。
“不!我不走!”桑尼使劲把门关上,与她四目交接,“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同样的,你也同时受其它女人。”她内心有些慌乱的看他一步步逼近,表面沉着内敛。
他恨死地的冷静,“你不信任我?”
“信哪!怎么不信?你的博爱可列人金氏世界纪录。”他身边不乏艳光四射的名模,还可以到外头打野食!像武氏集团就有不少媚女和他有一脚,而他依旧如鱼得水、优游自得。
她在敷衍他,这让他感到愤怒。他倾注全部的心去爱,她却否定他,没有理由、没有薜释。
“为什么?”桑尼低吼,一步步逼近她,“为什么你要拒绝我?还是你心中另有所属?”妒火加上怒火在他胸腔闷烧,加速了脉搏跳动,血液也开始燃烧。
“是不是我说是,你就愿意离开?”她从没见过像他这样如牛皮糖的男人,简直可以媲美打不死的蟑螂。
枉费他为她过着禁欲的日子,他干么折磨自己?心下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她!
“我相信以你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我想一定有不少女人等着你的荣宠临幸,你别辜负了她们。”莫名的心房被针扎了下,陈竹筠心怜那些女人的同时,也悲哀自己身为女人,挣不开情感的枷锁,没错,她是为他心动,但她能去爱吗?
“你是个冷酷的女人。”
“我会把它视为恭维,现在,可以请……”门未拉开便被他的大掌压回,还落了锁。“罗桑尼,你别太过分,这是我家。”她不安的倒退一步,冷静的瞪视他。
“我还觉得自己太有分寸,才会让你投人别人的怀抱。”他自嘲一笑。
“停在那里别动。”恐惧凝聚在胸口,她的心跳快速跳动。“你别过来,再过来我要叫人了。”
“请便。”他太了解她重形象、好逞强,绝不会做出丢人现眼的事。
“你该死!”陈竹筠随手将皮包与钥匙砸向他,那锐利的齿刃划过他俊美的面颊,留下一道血痕,她惊骇得倒抽一口气,“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怯懦的不敢上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
只见他毫不引以为意的抹抹血痕,唇角微扬。
“这里有面纸。”她弯下腰自茶几下取出面纸,与他保持距离小心翼翼的递出。看着他的舌头轻佻的舔过自己的手背,她的心坪坪然的狂跳,脑海中浮现的是梦里他舌头曾对她做过的煽情画面。
“谢谢你施舍的一点关……心。”他出其不意的攫住她的皓腕,使劲一带将她带入自己怀中。
她心跳如雷,双手抵住他结实的胸膛,圆睁着眼怒视他,“你不可以乱来,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弓虽暴我!”
“弓虽暴?”他嗤声大笑,“小姐!我还没有强迫女人的经验,她们全是自己心甘情愿。“除了她以外,但那也不算强迫,只能算是诱拐。”
“你……你这宇宙无敌大恶棍!”陈竹筠咬牙切齿,不敢相信他竟狂妄到无耻的地步。
“我承认。现在我要实践你的“弓虽暴”愿望。”他绶绶俯下头。
她拔高嗓音,“什么我的愿……唔!”未意识到他的意图,他粗暴的吻住她的抗议,她硬咬着唇,不让他更进一步,并开始扭动身躯又槌又踢,理智的抗拒身体对他的撩拨起了战栗的反应。
“筠儿,你真是折磨我。”桑尼低喃的吸吮她柔软的唇瓣,舌尖挑开她唇缝,进人她口中的甜蜜世界。
她只能喘息,渐渐的,挣扎变得虚弱无力,无法和淹没她的情感搏斗,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响应他炽热的吻,感觉到他的舌在她嘴里滑溜似蛇想撩起她的丁香舌与之嬉戏,他是如此认真执着,她无措的悄悄舔了下他的唇,引发另一波疯狂的拥吻,电流在他们之间爆出火花。
“天知道我是多么想要你。”他呢哝软语,呼吸浓浊的拂过她的鼻端。
她低喘,吸人男性浓烈的气息,与空气一起燃烧她的血液,她感觉心脏被悚动的血脉一阵阵冲击,愈来愈快的失去控制,但脑袋瓜的理智仍做垂死的挣扎。
“这是错的。”
“我爱你,只有你能进驻我的心扉!只有你才能让我心乱如麻,为你而疯狂。”
她低笑,“傻瓜。”
“我是个大傻瓜,爱你爱到无法自拔。”
“笨蛋。”随着她卸下心防,她感觉身子腾空被他抱起。
“错过了你我才是个大笨蛋。”桑尼抱着她走进房。
“色狼!”
“是你让我变成色狼。”随着步伐移动,她身上的衣服也随之一件一件掉落。
“我不爱你……唔!”腰被勒紧,陈竹筠发现自己身无寸镂。
他目光炽热,凝娣她洁白无瑕的娇躯,将她放在床上,“我会让你爱上我。”
“我不会爱你。”她一边羞涩的掩藏自己,一边倔强的道。
“你在口是心非。”他深叹了口气覆上她的唇,猛惊的热情要她与他一同燃烧。“你是爱我的!总有一天我会要你承认这一点。”
“我不会爱你……”她喃喃的声音像是要说服自己,但是在他温柔的抚触下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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