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金汉宫。
夜樱站在迹部家门口,看着那巨大到不像话的建筑。虽然从小到大来过很多次,但她还是来一次囧一次。
你说,要在寸土寸金的东京建一座如此大的宅邸,需要多少钱,你说,你又不是吸血鬼,你弄那么多华美的装饰做什么?
好吧,我知道你家有钱,你喜欢华丽,可是你不要把和你观点不同的人全部盖上“不华丽”的戳印啊。
夜樱腹诽。
忍足拉着拖拖拉拉的夜樱踏入迹部家的大门,对她的表情感到有趣——这么多年了,她还是无法接受迹部家的品味。
他忍不住想,如果她以后和迹部在一起,结婚之前,是不是要把整个大宅给重新装修一遍?
啊拉,想太多了。
他笑。就她看迹部的眼神,显然至今尚未开窍,真不知道迹部在犹豫什么,实在不符合他一贯的作风。他一直以为,迹部会捧一大把玫瑰,在人最多、视线最集中的时候,看着她,开口:“啊恩,本大爷喜欢你,和本大爷交往吧!”
可是,显然事实并非如此。
熟稔的和一路遇到的人打着招呼,顺便看看几个年轻的侍女在忍足的桃花眼和笑容的攻势下微微泛红的小脸,夜樱直接推开门进入了迹部家的内宅。
然后就看到迹部大爷正一手红茶,一手书的坐在沙发上悠哉地不得了。
“你们怎么来了。”迹部抬头看到两人显然有些吃惊,但是更加吃惊的却不是这个,“为什么你们进来了,管家都没有通知我!这实在是太不华丽了。”
“啊拉,小景,我们都那么熟悉了,还要通知你做什么。看到我们这张脸,就直接放行了!”忍足坐在迹部身边,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痞痞地道。
迹部用力拍开他的手,一脸嫌弃地暼他一眼:“就是看到你的这张脸,才不应该放进来的。”
“啊拉,小樱,你看Atobe多绝情啊!”忍足一手虚虚的掩面,做伤心状,“实在是太伤心了!”
另一只手却执着地攀上了迹部的肩。
“……”迹部撇嘴,十分不屑他现在的样子。
“呐,你们继续!”夜樱从下人手中接过咖啡,由于熟悉的原因,迹部家的下人也知道她喜欢意式的卡布奇诺,“我觉得如果让学校里的那群女狼看到,她们一定会认为‘啊,果然,AO才是王道吗?’所以你们继续啊,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语毕,她还眨了眨眼睛,于是那边的两人全部僵硬了。
“咳!”忍足收回了手,坐好,认真地道,“呐,Atobe,我们是来看你的。对你的不幸受伤表示关心。”
“啊恩,本大爷知道了。”迹部把书放在桌上,想到自己受伤的原因,显然有些不自在。
夜樱看着他穿着拖鞋的脚,笑了起来:“真是不华丽的受伤方式!以往打球受那么重的伤,也不见你请过假。不过,我很好奇啊,你怎么会把受伤的原因告诉别人的?”
“啊恩,因为……”迹部的眼神有些游离,“因为我是找舞蹈社的人陪我练习的……”
“这个可真是……”忍足忍不住笑出声来,“那个女生这两天一定很不好过,后援团的人肯定会给她制造些麻烦。”
“啊恩,本大爷已经和后援团的说过了!”迹部不屑地道,“本大爷会想不到这种事情吗?再怎么说她也是为了帮忙,虽然似乎帮了倒忙。”
“不是她的问题。”夜樱开口,“实在是十二公分的鞋子不适合跳舞!我今天试了下,别说伦巴了,就是跳上快一些的舞步都很困难。”
说着她剜了忍足一眼:“哪有人穿十二公分的鞋跳伦巴的。”
“所以说,”迹部看着忍足,“今天你是打扫完更衣室,才过来的吧!”
忍足推了下眼睛,别开头。
倒是夜樱微笑着开口:“放心放心,可是我亲自看着他和岳人打扫的。我在确认了已经打扫的‘非常’干净了之后,才让他们离开的。”
“啊恩,这样啊!”迹部看着忍足有些不自在的脸,知道她肯定是吹毛求疵,故意刁难了。
不过,他活该!
“那么,以后几天也就交给你监控了!”
“咳咳!”忍足不由得又咳了两声。
夜樱瞄向他:“怎么了,表哥,今天从在校门口遇到你开始,就听到你在咳,怎么那么不小心,生病了吗?”
“是啊,我生病了。”忍足蹙起眉头,一只拳头捣着嘴,虚弱地道,“Atobe,你看在我生病的份上,就不要让我去打扫更衣室了。”
“如果生病的话,”迹部凉凉地看着他,“请你回家。如果忍足医院已经无能到连咳嗽都无法治好的地步了,那么迹部家的专用医生也可以帮你看看。”
夜樱看着忍足皱成一团的包子脸,笑得差点泼洒了手中的咖啡。
“好了,不和你闹。”忍足看着眼前的两人,忽然笑了,他伸头凑到迹部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
夜樱就看到一贯骄傲的迹部大爷似乎耳根有些泛红,十分好奇他说了些什么。
却见忍足站起身,一手Сhā进口袋里,挥挥手:“啊拉,我家里还有事情,先走一步,Atobe不要忘记派人送小樱回家啊!还有,小樱,好好陪他聊聊,人家现在可是病人啊!”
“嗯?”夜樱看着忍足潇洒地离去的背影,头上顶了个问号,“他和你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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