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飘香阁的另一间厢房内。55885。com
“谢姨娘,你叫君亥来有什么事呀?”一名发鬓蓬乱,面色还算俊秀的六岁孩童,对身边一位三十许的女子问道。
这位孩童正是方雷玉奶娘的儿子邹君亥,他与方雷玉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十分要好。方雷玉干过的捣蛋事,几乎没有缺少他的时候。他虽比方雷玉大了半岁,却凡事都听方雷玉的。在方雷玉的带领下,他跟着没少干坏事,若不是方雷玉每次将事情的责任抗下了,他的**恐怕早就开花了。
他们二人四岁时,做过一件最为疯狂的事情。邹君亥在方雷玉的教唆下,将飘香阁后院的一间屋子拆了一大半。他们二人将拆来的木板,从后门悄悄运到飘香河边,并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在一棵老柳树上搭了个木屋。当夜二人兴奋不已,居然连回家这茬事都给忘了,若不是飘香阁中一位女子,在寻找他们的途中发现了沿道丢掉的木板,恐怕都无法找到他们二人。
那位被邹君亥称作姨娘的女子,上袭一件貂裘,下身着一条鹅黄色褶裙。一对亮晶晶水汪汪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邹君亥,长翘眉毛内的眼眸闪动出**的火花。若让一位成年男子,瞧到她舔舐红唇的这副模样,定会失去神魂。
“君亥,谢姨娘待你如何?”女子摸着邹君亥耳旁的一颗黑痣,细声细气地问道。
“姨娘带我很好,就像亲娘一样,还时常给我银两零花。”邹君亥想了想,认真地说道。
“那你就乖乖的待在这里,一会就知道姨娘叫你做什么了。”说罢,女子挺起两座山峰似的胸脯,扭着丰腴俏丽的**,向厢房一角走去。她走动的过程中,裙摆摇曳,细腰款摆,风姿极其优美诱人,就连她的小腹亦不时显露一下。
女子将装满水的铜盆,自厢房角落端至邹君亥脚下,伸出纤纤长手放于邹君亥的罗带上,欲褪下邹君亥的衣衫。
邹君亥忙攥住自己的罗带,一脸惊愕道:“谢姨娘,为何要解君亥的罗带呀?难道是要帮君亥梳洗么?”
邹君亥一早跑将出去,在飘香河畔与一些孩童玩了近一个时辰,弄的满脸灰土,头发松乱,故他以为他的谢姨娘是想帮他梳洗整理,但他又不明白为何要解衣,是有此一问。
“咯咯,是呀,君亥,你瞧瞧你脏的像个小花猫似的,一会儿回到你娘亲那里,又要挨骂了。”女子摸了摸邹君亥的小脸,眉开眼笑道。
邹君亥听得女子的话,点了点小脑袋,一脸认真道:“是哦,还是谢姨娘对我好。”说罢,他放开手中攥着的罗带。
女子将邹君亥的衣衫裤袜,尽数褪去,露出其粉嫩的圆臀,并令邹君亥蹲坐在铜盆前。
@女子用布帕沾湿盆中冒着些许热气的温水,擦拭了一遍邹君亥的脸儿与身子,后又换了盆清水放回原处。
只见她伸出左手,握住邹君亥的小雀儿,另一只手则拿着布帕仔细擦拭起来。
邹君亥从未遭遇过如此阵仗,心中蓦地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搔痒之感,便忍不住笑将起来:“哎呀,姨娘不用擦了,君亥痒死啦!”
女子瞧到邹君亥竟有感觉,忙将右手中的布帕放下,抓起邹君亥的小雀儿,上下捋动起来。
“呀……姨娘,君亥真的好痒,不要再弄了。”邹君亥伸出手,欲将自己的小雀儿夺回。
@@女子拍掉邹君亥的小手,一面快速**,一面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亥儿,不要乱动,马上就好了,一会姨娘多给你些银两。”
邹君亥听得可以多拿些银两,忙将手收了回去。他虽然觉得自己的小雀儿越来越痒,却也只得强自忍住。
女子捋动数十下后,邹君亥的小雀儿居然站立起来,女子忙从一旁的黑色木箱中取出只青釉瓷盅,然后接着捋动。
@@邹君亥既觉搔痒又觉刺激,刚刚擦拭干净的小脸上竟沁出数滴汗珠,面容亦渐渐变得有些痉挛。
倏然,邹君亥觉得小雀儿一阵奇痒,似要尿了一般,忙大声叫道∶“谢姨娘快放手,君亥要尿了!”
@@姓谢的女子听了,急忙用左手端着瓷盅,对准邹君亥的雀儿,右手接着捋动了数下。
霎时,一股洁白稀薄的豆浆,自邹君亥小雀儿涌出,落入女子左手的瓷盅内。
@@邹君亥双目紧闭,瘙痒之感已消失,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畅之感,冲入他的心头,令他有些头晕目眩。
女子兴奋地端起瓷盅送到唇边,一仰头,将盅内珍贵的豆浆一饮而尽。不知是否尚未满足,她竟又垂下螓首,噙起邹君亥的雀儿,将上面的残留之物舔舐地异常干净。
这位被邹君亥称为姨娘的女子名叫谢舞尘,乃飘香阁外坊中最红的女子。一般的客人来到飘香阁外坊,都会点她的牌子,那些被她伺候过的男子,更是非她不点,是以点她的牌子,时常会遇到排队的尴尬情况。
谢舞尘不知从哪里听说了食童精,可以青春永驻的法子。昔日在乡间,她便时常以铜钱糖人等物,引诱村中男童小娃,骗得孩童听其摆布后,就悄悄领回家以食其精,遂早早养成了食童精的癖好。如今她虽四十有余,却依然容颜清丽,肤若少女,可见她所用的乡间土法还是有些用处。
@“谢姨娘,别舔 鸿运之风流情缘燃文了,好脏的。”邹君亥将谢舞尘拉起,皱着眉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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