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瞠目结舌,觉得自己很是有些倒霉,怎么遇到的一个个净是霸道的主。
我无奈,“我要第三个选项。”
他笑了笑,“恩,那就是我送你回陆孤城面前。”
卧槽,先前是这人说要追我的吧?
我很想吐槽他,但转念我对他是不是追我压根就不在意,也便没说话了。
最后我让他带我去了酒店,本想自己开个房就将他甩掉,结果他直接开了个总统套房,不顾我的抗拒抱我上楼。
他将我放在床上,看了我的腿一眼拨打电话,我怀疑他想叫医生便告诉他,“已经看过了,没事。”
他看了我一眼将电话挂了,“药呢?”
行李箱里,我刚想说但想起行李箱里一堆我的内衣裤于是让他将行李箱拿给我。
搜出那两瓶药,纪彦明拿过后十分细心将药油抹开在我腿上。
抹完他便走了出去,顺带关上了门,“早点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
我愣了愣。
十点了。
窗外的月色打在地上,我看着月光发怔,脑海里闪过上次无意看见在阳台上抽烟的陆孤城。
那天,他便是坐在月色下,美得如梦如幻。
在我的世界里,他终究只是一场梦。
翌日醒来,我打开手机给白萧萧发了条近几日不去工作室的短信便关了机。
‘叩叩’声,纪彦明的声音传来,“醒了么?”
我附了个单音节的‘恩’,他推门进来,手里提着一碗粥。
接过粥,我冲他道,“谢谢。”
他弯起嘴角,拿起桌上的药油,“腿伸出来。”
我是真不好意思,“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我是腿被烫伤,又没残。
但他不听,作势要来掀我的被子,我急忙将腿伸出去,“这呢这呢。”
伤口已经不像昨日红肿得那么厉害,且只有碰到才会痛。
他十分温柔的将药油抹开,并在我腿上轻柔按摩起来,很舒服。
我十分诧异,他笑了笑,“我奶奶是中医,以前和她学过。”
我觉奇怪,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不过他也没再继续说下去,收了手便出去了。
我喝完粥走出去,见他还在,疑惑道,“你不用上班?”
他微笑递给我一杯水,“休假中。”
“为什么?”
他半开玩笑道,“因为你而顶撞了上司。”
我微惊,“什么意思?”
“你想让陆孤城开脱而我则很想关他,顶头上司不想得罪他,我和他吵起来。”他喝着手中的水,漫不经心说起来。
我愣住,怪不得他总是出现在宠物医院。
我低下头,“对不起。”
他抿唇,“毫无诚意,不接受。”
我无奈摊手,“那你想怎样?我一没钱二没权,帮不了你复职。”
“谁说我要复职?这样挺好啊,好久没这么悠闲了,我巴不得休久一点!”他笑得惬意,叫我委实惊讶,“你这人真奇怪,别人被免职都很难过,你倒挺开心。”
他笑了笑没接话。
我捧着杯子在沙发上坐下,他忽地转过头来问我,“你想不想出去走走?”
“什么意思?”
他弯起嘴角,眸子闪闪发亮,“挽城的高索桥和蹦极我想去很久了,但苦于没有时间,眼下有时间了却找不到伴,要不要一起?”
我怔住。
于是我和这个认识并没多久的男人一起踏上了旅程。
抵达挽城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我们依旧开的总统套房,一人一个房间,将行李箱放下,我打开窗户用力汲了口挽城的空气。
南方的风中惯有的湿意,有些粘,不太舒服,就像个预兆。
我皱起眉,迎着窗外灌进来的冷风,微微拢了拢身上的外套。
纪彦明站在我身后,伸手穿到我面前将窗户关上,“秋月的天了,虽还没真正入冬,但还是要小心受凉。”
姿态像个丈夫。
我不动声色与他拉开距离,并没有接他的话。
好在虽同住一个套房,但他从未打扰我。
第二天我们按照计划出发前往有着高索桥的明山。
这山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爬了一上午总算是登了顶看见高索桥。
然而刚爬上顶,就听得一声爆破的枪声响起,在幽空的山谷里久久回荡。
声音是从山里的密林传来的。
我心下一个咯噔,就听见纪彦明嘀咕,“百八年出来旅个游都能遇上这种事。”
今天来走高索桥的人并不多,但这枪声已经造成人心惶惶,人人不安的在左右徘徊,高索桥项目的工作人员不断在安抚群众。
纪彦明将我拉过去,“在这不要出来,我去看看。”
我拉住他,他虽然是警察,可他现在被免职了啊,他的枪定也被没收了,“和你没有关系,你可以不去!”
他摸了摸我的头,“在这等我。”
说完挣开我的手便跑了出去,蹿进密林里一下子没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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