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艾:“谜底是一个眷念的眷字,春心一动皱眉头,春字上面两个点。”
这下连肚子里没两点墨水的付长贵也听明白了,忍不住惊叫一声:“这个谜底猜得好,正是一个眷字啊!”
李景隆也有些吃惊,昨天他为了制作这个谜语可是很动了些心思的。想不到眼前这个姓陈的人竟然如此轻松地就猜了出来,此人有些意思啊。
他手中还端着杯子,神色却正经了许多:“你再猜一谜可好,若能再中一个,我景富贵就服你。”
“好。”陈艾正要伸手,李景隆身边的一个下人为防止陈艾挑他能猜出的,就率先扯下一张红纸条,念道:“湘桥春涨水半分,打一字。”
这个谜语难得有些不象话,昨天晚上李景隆也是抓破了头皮才硬凑出来的,内心中也颇为得意。听到自己下人抽中这题,心中一动,就留了神。他缓缓地将手中的杯子放在几上,身体也坐直了。
如果陈艾能够猜出这个灯谜,除了说明此人有真才学外,还隐约有压自己一头的味道。这情形有些争斗的意味了。
陈艾哈哈一笑,“此谜底倒也简单,就是一个深字,庭院深深深几许。”
李景隆惊讶地看了陈艾一眼,还没等他说话,付长贵首先就奇怪地问道:“陈先生,先前那个眷字还有个说法,这个深字同湘桥春涨水半分又有什么关系,这谜又是怎么解的?”
陈艾道:“湘桥春涨水半分。湘桥中的桥,宝盖头,春,木,涨,动词,水,偏旁是三点水,半分,八。合起来就是深。很简单的离合,又有什么难猜的?”
付长贵还是一脸的迷惑:“不懂。”
“哈哈,妙,真妙!陈艾你真是大才,这么难的灯谜你也能猜出来。”李景隆看了付长贵一眼:“你夯货一个,懂得什么。陈先生还真是耐心,竟然还同你说这么多废话。”
付长贵被羞得满面赤红。
李景隆又对下人说道:“陈先生大才,看座。”
陈艾:“不坐了,我到其他地方看看。”
“想走,没这么容易。”李景隆大笑:“你猜了我辛苦写出的两两题,压了我一头,若就这么放过你,传出去我老景的面子就丢了。今天不打败你,你就别想离开。”
话音一落,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就站到了陈艾的身后。
这二人皆是李文忠军中死士的后人和子弟,身上自然而然地带着一股剽悍之气。
付长贵感到不妙,面色变得苍白。
陈艾也不惧怕:“也好,我猜就是。”反正李景隆的彩谜中有不少已经被后人记录在书上,至于没有被记录的,大多非常简单,只略一思索就能猜出。
于是,陈艾也不废话一口气就猜了十多条出来,条条正中。
李景隆面上的惊讶越来越浓,心中有些急了:这个姓陈的家伙真是厉害,今天只怕真要输到他手中了。
付长贵见李景隆说不出话来,心中大快,哈哈笑着,一把将摊子上的小礼物全收进了包裹中。
正在这个时候,徐景昌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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