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净月不会的!她跟净山两个人也到府里十年了,我们一起在战场上拼杀过,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你放心,她不会说的!”
忘忧被曾靖气得想跳脚。她倒不是生气曾靖去帮净月说话,而是生气他到现在还不明白净月的心理。净月会这样的的敌对她明摆着就是对曾靖有意思嘛,他在对自己好下去,净月难免不会出现内心的不甘。人心一旦变了,那会做出来什么样的事情就谁都不知道了。
况且,当年将军府里的十几人,如今有他的心腹,也有将军府里的普通下人。心腹也还罢了,一般是不大容易变节的,而且就算有异心也比较有可能察觉的到。但是普通下人,他又不能天天看着人家,万一别人抓住他们的把柄或者给一些蝇头小利他们就把这事儿供出去了呢?他怎么就能这么相信别人!
但是现在跟他说这些他是肯定不会相信的。
“公子,不管怎么样,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还是小心为上啊!哪怕可能性只有万一,可一旦出问题了搭上的就是将军府上下,甚至还有可能连累到曾将军,公子你不能这样意气用事!”
“其实……其实,也不是说我要走到哪里去,或者要跟着相府的人一起下大狱才行,哪怕在外面找个小院子,让我先住在那里。只要不要在明面上和将军府扯在一起,那这样就没有问题了嘛!”为了安抚曾靖,忘忧想出来了一个折中的法子。
如果她说她要跟相府的人一起去牢里关着,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曾靖是肯定不会同意的。
“不行!”可是曾靖还是不不同意。“如果说为了他们考虑,那就再找个院子让他们住进去好了,你必须跟我住在将军府,哪怕将军府只有我们二人,你也必须住在将军府。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担心会连累别人么?那么我把他们摘出去了,连累不到他们,你总可以安心住着了吧!”
这番话说的忘忧拼命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她就不信曾靖不知道这其中的区别,他就是在偷换概念!
这府里的人哪怕都住到外面去,他们也是将军府的人啊,将军府一旦出事,他们怎么可能摘得出去,这公子是欺负她没见识呢嘛?
“好了,”其实曾靖也就是用这话来表决心而已,他也没想过这种方法能解决问题,“朝堂的事情,我还是比你清楚一些的。因此不管可能会出现什么情况,我都会提前想到并且阻止的。包括你说的……”曾靖朝西厢看了一眼,“那边的可能性,我也不会完全当做没听到的,我会盯着的,你就别担心了。”
最后曾靖看着忘忧的眼睛,还补了一句,“就相信我一次,好吗?”
看着曾靖这个真诚的样子,忘忧觉得自己实在没办法拒绝。算了,住着就住着吧,的确也不一定会出问题的。兴许是她低估了净月的品格也说不定。
于是重新打开自己的包裹,把东西一件一件又放了回去。
曾靖见忘忧肯留下来了,自然是喜不自胜的,眼瞅着寅时就要到了,“你饿不饿,我让人先给你备早饭吃可好?”
“不饿!”忘忧恶狠狠地码放着东西,“气都被公子气饱了!”
“真不饿?真不饿的话,时辰还早,你再歇会儿吧!”
忘忧点点头答应了,曾靖要到练武的时辰了,她可不想耽误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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