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揉了揉太阳穴,他现在也有些头疼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可能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拖延一点时间,最好是能将末日推迟到自己按钮刷新的那一天。
因为这样就可以出发时间停滞的效果,然后手动将所有人一个个转移走,虽然办法蠢了一点,但是伱要他对付魔族的神秘产物,他现在还真的做不到……
西里斯眯了眯眼,然后做出了一个同情的表情,不过贝曼这边却总感觉面前这个曾经的帝国二皇子今天找到她,肯定是有着什么其他的目的。
人们的面孔会在烈火中扭曲,侥幸逃走的人也会记住这一天里所有见死不救的教会神职人员的嘴脸,他们会用自己的亲生感受作为笔墨,书写他们对光明教会的斥责。
至于说那些教会的人口中所说的无法使用魔法?很显然在那样的情景之下,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可能这就是我的命吧,丈夫走之后,我就只有我儿子这一个依托了。”
这位妇人就这样坐在靠里面的位置上,她身前的酒杯已经空了,不过很显然对方此刻是在思索着什么,眼睛一直向窗外的方向看去。
当然如果不是西里斯能预知未来,可能他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这个在自家酒馆里面天天买醉的落魄妇人,心里想着的并不是自己在战争中死去的军队里的孩子,而是怎么在末日来临后成为安卡的新教的圣母。
习惯性地想喊刚刚和他发生了亲密关系的小女仆帮自己换衣服的西里斯,这才想到对方今天还要去完成自己安排的任务。
而她一贯以来用来唬人的理由,在西里斯的面前也好像显得很是苍白,有一种不打自招的尴尬。
“原来是老板啊。”贝曼的脸上闪过一丝怀疑,不过表面上还是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露出了一个怅然若失的表情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唯一的孩子在战争中死去了。
而且有些让人难绷的是这个女人在安卡的身份居然还是一个舞娘,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被一群男人围绕在中央,可以说他基本很难创造一个只有俩人存在的环境。
西里斯自然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的,不过他对于一个中年妇女的角色扮演之梦没有多少兴趣,所以从属下那里拿了俩杯酒后,就端着俩个酒杯慢悠悠走到了贝曼对面,然后饶有兴趣地将其中一杯递在了这位妇女的身前。
有时候人还是不能活的太滋润,这几天他被丽兹那丫头天天纵容着,都没有一点危机感了。
当然对于这样一个算不上多难对付的敌人,西里斯倒没有多在意,至少在他看来这个妇女也就是一个切斯特帝国的特级魔药师,并不具备多少战斗能力。
不过当他走进酒馆的时候,他还是看到了自己可能需要去处理的另一个人,也就是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在安卡拱火的贝曼。
特别是对方每一次说话时那种若有若无的戏谑感,让她有一种这个男人每一句话都意有所指,每一句话都不是他表面上想表达的那个意思的感觉。
而且这一切其实已经提前布置完毕了,最终的决定权其实已经不在这三人的手上了,他们也许可以稍微提前一点时间,联系自己的上级提前降下灾难,但是却无法最终改变既定的末日命运。
不过好就好在切斯特帝国后面的人很谨慎,谨慎到这三个人之间互相都不认识对方,他们只能一对一地向自己的上级反馈任务进度,不能干涉其他人的任务。
在这方面又不太想麻烦其他女仆的他,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决定自己来整理衣装。
如果说哈顿只是一个他都能对付的普通刺客,贝曼是一个他一只手就能按死的后勤药师,那么罗斯特这女人则是现在的自己完全无法对付的存在。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这家酒馆的老板,我听伙计说大姐你这段时间一直都会来我们这里借酒浇愁,所以我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助你的。”
哪怕现在的西里斯学会了很多很杂的魔法,从各种普通的元素攻击法术到一些简单的空间传递魔法他都有所涉猎,但是要想对付这个来自切斯特的帝国魔法使还是有些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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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斯笑了笑,然后在确认此后的未来并没有偏离太远的情况下,兴奋地说出了一句怎么听怎么混账的话:
“这么说来那你儿子真是死得太好了,要是能死得更早一点就更妙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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