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足足数百万的人，愿意为了帮助小丑藏匿起来，在每一个蝙蝠侠调查的环节当中，稍微微的出那么一点力，或者说给蝙蝠侠捣那么一点乱。

不过，究竟是谁有意引导着黑面具对上小丑帮的呢？

小丑帮，只不过是由一些更加大胆和激进的家伙组成的罢了，就算一次性全部送入监狱，小丑仍旧能轻松拉起——不，应该说，哥谭市立刻就会有一大批的市民，自发性的开始崇拜小丑，接着诞生一個新的小丑帮。

那些聚集起来的人们也并不在乎小丑，虽然他们全都高呼着小丑的名号，但实际上，他们只不过是在发泄生活带来的压力而已。

这或许很难令人信服，可事实就是如此。

小丑也是为数不多的蝙蝠侠很难追查到其藏匿点的罪犯之一。

蹲在某个建筑天台边缘的蝙蝠侠正皱着眉头思考的时候，便士一略显疲惫的提示从耳麦里传了出来。

就在蝙蝠侠准备离开的时候，便士一的声音再次传来。

明明他们之前还合作了一次，小丑帮拿着从黑面具那里买来的武器才成功闯入了阿卡姆疯人院，将小丑捞了出来。

这就足够了。

即便再追加安装一倍数量的监控，也无法查到一个整个城市五分之一的市民齐心协力的帮助下想要藏起来的一个人。

在那些人眼底深处藏着的，是连他们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对于哥谭市，对于生活，乃至于对于蝙蝠侠最为深层的恶意。

那就是自从企鹅人身亡之后，掌管了整个城市超过半数黑帮势力的黑面具的组织。

蝙蝠侠曾在将小丑抓捕入狱之后，去调查过那些帮助过小丑的家伙。

或许小丑根本没有对那些家伙进行什么蛊惑与威胁，他们完全是自发性的在接触到小丑的第一眼就愿意为对方提供帮助。

不论是击败小丑，关押小丑，甚至是杀死小丑，都无法达到蝙蝠侠的目的。

倘若说其他的罪犯，是受到了哥谭市的环境所影响应运而生，那么小丑的出现，更像是这座城市提前崩坏的一部分现实具象化。

如果说哥谭市的普通人都在骨子里渴望着颠覆整个城市的疯狂，那么哥谭的黑帮，反而是最希望秩序能够维持在一定范围内的家伙们。

每个人都惧怕小丑是事实，每一个人又在期待疯狂也是事实。

很快，从天而降的蝙蝠侠成功阻止了这场小小的骚乱。

他们一个个在蝙蝠侠的面前痛哭流涕，诚恳的忏悔表示自己只不过是受到了那个疯子的蛊惑或者威胁。

“蝙蝠少女那边似乎观测到一些异常，有人混入了这一批给阿卡姆运输生活必需品的卡车队伍里面。”

又是阿卡姆？

蝙蝠侠的神色有些阴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