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在仓库门口停下,沈星河驾驶的位置上下来,一手提着一个黑色的箱子,一手接着电话。
他脸色阴沉的开口:“我到了。”
“星河。”方薇娅拿着手机从仓库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沈星河在看到他的一瞬间,眸光微收:“方女士,金条我带来了,我要见人。”
方薇娅看着他一时没有说话,好一会儿她突然笑了起来,目光却像是淬了毒:“你果然很像沈耀。”
沈星河没理会她的话,强调:“我要见人。”
“人在里面,跟我来吧。”方薇娅先一步走向昏暗的仓库。
“呦!这位就是我素未蒙面的哥哥吗?长得挺帅啊!”方彻上下打量着沈星河,摸着下巴笑得居心叵测。
方薇娅捂着胸口喘着气突然笑了起来,“阿彻,我要他们两个人和我一起死,好不好?”
他说完仿佛想到了什么,啊了一声又说:“如果说你这一年出卖身体给老子的那点钱,就想让老子叫你妈妈,你也不看看你才卖了几个钱?”
方彻睨她,神色不耐:“叫什么叫?没见过死人啊?再叫老子让你永远叫不出来。”
他说着突然出其不易的出手,捅了正低着头看金条的刀疤男,鲜血从男人的胸口溢出,他挣扎着站起身体,“你……”
方彻一听,还真放松了下来,瞅了一眼围拢过的三个同伙,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沈星河深吸了几口气,勉强压制住了内心的暴戾,“钱我带来了,放人。”
沈星河又打开黑色的箱子露出里面满满一箱子金条,还有一张空白支票。
刀疤男闻言想要和他拼命,方彻猛然跑到方薇娅的身边,拉起她丢向冲过来的男人,男人的刀刺进方薇娅的胸口。
方薇娅把门打开,沈星河的眼睛就是一红。
沈星河没有任何犹豫,解开袖口摘掉腕表,把空空的裤子口袋拉出来,拍了拍身上。
方彻说:“既然你这么想做老子的妈妈,给老子当一刀一定也没意见吧。”
方薇娅靠着墙壁,神色惊恐,全身战栗不安。
破旧的房间中,阮清梦被反绑在椅子上,脸颊红肿,胸前的衣襟有些凌乱,而里面的男人正在往上提裤子。
“绑了他。”方彻拎起箱子,对走到门口的人边说边打开箱子,看着满箱子的金条和那张瑞士银行的空白支票,笑得心满意足。
沈星河走到阮清梦的面前,抬起的手都在颤抖,轻轻落在她红肿的脸上,低声问道:“疼吗?”
很快他们一个房间门口停下,方薇娅敲了敲门,叫道:“阿彻,人来了。”
“放人。”沈星河声音低沉沙哑。
“妈妈?”方彻冷笑一声,“你从小就没管我过,还想做我妈妈?做梦去吧。”
他捡起方才丢给方薇娅的那块金条,在手里掂了掂,“我一块也不想给你,想做老子的妈妈,你算个屁!”
方彻突然出手,一拳挥向沈星河的头,沈星河毫无防备,摔倒在地上,疼得全身痉挛。
刀疤男的眼睛落向箱子里的金条,“不错,这次总算是干了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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