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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云茵拒绝回答。

“我去洗个澡，也让她帮你放水洗澡，收拾干净了我们再坐下说，嗯？”

傅云茵脑袋偏了偏，摸索放下茶杯。

谢慕推了一下眼镜，长腿迈出很快出门追上柯妍：

傅云茵饱满唇瓣不高兴噘起，两手伸开摸索起身。

很冷淡直白的语气。

柯妍默了默，不死心换个角度继续问：

沈懿宽拍完当场复刻了一份底片，离开前跟高宇打招呼说回B市见。

傅云茵唇瓣张了张，厚重纱布下，眉心微不可闻的轻蹙。

径直在落地窗前，隔着小圆桌坐在了傅云茵的面前。

所以果然是这种“白幼瘦”的市场更高吗？

“你是在校大学生？”

想起什么，沈懿宽又说：

“备用军训服有没有？xs型号要新的，再给我拿一套。”

“小姐，您找我是？”

“什么？”

听起来是没问题，可柯妍不认为傅云茵的权利有那么大，能越级开除她。

“不是很重要的事，就是有点疑惑的想问一下，可以吗？”

傅云茵颔颔下巴。

“是我，柯妍。”

让金主开了就算了，让金主的情人开了算怎么回事？

柯妍上下扫视傅云茵。

柯妍又问：“你和沈先生是情侣关系？”

傅云茵轻轻点头。

“……”

“他请你过来是为了照顾我，现在我认为有宋瑶小姐一个人就够了，请问有什么问题。”

以为是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脏有汗味，沈懿宽往后退了退。

谢慕很快赶来：

沈懿宽手摆出花了，“走走走，赶紧走，都走！”

傅云茵下巴微微抬起，即使眼睛被蒙着看不见，也摆出了清冷高傲的姿态：

“三万月薪，单日算下来多少麻烦柯小姐结算一下，请她从这里离开。”

宋瑶还算体贴，她要喝水还是要听美国时报，宋瑶都一一照料到位。

“你是分不清哪边正经主子吗？她让她走，你就让她走不就完了？有什么可等的？”

她现在的一言一行代表的不仅仅是个人，更有身后的傅家。

清空操场上的沙袋和其他打游击用到的掩护装置，又扯来水管把地面冲刷干净。

“怎么了？剑拔弩张的，他们谁惹你不高兴了？”

“……”

这种场合，一些掉价的话本就不应该从她嘴里说出来。

柯妍面色冷下，不用谢慕“请”，直接摔门离去。

傅云茵狐疑晃晃脑袋，“什么？”

套房内奢华宽敞，几个人都站在外间也显得拥堵异常。

“行。”

是宋瑶。

柯妍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向傅云茵强调：

“我是沈先生找来的人！”

强硬个屁，她有什么资本强硬？

他找人来是哄人开心的，不是给他找事儿的。

她不要沈懿宽碰，沈懿宽就不碰。

沈懿宽跟着她动，一面顾着看她，一面喊来宋瑶：

“你看着点，别让她摔着了。她会洗澡，你给她放好水就行。”

宋瑶扶着傅云茵，一路点头：

“好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