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尸仰面朝天,死不瞑目,全身被殴打出血。头骨凹陷了,脑壳变了形,非常恐怖。
两棵森天古树中间的凹陷里有东西!他走近发现了个女人,吓了一跳,忙叫:“哎,这里有女人!”
张老嚎啕大哭,一个老人竟然哭成了泪人儿,“怪不得,怪不得……”
“都怪那女人,我儿子肯定是她害的!”
徒弟竺兰和刑警童歌和小李在现场继续取证。老孙突然感觉胃剧烈疼痛,额头冒出了黄豆大的汗珠。
法医小曹带死尸回警局解剖。
小曹连夜加班,第二天正午把解剖报告拿过来,男受害者被刀捅死,从伤口可推测刀刃不长,不是管制刀具。女死者因为殴打重伤,颅骨凹陷而死。
接警员问:“你好,请告诉我你在什么位置?遇到了什么事情?”
半夜,警局接到了报案电话。一个年轻的女人颤抖着声音求救:“救救我,救救我——”
根据现场遗落的金条,老孙推测命案很可能跟它有关系。可是金条无出处,从它下手不可能的。
张老慢慢说起家事。
后半夜,老孙顶不住了,也只能回局里看看解剖情况。
“他们经常吵架,我一点都管不了。”
张老难为情地低下头,神情悲伤,“不,早分开住了。我住东院,他们住西院。儿子对我爱搭不理,媳妇又嫌弃我爱吃咸鱼,说是臭咸鱼味能熏死她。”
搜山进行了半天,已经深夜一点整了,没发现什么异常,更别说女人!
痕检科小李忽然在一棵大树底下找到了一根金条。他一度量,金条竟有他的食指长。此外,杂草被踩倒一大片,脚印凌乱不堪。他拿物证袋把金条放进去,仔细一看,金条表面凹凸不平,无识别标志。
于是老孙和小曹赶往茱萸村,找到了张振家。出示身份后,张老——张金力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大家奔涌过来,探鼻息,女人死掉了。
小曹叫起来:“你们住一起?”
此刻,老孙也坐下来陪老狗。一人一狗坐在台阶上,安静地休息。
“黄敏太厉害了!”
深夜,灯光外漆黑如墨。阴风惨惨,像是野鬼在脖子后面吹气。
“为什么有此预感?”老孙问。
但是现场没找到凶器,她让竺兰留意一下。
他觉得很奇怪,但没当回事。但过了半小时,昏睡中的他又听见一阵忙碌的电话声。接起来后,他随口问:“喂?你好——”
老孙要退休,看到老警犬也该退休了,就向上级申请了领养。上级领导答应了,还嘱咐她好好照顾老警犬。所有曾经和老警犬、老孙共事过的刑警们都恋恋不舍。可老孙得退休,老狗也终要退休的,不舍得也要放手。
涉及到人命,老孙连夜带阿黄出现场,让人在原地取证后又赶到西朗山。
老孙问:“他们有说过去哪里旅游?”
此外,男尸旁边还有个关电了的手机。
“没有,压根不说啊!”张老说。
老孙露出了一丝同情心,开口要安慰。
张老却摆手说:“你们不用同情我,都是我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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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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