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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干的？啊？这是谁干的？”老孙彻底怒了。

不过，怎么不见童歌？

“别在里面装死，快开门！”一个又高又壮的男人扑过去，用身体撞门板，门板就要拦腰折断。剧烈的撞击声咚咚咚响，响声回荡在走廊里，如同炸药的余震威力，似乎要摧毁整层楼房才甘心。

老孙把人群分开，终于找到了童歌，“喂，童歌，童歌你怎样？”

档案室的老孙握着手机却没人接，又等彩铃响了一阵，她说：“不好！童歌可能要出事！老田！老田！”

老孙边跑边呵斥：“干什么？警察在此，你们都不要命了是吧？童歌呢？”

高大男人没那么笨，立刻逃跑，其他人也趁机要逃脱。

童歌见状冲过去，左一个，右一个狠狠推开了这群起哄的人。“滚开！谁让你们私闯民宅？我告诉你们这是犯法的！”他指着他们的头，一个一个头点过去，学着地痞流氓的样子把目光瞪得比谁都凶狠。

“啊？”童歌的额头挨了一闷棍。

“什么坏事？只要是受害者，你们都可以找法律维权，而不是站在这里闹事。”老孙问。

但下一秒，童歌半威胁半哄的声音淹没在群众的叫骂声中。

屏幕的数字快速跳动，1，2，3……10，电梯果然在十层停下来了。数字不再跳动，童歌心里的小鼓敲打得反而越来越快了。

老田从档案室外面冲进来，焦急地问：“怎么啦？老孙？你这么快就查阅完了？”

“老田，我有点急事，你先把资料收起来，我有时间再过来继续翻看。”老孙迅速把摊开的所有资料叠成一摞，一口气塞进老田怀里，人像一卷风似的离开了档案室。

话音刚落，跑出去的人又扭头回来。只有高大男人盲目径直往外跑。

电梯门一打开，童歌就闯进去按了第10层的按钮。“快点快点！千万不要有事啊！”他祈祷着那些人千万别惹出人命。

群情愤慨，人们纷纷挥动手臂长的棍棒，还纷纷呼喊：“不得好死！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可他晚了一步，那些人不知分成几拨，身体早已消失在电梯里了。他站在电梯门外眼睁睁看着向上运行的箭头标志散发着红光，自己只能等下一次电梯。他按了往下的箭头，使足了力气。

“没死的就开门！是不是死了？”女人们疯狂喊叫，像黑夜的游魂，凄厉如惨叫！

门内好像有人在嚎啕大哭，“走开，都给我走开。你们这群坏东西！”

“闹事？我们的身家都赔光了，现在无家可归，你说我们闹事？”男人反而觉得老孙不靠谱，用不可思议的、白痴的目光看她。

“好的，师父。”竺兰兴奋地搓着手，感觉终于有用到她的地方了。

童歌心里一惊，这不是写在宋小凡家门板上的咒语吗？难道……他都不敢想下去了。

这次的事情闹得很大，谁也没想到老孙她们还因此事得到了一个大收获。

今日三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