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通电话前。

在甜心街69号居民楼外蹲守的老孙和小李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昏暗路灯下，远处开来一辆奥迪小汽车。

小汽车缓缓朝69号居民楼前开，又在门侧旁停下。目测那高档豪华的奢侈程度，汽车至少要个五十万以上。

车门打开，走出来一个男人，西装革履，身长腿长，腰杆挺直，这才像个真正的高富帅。

不过，让在场两位警官感到纳闷的是，这人俊眉星目，五官都在荡漾着不明意味的笑意，浑身上下散发一种上位者的优越感。他根本不是程飞。

来的人不应该是程飞吗？

老孙和小李及时掏出工作证展示给在场三个人看，“我们是刑警，凡是涉嫌打架伤人的都要带回去问话。”

他越说越激动，“说啊？你说呀？”

这亲切的昵称，让老孙和小李面面相觑，这演的是哪一出？

再看那男人，虽然门没打开，但他还是一副耐心的样子。

“那说明咱们一起犯错了！”小李木木地说，说完立刻捂嘴。

“哎呦！”罗伟惨叫一声。

“王女士承认宋小凡把玩过弹簧刀，但又说黄金弹簧刀是从绰号叫做大伟的大学同学那里借来的。”

“我们？我们还能干什么？陈慧是我女朋友，我来看她。”罗伟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如实坦白，“我们坐在沙发上，结果就被这只冲进来的大蛤蟆打了。”

“很好，我们找你很久了。”她得到了心中疑惑已久的答案。

“没了，都没了。我们根本不可能，你还要我说什么？”

程飞骂道：“妈的，我不打死你，都算你运气好！你就一个小白脸，有点背景就出来乱勾搭女人。别在我面前得瑟叫嚣，否则我要你好看！”

程飞扫视了警察一眼，沉默，无视。

站在此男对面的人竟然长着一张略微熟悉的大饼脸，还有许多痘坑和正在结疤的痘印。

“呀——”小李正要大叫。

为什么是这样一个男人？要知道这可是程飞答应陈慧的最后一天期限——后天了。

说时迟，那时快！

一个休闲装的男人手里正举着一把红木椅子，顷刻间朝着西装革履的男人脑袋砸，“砰！”

老孙问：“你叫什么名字？”

“哎呦！”一声凄厉的惨叫声过后。西装革履的男人怒气冲冲地叫嚣，“他妈的，你真敢打人？”

两位刑警再也看不下去了。

他立刻掏出手机拨打110报警。

小李扑上去，却没抓中飘过头顶的水杯。

仔细一看，就能发现她头皮也有一处伤口和缓缓流出来的鲜血。此外，她的肩膀被碎裂的木块扎进去。鲜血正在流出来，染红了木块。

大饼脸越听脸越黑。

“啊？”程飞摸不着头脑。

于是，老孙通知童歌照做。走访调查，童歌最擅长了。

但已经迟了，老孙给他递了一个眼刀子。

老孙冲过去，看见小白脸的额头缓缓流出一行血。鲜血浸湿眉毛，流入了他的眼角，使他的眼球充血，像个鬼魅。

童歌的电话在此刻响起来，老孙快速滑开接听键。童歌的抱怨如黑夜的潮水般涌进耳朵里，一浪高过一浪。

大门还是虚掩的，奥迪车还停在门前。仔细一听，里面有两男一女的叫骂声。奇怪！刚才不是只有一个男人进去吗？

他站得正气凛然，像是一座高山，不怕天更不怕地。只见他用一副看好戏的眼睛，等待小白脸打电话，“打不过就报警？这是哪里来的窝囊废？送给我都不要，你怎么能要啊？”

他手指着小白脸，面对着沙发上的女人质问，看得出他满脸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