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倒也不着急：沉思了会儿说：“没关系，我们还有办法。”

竺兰一听就觉得惊奇，脑瓜子转呀转愣是没有办法。她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师父，说说呗！”

“不，现在说出来多没意思！”她故意卖了个关子，往打印机走去。

调出宋小凡的头像图片后，她把相片打印出来。

紧接着她往警局外的公务车走去，打开车门坐到驾驶位置。还没坐稳，竺兰就从另一边打开车门跳上来了。

她扫了眼她，“今天师父开车。”

老孙问了同样的话，该老板笑呵呵的，还一脸遗憾，“要是有人拿金条来就好喽！我肯定能一次多挣点。”

“他换了多少金子？”老刑警继续问。

三个女孩连同刚才那个女孩蜂拥过来，纷纷问询问出了什么事？

老孙心下了然。

老孙把照片递给老奶奶，叫她辨认。

“哈哈！”老孙边笑边把车开出去。

“对，你怎么知道？”老奶奶把老花镜往鼻梁上扶了一把，“我当时说要扫码给钱的，可他怎么都不要扫码，还说自己没手机。我一下子就呆了，你说这年头哪里还有年轻人不用手机的？老人可以理解，但他明明是个年轻人。”

竺兰忍不住心疼了师父几秒钟，“师父，这不能怪你，毕竟您太忙了，忙着忙着就忘记了这些重要的事，很正常嘛！”

“师父，看样子没有的。”竺兰说。

出了金铺，竺兰也很遗憾，“师父，原来你来找宋小凡的行踪。”

“哦！”这女孩声音甜美，长相也很甜美。

老孙何尝不想这样？但是人性这个东西真的太复杂了，谁能保证一个面善的人，心就一定善？

但老孙还是无情地拒绝，“我们不是来购物的。”

“5条！每条有100克！”

谁都没有说话，谁也没有打破沉默。

这个金铺是一位老奶奶开的，她正戴着老花镜在里面缝补衣服。敞开的店门口被一只装着金手镯的玻璃柜围住了。

不过老奶奶知道这是警察，对女儿笑了笑，“没关系，我拿一块给你们看看。”

公务车朝着马路前进，终于在最近一家品牌金铺前停下。她径直走到柜台前，有个女孩以为他们是来买金首饰的，点头哈腰地用一副甜美的嗓音说：“欢迎两位美女进店光顾，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师父，你又找到其他金铺了？”

不过她又想到了另一种可能，“那个人换的金子还在你们店吗？能否给我看一眼？”

“那他长什么样？”

沉默了一会儿。

“他要的是现金吧？”

老奶奶笑笑，“能帮助警官，是我的运气。”不过，她转移了个话题，“那年轻人没犯法吧？看他面相虽然不咋地，但说话的口气还是很稳的。”

顿了顿，她又问：“你还记得是哪天吗？你家有监控吗？我需要查看一下。”

然后，她把楼上的女儿喊下来，让女儿带师徒俩去看监控录像。

告别了老板，又寻访了更多金铺，可惜都没有。

她们走在马路上。

她蹒跚着步子走进内屋，好久之后，又蹒跚着走出来。她把金条递到老孙手里，“呐，你自己看吧！”

竺兰高兴地搓搓手，“师父真好，我又能趁机偷懒了。”

老孙把车速提到110码，一句话都没说。

“没有。”

于是，她们找到下一家金铺，这是间更小的金铺。狭窄的铺面里只有一个店老板，他正仰面躺在躺椅上呼呼大睡。

老奶奶的言下之意就是那个年轻人性格很稳，不像是做坏事的人。